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 小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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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开始进入动画《The Batman》剧情，第一个故事因为是小丑的，所以改的比较少，后面再出来人大概就要简写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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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在窗外快速闪过，他这样做已经有一会儿了——为了制造里面人的恐慌，这样抓捕的过程将更简单，并且在罪犯心中留下恐惧的种子，总有一天，那会摧毁他们作恶的勇气。
底下的□□老大似乎吓得不轻，从天窗的角度能看见那人脸上布满被月光照的闪闪发亮的汗珠。终于，他害怕到了极限——这没用多久，索恩面带惊恐的站起身走到保镖之间乱转。
“他就在这！”
“在哪儿啊，索恩先生？”
那两个长的十分符合他们职业的壮汉看起来比雇主镇定的多，或许是因为他们手持凶器？那口径看着像□□，看来一会儿下去的时候必须先处理这个。
“在那！”索恩指着窗口惊呼，然后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一旁他的保镖看向他。
“…我…我刚才看见他了！”
索恩一定没发现他平时从来不需要向手下解释，不过趁着这个空挡蝙蝠侠从窗户成功潜入。隐藏在屋里的石像鬼雕像后面瞄准枪管，蝙蝠镖蓄势待发——
“那是什么啊？”——拿着枪的那个刀疤脸似乎发现了蝙蝠镖上的反光，他只用了半秒来决定扣下扳机，但没关系，因为蝙蝠侠永远比他们更快一步。
随着枪身落地，那枚乖巧锋利的蝙蝠镖飞回他手里。这时索恩很好的释义了‘老大’一词的含义，他激动的指着终于确定位置的不速之客高喊——
“去制服他！！”
疤脸和黄毛显然对此命令习以为常，他们迅速拿着钢管和铁链冲向阴影里的人，下场显而易见，解决他们甚至没用上5秒。
索恩紧张的看向黑暗里，可等到的只是自己手下被扔出来昏倒在地的一幕。这让他后退着露出谄媚的笑容，就好像他只是在和一个霸道的重要客户谈生意，他举起手，试图表明他现在已经妥协。
轻轻一播，一个在窗边的保险箱被他打开，露出里面满满的绿色美元，索恩试图诱劝猎手。
“这样好了，这些都是你我的了，3-7开怎么样？”
蝙蝠侠沉默着走向他。
“5-5开呢？”
仍然没有回答，索恩看着阴影离他越来越近，终于按耐不住冲到窗口，他看上去稍微犹豫了一瞬——鉴于他的体型这很正常，但回头之后立刻下定决心，咬着牙落到窗下的倾斜的玻璃房顶上，不得不说那很结实。
看那飞扑到对面房顶的动作和慌乱之中仍能认准方向的飞跃，蝙蝠侠简直能想象到这个大佬在接到正被他追捕的消息后，有多费劲才找到这条逃跑路线。但是，他犯了个错误，他不应该和蝙蝠侠比赛屋顶竞速。
所以当他被从空中截住扔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顶时，他不应该表现得太惊讶。
索恩用手护住头，他张大眼看着以月色为背景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你是怎么做到的？”
布鲁斯实在懒得和一个□□老大解释他们间显著的经验，身体素质和装备差异，于是他作了个最简单敷衍的回答。
“因为我是蝙蝠侠。”
说实在的，说完这句话后他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看着对方似乎恍然了的神色，这大概也没什么？
把三个人捆好，熟练的在警方赶到前驾驶蝙蝠车离开现场，感谢韦恩企业遍布全城的建筑物，这让他可以通过众多密道抄近路返回蝙蝠洞。
停好车，通过传送杆升到洞穴里环形建筑中的超级电脑那层，看见管家已经在此等候多时——可他不记得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哦，不，这点才是最糟糕的。
布鲁斯正想着不知道怎么开口，阿弗板着脸道：“惊喜一下吧。”——你的表情真心不像是在说惊喜！
不管怎么说，幸好虚惊一场。
布鲁斯走到阿弗刚刚挡在身后的蛋糕前——那上面插着三只蜡烛，斟酌道：“呃，我很感动阿尔弗雷德……不过我的生日是十月的。”
“这只是个周年纪念，布鲁斯少爷。”阿弗的语气十分平静，但那眼神似乎在向布鲁斯传达‘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毕竟曾有八年时间只能在你生日时见到人’这一信息，“三年前的今晚，你第一次披上这身行头成为蝙蝠侠。”
“打击犯罪的纪念蜡烛啊。”布鲁斯心虚的把视线移到蛋糕上道。
“快点，来许个愿吧？”
他看着面前的火光，想着自己的愿望开口：“我希望……我希望……”
希望从没失去父母，没有机会成为蝙蝠侠……
布鲁斯的肩膀上一沉，他睁眼看去，阿尔弗雷德那永远带着白手套的手搭在上面。
“我也希望他们在这和我们一起庆祝。”
耳边阿弗看透人心般的安慰使布鲁斯迅速收敛心情，“以此向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致敬。”一口气吹灭蜡烛，他最后还是忍不住语气低沉——
“……是他们成就了今天的蝙蝠侠。”
三年，那是一段足够发生很多事的时间。足够蝙蝠侠从菜鸟变成能把哥谭罪犯们吓得闻风丧胆的高手，三年来蝙蝠侠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一些人落网，似乎哥谭正被他一点点整顿。但他明白现在这些‘正常’的□□罪犯远远不是哥谭的危险之处，蝙蝠侠的对手还在未知的地方，这让他每天保持绝对的警觉。
在蝙蝠侠声名鹊起晋升为都市传说时，布鲁斯注意到全世界范围内的‘奇谈’逐渐增多，比如星城（Star City）的绿箭侠，中心城（Central City）更替到第三代的闪电侠，新出现的第二代黑人版绿灯侠，长着翅膀的人——鹰女，和美国空军闹出了点事端的原子队长……等等等等，简直五花八门到让他觉得自己每天花时间看的不是新闻报道而是科幻剧联播！
这无怪乎哥谭市里会疯传着，关于蝙蝠侠的各种不靠谱的猜疑假设了。
至于那位和蝙蝠侠几乎同时出道，但是早就已经成为全民偶像的超人？三年前看着那张星球日报上的头版照片，布鲁斯只有一个想法——卡尔•艾尔（Kal El）！
然后第一反应就是下到蝙蝠洞给所有装备加含铅涂层！
超人从不说谎对吧？卡尔•艾尔对吧？大家都有秘密对吧？很•好！这辈子你都别想接近蝙蝠洞！
——话说，当初超人的那个‘他’是谁？（他没看过《超人前传》）
***
蝙蝠侠晚上的活干的顺利，意味着布鲁斯早上可以坐在沙发上吃着早饭看早间新闻。顺便听听当局最近对蝙蝠侠的态度——
“罗哈斯局长，你能不能跟我们说下，昨晚是不是蝙蝠侠抓捕的罗伯特•索恩和他的犯罪团伙呢？”
这年头记者一个比一个消息灵通。不过罗哈斯对这种问题一向应对老道。
“我这样回答你吧，你认识哪个真正见过蝙蝠侠的人吗？”
提问的人摇了摇头，这情况他就是真认识也不能给自己找麻烦。
局长满意道：“因为他只是大家口中的‘都市传奇’而已……”
“为什么这个厚颜无耻的……”阿尔弗雷德突然打住，他瞄了眼自家少爷后生硬转移话题道：“再来点玉米片吧，少爷？”
“想开点，阿尔弗雷德。蝙蝠侠也从没想过邀功，只要可以秘密铲除犯罪就好。”这比他一开始预想的情况好太多了，至少他没被迫背过黑锅，也没被警察发通缉令追杀。（*1）
“你也不是争名逐利的人，布鲁斯少爷。”
电视里的记者正在做总结：“现在我们大家都可以松口气了，在短短的三年内多亏了我们的卫士，哥谭市的犯罪率一落千丈，已经低于全国水平……”
布鲁斯好笑的发现这句话意有所指啊，看来不管罗哈斯局长怎么隐瞒，这么久过去大家也差不多都心里有数了。
“接下来为您报道亿万富翁布鲁斯•韦恩捐献巨款给哥谭儿童医院。体育方面，短嘴鳄队今晚将在主场开始新赛季的比赛……”接下来的可以不用看了，布鲁斯按下遥控器。
“届时亿万富翁布鲁斯•韦恩也会到场。”阿弗从托盘里递上一张票，“这是你的入场券，少爷。”
布鲁斯挑眉接过，“今晚吗？可是我……”
“还有事要在蝙蝠洞忙？”阿弗犀利的言辞送上，“既然蝙蝠侠觉得还是行事低调点好，那布鲁斯•韦恩就应该适当的出来应酬一下。”
布鲁斯想说的是能不能改成白天的什么活动，但是显然管家还有一堆理由等着他，所以只能再次退败。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晚上怀揣着蝙蝠波（掌上电脑？发信器？手机？）霸占体育场最前排，向着怀里的两个美女调情。
“你们知道吗？我曾经萌生过买短嘴鳄队的念头——买午餐给他们。”
“哦～韦恩先生～”
两位小姐显得对布鲁斯的说法很感兴趣，好吧，其实他也不清楚这笑话的笑点在哪里，但他就是懂得怎么让这些美女们心情愉快……这很简单，但可惜他的生活从来不能简单太久，比如，蝙蝠波上刚刚传来的消息——阿克汉姆的消息。
不用说，‘布鲁斯•韦恩’消失在比赛途中一定会让阿弗唠叨他很久，但是这阻止不了蝙蝠侠现在驱车赶往疯人院——那里有许多出逃的罪犯等着他。
哥谭正下着大雨，闪电一下下的划过夜空，这是个典型的哥谭天气。蝙蝠侠赶到的时候，已经不用担心那些罪犯会逃跑了。他刚好看见唯一连接城市与阿克汉姆的大桥被在一群警察面前炸断，被一个小丑玩具盒……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小丑？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
当蝙蝠侠要潜入一栋远处的高大建筑并不困难，他只需要缆绳发射器，翻墙，然后通过那些遍布阿克汉姆的巨大拱形石台。
这座监狱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而毫无生气，明明是暖橘色的光线，照在阿克汉姆这座遍布青苔的石磊建筑上时，总像是更加衬托了那些黑暗。特别是这里现在没有一个犯人和看守，那阴冷的感觉似乎在从脚底往上冒。
等等，不是没有人！
蝙蝠侠看见一个穿着看守服的人站在两根柱子的阴影间一动不动。这显然很异常，但他需要让这个人提供线索并赶紧出去，所以他还是把手搭上那人的肩把他扳过了身——一张保持着诡笑的脸伴随着疯狂的笑声同时出现，反射性扶住直挺挺往下倒的看守到墙边，蝙蝠侠转头向身后的拱形房梁看去……
“他一定会照顾好他老爸的，是吧？”夸张疯狂的语调，杂草般散乱的绿发，惨白的皮肤，殷红的嘴唇，那双红色的眼睛里只有疯狂——小丑（Joker）！！（*2）
他真是乌鸦嘴！但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既然小丑在这事情就不会简单了。
蝙蝠侠压下复杂的心绪，用平稳的特意压低的嗓音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只是让他吸了点笑气罢了～别跟我说你不是这的囚犯～？”小丑看着他，表情好像是个不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孩子，那只是单纯的好奇和感兴趣。然后他跳下来，这更加接近蝙蝠侠，语气嘲讽的反问：“正常人哪有打扮成你这样的？”
他的衣服是紫色和黄色的鲜亮搭配，动作总是随着说话而动，表情和肢体语言好像正在表演一样夸张丰富，那就像是一个演员，一个……小丑。
“说到打扮，你觉得这衣服配我合适吗？”小丑一只手伸到脑后抓着头发，像是询问朋友一样的问道，看上去他把对面的人当做了同类。这感觉很不好，所以蝙蝠侠在他又一次疯疯癫癫的摇起来时，干脆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你是谁——？”他明明不记得害什么人掉进过化学槽，这个人是怎么出来的？！
“小丑。”
“……你—是—谁？”至少要知道他的真名。
这次不等小丑回答，蝙蝠侠直接伸手到他脸上，试图抹去那层遮掩面孔的白色油彩……彩？手上什么都没抹下来！
“不是化的装，我是如假包换的小丑～～”小丑得意的看着他，自己用过长的衣袖使劲抹了抹脸。
“……”这不科学。
“喔～原来还是个硬汉子～”小丑似乎对蝙蝠侠的无动于衷有点不满意，他挣脱他的手，一个后翻蹲在地上，动作灵活的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
“看啊，我的袖子里什么都没有～”虽然这么说，但当他举起一只手向上，衣袖垂落，露出他手里正抓着一个喷气筒——看着能联想到马戏团的那种。
“没什么可以阻止你大笑的。”小丑看着他宣布，那表情有一瞬间能称之为郑重。
“快说茄子！哈哈哈哈～～～～”
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蝙蝠侠一蝙蝠镖把它打到泥水槽里。
“我的笑气用光了～～”小丑失望的蹲在地上。
蝙蝠侠站在小丑面前，“我的耐心也用光了！”
布鲁斯在内心告诫自己，这是小丑，别让他有机会，所以还是尽快扁他一顿扔到牢里比较正确——虽然大概关不住他多久。
一拳正中小丑的头，他用了很大的力，甚至小丑过长的衣袖都被一起截断，但小丑坐倒在地上后却像没事人一样立马抱怨起来，表情没有痛苦，他看起来只是很生气。
“你这人真没趣！还很会扫兴！没有个合适的居所，我怎么能够尽情的传播欢乐和妙想呢？”
——这疯子为什么没有立刻晕过去！蝙蝠侠试图放松他的警惕：“听着，小丑，你病得很重，你需要帮助。”
“也许我是有点疯狂～”小丑摸着下巴做思考状，但事实证明被放松了警惕的是蝙蝠侠，因为在蝙蝠侠还在找机会制服他的时候，小丑已经在说完一句话后一脚踹了过来！
没有一点预兆，并且速度快的惊人，力道大的甚至把他踢飞了一段距离。
“不过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把我锁进那些疯子住的囚室吗？我已经在疯人院了～”
好吧，小丑就是小丑，玩阴的比不过还是正经打吧……
蝙蝠侠从地上站起身，开始和小丑在空荡荡的建筑之中上演追逐战。
阿克汉姆的光线和阴影是那么的泾渭分明，讽刺的是现在在这里唯一有意识的两个人却都如此混乱不堪。
小丑是疯子是变态，他的头脑里根本没有一丝善良的念头，他的意志就是混沌，他的兴趣就是把人们变得和他自己一样疯狂，而蝙蝠侠，那是一个心向希望的符号，但他做的却是融入黑暗，给每一个遇到的罪犯播撒恐惧……
小丑的身手出乎意料的好，并且似乎一直在忽视疼痛，蝙蝠侠用来对付普通□□的神经打法会最大程度引发痛苦使对手失去战力，这样他就能保证目标不会被自己伤害致死。但这方法对今晚的对手显然并不奏效。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地方～”
布鲁斯的回答是给他两拳——被接住。
“我原来住的地方乱极了！”小丑原地转了一圈躲过所有攻击，“而这的环境正合我意～”
机会！蝙蝠侠终于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小丑双手撑着地板，大口喘着粗气——这才对啊！不可能他的体力也那么好！
“好吧好吧～！把疯人院还给你！不过记着我的话～～这个城市以后少不了欢乐的日子～”小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说完话，突然不知道从哪摸出来几张扑克扔过来。
鉴于他刚刚那不科学的武力值，蝙蝠侠躲了，然后看见四张扑克钉进岩石里，“……”
他可以预想到有这么个小丑跑出去，哥谭市会‘热闹’成什么样，不管以后，至少现在要把他抓起来！再次追上去，可小丑狂笑着拐进一条走廊消失在他视野中。等蝙蝠侠来到拐角——一个眼熟的玩具盒等在那里！
“叮咚叮咚咚～”
哦，不，它开始自动上弦了！？上一次它这样的结果是炸断了大桥，谁能保证这次的剂量是多少？小丑的笑声已经远的听不到了，蝙蝠侠此时却顾不上他。把全身的力量用来阻止摇杆转动，结果卡住的摇杆似乎让整个盒子都开始震动——要爆炸了？
当蝙蝠侠向后扑倒，并祈祷着卢修斯的装甲能够显灵一次时，身后却传出和爆炸不一样的声音——
“笑一笑～哥谭市～～”盒子里蹦出来的小丑玩偶播放出小丑的录音。
“……呼。”该怎么说呢，这就是小丑。
无奈的再次起身，蝙蝠侠走回他遇到小丑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个今晚倒霉到家的看守员等着他救——那种新型病毒，他实在不能指望现在仍属于普通医疗系统的医院，能去各大实验室抢来个专家治疗。而且这个人是小丑，他一定不会满足只祸害到一个人，永远不会。
左手夹着看守先生——鉴于他现在全身僵直这有点难度，蝙蝠侠走到窗边打算原路返回。外面的雨下的仍旧很大，噼里啪啦的严重影响着声音的传播，所以蝙蝠侠一点也没察觉到有人正从墙角冲出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有好几秒——事实上伊森看到的只有白色护目镜——突然以蝙蝠侠的身份遇到这个最好的朋友，布鲁斯他简直受到了惊吓，那比今晚第一次看到小丑出现还让他不知所措！
“你有权保持沉默！”伊森首先反应过来掏出警员证冲着蝙蝠侠喊道。
发射钩锁，消失！——这是蝙蝠侠的动作。
今晚真是够了……不，还要回去研究解毒剂，布鲁斯蹙眉看着身侧的人。
作者有话说第7章 第六章 小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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