《《薄樱鬼》一衣相随》执笔来画眉

29、罗刹

　　一开春，结衣和千鹤又忙起来。队士定期的身体检查，大扫除、配药、采购等等，忙得头晕脑胀脚不沾地。当一切好不容易到一段落，她躺在屋顶上享受夕阳时，风间又来闲逛了。不得不感叹这家伙好闲，倚着瓦片看下头风间和千鹤的互动。
　　［副长～和你抢千鹤的笨蛋来咯！躲在后面也没用的哦～］

　　“他们一直让你做杂伙吗？没想到继承鬼之血脉的你居然被人类差使。”风间站在荷花池中央的巨石上笑得讽刺，堂堂鬼族变得这么像人类还真可笑呢。

　　“你…你来做什么？”千鹤握着扫帚一脸戒备看着他，他这次又要做什么？

　　“虽显得滑稽可笑，但却越发觉得可悲。”

　　“……”千鹤皱着眉不太高兴，每次一见这个人就没什么好事。风间看千鹤如此表情淡淡笑了，话语也相对委婉，牵扯到她感兴趣的事上。“别那么动怒，我今天来并非想要兵刃相交。你和钢道有所牵扯吗？”

　　“雪村钢道，是我的父亲。”她积极的响应着生怕漏掉有关父亲的一切。风间闻言加深了弧度，他的猜测果然没有错。“原来如此。”

　　“你们到底对我父亲做了什么？”千鹤不能冷静了，生怕他们对雪村纲道做些什么。结衣挑挑眉看着皱紧眉的土方，丢过一颗小石子。［你的小姑娘被人欺负了，还不出去帮忙？］

　　［多管闲事！］土方眉头眉头跳动着，从树后走了出来。将所有不爽都发泄到风间身上，双眸犀利地锁定着风间。“居然只身一人闯入敌营当中，抱歉，我可无法对你这样的举动视而不见啊。”

　　“大白天的来这干什么？这时候来哄女人，还时辰太早了吧。”见副长出来了，左之拿着长枪站了出来。刚巧也在看戏的平助站在千鹤面前，隔开她与风间。“别接近她。”

　　“大家……”千鹤见大家出现高兴的欢呼，而看到援军风间讽刺道。“宛如猫狗一般群聚着。”

　　“真狂妄的口气。”

　　“如果想玩玩的话，我可以奉陪。但不巧，我今天只是来确认一些事而已。还有不要将区区人类硬变成鬼了。”

　　“这和你没关系。”

　　“光天化日之下前来袭击女人的垃圾所说的话，令人不堪入耳。”

　　闻言结衣一愣，左之也会嘲讽？看来很在意千鹤嘛！

　　“真愚蠢，我只是可怜你们，才特地给你们忠告而已。”见他们完全不领情，风间嗤笑一声看向千鹤。“千鹤，钢道在我们这里，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意思吧？就是说你的父亲舍弃的幕府，你待在此处的意义为何？你仔细想想吧。”

　　［威胁？］结衣蹙眉轻轻落在庭院中，握握千鹤的手以示鼓励。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看向风间道。“那么，她该去你那儿？风间～你觉得千鹤该为钢道去你那儿？然后你想继续逼迫她做什么？”

　　风间闻言避而不答，反而对她露出兴趣十足的眼神，那种看珍兽的眼神让结衣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下一秒他出口的话语当让结衣被天雷击中。“你也在这里啊？呵呵～没想到……这世间居然还存在你这样的物种。”

　　“物种？”孩子，你病了吧？

　　“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吗？”风间诧异的挑挑眉，居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吗？结衣抚额很忧伤，无奈的抽抽嘴叹道。“哎……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世。可物种之类的名词麻烦你丢掉，我可真是人类啊，除了一点点不同的能力外真没啥不同的。你说我不是人类，那么你说我是什么物种？说来听听，我很好奇？”

　　“天照大神留在人间的血脉——神之一族。高贵又珍稀的一族，我也不曾想过会遇到。”风间面色忽然肃穆起来。神之一族比鬼族更为稀少，且已多年不曾现世，特地翻过族中的资料才查到的。

　　“扑哧……啊哈哈哈……哈哈哈……”结衣呆滞了数秒爆笑出声。她真被逗乐了！她拥有写轮眼被说成六道仙人传人神马的还说的过去，神之一族？她一个外来者，一个普通人类哪来的那种身世？“嘛～你这样说那就是，其实只要你不说我是鬼族，我就蛮高兴啦。”

　　“哪里好笑？为什么你会和人类混在一起？”风间不解其意，他搞不清楚身为神之一族居然也和人类混在一起。

　　［那无脸男让我来的，他不就说自己是神吗？］结衣毫不掩饰着自己此刻的好心情，她没想到风间这么逗人。“阿拉～既然你说我是神之一族……那么，你可以当成是神的旨意好了。”

　　“哼～你会后悔的。”风间看她如此反应，冷哼一声消失了。结衣才终于从那乐子中回过神来，对千鹤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千鹤～其实，风间也是只有趣的鬼呢～嘿嘿。”

　　“结衣，你不在意吗？”千鹤不可思议张着小嘴，那完完全全的欢脱样没有丝毫阴郁。

　　“有必要吗？那些都不重要，对于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吃饭拉，各位。”

　　众人：(⊙o⊙)……哈？

　　夜幕降临，才脱去外衣抱住亲亲丈夫准备休息，就听到高八度的尖叫。结衣挫败的放开斋藤，看着外头的天空也触电般坐起来。［那个声音……是千鹤？］

　　套上外衣急急忙忙跟着赶过去，来到千鹤房间便看见倒在地上的罗刹和满脸惊恐的千鹤，以及土方正准备将失控的罗刹处理的突刺。结衣握住土方的手腕，开启写轮眼催眠。伸手搭上罗刹的脉搏，眉头紧紧皱起来：活不了多久了！“他生命力消耗太多，已经快断绝了。”

　　“结衣，刚才你那是？”

　　“催眠术！暂时让他睡着罢了，不想用这种方法的。毕竟……”对现在的我来说，动用写轮眼又很大负担。结衣抬头深深的看向山南敬祖眼底，声音飘渺幽幽问道。
　　“和上次不一样，是你改造了它？”

　　“不能直接为新选组出谋划策，我只能在这方面为新选组增加战斗力。”

　　［是我的错吗？］结衣瞳孔放大，弯腰剧烈咳嗽起来。似乎肺都要炸开，心脏猛地抽疼一下后平复。斋藤捂住胸口跪在了地上，吐出一口血。“咳咳～唔……噗……”

　　土方：斋藤，你刚才没有伤害啊？

　　千鹤：斋藤先生，你没事吧？

　　“阿一！怎么样？”结衣大惊过去扶他，眼眶不自觉湿润起来：又伤到了他。

　　冲田：一君，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山南先生请不要说这样的话，结衣会自责的。”斋藤深吸了几口气站起来，袖口抹掉结衣的眼泪。

　　“副长，山南先生，能谈谈吗？”

　　“可以。”

　　“那我先回去检查阿一的伤，你们还有要处理的事，我们一会去找你。千鹤～你也一起来吧。”

　　结衣扶着斋藤回到自己房间，细细的用灵力过滤他身体的每一寸经络。确认无事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漏掉了哪，来来回回让额头都冒出冷汗来。斋藤挣开她的手，郑重表示。
　　“不要较劲了，我没受伤。”

　　“抱歉～我身体好像自那晚开始就出现了状况。”似乎进入某种特殊时期，虚弱得一碰就碎。不能让自己激动，不能妄动灵力。她努力平息急促的心跳让自己冷静下来。

　　“要好好保护自己。”斋藤握着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恩～我会努力的。”不会让自己牵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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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衣看一眼局促的安的千鹤发问。“土方先生，千鹤知道罗刹的事吗？”

　　“还不知道，你想让她知道？”

　　“迟早会知道的，钢道既然有消息就总会找千鹤的。早知道让千鹤也有心理准备，毕竟也许将来的立场不同。”千鹤不会同意钢道的理论，对立是迟早会发生的。

　　“好吧。”土方瞥过千鹤忧郁还未从惊吓中回神的连，考虑了下点头同意。

　　“变若水根据幕府的命令，由雪村纲道在新选组所进行的实验中所诞生的东西。引用渡海而来的药作为基础作成的‘变若水’后就会化为罗刹，能够引发数倍的人类的身体能力和治愈力，但也
　　有类似在日间的行动变得困难，闻到血的味道就会迷失自我等诸多问题。但根据我的分析，这种是强行提取人细胞的生命力；恢复力也是如此，也是就说每恢复一次人的寿命就会减短，而且，回唤起人心里野兽的欲望，以及嗜血。”结衣用极其平淡的语气叙述，眼中却无法掩饰对其的厌恶。

　　“父亲？他做的？”

　　“恩～那么千鹤想想吧。一开始也许有‘幕命’之类的，后来却似乎无法停下来。罗刹和鬼族又一定关联，所以风间才会过来说那么废话。”结衣摸摸她的头低声安抚。知道这些对于一直崇敬雪村纲道的千鹤来说有冲击，可心里有底做起事来也不会慌乱。“山南桑，现在有多少罗刹？”

　　土方Ｘ山南：……

　　“结衣，不要多问。”

　　“不回答没关系。只是、别忘记你们对我的承诺……身为医生的我不喜欢这样的事，但有些事我无法触及，也没有那个能力去管。请看好他们，不要让他们伤害无辜的人。”结衣对丈夫笑笑，表示自己知道，低头请求。“不要因为什么事而毁了自己。”

　　［我越来越讨厌这了，阿一～什么时候……带我离开？］

　　“不用担心，我们知道分寸的。”

　　“恩～抱歉，我最近身体不好要静养一下。有病人让山崎看，要是解决不了再来找我。”

　　“你出什么问题了？”土方睁眼凝视她，接收到数条关切的目光，结衣柔柔的笑笑，轻声述说着自己的无奈。“医者不能自医，最近身体渐渐差了很多……也许、修养下就能好。我不能老给阿一填麻烦，必须好好保护自己才可以。”

　　“这样啊～你好好休息。”

　　“那我们先回去了，千鹤、您费心了。”

　　——房内
　　薄布糊着的窗下，夜光花闪着点点亮光。结衣倒在床上表情黯然，对正脱衣的斋藤不放心问道。“你真没事？”

　　“没事，你不是看过了吗？不放心自己的医术？”

　　“呃～嘛，还真不太相信。”结衣微愣也笑了。

　　“明天我要去任务，要出去几日。”

　　“恩，我知道了，要小心。”结衣闭上眼睛，今天发生的事太讨厌了。

　　——五日后
　　结衣的不详预感果然是正确的，身子弱得快赶上林黛玉了，吹个风就发起低烧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千鹤准备的粥，窝在房内不能出门。远远的传来平助的大叫声，竖起耳朵竟听到让她差点厥过去的消息。“结衣～快过来，斋藤、他受伤了！”

　　“在哪？”平复上涌的气血，结衣快速束发。

　　“病室……”平助未说完，就感觉一阵风从耳边刮过。

　　——病室
　　“阿一呢？”

　　“在手术室里，胸口中一刀。你来吗？”山崎整理了器具问道，他对于这种涉及内科的手术还有没信心。

　　“当然！山崎～准备水。你们都出去，碍事。”冷静，不能害得他伤势加重。做好心理建设，她先把脉少许睁眼对山崎说道。“你也出去吧，不要让人进来我不想分心。”

　　“好！”山崎应一声出去，他知道一般严重的伤患她只是一个人，或和斋藤一起治疗，该是什么特殊的手法不愿意让人看见。

　　——１小时后
　　结衣推门而出，吩咐人将丈夫抬回房间，然后去找土方。

　　“土方先生，大家都在啊。”

　　“看样子，一君没事啊。”

　　“呵呵～笨蛋总司，斋藤有事结衣哪会笑？”

　　“恩～大家不用担心，我来是想问谁伤了他。”

　　“是新选组的死敌——拔刀斋。”

　　“拔、刀、斋？”这不可能，剑心再厉害也不是阿一的对手！

　　新八：你不知道吗？那家伙拔刀术非常厉害，斋藤的伤就是被那拔刀术所伤。当然，对方也受了伤。斋藤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你的意思是：阿一比拔刀术输了？”

　　新八：这我就不清楚啦，是山崎说的。

　　“算了！他醒来我在问好了。哦～对了，不用帮他准备菜了，这些日子我会照顾他的。”

　　众人：斋藤，好可怜啊。

　　“那么我出去买菜了。”结衣挥挥袖子走了。

　　千鹤满脸陶醉：没想到结衣居然会为了斋藤先生下厨。

　　平助心有余悸：一点都不好，结衣做的东西根本不能吃。

　　众人：没错！

　　冲田：小千鹤～你看见就知道了，那根本不是食物。

　　千鹤：诶？

　　左之：没错，家务结衣根本不擅长。

　　土方：……

　　山南：呵呵～

　　结衣结衣端着做好食物回到房中，用勺子瓢出轻轻吹凉递过去。斋藤自觉张嘴将黑色不明物体咽下去，表情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变化。在外面偷看的众人恶寒离这对夫妻远些，结衣哼一声关上门。继续一勺一勺喂完，放下碗才不阴不阳的开口。
　　“听说伤你的是拔刀斋？”

　　“恩～我们平手。”斋藤接过水杯抿一口，看着地板说道。结衣看他这做派挑挑眉，扬唇理理他的乱发笑道。“夫君大人，以为我是谁？”

　　“他确实成长了不少，我稍微放了一些水。”他闻言侧过脸，双颊飘出一点红润。结衣长叹着捧着他的脸，将唇落在他额头。“笨蛋，那也不用让自己受伤。”
　　［这次原谅你了，再吓我和你没完。］

　　“恩，没下次了。”下次我一定好好教训那小鬼。

　　——1866年7月
　　半月以来，屯所内发生不少事。结衣并未理会，全心全意照顾斋藤。他伤口已好也被交代：不可以喝酒，不可以打架。斋藤低声应着，再三保证会好好照顾自己。才踏出门槛，就听到新八高呼。“将军去世了！”

　　从此，幕府战败，讨伐长州正式开始。这并未影响到新选组，日子还是一天天过去，日复一日的巡逻。直到左之助保护告示牌成功得到奖励时，才给沉闷的日子带来欢愉。一行人来到岛原，喊了酒菜和艺妓。

　　“大家晚上好，欢迎光临，奴家是来陪各位大爷的，奴家是君菊。还请各位爷玩得尽兴。”穿着大红色和服，装扮华丽的艺妓出现在眼前。她声音柔媚，装容妖艳，和映像中的白粉艺妓并不相同。

　　“好漂亮。”千鹤赞叹着，同样看花眼的还有新选组的众人。结衣扫过斋藤，发觉他没露出其他表情，心里一阵舒畅，对千鹤眨眨眼笑道。“这个很好吃，千鹤～左之能请你一定很开心的。”

　　“诶～嗨！”她应声开始吃，不时看了看君菊和土方先生。

　　平助：哈哈，果然高级的酒不一样，顺着喉咙溜地就滑下去了，溜地。

　　新八：平助，你从刚开始就一直什么也没吃光在喝酒吧，会醉的哦。

　　平助：无所谓嘛，今天没关系。

　　“奴家听闻新选组的土方大爷是为魔鬼似的人物，没想到居然是像艺者般俊俏的好男人呢。”君
　　菊递上一杯酒笑着说道。此刻土方微醺着接过杯子，又灌入喉咙。“经常被人这么说。”

　　-_-|||众人齐齐喷水！

　　结衣更笑得直不起腰，一直注意她的斋藤看她拿过自己的酒杯，握住她的手腕，将杯子拿过去。喝得一滴都不剩才淡淡开口。“你拿错杯子了。”

　　“清酒嘛～没什么关系的。”结衣嘟嘴扭头，她只是不能喝高浓度的烈酒。

　　“结衣，想喝酒？”冲田本就绿色眼睛更加冒着绿光，他依然记得那日喝醉时结衣的反应。闻言众人都看过来，似乎好奇又期待。斋藤心头一紧将酒壶拿到另一边，强势的扫过众人。
　　“不会的。”

　　众人：可惜！

　　“不过，只是保护个告示牌就拿了这么多奖金，要是把所有人都抓住的话能拿不少钱吧？”新八耸耸肩摊手笑道。［斋藤和结衣一样小气呢！］

　　“就是，就是。”

　　“左之，怎么就让他们跑了？对方八人也不是难对付吧？”

　　“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呢！”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左之沉默数秒，看看千鹤问道。“千鹤，那天晚上你没出门吧？”

　　“出门？没有啊。”我晚上不出门的！

　　“真的？”左之紧紧盯着千鹤，似乎在确认真实性。众人面面相视并不清楚他为何这样问，只有沉默的等待结果。千鹤很肯定的点头。“是的，晚上和往常一样都在屯所……”

　　“左之？”

　　“没什么，事实上在围捕土佐藩士的时候被一个很象千鹤的女人破坏了，因此我们这边的包围网
　　才崩溃了。”

　　“怎么会？”千鹤有些难过。

　　“这也许是之前和平助巡查时碰到的那个人，好像叫南云熏吧。那个孩子真的和你很象呢。”冲
　　司想起这样一个人来。

　　“但是光凭这一点……”千鹤低下头。

　　“嘿嘿，这很简单嘛~~！！让千鹤也穿女装比对一下就好了，呐～左之。”结衣紫眸一闪，放出绿色的狼光。

　　“诶？”穿、穿女装？

　　“千鹤穿女装？”平助想象着，激动的站了起来。双颊都有些许红润，眼神分外迷蒙。新八满脸期待，对君菊笑道。“好提议！我说～君菊小姐，不好意思，能不能给他找套女式和服试试？”

　　“啊？”千鹤惊叫：这是现在要来吗？

　　“你们呀～”土方想阻止，却被君菊拦住了。“可以，奴家知道了。”

　　“加油哦～千鹤，我期待噢～要好好打扮起来啊！”看着千鹤被人拉下去，结衣拍手叫好，摇摇斋藤的围巾挥手送别。

　　少许，君菊的声音再次响起。哗～全新的千鹤出现惊呆了众人。“各位爷，让大家久等了。”

　　“是、千鹤吗？”平助不确定的问。

　　“是。”

　　“好可爱哦。”

　　“确实，千鹤好可爱哦。”

　　“怎么样？左之，是这个样子吗？”

　　“呃～怎么样呢？千鹤太漂亮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诶？”千鹤脸瞬间红了。结衣觉得左之是个不错的人选。“嘛，千鹤别害羞了，要自信，千鹤遇到喜欢的人要主动拿下。”

　　“诶？结衣，喜欢的人什么……并没有。”千鹤脸更加红了，眼神飘过土方所在的地方，对上他的视线低下头。

　　“结衣～当初你先追的一君吗？”总司看到此景此景，不自觉的补脑，眼中写着八卦二字。结衣蹙眉思索着，良久算不出什么答案。“我想想……嘛～大概吧，我不是很确定。”

　　“当事人不确定？”

　　“问阿一，他会告诉你们的。”结衣觉得有些困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吃东西。被眼神淹没的斋藤仍然淡定喝酒，一点解说的意思都没有。

　　众人齐声唾弃：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