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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狗血第四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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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拉撒睡,人之常情也。肚子里被小丫头又添了些货,身子暖了些,力气也攒了点,但都没有想上厕所的感觉来的猛烈,又开始纠结要怎么跟小丫头说,这事要怎么解决?有点伤脑筋了。
以往那些非现实经验都是一个镜头人醒,然后一个镜头恢复健康,要不就是躺在床上不知死活,毫无正常需求,干净非常。而现实经验,医院里有导尿管,有医用便盆。这里要怎么处理啊,纠结,纠结,真纠结。
“少爷,你怎么了?可是头还疼?”小丫头估计是观察到我那纠结的表情。
掂量掂量这幅身体现存能量,不知道能不能在这小身板的帮助下自行解决问题……
“刚刚下肚了那么些东西,应该是要方便了。”曾怀疑毛大夫和林生两人从我不知道的地方出去了,结果这位突然就把我心里纠结半天的话说了出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脸皮厚,也会尴尬,尤其这里还有个大男人啊。
“人都醒了,就不用那些便裤了,用床边上的便桶吧,竹音你帮他一把。至于你,还楞这里干嘛?”才说完这番血上加霜的话,就见她和林生一前一后从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出来,回头不明所以得瞥了我一眼,便带着林生出门去了。
小丫头回过头嗔怪了一句,“少爷,有事你倒是说嘛。”然后又一脸崇拜,“郝大夫真的好厉害啊。”一边手上利落的将前面不远的一扇收起的屏风拉起,挡在床前。
无语地两眼翻天,我不是没经验嘛,新手上路。
“郝大夫真的很厉害。”小丫头一边从我看不见的角落里拿出一个高桶,一边还在不停赞这郝大夫,简直比头号粉丝还头号粉丝。
不理她,只看那便桶,比之我小时候用过的马桶要来的高些,且上面的花纹颇为精致,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是什么好玩意呢,连以前的方铭貌似也没用过这种。
心里计较着这是哪里,竟然连个便桶都如此。应该不是我要走马上任的县衙……
回过神,人已经坐在便桶上了,连那带着跟尿布一般内衬的裤子都被扒下过了,又是一个囧啊,怎么现在一走神就任人摆布没什么反应了呢,连裤子被扒了都没不知道,这个问题很严重,非常严重。
一边揣测着可能是身体神经响应还是不足,一边自然反应自行解决生理问题。至于被小丫头伺候着解手,也没那么在意了,就当以前在学校澡堂里,什么没被人看到过?住院的时候更是被折腾得毫无隐私可言,更别说还有考公体检那一项让我纠结许久的项目。
等到解决完问题,被小丫头穿上裤子,搬回床上,才发现个问题……
这小丫头的力气不小啊,我是被她搬来搬去的,感觉跟块砖差不多,还一点受累的表情都没有。要不要这么给力啊,丫头!让我这个废柴成人情何以堪。
“不累?”囧囧有神的问出口,不然心有不甘。
“没事啊,少爷不重,还没一捆柴火沉呢。”这会小丫头倒是明白我的话了,天真无辜兼认真很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前两天少爷没醒的时候,也是我帮你换床换便裤的,一点都不沉。”
看我一脸鼓励的样子,继续认真,“本来是要林生帮忙的,不过毛大夫说他不方便,然后我们就知道了少爷其实是小姐,然后林生就被赶出去了,然后很厉害很厉害的郝大夫来了,然后郝大夫真的很厉害很厉害。”
瞥一眼我仍是期待的眼神,实诚的孩子继续道,“林生说少爷不管是少爷还是小姐,我们已经是少爷的人了,就得听少爷的,就算知道了少爷不是少爷,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成。连郝大夫也这么说,我听郝大夫和林生的。”
我继续盯着这直肠子的直孩子,她不漏嘴提起,我都忘了这茬,我可是个冒牌少爷。加强火力看着她,看她还能说什么。
憋了半响,看我还是一样表情,一点变化的意思都没有,这孩子憋不住了,“郝大夫说原来我们老爷可能就是知道少爷是小姐才让我跟着少爷的,不然,按常理该给少爷配个小厮才对。因为少爷不像那种……那种……有那种嗜好的人。”
我很囧,很囧囧有神,那意味着我现在就是一个有那什么嗜好的花花少爷?冤不冤啊我,这老师到底是帮我呢?还是害我呢?还是害我呢?
“不过我见过很多带着丫头的少爷啊,郝大夫说的也不全对呢,少爷。”小丫头揪了揪眉毛,嘟了嘟小嘴,一脸纠结,“还是说我没明白厉害的郝大夫的意思?”
看着这丫头一脸期待我回答的求知表情,无语,再无语,然后无力,闭眼,躺下,翻身,睡觉!
“少爷?少爷?”小丫头小喊了两声便歇菜了,帮我盖好被子,一边去了。还小声嘟囔,“还是郝大夫厉害,少爷估计也不知道。”
不理那小气兼有些小叛变的可爱小叛徒,我是真累了,身心俱疲就是说的我。让人纠结的事情很多,但懒惰才是真本色,懒得纠结了。客观事实是不以个人主观意志所转移的,再纠结,事实已经发生,还纠结个什么劲,到时候有事再说吧。目前那郝大夫还是很好的,还很厉害,厉害得有点过了头。至于林生和竹音丫头,应该没有问题吧……不管,身体健康最重要,睡觉!
和床作伴又几天,身体基本比较听话了,神经反应也没那么不可理喻,在小丫头的帮助下可以下床如困兽一般走上几圈。虽然觉得差不多好了,可郝大夫不同意出门,小丫头决计也是不会让出门转悠的。
林生每天都来一会儿,然后又出去,说是总住别人家,诊金没付多少,能多帮些忙才好。照我猜测,是因为我的性别属性突然改变,让他有些不适应吧。本来记忆中,他还蛮崇拜原来那方铭的。就跟我也崇拜他这武林高手是一样一样的,这大哥崇拜的是能舞文弄墨的书生。
至于他说的别人家,也就是现在我养伤的地方,不能算别人的家,而是个私塾或者说学堂。名字 “乡野草堂”叫的不显山,地处郊区不显水,但是占地不小,规格也不平常,和一般常见的十分不一般,总觉得有什么猫腻。
再听竹音一脸崇拜的叙述,原来那郝大夫也不是个专职医生,本职工作是个女夫子,还是个不常见的药学老师。
当然,在这个时代,药学老师不算罕见的。不仅药学,还有其他杂学,都有专门学科,不是印象中只有教授之乎者也的老学究夫子。这里的学风甚好,女童也可上学,只是和男童分班而置。
然后,我郁闷了,既然女童可以上学,那方铭干嘛还女扮男装求学呢。却原来,原先那方铭同学没有调查了解现实世情便女扮男装上了学,在老家那里的女童学校且还没有实行,连那些夫子也是半知不知的,她便更是不知了,等她知道的时候,也是在范晋恩门下的时候,再捶胸吐血也来不及了,只有将错就错,一直错下去了。再者她心底还想着那国子学里更多的是基情四射,狗血剧情常有,便更是一错坚持到底。谁能想那范老师很是高明,唬着她参加了一次国考,然后分配到了地方,至于那梦中的高等学府,基本上,是与她无缘了。
心里狠狠鄙视了她一番,笔下理论知识丰富,文采甚好,连诗词歌赋也能头头是道,就是太过缺心眼,竟能被那老师忽悠地一点问题都没发现,到死都以为只是专业分配,而不知道那场声势浩大的多省会考便是国考。
要不是这两天实在无聊当看电影式的细看她的记忆,还以为那老师有多牛掰,可以随意分配官员;这时代有多腐败,官员可随意安排。谁曾想,是这满脑子狗血浆糊的同乡自己没注意,还以为没进殿堂见天子便不是国考了,多省会考的场子也能占用国考的场子。
不过也幸好这位的缺心眼,我是非常非常非常不愿意去那狗血满地的高等学府的。再者,本人的文笔没她好,诗词歌赋更是八窍通了七窍,文字工作基本靠度娘与谷哥,即使完全搜索不到想要的,也会搜上一篇大概的跟着框子改,让自己完全脱稿作文章,基本上,不靠谱,因为绝对没有上级想要的效果。
听闻这“乡野草堂”文武兼修、内容丰富的课程配置,心里原有一些松动,也许去上学也挺好,可以多学到不少实用的东西,为以后天有不测风云的生活做好基础准备。然后,最近喜欢上陪我闲聊兼甚知我心的郝大夫告诉我,民间学堂较为自由,且是为了各种行业准备人才,课程才如此安排。那国子学是专门为朝廷输送高等官员的,不会有那些杂学。瞬间明白低等专科与高等理论学科的分工设置,而后,那一点点去国子学再造的心理是决计没有一分一毫了。
“那我可以来草堂插个班不?学费没问题,坐在最后旁听就行。”心里又冒出了这想法,趁着今天郝大夫过来,绝对一脸真诚地看着她。就差不能用电眼了,再说我也不会。
至于学费也就是钱的问题,因为路途遥远且天有不测风云,甚是爱惜这学生的老师给了不少银子,再然后,这里地方官上任前,还给不少路费的。据小丫头交代,因某人的吝啬性,路费根本没用多少,这也到我地盘了,再不需要多少盘缠。所以还是可以让我一反吝啬形象,财大气粗一把。
冰山日渐融化,表情稍微多了点,郝大夫白了我一眼,“行,月俸全交出来。”说完就闪了,完全不再给我游说的机会。
冰山面瘫灵动了的效果还不如原来呢,现在的声音虽说也日渐生动,可却觉得不如原来舒服了呢,至少原来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嘛,怎么着都可以装天然,现在不行了,一个瞪眼咱就弱气了。
别以为这冰山被我狗血地融化了,只是因为前几天她配试新药的时候,自己被自己给毒成那样的,让大家好一阵惊吓。她不冰了,倒是把对她第一印象甚好的我给吓个不轻,冰山溶解太快,小心洪灾。
但此人知心属性依旧,其他人不以为然,却让我最近一直有点怀疑,有点担心,有点想捶胸……
当一部穿越剧变成武侠剧,不奇怪;再变成修真剧,有点雷;灵异剧,有点伤;科幻剧,有点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