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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案情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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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赶忙冲上去,穿过人群。看到这情况,他差点连昨晚宵夜的过夜糯米鸡也吐了出来。只见一架沾满血的空调分体机旁边躺着一个人,血肉模糊,衣服都被染红了,后脑深深的陷下去,浅黄色的脑浆已悠悠流出,但不知为何,他的手中还紧紧地抓着手机。
事情发生还不到20秒,窒息的气氛却令人像过了20年似的。
“这不是……编缉部的阿日。”站在阿飞旁边的一个非常年青的人说。这个人其貌不扬,真的是一个很平凡的人。
“你是……”阿飞被他一说,才回过神来,口还有一点颤动地问。
“对不起,你是什么人?”阿飞反而被问到。
“我叫阿飞,是一名警察。”随着还拿起证件在这个人面前扬了一下。“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我叫阿业,刚刚进来这间报纸公司做打印员。”
阿飞还想问些什么,警察已经来到了。从警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大肚子的肥佬,一下来看到阿飞,大声叫到:“这不是飞哥,你怎么可能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你不是最喜欢发生是件掉头就跑的吗?”他说话时脸上还露出令人十分厌恶的笑容。
“你的办事效率也很高,才不过几分钟,因你坐上去而压扁车轮的车子都能来到。”这是阿飞的上司,阿泰。“肥”字是唯一能伤到阿泰的武器,所以阿飞最爱拿他的肥来开玩笑。阿泰被阿飞激到跳起来,他受万人敬仰,却有阿飞这样的眼中钉下属。“赶快去找法医啦。”阿飞的这句话塞住了阿泰本想反驳的话。
阿飞带上手套,马上去拿死者阿日手中的那部手机,手机上有2个数字--33。
“这是什么意思?”不知何时出现在阿飞后面的阿泰问道。
“我不知道,但说不定这是死者的dying message(死亡信息)。”阿飞平静地说道。
“那么,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调查一下有什么人和死者有关系的吧!”阿飞打断阿泰的话。
法医回来了,两人都急忙地想知道结果,于是都跑去问。法医一脸平静地说:“死者叫阿日,在此公司编辑部工作。”
“我们想知道的是验尸结果,这种事不用你去调查吧!”
“对不起,死者死亡时间估计在30分钟之前,死亡原因是受到重物撞击后脑,而且重物是直接撞到脑干的地方,所以是当场死亡。”
“对,”阿飞说“我听到惨叫后立刻向后看,但回头的过程已听到两声巨响,我想就是空调分体机和死者坠地的声音吧!”
“那么,这是意外事件吧!”
“不用你做啊,意外事件?”阿飞斩钉截铁地说,“这很明显是他杀,而且是深谋远虑的杀人事件!”
所有人都呆了,只有阿泰说:“为什么?”
“你们看看,”阿飞指着大厦的外墙,“这里每2个窗与2个窗之间就有一部空调分体机,如果是意外,就算是那部分体机也不可能经过窗口的前方吧!”
“的确,分体机只会因重力而一直向下运动,它只会在窗与窗之间落下,更不可能砸到在窗内的人。”阿泰说。
阿飞回到家要马上洗裤和洗鞋,幸好当时还没有人留意到有狗屎的味道,要不阿飞会被笑得脸变成猴子屁股的颜色。但阿飞都毫无心情去洗,这件突如其来的谋杀案一直困扰着阿飞。
突然,电话响了。原来是阿泰打来的。“阿飞啊,关于死者阿日有关系的人,我已经查到了。有2个人与他有点仇。”
“哦,说来听听。”
“一个是他的弟弟,阿代。阿代也是在此公司工作,他是做排版的。他因与死者争夺财产一事曾大打出手。另一个则是他的妻子叫阿梅,死者经常出去鬼混,听说还想包二奶,因此她的妻子正计划离婚,但两人都想得到他们的孩子的扶养权,一直弄得不清不楚,这也很有可能去杀他,但有一个问题是案发时,他们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挂了电话,阿飞开始想不在场证明的事情。的确不论是妻子还是弟弟,妻子在别人家打麻将,弟弟去别人的PARTY,这都是十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那么他们是怎样行凶的呢?想着想着,阿飞不知不觉与周公去打机去了。
第二天阿飞回到警察局,阿泰走上来问:“有什么发现了吗?凶手是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吗?”
“我想了很久,他们根本就没机会去行凶,因为他们的不在场证明实在太完美了。”
“对了,我把那两个人都请来了。”随着阿泰的手指顺势望去,果然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也不过25岁左右,而那女的稍大,但也不出30岁。相信他们就是阿代和阿梅吧。
于是阿飞都与他们单独谈话。
“他,整天只知道出去,和狐狸精一起。”阿梅说时愤愤不平。“但我也不至于去把他杀死,他毕竟是我老公。”
“那么……”
“你想说案发当时吧!”她好像一下子就摸通阿飞,这些女人还真恐怖,难怪阿日会去鬼混。“当时我与朋友打麻将,不要说离开座位,我连半个电话也打不到。”
“唔,电话?”
“有什么事吗?”阿梅很不耐烦地说。
“没,没什么。”阿飞显然是十分害怕这种女人,他开始感受到天下包二奶的男人的感受,当然除了那些“狗公”。
“那人爱钱如命,”阿代说着,他穿着一件短衬衫,上面正印着两个数字——33。“我与他没什么好谈,由小到大我们的关系一直不大好。现在遗产分配因为爸爸对我比较好,所以他经常不服,又是破口大骂,又是大打出手,真恨不得杀了他,现在他死了,我也高兴。”他说时嘴上还有一点令人难以形容的笑容。
阿飞一面迷惑地跟他说:“你这两天都没换衣服吗?”
“是啊,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当时我和许多人在一起,连上个厕所也不超过3分钟,怎么可能去行凶呢?”
阿飞慢慢从询问室出来。阿泰在那里不断地叫。“你们把那幅画放好。喂!看着,很贵的!”
“这是干什么?”阿飞疑惑不解地问。
“上头第一次送礼来,是一幅画。我感动ing了很久。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放好呢?不如挂在墙上,下面先钉好,上方用绳子固定,这样斜斜地可能好看点。”阿泰十分沉迷地说。
“慢着,用绳子固定?……我知道了!那么,剩下的是……”说着就拿起死者阿日手中紧抓着的手机按了几下。
“喂,那不是死者的dying message吗?你把它破坏!”
“果然是这样,我知道了!”
“难道你知道怎么放画的更好的办法!”
“不,我是说我知道了真相了,遮掩真相的雾都散开了。明天把所有人都集在大厦的杂物房,我要在那里揭开凶手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