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令狐笑

2、下

　　萧枫上班几个月，每一天都在又煎熬又幸福中度过。煎熬的是上班时总想和江渔多说几句话，但是一忙起来他自己也忘乎所以。幸福是江渔现在差不多是相当于他半个助理，不能多说别的话，但还是可以多见他几面的。
　　以前还是学生的时候他不相信忘不了过去的感情，因为他也谈过很多次恋爱，没一次能让他长久。有一段时间很是疯狂，因为他一直在逃避一个问题。因为他喜欢江渔，他以为是小时候的依恋过了头，留下后遗症，也以为自己喜欢同性，所以对温柔的江渔尤为记挂。
　　但都不是，自己对其他同性一点也不感兴趣，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不再欺骗自己那种感情叫做依恋。
　　现在想想真不可思议，他竟然从小时候喜欢江渔一直到现在？小时候的他懂什么，为什么一开始就执着于江渔了呢？
　　他想，要是再见到江渔，江渔变成一个满脸胡须、邋邋遢遢的大叔也许他就不会喜欢了呢？萧枫自己想也笑了一下，江渔不会变成那种样子啊。
　　萧枫正笑的时候，在一旁帮他整理文件的江渔也笑了
　　“你在想什么？偷笑成这样？”
　　萧枫抬头盯着他，轻柔地说道
　　“在想我们以前的事情。”
　　语调带着无比依恋。
　　江渔眼里闪过一丝黯然，随即笑笑
　　“有什么好笑的么。有笑料的都只能在你自己身上找。”
　　萧枫低头翻阅文件，说道
　　“我笑的就是自己。今晚一起吃饭？”
　　“不了，我今晚有约。”
　　“哦？”萧枫又抬起头来“什么约啊？和女朋友的？”
　　“也不算吧……”
　　本来是想调侃他的，没想到竟然来了这么一句。他脸色沉了沉
　　“不算是什么意思？”
　　江渔见他这样，以为他误会了，连忙说道
　　“不是不是，就是相亲的女孩子，第一次见面的。”
　　“相亲……啊……”
　　优雅的西餐厅，却坐着一个戴着帽子和黑框眼镜的男人，是有那么点想电视里的变态跟踪狂。现在嘛，也差不多了，他的确是在跟踪某个人。
　　江渔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看菜单，昏黄的灯光下让他的脸庞线条显得更柔和，穿着白衬衣，干干净净的衣领，秀气的五官，修长的手指，看上像是二十来岁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少单身女孩子都对他侧目。
　　跟踪狂撑着下巴一直看着他，他的哥哥就是那么好看。
　　终于，一袭暖黄裙子的女孩子出现，她坐下，带着歉意和江渔说道
　　“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
　　萧枫握紧手中的被子，大有捏碎被子之架势。
　　来了来了……
　　一顿饭的时间过后……
　　照情形看来，江渔和那女孩子详谈甚欢，气氛融洽。也让萧枫的心里越来越紧张，正当他心里大起醋意的时候。
　　一个穿着挺出色的男子走过江渔那张桌子又走回来
　　“哎呀，这不是江渔嘛？”
　　江渔一看来人，脸色变了变。萧枫在那边眯起眼睛，来找茬的？
　　那男子看了看那女孩子，仿佛恍然大悟说道
　　“原来你是在谈恋爱啊。”
　　那女孩不明所以，只能笑笑，问江渔
　　“你的朋友呢？”
　　江渔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淡淡说
　　“不是。”
　　“江渔你怎么能那么说呢，好歹我们也是同道中人嘛。”
　　听到这里江渔忽然站了起来
　　“我们去那边谈谈吧。”
　　“哎哎，别啊。我赶时间呢。江渔啊，别怪我不提醒你啊，你这样不好，明明自己喜欢男人就别糟蹋了人家女孩子，这是在害别人也是在害你自己，尤其是……”
　　他说的很大声，不少人都扭过头来看着他们
　　江渔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你不是很赶时间吗？”
　　那男子俏皮一笑
　　“诶，你真冷漠。难怪莫斐和你分手。”
　　江渔握紧了拳头，那男子见这架势不对赶紧跑了。
　　这年头，同性恋不再像以前那么不受待见。但是真正让江渔感到难受的不是刚刚那些旁人的眼光，而是那人口中的莫斐，那段难以启齿的过去。
　　毕竟西餐厅是个讲究礼貌的地方，那些人只是八卦了一下就没再看着江渔了。江渔略带尴尬地坐下，那女孩子却善解人意地开口了
　　“你脸色不是很好，没事吧？我不反感同性的，所以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江渔笑笑
　　“今天这样不好意思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女孩点点头。
　　萧枫坐在那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江渔送了女孩子回家，独自一人走在江边。吹着冷风，有些许头痛，不过脑袋很清醒。不必问，这回相亲是泡汤了，不算那女孩的拒绝，那男子的话语也提醒了自己。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已经没办法再喜欢女孩子了，自从遇到了那个人，他已经彻底的变了……
　　“哥哥、哥哥……”
　　后面传来呼叫声，但江渔一点也没有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哥哥、哥哥……”
　　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江渔回头，是微微喘着气的萧枫
　　“你怎么在这里？”
　　“还有，多大了，还叫我哥哥？”
　　“你想什么呢，我叫你好多遍了。”
　　“噢，在想一些事情。”
　　萧枫很识趣地没追问下去，不过又止不住心里的高兴，原来江渔喜欢男人。那么这样离自己的目标又进了一步。他还担心有一天他向江渔表白，江渔会一拳揍过来呢，现在看来，这个问题也先搁置了。
　　“哥哥，既然那么巧，一起吃个饭吧？我好饿。”
　　“你还没吃饭？”
　　“嗯，是啊。”
　　“陪你可以，但我已经吃过了。”
　　“没关系没关系，不如上哥哥家里，哥哥做给我吃吧？我记得哥哥家里在这儿附近吧？”
　　“我做？现在几点了，好了都可以吃宵夜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现在去超市看看有什么买的好不好？”
　　“这会超市还能有什么。我家里还有些食材，上来坐坐吧。”
　　“好啊！”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我散着散着步就到这边来了。”
　　“有时间散步没时间吃饭？”
　　“……这不是，忘了嘛。”
　　“……还是得去趟超市，家里没盐了。”
　　“好啊好啊。”
　　还没踏进超市门口，迎面就走来一个让江渔停住脚步的人。
　　那人也停下来，旁边挽着一个美丽女子。那人愣了愣
　　“江渔。”
　　“……莫斐。”
　　萧枫眼皮抽了抽，今晚真是收获丰富。
　　那女子很有礼貌地笑了笑
　　“斐，你的朋友？”
　　莫斐点点头，问
　　“江渔你最近过的好吗？”
　　江渔不看他
　　“还行。”
　　莫斐的眼神是不是很明显，萧枫不知道。但他就是看出来了，莫斐眼里带着那么点愧疚。这让他非常不爽。下意识地，抓起江渔的手，握得紧紧的。江渔一惊，看着萧枫。莫斐也愣了愣，而那位女子偷偷笑了笑，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啊。
　　“小渔，我们快点吧。还要回去做饭呢。”
　　江渔呆呆地点了点头，连招呼都没和莫斐打就让萧枫给拖走了。
　　进了超市，萧枫松开江渔的手，对他笑了笑。江渔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
　　回到江渔家里，江渔默默地进了厨房。而萧枫也很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厨房里传出“嘚嘚嘚”的生意。不知道江渔在切什么。
　　他一边低头切菜，一边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还有萧枫的举动。难道萧枫知道些什么？
　　忽然从后面一直手来抓住他的刀，江渔一惊。再一看，再这样一刀下去，就要切到自己的手指了。
　　他惊出一身冷汗，后面传来萧枫低沉的声音
　　“你在想什么？”
　　江渔忽然不敢回头看他
　　“没什么。你出去坐着吧，很快就好了。”
　　萧枫说道
　　“好，小心点。”
　　整一个晚上两人都相对无言，各有各的思绪，但也是连在一起的。
　　直到萧枫说
　　“我今晚能在这儿睡下么？”
　　江渔脱口而出
　　“为什么？”
　　萧枫有点委屈了
　　“明明以前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现在收留一下也不肯。”
　　江渔哭笑不得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没关系，倒是你，你又没有换洗的衣服在，明天又要上班。”
　　“睡衣我可以穿你的嘛，至于西服，公司里有呢。”
　　“……好吧。”
　　江渔见时间不早，就叫他去洗澡。洗完澡出来。江渔的睡衣穿在萧枫身上果然是短了，不过萧枫完全不在意，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等到要休息了的时候，萧枫又问
　　“哥哥，我今晚能和你一张床嘛？”
　　“……我这儿有客房。”
　　江渔给他铺好床，正要回头对他说电视什么。萧枫忽然从身后抱住了他，江渔愣住
　　“小枫，你干嘛呢。”
　　“哥哥你喜欢男人对不对。”
　　江渔抿着嘴唇，正要挣脱他。
　　“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喜欢哥哥。”
　　江渔又愣住
　　“今晚我跟着你去相亲了，为什么哥哥的那一段过去我不在呢，我明明，喜欢哥哥那么久了。”
　　“萧枫，你是不是……”
　　“我没吃错药也没搞错更不是开玩笑。我一直都爱着哥哥。”
　　“你……”
　　萧枫忽然用力把江渔转过来，用他的嘴堵住了江渔的问题
　　“哥哥肯定伤过心所以才总是闷闷不乐，哥哥，从今晚起允许我追求你好不好？”
　　“我……”
　　“我知道你肯定答应的。”
　　江渔用力挣开他
　　“我一句话都没说，小枫我一直都当你是……”
　　“我来说就可以了，你肯定说当我是弟弟。但我不要，我就喜欢哥哥。我一定会让哥哥开心起来的。”
　　“你……”
　　萧枫又忽然搂住他，亲着他
　　“哥哥……”
　　江渔用力踩了一下他的脚，萧枫吃痛，可就是不放手。
　　“哥哥，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

作者有话说

　　萧枫上班几个月，每一天都在又煎熬又幸福中度过。煎熬的是上班时总想和江渔多说几句话，但是一忙起来他自己也忘乎所以。幸福是江渔现在差不多是相当于他半个助理，不能多说别的话，但还是可以多见他几面的。
以前还是学生的时候他不相信忘不了过去的感情，因为他也谈过很多次恋爱，没一次能让他长久。有一段时间很是疯狂，因为他一直在逃避一个问题。因为他喜欢江渔，他以为是小时候的依恋过了头，留下后遗症，也以为自己喜欢同性，所以对温柔的江渔尤为记挂。
但都不是，自己对其他同性一点也不感兴趣，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不再欺骗自己那种感情叫做依恋。
现在想想真不可思议，他竟然从小时候喜欢江渔一直到现在？小时候的他懂什么，为什么一开始就执着于江渔了呢？
他想，要是再见到江渔，江渔变成一个满脸胡须、邋邋遢遢的大叔也许他就不会喜欢了呢？萧枫自己想也笑了一下，江渔不会变成那种样子啊。
萧枫正笑的时候，在一旁帮他整理文件的江渔也笑了
“你在想什么？偷笑成这样？”
萧枫抬头盯着他，轻柔地说道
“在想我们以前的事情。”
语调带着无比依恋。
江渔眼里闪过一丝黯然，随即笑笑
“有什么好笑的么。有笑料的都只能在你自己身上找。”
萧枫低头翻阅文件，说道
“我笑的就是自己。今晚一起吃饭？”
“不了，我今晚有约。”
“哦？”萧枫又抬起头来“什么约啊？和女朋友的？”
“也不算吧……”
本来是想调侃他的，没想到竟然来了这么一句。他脸色沉了沉
“不算是什么意思？”
江渔见他这样，以为他误会了，连忙说道
“不是不是，就是相亲的女孩子，第一次见面的。”
“相亲……啊……”
优雅的西餐厅，却坐着一个戴着帽子和黑框眼镜的男人，是有那么点想电视里的变态跟踪狂。现在嘛，也差不多了，他的确是在跟踪某个人。
江渔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看菜单，昏黄的灯光下让他的脸庞线条显得更柔和，穿着白衬衣，干干净净的衣领，秀气的五官，修长的手指，看上像是二十来岁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少单身女孩子都对他侧目。
跟踪狂撑着下巴一直看着他，他的哥哥就是那么好看。
终于，一袭暖黄裙子的女孩子出现，她坐下，带着歉意和江渔说道
“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
萧枫握紧手中的被子，大有捏碎被子之架势。
来了来了……
一顿饭的时间过后……
照情形看来，江渔和那女孩子详谈甚欢，气氛融洽。也让萧枫的心里越来越紧张，正当他心里大起醋意的时候。
一个穿着挺出色的男子走过江渔那张桌子又走回来
“哎呀，这不是江渔嘛？”
江渔一看来人，脸色变了变。萧枫在那边眯起眼睛，来找茬的？
那男子看了看那女孩子，仿佛恍然大悟说道
“原来你是在谈恋爱啊。”
那女孩不明所以，只能笑笑，问江渔
“你的朋友呢？”
江渔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淡淡说
“不是。”
“江渔你怎么能那么说呢，好歹我们也是同道中人嘛。”
听到这里江渔忽然站了起来
“我们去那边谈谈吧。”
“哎哎，别啊。我赶时间呢。江渔啊，别怪我不提醒你啊，你这样不好，明明自己喜欢男人就别糟蹋了人家女孩子，这是在害别人也是在害你自己，尤其是……”
他说的很大声，不少人都扭过头来看着他们
江渔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你不是很赶时间吗？”
那男子俏皮一笑
“诶，你真冷漠。难怪莫斐和你分手。”
江渔握紧了拳头，那男子见这架势不对赶紧跑了。
这年头，同性恋不再像以前那么不受待见。但是真正让江渔感到难受的不是刚刚那些旁人的眼光，而是那人口中的莫斐，那段难以启齿的过去。
毕竟西餐厅是个讲究礼貌的地方，那些人只是八卦了一下就没再看着江渔了。江渔略带尴尬地坐下，那女孩子却善解人意地开口了
“你脸色不是很好，没事吧？我不反感同性的，所以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江渔笑笑
“今天这样不好意思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女孩点点头。
萧枫坐在那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江渔送了女孩子回家，独自一人走在江边。吹着冷风，有些许头痛，不过脑袋很清醒。不必问，这回相亲是泡汤了，不算那女孩的拒绝，那男子的话语也提醒了自己。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已经没办法再喜欢女孩子了，自从遇到了那个人，他已经彻底的变了……
“哥哥、哥哥……”
后面传来呼叫声，但江渔一点也没有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哥哥、哥哥……”
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江渔回头，是微微喘着气的萧枫
“你怎么在这里？”
“还有，多大了，还叫我哥哥？”
“你想什么呢，我叫你好多遍了。”
“噢，在想一些事情。”
萧枫很识趣地没追问下去，不过又止不住心里的高兴，原来江渔喜欢男人。那么这样离自己的目标又进了一步。他还担心有一天他向江渔表白，江渔会一拳揍过来呢，现在看来，这个问题也先搁置了。
“哥哥，既然那么巧，一起吃个饭吧？我好饿。”
“你还没吃饭？”
“嗯，是啊。”
“陪你可以，但我已经吃过了。”
“没关系没关系，不如上哥哥家里，哥哥做给我吃吧？我记得哥哥家里在这儿附近吧？”
“我做？现在几点了，好了都可以吃宵夜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现在去超市看看有什么买的好不好？”
“这会超市还能有什么。我家里还有些食材，上来坐坐吧。”
“好啊！”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我散着散着步就到这边来了。”
“有时间散步没时间吃饭？”
“……这不是，忘了嘛。”
“……还是得去趟超市，家里没盐了。”
“好啊好啊。”
还没踏进超市门口，迎面就走来一个让江渔停住脚步的人。
那人也停下来，旁边挽着一个美丽女子。那人愣了愣
“江渔。”
“……莫斐。”
萧枫眼皮抽了抽，今晚真是收获丰富。
那女子很有礼貌地笑了笑
“斐，你的朋友？”
莫斐点点头，问
“江渔你最近过的好吗？”
江渔不看他
“还行。”
莫斐的眼神是不是很明显，萧枫不知道。但他就是看出来了，莫斐眼里带着那么点愧疚。这让他非常不爽。下意识地，抓起江渔的手，握得紧紧的。江渔一惊，看着萧枫。莫斐也愣了愣，而那位女子偷偷笑了笑，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啊。
“小渔，我们快点吧。还要回去做饭呢。”
江渔呆呆地点了点头，连招呼都没和莫斐打就让萧枫给拖走了。
进了超市，萧枫松开江渔的手，对他笑了笑。江渔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
回到江渔家里，江渔默默地进了厨房。而萧枫也很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厨房里传出“嘚嘚嘚”的生意。不知道江渔在切什么。
他一边低头切菜，一边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还有萧枫的举动。难道萧枫知道些什么？
忽然从后面一直手来抓住他的刀，江渔一惊。再一看，再这样一刀下去，就要切到自己的手指了。
他惊出一身冷汗，后面传来萧枫低沉的声音
“你在想什么？”
江渔忽然不敢回头看他
“没什么。你出去坐着吧，很快就好了。”
萧枫说道
“好，小心点。”
整一个晚上两人都相对无言，各有各的思绪，但也是连在一起的。
直到萧枫说
“我今晚能在这儿睡下么？”
江渔脱口而出
“为什么？”
萧枫有点委屈了
“明明以前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现在收留一下也不肯。”
江渔哭笑不得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没关系，倒是你，你又没有换洗的衣服在，明天又要上班。”
“睡衣我可以穿你的嘛，至于西服，公司里有呢。”
“……好吧。”
江渔见时间不早，就叫他去洗澡。洗完澡出来。江渔的睡衣穿在萧枫身上果然是短了，不过萧枫完全不在意，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等到要休息了的时候，萧枫又问
“哥哥，我今晚能和你一张床嘛？”
“……我这儿有客房。”
江渔给他铺好床，正要回头对他说电视什么。萧枫忽然从身后抱住了他，江渔愣住
“小枫，你干嘛呢。”
“哥哥你喜欢男人对不对。”
江渔抿着嘴唇，正要挣脱他。
“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喜欢哥哥。”
江渔又愣住
“今晚我跟着你去相亲了，为什么哥哥的那一段过去我不在呢，我明明，喜欢哥哥那么久了。”
“萧枫，你是不是……”
“我没吃错药也没搞错更不是开玩笑。我一直都爱着哥哥。”
“你……”
萧枫忽然用力把江渔转过来，用他的嘴堵住了江渔的问题
“哥哥肯定伤过心所以才总是闷闷不乐，哥哥，从今晚起允许我追求你好不好？”
“我……”
“我知道你肯定答应的。”
江渔用力挣开他
“我一句话都没说，小枫我一直都当你是……”
“我来说就可以了，你肯定说当我是弟弟。但我不要，我就喜欢哥哥。我一定会让哥哥开心起来的。”
“你……”
萧枫又忽然搂住他，亲着他
“哥哥……”
江渔用力踩了一下他的脚，萧枫吃痛，可就是不放手。
“哥哥，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