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八章 急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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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过度，相当流水账，可以略过。不想一章章过原著剧情了，所以下一章试试把闪电侠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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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蝙蝠怪’事件之后已经几个月过去，哥谭正处于短暂的‘平静’之中——特指没有‘新朋友’登场，并且企鹅，贝恩，小丑，兰斯通四个危险人物都乖乖待在阿克汉姆——这意味着蝙蝠侠能像过去3年一样安心对付‘普通’意义上的罪犯，例如抢劫犯啊，□□啊，军火商啊什么的……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会这么想，本身就有点诡异…但这就是哥谭。
顺便，那次谈话确实对超人产生了一定影响，他不再刻意要求蝙蝠侠建立良好声誉，但反之也有一些后遗症——这位氪星之子开始喜欢有事没事来哥谭上空转一圈儿，虽然不算频繁，但也很…无聊，就情报所述这个人明明应该很忙。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至少在这种骚扰下蝙蝠侠确信自己越来越不会产生依赖的想法，他学会各种忽视这个强大外援并激发自己更多的潜力用来解决问题。
夏季的夜晚，哥谭码头上正吹起一阵难得的凉风，它们正是由哥谭湾上的冰山而来。白色坚冰浮在水上形同没入一半的刺球，好几条巡逻艇封锁着海面，两架直升机照的那些冰晶闪烁出纷乱的白光，一些市民正聚集在海边惊呼。
它当然值得人们惊奇，因为这情况不论在炎炎夏季还是在凛凛寒冬都不该发生。
如果没有得到始作俑者的犯罪宣言，蝙蝠侠几乎要以为这是某个在大都会混不下去的超能力罪犯潜逃到了哥谭，但‘急冻人（Mr. Freeze）’这名头实在过于耳熟，所以他知道这又是一位需要自己摆平的敌人。
警方一如既往的没有线索，蝙蝠侠独自追着红外线下显现的踪迹穿越半个城市。他要说哥谭市民的接受能力一如既往的强大，要知道他现在正追着的可是货真价实的‘足迹’，这么个可疑人物步行穿过市区居然没引起一点骚动？幸运的是，蝙蝠车在车流里一路狂飙同样不引人注目。
线索的尽头是哥谭著名的珠宝商店，准确的说是钻石专区，这和刚刚游艇上发生的抢劫案目标一样，都限于那种和冰一样剔透的奢侈品。警报系统已经被，留守的警卫也被摆平，但是蝙蝠侠知道他们暂时没事——按照警方的说法‘只是体温过低而已’，虽然那种整个人被冻在冰里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没事。
身为始作俑者的急冻人形象很经典，身上是一种密闭的金属铠甲，胸口到头顶都被冰做的罩子遮住只能模糊映出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他正在做的事更经典——炸开保险箱的门进行洗劫。对于这些如Boss般的犯罪者来说，似乎不论那些防御是电子的合金的N层验证的，进门全是小意思。
不要怪他现在形容罪犯时突然用‘Boss’这么游戏的词汇，要知道自从那次玩了一下午电游后，阿尔弗雷德突发奇想的把所有从小丑之类的强敌手里缴获的东西全部放在蝙蝠洞的一层‘展出’，搞得像是游戏里打Boss得的‘战利品’一样。
“蝙蝠侠？”被踢倒在地的急冻人语气…惊喜？然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站起来看向他，那眼神被冰罩挡住看不清楚，但视线意外的有着怀念，和杀意……
试探的飞了三枚蝙蝠镖攻击铠甲，但不出所料的没用——在半空中就被冻住了。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来了呢。这次重逢我期待已久。”
“……”这可不是正常开场白，蝙蝠侠用平淡的听不出心思的声音问：“重聚？”
急冻人的回答是一手按在地上，顿时一种类似网游中地刺魔法的效果被以冰的形势在现实中重现，一排排不规则的白刺在大理石地板上追逐着蝙蝠侠的身影长成，最后他不得不转移到室内房檐上以躲避追击。
战斗间得到个喘息的时间，蝙蝠侠微微皱眉看着对手走近，好吧，如果这是游戏，那么急冻人就是血厚防高带控制技的魔法Boss，真是很得制作组偏爱啊。但是这么不科学的一个人应该有什么绝对的弱点，现在知道他对钻石非常偏爱，对‘蝙蝠侠’抱有莫名的‘怀念’，还有……他喜欢寒冷。
急冻人似乎觉得自己胜券在握——这是好事，之前每一个特殊罪犯被抓住前总是自大，那是一个明显的破绽，但似乎他们永远学不乖——他挑衅了一句，然后举起双手凭空在室内召唤了风雪，冰晶和雪花如同魔法一般在几秒内覆盖在目之所及之内，整个展厅被变成名副其实的冰雪世界。
把自己护在斗篷下，蝙蝠侠静静等待着风止之时，室内的温度一降再降，几乎是在两三次呼吸间就从25摄氏度降低到零下十几度，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正被冰冷的空气冻僵，斗篷的外层上有一层厚雪越来越重。
接下来的战斗继续告诉他正面对着一个不需要‘冷冻枪’的急冻人，一波波冻气擦着黑色布料扫射，蝙蝠侠试图靠近对方，但一堵临时铸就的冰墙挡住了他的撞击——如果这位先生也是研究室的产物，他的研究一定十分具有开创性。
“这次动作变慢了吧？”
蝙蝠侠在对方得意的废话时小心调整着呼吸，他缓慢退后观察着四周，但入目都是冰，冰，冰——大块的冰。
两个人与其说对峙不如说急冻人在享受打败他的过程，蝙蝠侠小心观察着他的动向，在受到攻击时跳上天花板上一根两人粗的冰凌（……），他把它整根砍下，用这巨大的武器撞向对手，配合一枚蝙蝠镖终于第一次打破了冰罩。
“你总说我们是认识的……”
有冻气从破碎的冰层里冒出，当它们全部散去，一张带着阴霾笑意的脸出现在蝙蝠侠面前，虽然他此时肤色惨白，眼睛里尽是张狂，但那是一张印象过于深刻的脸——一张属于死人的脸。
“维克多弗莱斯（Victor Fries）（*1）？！”这个人怎么会……！？
一个过于震惊的愣神出现在战斗中，那通常意味着给了对手机会。
急冻人冷笑着把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冰封就从那里蔓延到脚底与地面接壤。
维克多弗莱斯，一名普通的银行劫匪，在被蝙蝠侠追捕时因为抢救钻石而被电死在一个冷冻人体实验室里。现在他成为一个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的存在，血液凝固但是活动如常的人体冷冻奇迹。他‘说服’研究员为他制造了一件可以任意释放冷气的‘冷冻制服’——为了得偿‘生前’所愿，也为了向蝙蝠侠复仇。
这些情报在他再一次从警方——伊森和殷——面前逃走返回蝙蝠洞时一直在脑海里回想。躲过了小丑，却躲不过急冻人？为什么每当他觉得自己避开了既定的‘命运’时，未来总是一次次嘲笑着他的努力？
在噼啪作响的篝火声中，管家正式宣布自家少爷发烧。
“阿弗，我不是个合格的‘蝙蝠侠’……”裹着毛毯坐在燃烧的壁炉前，布鲁斯有些失神的道。
阿尔弗雷德担心的看着他，“布鲁斯少爷？”
“……”
“看来你确实烧糊涂了…少爷，这世上只有你是‘蝙蝠侠’。”
布鲁斯执着的坐在沙发上目视虚空中的一点，回忆着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急冻人的出现就像是他的不成熟的化身，那是过去从坟墓里爬出来在向他讨债。每当他犯下一个错误，都有可能永远没有下一次机会，甚至更糟，因为他是‘蝙蝠侠’，他可能连累很多无辜的人。
身体的虚弱和内心的冲击让布鲁斯渐渐陷入黑暗。
昏暗的路灯，枪声，面前划过的珍珠，冰冷……无力，他的手永远触不到他们，永远拉不住父母正在走向死亡的手。
“我将花费我生命中所有的时间和罪犯交战，直到他们死亡。我将继承我父母的精神来战斗。”
殷的声音盖过稚嫩的誓言：“我承认蝙蝠侠是好人，但是他同样也在犯罪。”
急冻人站在他面前满脸张狂：“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
他在捍卫法律的时候同时也是犯罪……他从来都明白这点，但是人有时候有不得不做的事。
“我发誓，守护哥谭市，守护这个世界的‘未来’，履行一切‘我’应尽的义务，赌上性命担负起‘蝙蝠侠’的一切，直到死亡将我从前进的道路上带走。”
可是他真的能担负起这个义务吗？
“布鲁斯……？”一个男子温柔的问他，那声音怀念的让他险些流下泪来，“我们为什么跌倒，布鲁斯？”
“——是为了学会自己爬起来。”呢喃着睁开眼，父亲和母亲幸福相拥的照片正注视着他们的儿子。布鲁斯出神的看了会儿，目光逐渐坚定。
床头柜上‘通讯表’正闪动着红色的光——卡尔的联络。他走过去，犹豫了下还是接通。
[布鲁斯？]通讯表响起对面人询问的呼唤。
“我在，卡尔。”
那虽然经过掩饰，但仍然因为生病而沙哑的声线令某个有时相当敏感的人瞬间诧异担忧起来：[布鲁斯，你生病了？]
“冻得有点发烧……”布鲁斯下意识实话实说道。
[……在最炎热的时候？]
“稍微……被拉去狂欢过头了。已经差不多好了。”随便搪塞了一句，他反问道：“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打扰到你了。]卡尔的声音充满歉意，因此他立马自觉的用最简练的话说明来意：[我是想问问哥谭今晚出现的那个罪犯，蝙蝠侠需不需要超人帮忙？]
“应该不需要。”因为那是必须由布鲁斯自己迈过的坎，弥补的错……
[可是据说那是个能用冰冻科技或者魔法的超能犯罪事件？]尽管知道这是最可能的答案，但卡尔还是努力劝说着：[你看，我知道蝙蝠侠不喜欢我插手哥谭，但是他只是一个人，总有力不从心犯错的时候，我是说，就算我是超人，但这种情况却也碰到过不少——那种遗憾的感觉，我不想再让他也尝试。]
“……”
沉默的太久，他忍不住担心的问：[布鲁斯？你在听吗？]
“谢谢你，卡尔……就这样吧。”
结束通讯，布鲁斯重新走向蝙蝠洞。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第十八章 急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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