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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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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骑着马,抱着被浴衣包裹的我,拉着我的马,找到了队伍,一名家臣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他本身就特没有眼力见儿,上前来问:“御景殿这是怎么了?”
我红着脸钻到信长怀里,信长哈哈一笑:“骑马没骑好,摔了。”
XXX的,我不是骑马没骑好,我是被你骑了……我愤怒的掐他的肚子,啊,他有腹肌,不怕,用指甲掐。
“你再乱掐,你信不信我就在这匹马上再弄你一回?”他低头笑嘻嘻的威胁,“据说在马上做也很有感觉。”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这个家伙是传说中的一[哔——]七次郎,我明显感觉他下面的那个东西有抬头的迹象,明明四次了啊……我惊恐的抬头看他,然后不顾我撕裂疼痛的菊花和酸胀疲软的腰玩命的挣扎,就像活鱼上岸,边挣扎还边低吼:“混蛋……放开我……”
“不闹了不闹了,”他安抚的抚摸我的背,“老实一点,本来就流血了,再闹就严重了。”
“你……”我只觉得鼻子发酸,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不哭不哭,我不好我不好啊,都是我不好……”他低头吻我的额头,“漂亮的绿色大眼睛哭了就不好看了。”
这话倒让我微微吃了一惊,绿色眼睛?之前从来没人跟我说过我眼睛的颜色,我也很少照镜子,就算照了,黄呼呼的铜镜也照不出个子午卯酉来,看来我还是个混血?我皱起眉头,不出声。
“生气了?”他担心的看我,“喂……别这样啊……我错了,以后你说停我就停,听你的行不行?”
“我长什么样?”我问他。
“一鼻子两只眼呗。”他抚摸我的脸。
“……”我看着他。
“呃……”他挠头,“回去照镜子嘛。”
“铜镜,照不清。”
“我那里有南蛮人带来的玻璃镜子,你回去照那个。”他宠溺的笑。
我伸手环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困。”真的很累了,我被他做得去了不下六次,现在浑身没劲,眼皮抬起都是个困难。
“睡吧。”他把我的头往胸口按按。
回到那古野城,信长抱着我先去看了阿浓,这一看不要紧,看的阿浓眼泪哗哗淌,原来阿浓从信长离开那古野城之后就开始了全民备战,不光是她和她的侍女,还有岩室夫人,这两名女子带着城内的人民全副武装,以备信长遭遇不测时迎敌,看着她和岩室夫人带领着女眷们在城主屋敷扎着和服的袍袖,手拿长长的薙刀,阿浓如战场上大将一般横刀坐在马札上,信长是又笑又气又感动,他放下我迎接夫人的拥抱,大笑着:“你父亲很和善嘛!”
“主公……”阿浓眼泪哗啦就下来了。
“别哭别哭啊,”向四周一看,女眷们全开了水龙头一般捂着嘴啜泣,信长更头痛了,“哭什么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
“主公……”阿浓扔下薙刀全身软乎着跪了下去,“浓……浓一直惦记着主公……”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信长蹲下身搂着阿浓,“我与岳父大人相处的很融洽,不信你可以问樱。”他指指靠在一边的我,从相爱的那地方回来,共走了近三天,半路信长找了间客栈给我清理了身体,随后我开始发烧,就这样一路被他抱着回来,现在我还是有些小低烧,身上还是不舒服,我靠在门边,觉得自己软乎乎的,那我也没有坐下……当然,跪坐现在是个难题,我觉得我一旦跪坐了,我的那个地方就又将血光迸现,我不会冒这个险。
一听他的话,我立刻感觉到满屋子的目光都转到我身上,我瑟缩了一下,毕竟眼前这位是信长的元配结发妻,我算起来也是个小三儿了,这种小三儿心理让我无法直视她们的眼睛,我看看天,看看地:“嗯,融洽。”
“风岚,”阿浓走过来,站到我面前,“谢谢你。”
诶?这算啥?看着阿浓,很明显她肯定看出了我和她老公的基情,那眼里的笑意,就像是正室看偏房的笑,但又好像是真诚的谢意,我直起身,讪讪的笑:“啊,应该的。”
“以后,也还要麻烦你了。”她端庄的向我鞠躬,我第一反应是行大礼。
“夫人言重!属下听凭主公差遣!”当我为我受伤的那个地方哀悼的时候,我已经结结实实的跪下并伏身行了大礼。这个腰弯下去,就没再直起来,我疼得满头大汗。
“主公,浓去通知城中百姓解除武装,告诉他们主公平安归来。”阿浓向信长行礼,带领一众女眷施施然而去。
直到她们都走了,我就着大礼的姿势趴在地上,感觉自己是个软体动物:“织田信长,恨你。”我咬牙。
“反正也没人,”他蹲到我身边,四处看了看,“我这就让你由恨生爱怎么样?”
“混蛋。”我咬牙,恨自己遇人不淑,恨自己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货其实是个色胚。
“好了,带你去洗澡涂药,顺便给你看镜子。”他笑,抱起我。
我抓着他的衣服,跟着他到了城主屋敷的后面,这里有他的浴室和他摆放平日收集的新鲜物件的房间,我看过一次,里面有西洋钟,有各种铁炮,还有中国瓷器、丝绸,东方西方的各种兵器,甚至还有一套完整的骑士铠甲。他规规矩矩的给我洗完澡、给后面的伤口涂过药,带我来到这里,他掀开一个一人高的镜子上面蒙着的布,但是他关上了所有的窗,点起了所有的蜡烛,我扭头看他:“干嘛?”搞的像鬼片似的。
“看全身啊。”他伸手解了我浴衣的带子,让我看镜子,“开窗户你不被看光了?”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完整而清晰的看见我自己的模样,个子比起同龄的日本人还是高的,一米五几左右,头发很长,带点微黄,脸还行,没有特别女气,尖下颌,凤眼,淡眉毛,墨绿的眼珠,高鼻梁,不薄不厚的唇,可惜不是笑唇,而是微微下撇,仿佛带着怒气似的,额心一块樱花瓣状红色胎记。精致的脖子锁骨,宽肩细腰窄臀长腿,身材也是不错的,不过皮肤太白,把身上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疤痕,还有前几天被他种下的草莓都衬了出来,要是咱也是健美的小麦肤色该多好。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气,不算完美,但基本满意。
“看见了?”我的旁边探出信长微笑的脸,这个色胚不知何时也脱了衣服,一米七十多的身高,深麦色的肌肤,肌肉结实,上面没有伤痕,身体线条也很美好。我扭头看他,他抬起我的下巴吻过来。
我温顺的接受了这个吻,却发现这家伙要得寸进尺,我推开他:“你动手,我,阉了你。”
“我不动手,不动手。”他哈哈一笑,指了指下面,“可是你看……怎么办?”
“我动,你,不许动。”我从刀架子上抽下来一把胁差,指着他。
“好好好~我倒是期待着不用动呢。”他站到镜子前,“过来,就在这里吧。”
变态……我咬牙咬得咯吱响,走到他身边小心的跪坐下来,伸手握住了那个滚烫,开始抚慰他。
“嗯……”他闭了闭眼睛,腰身开始了细微的晃动。
我仰头看着他,看着这个历史上差一点征服了日本的男人,他闭起的眼睛颤抖的睫毛让我发现他是如此真实。
“樱,快点……”他低声念着,声音颤抖。
我仿佛中了魔咒,面对着他跪坐,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凶器,细细的安慰着这头猛兽。
他察觉异样,睁开眼看了我一眼,我抬眼看他,他目光一震低吼一声,拉住了我的头发,开始了律动……当他把浊物留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干了什么,他蹲身,抬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向镜子,我脸通红的别过去,他低声一笑,伸舌舔去了我脸上的东西,然后吻我,直到我快窒息时,他盯着我,问我:“你会陪着我吗?”
“我会的。”我认真的回答。
“永远陪着吗?”他搂着我,看我们在镜子里的像,“即使我变成魔鬼也陪着吗?”
“永远陪着,即使你变成第六天魔王,我也陪着,我愿意做你座下的阿修罗,我愿意为你做所有事。”我第一次没用片言说了这么多话。
“好……你答应我的。”
事实证明,他变成魔王的路已经开始了,他二十岁我十四岁的这一年,即1554年,之前已经被我们教训过的织田信友再次兴兵谋反,这一次他没有活着回去,他被我所擒,在战败第二天切腹自尽,我担任了介错。
事后,信长吻着我溅满鲜血的脸,微笑着:“我爱你,我的修罗。”
我抬头亲吻我的魔王,心中,全是幸福。
这就是我来到这群雄割据的战国时代的任务,我要助我的魔王达成他天下布武的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