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U][蝙蝠侠：黑暗骑士崛起背景延伸]超级英雄养成日记（超人/蝙蝠侠）》SYsaccharin

17、第 17 章

　　审问室从来不是一个令人感到开心的地方，即使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卡尔对他们被迫分开这件事感到不满，但布鲁斯倒是觉得这样的情形相当有趣。此刻的他，戴着假到不能再假的络腮胡，大到不能再大的墨镜，像一个第一次到反斗城的小孩子一样咧着嘴东张西望，即使这是三面墙壁一面单面玻璃的小房子，身边只有三两个军装大汉严阵以待地盯着他。
　　终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深吸着气，拿着一沓大概是档案的东西走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我是卢西亚卢克，CIA。先生……？”那位西装男友好——或者假装友好——地问，坐到他对面。
　　“布鲁斯，叫我布鲁斯。”布鲁斯热情洋溢地伸出手，卢克不得不跟他握在一起，被他大力地猛摇，直到他终于松手，立马把手收回去了，像是受了刑一样皱了皱眉没敢太明显。
　　“您和……”
　　“卡尔，我叫他卡尔。不管你们把他称作什么。代号也好，外号也罢，我叫他卡尔。不过当然啦，像他这么拉轰的人，总是要有个称号才帅嘛。”说着他托起了腮，“称号这种东西自己起的就没意思了，你说是吗？”
　　卢克被他这么一轮长篇大论憋得吞咽了一下，那样子让布鲁斯笑得更灿烂了。最终他不得不叹气：“我就直说了吧，布鲁斯先生。我们需要您的配合，才能保护您。”
　　“唔……比如说？”
　　“您的真实姓名，先生。还有您的社保号码，您和那位……卡尔先生的一切。剩下的我们可以通过查阅档案完成。”
　　“我以为你们对卡尔更感兴趣呢，他是那么强大——那么美——那么辣。”布鲁斯夸张地用失望的语气说，无视身边突然出现的咳嗽声，“好吧，好吧，既然你们需要。我是韦恩，布鲁斯韦恩。”
　　吸气声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卢克显然有点震惊但情绪控制良好：“布鲁斯韦恩？那个布鲁斯韦恩？”
　　“我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有名的布鲁斯韦恩。”布鲁斯咧着嘴。
　　“可是他不是死了？”
　　“唔，关于这个，一个英雄救了我。”布鲁斯调皮地眨眼，“而且他器大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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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在大都会的郊外。大概所有人都觉得这么短时间没必要自己跑，让有这高科技的外星人去跑才是正确的选择。
　　布鲁斯坚持要送一送卡尔。当然了，卡尔在审问室里这么一闹，谁敢违背他们的意愿呢。
　　“你觉得他们真的会要把你一起带上去？”卡尔极小声地在布鲁斯耳边咕哝，伪装成情侣间的亲昵——或者不是伪装，管它呢。
　　“祈祷他们更像不择手段的军人吧，卡尔。”布鲁斯同样咕哝着，仰着头和卡尔碰碰脸，磨磨蹭蹭，“他们这也太久了吧，我脖子都酸了。”
　　“我听到他们下来的声音了。”
　　他们如释重负地松开了手，布鲁斯装着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拄着拐杖不情不愿地往后挪。
　　然后那个巨型苍蝇一样的飞行器降落在地面，一个戴着头盔的女人从船上下来。看了卡尔和周围的军队一眼，一手指向了布鲁斯：“我要他一起。”
　　布鲁斯真心实意地笑，欢快地要跟上卡尔，被将军挡住了：“我们答应过要保证他的安全。”
　　“我不用你们保护，这句话你们可以录下来。”布鲁斯眼里闪着光，“我并不真的那么希望这个时候我不在他身边。毕竟啊，在我迈向死亡时是他把我扯了出来。如果我注定要有一死，我情愿是和他在一起。”
　　卢克看向卡尔，痛苦地看到两个标准的陷入爱情的傻瓜才有的眼神交流，只好泄气地挥挥手：“去当你们的亡命鸳鸯吧，混蛋们。不过他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不会负责了。”
　　“我明白的。”卡尔感激地说，然后他接住了那个拄着拐杖走过来的混蛋。
　　现在他们完全按照计划地登上那艘外星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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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演技棒透了？”布鲁斯低声跟卡尔说。
　　“演技？”卡尔悄悄在那个不屑于看他们一眼拿东西的副官背后把万能腰带递给布鲁斯，“你说什么？”
　　“天啊，原来你……”布鲁斯一边从卡尔身上接过来万能腰带藏进鼓鼓囊囊的厚外套下，一边惊讶地说，“你不知道那是……？”
　　卡尔后知后觉地咬牙切齿：“你是个混蛋，你知道吗。”
　　布鲁斯撇嘴：“在床上的时候你可喜欢这点了。我看不出来有什么理由现在你又要表达不满。”
　　卡尔哼了一声，在副官回头看他们的时候撇开脸。副官不明所以又懒得理会，把一个东西套进了布鲁斯的脑袋，勉为其难地解释：“氪星的空气和地球不一样，这个东西会帮助你呼吸。”
　　“小姐你的美丽连这个有碍观瞻的头盔也不能阻碍丝毫。据我所知氪星已经毁灭，我是非常欢迎你们以和平为前提到地球居住的，那么为了生活，有兴趣给我的企业代言吗？”布鲁斯目光灼灼，像是某种狂热分子，“你只需要穿上一些美丽的地球传统服饰，然后照几张相片——就是留下影像，然后你就能得到在地球上生活好几年的资源！”
　　专注军队三十年的副官显然没有经受过这种洗礼，厌恶又不知如何应对地丢下一句话便败退而去：“不，……我们暂时没有这种想法。”
　　卡尔和布鲁斯对望一眼。
　　登上氪星战舰的那一刻，左德就像个标准大反派一样，背负双手，面向宇宙，缓缓转身。布鲁斯几乎在一瞬间就清楚这些地形环境以及营造恐惧压迫感所需的一切条件，默默赞叹对方不愧是名天生的将军。
　　在卡尔和左德交锋的同时，他也在观察这里的一切。和卡尔的孤独堡垒相当不一样，这艘战舰连他这个粗粗了解氪星的人都能看出来是拼拼凑凑弄起来的，没有那种飘来飘去围着人转的导航机器人，旁边的操作柱上站着的人也从未松懈，这意味着这艘战舰很可能并没有一个完整的自主运行的系统，只能靠手动运行。
　　所以，那个在孤独堡垒里操作柱上盾形凹槽对应的已经被填满的，是什么东西呢？
　　这时候的布鲁斯开始讨厌阻碍视线的呼吸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