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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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居然真的有一个人闯了进来。我没有杀他，而是请他喝酒。
后来每年他都会在我这里蹭酒喝。
一次喝得迷糊，我把师父留下的那坛桃花酿分着喝了。我睡到太阳落在中天刺到眼睛才清醒的，既没有失落，也没有发怒。
很难得的，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师父。
那是一次，客人和往常一样喝醉了。他告诉我，他是因为一个人开始喜欢桃花的。
有一天，她给了他一坛名叫“回生”的酒，她说，喝了这个酒，就可以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然后你喝了吗？”我问。这时我已经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一边檫拭自己的剑，一边冷眼看他的一举一动。我的剑很冷，泛着青光。他看见了，好像浑然不觉。
“没有，当然没有。”
他带着熏熏的醉意笑了，眼角的鱼尾纹敛起来，很是温和。
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劣质的玩笑而已。因为人只有在醉了以后，才敢真正放肆地去正视那些自己内心一直不敢面对的情感，那个女人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把酒交给他的呢？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大概他只有在醉了以后，才会像这样露出真正的笑。
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活得很累很累。或许，很多年以后，我也会变得和他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