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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真相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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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齐了,可是阿飞还不见人。“阿飞这混蛋去了哪里?”阿泰一边说一边摇着已经湿透了的衣服。
忽然阿泰的电话响了,“阿飞啊,你到底滚到那里去了?”
“你很热,对吧!人要是肥的话是特别容易出汗的。”
“我肥关你屁事,你给我赶快出现!”
“别那么焦急,要是热的话,我想肥的人应该特别难受,我准备了一点礼物给你。”
“你想耍什么花样?”
“你把窗子完全打开,把头伸出来看看。还有,如果你的手机不想要的话,可以继续和我讲话。但我还是建议你收好它!”阿泰一边把手机放好,一边在说些诸如#%*&一类的话。
他打开本来就已经开了一点的窗就把头伸出去,一个水球从天而降,把阿泰整个头都淋湿了。“阿飞!!!!”声音震耳欲聋。
“你不满意吗?”
“不满意,你在哪里?”
“我不早已经在你后面吗?”
“不是你在上面扔水球吗?那么谁在天台扔的?”
“没有人在天台,而弄湿你的是你自己。”
所有人都不明白他说什么。阿泰一边拍着身子一边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用了凶手杀害死者的同样的手法,我在凶手留下的痕迹重新把他的把戏重现一次,只是把空调分体机换成水球而已。”阿飞停了一停,继续说,“这是个可怕的手法,凶手首先在这层的上一楼的窗台下装一个类似定滑轮的装置,把绳子挂在上面,一端固定在这个窗边上,”说着指指阿泰靠着的窗,“接着绳子这一端与定滑轮之间的地方打个大一点的死结。另一端绳子把分体机单圈绑着。最后,移动的窗是此次犯案的关键所在。在墙这一边与绳子固定的地方的同一高度把一把锋利到可一下子就把绳子切断的小刀装在窗的能接触墙的一端。这样,这个把戏就完成了。
“接下来,只要让死者把窗推开,刀子与窗一起运动,到窗边时刀子把绳子切断,分体机就带同绳子往下掉,但由于绳子前一端打了个死结,在通过定滑轮的空隙时就会塞住,又由于分体机太重,在一瞬间向下的力量会使分体机摆脱单圈绑着的绳子,也就是从绳子里掉出来。这是为什么绳子要单圈绑的缘故。然后,分体机直接砸向死者阿日的头部,使死者就跟分体机一同由那里掉下来。这就是整个作案手法。”
“但怎样才能使死者把头伸到固定的地方?要是他伸在其它位置或不伸出来,那不就没用了吗?”阿泰问。
“要完成这一步,凶手用了2个心理陷阱。就像阿泰刚才把头伸出去的情况一样。凶手先打电话,尽量说些难听的话或是其它使死者愤怒的话,当凶手听到死者说话的口气变得愤怒的时候,就叫他到杂物房,说一些打开窗向下看能找到凶手自己的话。愤怒的死者当然是一把把窗推开,于是就中了第一个心理陷阱。”
“那么凶手怎么会知道死者一定会推开这个窗,而不推另一个窗?”“这就是第2个心理陷阱。愤怒底下的死者看到开一点点的窗和已经锁上的窗,会开哪一个?”
“哦,就像我刚才只会推开这边窗而中水球那样。”
“对!”
“我明白了,”阿泰像突然灵光一闪。“死者在被砸到的一瞬间就看到凶手的衣服的号码--33,所以留下dying message告诉我们凶手是谁。当天,穿印有33短衬衣的人,对了,那人就是你吧!阿代!”阿泰指着阿代说。
阿代十分慌张,“怎么可能是我,我为何要杀他?”
“为了财产。”
“财产?先不说动机,那我是怎样杀他的呢?我可是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如果按照阿飞刚才的推理,你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了,根本不用到案发现场,就可以把死者杀死。认罪吧!”
“够了,肥泰。”阿飞大声说道。
“你说谁是肥泰?”
“阿代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什么?那手机明明就……”“那根本是巧合,试想想,头部突然受到如此大的撞击,就算不当场死亡,也会当场休克,怎么可能还有意识去找凶手或3在哪里啊?”阿代松了一口气。
但阿泰还穷问不舍,“那好,凶手呢?你说凶手是谁!”
阿飞深深地吸了口气,“凶手其实从一开始就露出了马脚,他做了一些不合逻辑的事。”
“啊!”所有的人都惊叫起来。
“真正的凶手,这次深谋远滤的杀人事件的人——就是你,阿业!”
“哇”所有人叫得更大声,他们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怎,怎么可能?我才刚来,与他没仇没怨。而且我还有你给我证明的不在场证明,”
“我都说了,要启动这一杀人机关,根本只要一通电话就可以了。所以一切不在场证明都变得毫无意义。”阿飞接着说,“你还记得你说:‘这不是编辑部的阿日。’这句话吗?你说这句话的目的是想找一个人帮你做不在场证明,只不过那人恰好是我罢了。当法医把尸体抬走时,我发现尸体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特怔,而且连衣服都完全变红了。一眼看过去,根本不可能认出那是谁。而你,阿业,你刚进来,人生路不熟,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认得出与你不在同一部门的阿日的呢?”
“那,那是因为我一进来时他曾经帮过我。”阿业连耳都红了。
“这太勉强了。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不要再给我说下去。”
被说得哑口无言的阿业的额头布满汗水,但他好像还未心息。他轻声地,又像自言自语地说:“证据呢?以上的都是你的推理而已,证据呢?”
这回轮到阿泰急起来:“对啊,说了半天,没有证据不就等于没说?”
“对啊,证据呢!证据呢!”众人都叫了起来。
“证据是有的。”全场都静了下来。阿飞的眼睛一直看着阿业。“证据就是--电话上的通话记录。”
“什么?我电话可没什么通话记录是记着我和那人通话的。”
“不错,你的电话是没有,因为那是可以删掉的,但……”说着拿起阿日的电话,“这里的,你可是删不到的。只要查看最后一次通话记录,然后回拨。”一阵动听的音乐骤然响起,声源在阿业身上。“你没话可说了,阿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