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梵蓝（繁华退尽番外）》繁华退尽

9、8——十二月夕拾

　　８：关于绝技＝冥击完成＋女神的嫩豆腐真是不错啊哈哈哈哈——十二月夕拾

　　“Ｇａｍｅ　ｆｏｒ　ＹＡＧＹＵ，４－４！”
　　“呼——”
　　丸子利用这短短的时间狠狠的松了口气，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比赛的人没感觉，他这个看戏的观众倒是为他们捏了一把汗啊。
　　“哇啊……又平了……这两个人不用打得这么狠吧？？”
　　呜呜，这样子对心脏不好的啊……
　　“十二原来这么厉害……啊。”
　　柳在笔记本上刷拉刷拉的摇动着笔杆，却不是很满意自己得到的ＤＡＴＡ，总觉得，在哪儿还是不对劲。
　　“柳生。”
　　“恩？”
　　军师突来的声音让绅士愣了半秒，转瞬之间就恢复了正常。
　　“十二今天表现出来的技巧，你都知道吗？”
　　“只有‘风筝’和‘轮回技法’是和我一起练习的……‘月读’有和我提过……”
　　柳生回忆道。
　　风筝魔幻般的旋转控制和轮回技法出击时诡异的角度，都很让人印象深刻。
　　柳总结归纳着他所知道的——
　　风筝能够随意改变球在空气中的旋转，球在飞行的路线中随时会“改变航道”，甚至直接停止旋转，从半空中掉落下来——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前面的几局比赛里，幸村就已经吃了大亏。明明看出球的落点，却不能就此肯定。
　　轮回技法对使用者手腕的要求很高，就他所见，便是丸井也不一定可以使用这个技能。
　　无论打在哪个角度的球都可以回击，不一定是很快的回球，却不能判断角度。
　　再加上……瞬间计算。
　　十二总能在幸村发球的那刹那计算好球的落点并做好了回击的准备。
　　两者绝妙的配合，果然给幸村增添不少麻烦。
　　基本上，这已经变成一场拉锯战了。
　　啊啊，对了，那个“月读”（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某人笑不可支），据十二所说，算是移动版的手冢领域……
　　真想看看呢。
　　“啊啦啊啦～蓝蓝的秘密还真多……”
　　整个人挂在绅士身上，欺诈师唉声叹气。
　　“她的秘密和你没多大关系。”
　　一把推开狐狸，绅士声音的冷硬度比平时大了４８％呢。
　　依然是刷拉刷拉的声响。
　　“比吕士～你这样很不绅士诶！”
　　狐狸一个没注意差点摔在地上，连忙急转身逃过一劫。
　　“真是，一关系到蓝蓝你就这德行，诶诶诶，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恋妹情节……”
　　突然沮丧的表情一变，小２蹦蹦跳跳地指着场内。
　　“啊啦，你们看，蓝蓝又得分了！！”
　　“不要你说，我们有长眼睛。”
　　绅士话里的带刺度比平时多了３６％……好数据。
　　“……我说比吕士～”
　　狐狸像八爪章鱼一样扒着绅士不放，任由他怎么甩都甩不掉。
　　“你是不是有种嫁女儿的感觉啊？我怎么看你都像是被女儿抛弃了的可怜老父呢？”
　　“你——”
　　事实证明最好不要挑战绅士的耐性，平时好脾气的人发起飙来才是最可怕的。
　　……一记上勾拳。
　　柳不得不说，漂亮。＝＝
　　完全是教学示范版的完美典范。
　　狐狸抱着饱受重创的下巴躲到角落里种蘑菇去了……
　　咳，场外插花到此为止，现在直播比赛。（ＣＣＴＶ５？）
　　幸村在这边半场安静地眺望着对面的女孩，依然是天使般的温柔微笑。
　　互破了发球局又保住了发球局。
　　现在，发球权再次回到自己手上。
　　“弦一郎，她很强哦。”
　　轻声喃喃着，只有他自己听的见。
　　场边的真田似有所觉，微微抬起头望着场上纤柔的少年。
　　——你要怎么做？精市。
　　“作为对一个好对手的尊重，”对面看台上，柳握着笔记似乎在自言自语，“精市会拿出真正实力的可能性是８８．９％！”
　　“诶……可能吗？我们的部长还没有用到全部实力？”
　　丸子把吹起的泡泡吸回，继续嚼嚼嚼。
　　“恩，平时和我们练习，精市最多用了３７％的实力。”
　　“啊——这么少？！”
　　丸子大为震惊，虽然斜眼瞪着柳同学。
　　“那你呢？”
　　“我？”柳笑了笑，可是因为闭着眼睛，谁都不知道这笑是否有到达眼底，“我每次都是尽全力的。”
　　“Ｑｉｅ～我才不信！”
　　丸子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建立好自信的欺诈师同学的合奏。
　　柳生推推眼镜，不发表任何声明，不过看他那镜片一阵阵的反光，似乎对柳的发言不怎么上心。
　　——他的话就这么没说服力吗？
　　柳自问自己一向说一不二，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却不想想他也是三只怪物的一员，大家会相信他从来都没有保留实力——才怪。＝＝
　　此时，球场里发生了变化——
　　我一直在高度集中着自己的注意力，每一球我的可以瞬间计算出它的落点。当球到达我的半场的时候，我已经站在落球的地点准备就绪。
　　只是，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能保持多久。
　　幸村比我想象中的强的多。
　　不是现在的我可以比拟的。
　　而且，他还有那招没用出来——
　　无我。
　　对于女神，我没有必胜的把握。
　　甚至于自己的水平，都不是很清楚。
　　我从来没有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思，二十多年来无喜无悲的生活让我把这些东西消磨了不少，所以对于幸村那让人感到恐惧的，对胜利的执着，我深深的觉得不理解。
　　出门前哥哥三番两次的告戒我，不要用尽全力。我也知道，如果我再把速度提上去，有负荷的就是我的肺了。
　　速度的极限让人感到很刺激没错，但也要有这个命来享受。我自认为没这个命，而且我不是手冢……
　　那种感觉，真的不了解。
　　所以……
　　这种心脏疯狂跳动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的感觉是什么？
　　这种大脑几乎要被沸腾的血液蒸发掉的感觉又是什么？
　　我不想知道，不想了解。
　　这本不该是我的事。
　　所以不该我管……
　　对我而言，我只需要把从对面打来的球回击回去就行了。
　　打球，不就是把球打回去而已么？
　　再次使用轮回技法，这个从我以前写的小说里变化出来的技能出奇的好用，摆好姿势，一记上旋抽击。
　　但是这次，幸村回击成功了。
　　我呆呆地看着在网前滚动的黄色小球，然后低头揉了揉眉心。
　　短球……
　　刚刚还在和我拼底线球的人居然这么快就上网了——失算。
　　可是我的速度已经不能再提了。
　　场外的哥哥担心地看着我，似在提醒我，不要揭开身体的封印。
　　可是……
　　再抬头，对面那人身边环绕的云雾状的，几乎已经具现化的气势不断敲击着我大脑里的那根弦。
　　无我……
　　真的用出来了。
　　——我何德何能啊……我说。
　　速度和力量有明显的提高，并且有着近乎无敌的反应能力和身体协调能力，这样的情况在另一部动画里有个专业名词，叫做——
　　“爆ＳＥＥＤ……”
　　如果我不用我的全部实力，是不是很不礼貌？我可是淑女啊……
　　烦恼啊烦恼……
　　场外——
　　柳生抓着围栏的手指越收越紧，指节已经发白。
　　他自然明白场上那个女孩的想法，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理由去阻止她。
　　“蓝蓝……”

　　○●○

　　“仁王学长，发带借一下。”
　　趁着交换场地的时间，我对和哥哥并排坐着的狐狸说道。
　　仁王依言解下月白色的发带，递给我，笑眯眯的。
　　“谢了。”
　　接过，我把碍事的头发统统束到脑后，露出和仁王有八分相似的脸庞——那些惊疑不定的人也许还不知道，真正和这只狐狸长得像的人是哥哥啊。
　　“好说。”
　　狐狸眯着眼睛，微风轻拂银白的长发，掠过淡色微翘的薄唇，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看见美景了呢，果然向他借发带是对的——当然，这里除了小２也没人有发带。
　　微微侧着脑袋，旁边的绅士正用严肃的目光看着我。
　　摇摇手指，叫他不要急。
　　我是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哥哥。
　　没有注意到，柳大军师因此皱起了秀美的眉头。
　　“十二很帅呢，是不是？豺狼。”
　　丸子同学吹着泡泡，抓抓脑袋，却没听见回应，奇怪地一回头，立马吓了一跳，他身边站着的是……小切。
　　“你怎么在这里？！”
　　像是看见红布的公牛的小切睁着一双红眼把前辈吓个半死。
　　回到场内，黄色的小球在球网两边一来一回，双方互不相让。
　　柳看得出，两个人都不是发球上网型的选手，如果单论底线技术的话，还是幸村更甚一筹。
　　毕竟，无我不是谁都能破解得了的。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双方的技术都很出色，相持球技术才是胜负的关键。
　　我无法克服的，是我的速度和力量已经到达一个极限，而每一方面都已经大大提高了的幸村只要大范围的使用快速球封住我的回球，等待我的失误就可以了。
　　两人都清楚这点，观众们在心底说出了皇帝在说的一句话：
　　“精市赢定了。”
　　赢定了？
　　有三个人的表情不那么赞同。
　　一个是柳生，一个是仁王，还有一个自然是柳。
　　他们有不同的看法，在他们的眼里，幸村的这场比赛，就算胜利，也不会那么轻松。
　　他们知道女孩隐藏在漠不关心的外表下的倔强。
　　柳生白皙的脸庞似乎更苍白了，藏在裤袋里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他知道，女孩刚刚已经下了决心……
　　“Ｇａｍｅ　ｆｏｒ　ＹＡＧＹＵ，５－５！”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根据计算，十二最后的五次回击，每次的速度都比前一球要快出１４％……”
　　柳张了张嘴，注意说出自己的ＤＡＴＡ。
　　“就是绅士的激光都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变量呢。”
　　被点名的柳生没有答话，脸色越发的惨白，仁王活活的被吓了一大跳，站起来抓过绅士抚上他的额头。
　　“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一手挥掉仁王的爪子，柳生淡淡的说自己没事，眼睛却不曾离开球场。
　　一球快过一球，几乎到达闪电的速度。
　　我已经全力放开自己，挥拍！！
　　喀嚓！
　　球打击在拍子的表面上，竟带着强烈的旋转，这次的回球带着削球的调度，拍面和剧烈旋转的球激烈的摩擦起来。
　　“呵……”
　　幸村嘴角带笑，我眼前一花，竟看见无数只手臂挥舞球拍，嚓的一声，球从耳边呼啸而过。
　　“ＡＬＬ４０！”
　　作为裁判的三年级学长的声音把我从那片空白里拉回到现实，面无表情地看着球网对面。
　　是真田看不见的引拍……风林火山的“风”么？
　　嘴角的弧度在扩大，我似乎已经阻挡不住心里的那股杀意。
　　微微低下头颅，我的脸极度的扭曲起来。
　　场外的柳生最先感觉到这股莫名的寒意，刷的一声站了起来。
　　然后是真田，他惊疑不定地望着气势上有着明显变化的女孩。
　　绝望……
　　兴奋……
　　激动……
　　狂暴……
　　杀意……
　　似乎有什么妖魔要揭开封印要破茧而出。
　　柳和仁王首先想到的是身边的绅士——
　　“柳生，这是怎么回事？”
　　“比吕士——”
　　“……”
　　柳生愣了半天没回答，而后脸色稍霁，恢复绅士的模样坐了下来。
　　“我只知道……现在的了蓝蓝，不是我们以前认识的蓝蓝。”
　　绅士的语气有些颓废，他知道现在是真的没办法阻止了。
　　——除非她自愿停止。
　　“……什么意思？”
　　两人不解，但是很快，他们就知道绅士的意思了。
　　疯狂。
　　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完全不留余地的速度。
　　“开始了……”
　　绅士的声音还是那么淡淡的，在一干人的目瞪口呆中，却显得那样的诡异。
　　“这样急噪的攻击是不明智的。”
　　柳说，但是他没办法让场内的人停止下来。
　　我的速度呈现等比的级数上涨，先前见识到我的速度的人再次被吓了一跳——这还是人的速度吗？！
　　在过分的速度面前，技术竟然显得这么苍白无力。
　　幸村再次感觉到压力，居然进入无我的下一重。
　　我的笑容越发的灿烂，看得在场的一干人越发的寒冷。
　　“每球比上一球快出３０％！”
　　在柳报出数据的同时，我高高跃起，球拍狠狠的挥下——
　　“冥击！”
　　啪的一声重击，幸村呆滞地看着脚边不到三寸的地方黑色的焦印。
　　“Ｇａｍｅ　ｆｏｒ　ＹＡＧＹＵ，６－５！”
　　我轻巧地落在地上，在着陆的时候身体晃了一下。
　　抬眼，哥哥那是什么表情啊……
　　奇怪，呼吸好像有点上不来，喘不过气的感觉比以前更厉害了……
　　深呼吸了几下，依然不见好转。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无所谓的笑了笑。
　　“十二，再来一球。”
　　幸村的招呼传来，我忙做好迎球的准备。
　　屈膝，球拍比平时多放低了１４°。
　　幸村精是，果然很强。
　　我兴奋地舔舔干涸的嘴唇，笑容如阳光灿烂，哪里还看得到往常的冰雪？
　　我现在只想把那些球打回去。
　　网球最基本的比赛方式，不就是把球打回去吗？
　　网球，事实上是一种避免互相伤害为最基本需要的运动。
　　我现在用的，完全是最原始的方法。
　　一球一球的打回去而已。
　　只不过加上了速度。不……是利用了幸村的力量和我自己的速度而已。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作为保护自己的最基本的准则。
　　摆臂，挥拍，击球。
　　新的招数，冥击。
　　可以完成了！
　　“呵！”
　　幸村冷凝了眸，同样的摆臂，挥拍，击球。
　　居然是和我一样的招数！
　　我两眼透着茫然，却开心地笑了——
　　这种感觉……
　　我知道了……
　　啪——
　　球高高的飞到半空中，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动的，意识在一片迷雾中诡异的异常清晰，迅速上网，一个高压球飞了过去。
　　从空中下落的时候，我的笑容一僵，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倒去，眼看着就要撞上栏网……
　　“十二——”
　　……
　　幸村接住了我。
　　我趴在他的怀里笑，不断的咳嗽，气喘不过来，没办法呼吸，但是还在笑……
　　最后的那一球，我也用到了无我呢，但是还是被他回击成功了。
　　６－６吗？
　　被美人扳回来了……
　　恩……？
　　最先跑过来的居然是狐狸？！
　　啊啦，哥哥是不是被我吓傻了？怎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狐狸，这样很痛啊，不要抱得那么用力啊，我还没死呢——
　　而且，就这样把我从女神怀里抢过来是很不厚道的！我还没吃够豆腐呐……（同人女的夙愿……）
　　你们怎么都模模糊糊的……我看不清楚了，说什么呐……我听不见……

　　○●○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
　　女孩的气息不再清冷，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不是孤傲，清清浅浅，是温暖的感觉。狐狸在我旁边睡着了，看上去很累，以后我才知道我居然是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的，吓坏了好多人，狐狸居然是反应最大的。
　　哥哥在床边的凳子上睡得很熟，看时间现在是半夜，我看见镜片下浅浅的黑眼圈。
　　手无意识地摸上枕边柔软的白发，看不出狐狸的发质还这么好。（摸摸摸）
　　突然懊恼起来。
　　最开始接住我的是幸村美人啊……
　　真是，我怎么不多吃点嫩豆腐呢？啊啊，这样的机会是多么的难得啊——
　　不过话说回来，女神的豆腐还真是嫩呢，哦呵呵呵呵呵呵——＝＝
　　（呐，静啊，你表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