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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   后来还是秘书敲门进来说有个会议不好推,柳程也就走了。
      这次下楼到大堂里,柳程觉得自己受到了女王的待遇,当然是沾了陈综言陈大老板的光。
      走出大楼,柳程就直接去找瑜子了,等到咖啡厅时,就看见南大小姐的脸都快绿了,
      “瓜瓜,你是又回去养猪给你家那位做小排骨的吧。”
      “没有!”柳程拒绝的很诚恳,然后更加真诚地说,
      “就是去接生了一只小猪而已。”那一板一眼的口气,就差在后面加一句,新华社记者为您报道。
      瑜子还没乐开,背对着她们的一个卡座里的一个男的就噗嗤一声乐了。
      柳程和南东都疑惑地转过身去看,究竟是谁这么没品,偷听别人说话。
      那男的也觉得不好意思,然后就大大方方地从自己的位置上离开,走到柳程她们的桌子边,
      “真是不好意思,但两位小姐也实在有趣的很。两位要是不介意的话,今天就由梁某请两位好了。”
      柳程还没开口拒绝,南东就点头,
      “当然好,梁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和我们一起坐。”南东瑜一看是个美男子岂能轻易放过,这身材,这一身打扮而体现出来的品味,啧啧,不一般。
      “既然美女都开口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梁先生就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柳程旁边。
      柳程想撞墙了,她愣是没看出来他哪里不好意思了。
      这一个自己身边坐的,一个对面坐的两个人可都是人才啊,这哪像一个刚失恋一个是刚认识的陌生人。
      看看这情况,旁边的这位和对面的那位笑靥如花已经谈到了,明天是星期天,天气也不错,我们不如去郊外骑马。
      这北京的天还是零下的温度,叫天气不错!
      貌似还是刚认识吧,就要一起出去!
      以为自己做方便面啊。
      柳程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旁边的梁先生轻唤,
      “柳小姐?”
      “诶?”
      “你好,我叫梁煜珄,请问您怎么称呼?”说着还友好地伸出手,两个人坐的是一边,若是要伸出胳膊来握手姿势是极不方便的,但是由梁煜珄做出来却是很从容,自然。
      嗯,柳程觉得这男子家教倒是极好,但都和瑜子聊了半天才想起来询问自己的名字,就连刚才坐自己的旁边都也不询问一声,却真真的是没礼貌的表现,还真是个矛盾综合体。
      但还是伸出了手,
      “你好,柳程。”
      “柳程?”一个姣好的女子叫一个黄橙橙的水果名字,还真是特别,其实柳程刚进门时梁煜珄都已经注意到了她,没有倾城倾国之色,却是别有一番韵味,与对面的那位小姐相比,是差了那份明艳,但她似一幅色彩相宜的水墨画,颜色不浓烈,也不惨淡,是那种恰到调和点的平静,她的一眉一眼,都放佛带着悠远的清香。
      如一杯自己迫切想要品尝的茶。
      更何况她头上那顶小熊猫帽子真好玩,像个调皮的小孩子。
      “我老爸的姓加我妈的姓。”其实柳程认为自己的名字很普通,但总是有那么些想象力丰富的人,自动地联想到那圆滚滚的水果,
      很不凑巧,南东这时候也开口了,
      “瓜瓜,你电话了。”
      柳程哦了一声就拿起放在边上的电话,一看是陈综言的电话,就接起来,
      “喂,对,我还在这,嗯,好,那我就在这等着。”寥寥数语,却是谁都听得出的关系不一般。
      那边粱煜珄又对瓜瓜这个称呼感兴趣了,疑惑的看着南东瑜。
      瑜子想笑,又怕打扰到柳程打电话,也就张个口型告诉粱煜珄,“黄瓜。”
      粱煜珄略微一想,就也轻笑出来。
      刚才柳程那通电话,他听出来应该是男朋友,他对抢别人女朋友的事情不感兴趣,他也不屑。
      但这么有趣的人交个朋友也不错。
      柳程放了电话,也没在意他们的调笑,与陈综言知道自己瓜瓜这个名字时的反应,这位梁先生的表现已经算是相当地道了。
      也就无奈的咧咧嘴,又对瑜子说,
      “瑜子,我没法陪你了,他那边忙完了,过会要来接我回老宅那边。”
      “哎,有异性没人性的人呐,我这个孤独的人呢。”边说还边做垂泪状,整个一副被人抛弃的小媳妇样子。
      柳程和南东这样一个装一个陪着演的戏码多了去,忘了今天还有别人在,
      柳程就直接很豪气地伸出手,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样子,随时愿意为革命冲锋陷阵,
      “瑜子,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不能丝毫的怀疑我的一颗滚烫烫的热心。”
      “瓜瓜,我就知道你对我好。”声音又软又嗲的,南东还特配合的伸出手深情地紧握柳程的手。
      “哈哈,哈哈…”这两个小女人还真是一对大活宝,他粱煜珄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她们两个这样的现场版的上演笑话。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柳程和南东瑜,突然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很是尴尬地撇开彼此的手,然后几乎同时转头看向粱煜珄,
      “不好意思。”又是同时开口。
      ……
      场面有那么一小会短暂的沉静,接着就是三个人一起发出的爆笑,柳程对这个粱煜珄的印象似乎好了点,按理说被人笑话了应该更加讨厌他才对,但偏偏地,柳程就是喜欢这种直直接接的人,简单,直白。
      然后三个人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粱煜珄没坐一会就起身告辞了,还说去郊外骑马的事他来安排,柳程不可置否,明天自己能不能起得来还是一回事。
      骑马这事,再议。
      粱煜珄走没多长时间,南东也就一通电话离开了,但还是转过头对柳程说了一句让柳程再也不敢用吸管的话,
      “瓜瓜,据专家称,咬吸管的人都是□□较强,欲求不满的广大女性朋友。”
      丢了这个炸弹后,南东就一步三扭,风情万种的离开了。
      柳程赶紧把自己玻璃杯里已经被咬的变形的吸管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往边上挪挪,再往边上挪挪。
      柳程又坐了一会,陈综言还没有来,只好又要了一杯柠檬汁,无意识地还是咬着吸管喝着东西,百无聊赖。
      大概又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陈综言才算是姗姗来迟,柳程看着坐定的陈综言,不是质问他的晚到,而是温柔地问,“会不会很累,要不然今天就先不回去了吧,先休息一下,身体最重要。”
      “不用了,我过几天要去厦门,那时候也没什么时间,妈又该唠叨了。”
      口气平淡,心里却是极感激柳程的体贴,幸好不是喋喋不休的纠缠自己晚到的原因。
      陈综言倒也不是烦公司的事,之前柳程刚从办公室离开,于成濂的电话就打进来,是关于顾浅安的,当年她的离开是顾家人执意要制造死亡的假象带顾浅安离开的。
      那个时候,顾浅安也是为了陈综言,一个女子在部队打拼。
      但于陈综言来说,那时候跟她在一起,与其说是爱情,还不如说是一种感激,一种惺惺相惜,他感激她的陪伴,却是少了那份怦然心动,对于顾浅安,虽说没有爱,却也是喜欢的。
      一个女人无论前方的路是怎样的,她愿意陪着你,这就需要极大的勇气。
      顾家人对陈综言的家世自然是一千一万个满意,但自家女儿的姿态太低了,况且自从那次任务,连性命都堪忧了,饶是一个再爱,另一个再优秀,顾家人还是不舍得。
      后来顾家那样做,顾浅安自己也是默许的,长久以来,都是她追着陈综言的步伐向前跑,他是她最大的梦想,她也清楚地知道他们彼此太熟悉了,陈综言理所应当的认为是不可能有爱情的,可顾浅安犯规了,那输掉的肯定就是她。
      那次,告诉外界的是顾浅安死了,可又何尝不是再给顾浅安一个新的开始。
      从此,顾浅安不为陈综言而活。
      逃避了三年了,三年了,顾浅安还是骗不了自己。
      陈综言结婚了,他有自己全新的生活了,那次奢望能是对自己救赎的假死,最后,却还是更深地把自己陷进去,她嫉妒拥有了这个拥有着本该是她的幸福的人,柳程。
      可又该以什么身份再次出现。
      这个已死去四年的人。
      “行,那我们走吧。”柳程拿起放在旁边的包,准备起身,低头看见自己玻璃杯的吸管,看这又被咬的吧…
      柳程果断地从杯子里把吸管拿出来,放在桌边上,动作里还有股恨恨的味道。
      也准备起身的陈综言对妻子的行为表示很不理解,眉毛一挑的看着柳程也没说什么话,但表情上写满了,你需要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你不会想听的。”柳程闷闷地说,说完就后悔了,难道自己随便撒个谎不行啊,这种欲盖弥彰的掩饰只会更加激起陈综言的兴趣。
      自己还真是专挑不该说的说,陈综言肯定会有办法让自己说下去的。
      两个人这时候已经走到门口,又想起来瑜子说的话,柳程头都快低到脖子里去了。
      “哦?那我就更好奇了。”嘴上说的是好奇,那语气分明就是,那我更应该知道是什么了。
      陈综言手很自然地把门推开,让柳程先出去,手臂在上面撑着,如一方温暖的天地。
      “那我说谎你也不知道,何必非得问那么清楚。”柳程脸也开始红起来了,自己还真是不会说话,在陈综言面前,表现总是这么不合乎常规。
      “柳程你得承认,撒谎这种高技术含量的活不适合你。”
      陈综言真是好奇柳程要是满嘴跑火车的样子会是什么样,这小丫头连情绪都难掩饰住,更遑论去撒谎。
      说完话,两人已经走到车边,陈综言帮柳程把副驾驶的门打开,撑着车顶,看着柳程坐定才有绕过车做到驾驶座上。
      陈综言刚坐下来,就听柳程几乎是结结巴巴地开口,
      “那个…瑜子说那个…”
      “你确定开学你还要去学校上课,真为祖国的花朵忧虑,”陈综言还很惋惜地摇摇头,一副我很担心的样子。
      任谁见了,都不会愿意相信这个样子的陈综言是商场上果断且狠决绝的陈先生。
      柳程脖子一哽,怀疑我职业水平,哼,那我就只说前半句好了。
      “瑜子说我欲求不满,而且跟男方关系很大!”
      不是说男人最痛恨被人怀疑那方面不行么,自己就专捡男人的痛处戳,还要狠狠的戳!
      “哦?你对我的表现不满意。”那个哦字很是意蕴悠长,陈综言一连几天来的心烦蓦地都消散开来了。
      自己的小丫头实在是个宝。
      “哼…”柳程鼻子一扬,骄傲地转过头,不理陈综言,意思很明确,事实就是这样的!
      然后柳程就扭头看向窗外,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其实柳程的本意只是想气气陈综言的,却在即将到来的两个多小时里,得出一条结论。
      在这方面的问题,男人还真是说不得,怀疑不得,更是挑衅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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