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八章 贝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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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本章超人乱入，但是别想着他就是直接CP了，要知道作者其实很萌少爷的各种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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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少爷，请问宴会还好吗？]
听着耳后的微型耳麦传来阿尔弗雷德的问候，布鲁斯勉强打起一点精神道：“没有抢劫，没有停电，没有炸弹，也没接到威胁电话，所以说一切平安……阿弗，我不会把蝙蝠波随便到处扔的，想知道我有没有溜出会场可以去蝙蝠洞查询坐标。”
布鲁斯此时正靠在自助餐桌的一侧百无聊赖的看着哥谭巨富们聊天说地，今天这个晚宴不能携带平常那些美女也不是商业聚会，以至于完全没事干的他只能站在那里用手做掩饰不断小口打着哈欠。
[哦~我只是单纯在关心主办方所说的‘惊喜’而已。而且，少爷，其实我刚刚已经去下面查过信号了。]
对管家的说辞十分无语，布鲁斯无奈道：“阿弗，拜托了，现在不是关心什么惊喜的时候啊，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难道今天不能就这么到此为止吗？虽然是个慈善聚会，但是一般到中途我明明已经可以离开了。”
[布鲁斯少爷，要知道现在是白天，这是属于‘哥谭王子’的时间。而且如果‘更重要的事’指的是你正在蝙蝠洞里组装的那个玩具的话，我觉得那实在不用着急，毕竟战火还没烧到哥谭，准备那些军事武器还为时尚早。还是说你正计划再来一次旅行？这次地点是某个战场？]
“我……”
[少爷，请恕我提醒你，自从小丑出现以来，蝙蝠侠越来越……急躁了，就像是被什么追赶着一样一直紧绷着，你需要放松。]阿尔弗雷德永远犀利透彻，布鲁斯即使一言不发，他的心态却从未瞒过这位从小照顾他的管家。
“阿尔弗雷德……我只是，只是觉得小丑的出现像是一种征兆。一个危险的征兆。”
布鲁斯站在那里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只能作出含糊其辞的解释。要知道，他现在真的一点异常信息都没收到，只是直觉小丑的出现将会结束蝙蝠侠最初的那段平静时光，那就像是在为他‘记忆里’的那些对手们拉开战斗的序幕。或许阿弗说的没错，那就是战争，属于蝙蝠侠的，真正的战争。
[少爷，现在还是请期待惊喜吧，你现在需要这个。]
他不需要这个……布鲁斯懊恼的皱了皱眉，随即在被人发现前重新挂上宴会宠儿的慵懒笑容。经过多年学习，伪装这门技术他做的深入骨髓，有时候只靠那些下意识的反应他就能骗过所有人，但这习惯不太好，因为那就像时刻戴着面具，站在这里的不是真的布鲁斯，而装的时间久了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真实，但那是他必须做的，并且时间是一辈子。
长谈一口气，布鲁斯走到窗边打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管这宴会的‘惊喜’是什么，他现在只是烦躁的不想伪装，能做会儿真正的自己。
这宴会的举办地点很高，会场外面有一个露天的小型花园。布鲁斯随手把杯子里的酒倒在花盆里，从边沿俯瞰下去，那风景虽然不像在韦恩大厦那样能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却也足够美丽。
他看着阳光下安然无恙的哥谭，人们正在那里生活工作，渡过他们每个平常的日子，只是这么想着，布鲁斯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当他冷静下来，发现高楼的风吹得他的西装有点凌乱，但这在哥谭王子身上却显得十分正常，甚至布鲁斯都能想到一会儿他这样进去以后太太们将会怎样猜测，大致是到底哪一位女士刚刚和他呆在一起，或者几位？
呵，那不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嘿……呃，你还好吗？”
一个温和却带着说服力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布鲁斯好笑的发现居然会有人在宴会上不知道‘布鲁斯•韦恩’吗？当在偏僻角落遇到他时，人们一般都会识趣的绕开，毕竟上流社会的人们对于撞破什么人的私情不会太感兴趣，尤其是在很可能引发利益冲突的时候。
尽管那声音听着有点耳熟，但布鲁斯没有回头，只用一贯的花花公子腔调向后挥手道：“谢谢，我很好，只是在等人，你知道的。”
事实上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在等美人，所以不管你有什么事，都请识趣的回去宴会。毕竟这里没什么人来，如果阿尔弗雷德一定要他待到宴会结束，那他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就像现在。
“呃……布鲁斯？难道你在这特意等我？”
身后的人显然完全将话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他甚至觉得那语调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欣喜和……紧张？见鬼，这可是男人的声音！
简直是被噎了一下，布鲁斯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激动，那只是一个被各种谣言和他的魅力——该死的魅力——误导来的傻瓜罢了，只要稍微解释一下就好，风度，风度！想着阿尔弗雷德一直以来的教导，然后他转过身准备友好的让那个男人走开，却在那一瞬间呆住了——
“卡尔——？”
哦——他怎么会忽略那人接近他时根本没有发出脚步声？还有那斗篷在风中抖动的声音，他经常能在自己身后听到类似的。
“嗨～布鲁斯，呃，我是说好久不见？”在布鲁斯回神时，超人已经从半空中落到了地上，就像是一只蝴蝶一样轻盈优雅，一举一动都带着和人类决然不动的气息。
“当然，好久不见。毕竟在那之后也有……快8年了。”
布鲁斯看着超人，然后意识到这大概就是阿弗所说的‘惊喜’了，但他现在没时间追究超人到底来干嘛的，当务之急是在其他人发现钢铁之子驾临前必须整理好他的仪容！
无人的天台，大都会远道而来的超人，衣衫凌乱的花花公子——哦~天呐！他发誓！从没这么希望自己不要上明天娱乐版的头条！而且布鲁斯•韦恩绝对不能和超人扯上关系！如果可以的话，他衷心希望蝙蝠侠也不要。
看到对面的人有点沉默（整理衣服中），超人有点焦急的解释道：“布鲁斯，我知道这么久没联系，在你看来当初我欺骗了你，但是超人从不说谎，事实上卡尔•艾尔是我的氪星名字，我是真心把你当做朋友，所以……”
“哦——！超人！”后面的话被突然出现的宴会举办人——伯格曼爵士打断，幸好此时布鲁斯已经把自己打理完毕，感谢他丰富的换装经验。
“真抱歉，我刚刚居然没有注意到，要知道今天大家对你的到来都很兴奋。”
“这是我的荣幸。而且刚刚我和布——韦恩先生聊的很愉快。”超人看着这个戴着紫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斟酌道，看上去他不打算让人知道自己和哥谭首富的关系，而那正合布鲁斯心意。
伯格曼看着布鲁斯微笑道：“当然，这很正常，要知道这里每个人都很喜欢布鲁斯，他可是最受全哥谭欢迎的人，哦，除了你之外，超人。哈哈~请跟我去会场吧，大家正拭目以待。”
超人向他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爵士离开天台，布鲁斯注意到他把左手背在身后打了个1的手势，他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第一时间把通讯器关掉——如果这时阿弗突然联系，那蝙蝠侠就直接暴露了。
卡尔•艾尔是超人的氪星名字，好吧，布鲁斯现在没有理由控诉他的欺骗了。不过，谁说蝙蝠侠不想让人知道面具下的秘密需要理由了？毫无心理压力的耸了耸肩，他在会场里所有人都被超人吸引住注意力时回到那里，并且表现的像是他一直都在一样，他刚刚和超人的碰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现在，是我们今天最后的一场义捐拍卖——一次和超人共渡午餐的机会！”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布鲁斯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想要翘起来，他用手遮住唇角假意咳嗽了一下，然后看见超人站在那里似乎很泰然的接受掌声，事实上，以他对小镇男孩的了解来说，卡尔正处于窘迫之中，但起码他现在学会了怎样控制自己不要脸红，布鲁斯坏心眼的想也许这也是种超能力？不过在伪装大师眼中，那表演实在很僵硬。
“底价10W美金——请出价。”
“20W。”
“35W！”
“我出50W！”
“52W！超人！我爱你！”
随着主持人话落，现场一下子热闹起来。人们争相出价，甚至有一部分自喻贵族的小姐夫人就像普通粉丝看到偶像一样发出了短促的惊叫。布鲁斯对此毫不惊讶，他知道人们是爱着超人的，因为那氪星之子总是象征着光明与希望，不像蝙蝠侠……
卡尔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个，但他显然属于不会对此习惯的那种人，在拍卖尾声，场面陷入了两位夫人的争夺之中。在发现其他人已经放弃的时候，他忍不住向布鲁斯所在的地方投去一眼。
布鲁斯装作没看到一样靠在墙上，假装对那里的一个工艺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别指望他和那些贵妇挣超人，再说他根本没理由这么做。
“嘿~布鲁斯，你对超人没兴趣吗？和这星球上最强的人吃饭，这么酷的事你居然不想干？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旁边的一个老朋友拿肘部顶了顶他的手臂问。
“哦，我是很想啊，可是马洛夫，你知道女人的怨念可是很恐怖的——经验之谈。”毕竟他惹火女伴的次数事实上比人们想象的多。
“可是他刚刚好像在看你？”
“那一定是你看错了，也许只是刚刚这个方向有什么异动？你知道的，超能力嘛。”布鲁斯随意的扯谎道。
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超人的午餐已经被以150W的价格被拍给了一位带着一条华贵蓝宝石项链的女士，大概现年50多岁？布鲁斯乐观的想。
随着不久后超人的离去，宴会最终接近尾声，人们说笑着走出会场，而布鲁斯则悄悄返回天台的花园。
“呃，韦恩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一个开始打扫会场的服务生站在他身后问道。
布鲁斯装作四处搜寻着什么的样子道：“哦，你看，我刚刚在这里遗失了一位美人写给我的纸条，天知道我还没记下上面的电话号码……不用管我，一会儿我会自己出去的。”
“好的，韦恩先生……”服务生挑了下眉，带着了然的表情转身离开了
布鲁斯回头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后反手锁上天台门，当然，因为它是透明的，所以其实这只是个谨慎的习惯。几乎是下一秒，斗篷在风中飘扬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伴随着那个本该离开的氪星之子温和带笑的嗓音降临。
“也许我该给你写张电话号码，布鲁斯？”
“哦～我要说那可比美女们的有价值多了，不过不适合给我。”布鲁斯回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超人，红黄蓝三色紧身衣（*1），当面看着其实……还是太有个性了，阿弗真应该看看这个，然后他就不会再对蝙蝠侠的装甲有意见了。
“手势一，结束后原地见，当初闯祸后的小暗号，你仍然记得，嗯？”
“是我们——很高兴你能来，布鲁斯。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毕竟，我一直知道你在哪里却对老朋友避而不见……很抱歉。”超人站在那里显得有点高兴，又有点无措，好像又变成了8年前的那个有点腼腆的卡尔。
“卡尔，就像我说的，我们中有点幼稚的那个一直不是我。”
布鲁斯笑了笑，越过超人走向天台边缘，那里的风很大，正好适合让他保持头脑冷静。
“无须道歉，人们从没规定朋友就必须时常见面，不是吗？你有你的事情，我也有我的，时隔多年再见面时仍能够像这样交谈，这在我看来已经很好。”虽然他更情愿不要见面。
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超人微笑道：“我希望你不会介意刚刚我对伯格曼先生的隐瞒，我是说我们认识这件事，毕竟我现在敌人有点多，而他们总是不择手段对我关心的人下手。”
“比如莱恩小姐(Lois Lane)？”不能做任何会引起不必要猜想的事，所以布鲁斯现在就像以前一样调侃身旁的人，就算他现在知道那是超人。“那是个好姑娘，你确实麻烦她很多。”
“布鲁斯——”超人无奈看着他，片刻后又微笑起来：“你还是没变，布鲁斯，还是像以前一样。”
“不，卡尔，人总是在变的，比如你现在是超人，而我……”
“大慈善家，社会名流，亿万富翁，单身贵族？”
“……人们更愿意称呼我为任性的花花公子？”布鲁斯挑眉看着他。
超人站在那认真道：“听着，布鲁斯，我不管八卦杂志有多爱你，但其实我自己一直有留意你的消息，修建孤儿院，慈善基金会，支援警局和医院……这些年你为哥谭做过很多，就像你当初说的理想。并且我看到，这个城市里多了一股同样想要改革的力量。”
“哦……好吧，看来被你发现了我的小秘密，但你最后在说谁？”
“蝙蝠侠，你们的都市传说……顺便提一句，他好像真的只在夜间出现，我刚刚扫描了整个哥谭市都没发现他。”超人说着看着远处耸了耸肩。
那是因为他就站在你面前，布鲁斯腹诽着，“要知道，我对被和一个喜欢打扮成蝙蝠的人一起相提并论真的没什么兴趣，但看来你在找他？”
超人对他前半句的说法看来有点异议，但是也没有纠正。
“是的，我这次来哥谭需要见他一面，我得到了些事关他的消息。”说到这超人似乎不打算继续详谈下去，转而问道：“布鲁斯，你知道怎么找到他吗？”
看来蝙蝠侠有麻烦上门了？布鲁斯暗暗头疼。
“你知道，我们的义务悍警和警方似乎不怎么合拍，所以要找到他拨警局热线是没用的。不过，就像人们常说的，蝙蝠总是在夜里活动。”
“谢谢，我想我明白了。我们……呃，抱歉布鲁斯，今天就到这里，我需要去大都会处理一起银行抢劫。”说着超人突然升空，转头看向布鲁斯。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超人嘛，一路顺风。”布鲁斯冲他挥挥手，目送一道红影渐渐消失。
“哐当——”
“哦上帝！超人！？他不是走了吗？”
布鲁斯闻声回头看见刚刚的服务生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看着超人离去的经典背影惊讶的把手里的托盘都摔在了地上。
“哦~不用担心，我刚刚找到那张纸条了，超人真是个好人。”布鲁斯轻松地说着，不顾被他的发言怔愣在地的人潇洒离去。
作者有话说第9章 第八章 贝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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