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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狗血第二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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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一般穿越惯例,弄清现实环境。狗血有其狗血的一般典型性与历史经验性,借鉴与不借鉴,纯属个人问题。
根据大脑残余记忆,理清当前这个“狗血道具”也就是今后本人赖以存在的载体的身份,基本上,还是属于一般第一要务的。除非,本人那从没有试验过的表演细胞瞬间给力,将失忆人士表现得不那么具有神经病属性。
在晕厥的现实情况下,该工作属于被动整理状态,真有那么清晰的头脑可以条理清晰地理顺各种逻辑关系,基本上就可以宣布从晕厥的状态清醒过来。但,鉴于本人原先的懒惰属性与不太发达的脑细胞,能把一件事整清楚说明白以及符合逻辑与条理,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
抛开懒惰与任性的不安分心理,忍受住不定期“头脑风暴”的肆虐,从十万八千里不着边际的天边把思绪找回,然后开始简单而混乱的“自我”认识。
本人使用二十多年的姓名依旧保有其未来几十年的有效性,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性别也没有因为不可抗力产生任何偏移,“二十多年”的生存时间可以稍稍减缓几年,“多”字基本可以去除。这三点之中最让人满意的是第三点,最不让人纠结的是第二点,至于第一点,不发表再次抵抗的意见,虽然这次符合了原先的设定的尴尬场景,但是,由于某些主客观原因产生的条件设定,基本上,第一点不会造成一定困扰。
唯一让本人甚是纠结且有些想再次问候“狗血大神”的问题是:这年芳二十的方铭同学女扮男装了十几年!
经过无逻辑板块式片段放映,总算对现实环境有了基本了解。再次无意识无故意无有意地,我再次非故意非有意地问候了某神。(此处省略不文明语言三百六十五字。)
这土身土长的本土孩子也有着一颗“苍老”的心,且在那遥远的未来,她还是一个标准的文科生,高材生兼“古代文学”爱好者。需要括弧一下的是,此“古代文学”带有网络性质。为满足一般典型要求,这位带着一脑门子狗血“常识”魂穿过来的老乡,从小便向一般典型“穿越女”的目标发展,虽然发展道路选择的有些另类。
穿越女有个基本狗血定律,总会和当时的王孙贵族纠缠不清,尤其对于某个被穿越女穿成筛子的朝代。即使标注种田文,即使前期总是在田园打转,后期,还是会绕到那万变不离其宗的怪圈之内。这位“前辈”也对这种设定喜爱非常,所以,她努力了。
不过,这位的努力方式还是值得表扬的,虽然只是稍稍创新了那么一点点,虽然又偏到了另一个“狗血”上。
她,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只是,从三代之上起便“回归田园”,专职种地。朝中两位重臣都姓方,只是,各自都没有半文钱关系。家住郊区,离京城不远,只是,中间隔了三座“原始自然保护区”……
就在她小小的梦想就要被残酷的现实狠狠掐死的时候,村子里最大的员外家出了一个“高材生”,被“保送”进了“国家级高等教育学院”,据说,那里,是各种“精英”的聚集地,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最少,也是个潜力股。于是,小小的梦想瞬间照进了现实,“祝英台”要去寻找“梁山伯”,当然,“马文才”也是不介意的。
只不过,剧本,总不是主角所能决定的,所以,这位“前辈”从“本科生”变成了“大专生”,然后经过“导师”好心办错事的“专业分配”,被送进了“地方单位”。
到地方任县令的结果让这位“前辈”心灰意冷,但还不至于寻死让我钻了空子。就在她经过一番心理建设想要再次努力往上爬接近目标的时候,“天有不测风云”“天上掉馅饼”混合式狗血找上了她。目前,那把她狠、狠、狠砸的“馅饼”本人还无从获知本体。
很是感慨此人的韧性,一系列“传奇”经历简直就是一部励志大剧。只是在一边感慨的时候,一边全身起鸡皮疙瘩,当“猥琐”的真实目标披上“光耀门楣”的光鲜表皮,更别说这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被家人无语问苍天式的不理解的时候。
甚是欣慰某大神没把这方铭的家人给扇没或者扇残了,又或者扇得“不和谐”。虽然到时候会让我有些小纠结,但根据她从前的表现来看,没心没肺的我也许心肺至少还只是偏了那么一点点。
至于我的家人,十分庆幸,坚持不婚主义的我因为被逼相亲问题让老妈自己去相亲,让她顺利找到第二春。因为懒惰与漏财属性,工资卡也是上交。除了出事时口袋里揣的三十八块零花钱以外,经济财产损失基本忽略不计,另外还能赚上一笔因为老妈糊涂填错保单的保险金。基本上,还是比较放心的,参考老妈在老爸先我一步杯具上的表现,看似柔弱的女人总是有一颗坚强的心。
再者,虽然知道失去我和失去老爸的意义不同,有我和有另一个老伴的感受不同,但是除了一声叹息,还能怎么办呢?陷入无比悲哀还是无比哀怨?时不时放出一个忧郁眼神还是悠远表情?不是我的风格,也是老妈所不允许的,再是伤心难过,也是不能作为逃避生活的借口,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越是要活的更好。
所以,再次发挥迅速融入环境的唯一长处,让自己在这个杯具加洗具的全新环境里生活下去,才是正题。
当开始思考清理头绪,那么基本上,离清醒过来也就越来越近。加上耳边的“苍蝇蚊子”“嗡嗡嗡”,想不头疼的起来狂泄愤一番也难,才记得本人有颇为严重的起床气。
刚刚病弱昏迷的人突然猛起身的效果是什么?按照一般剧情,不是假病,就是回光返照。我没病,但无力,外加才回光,哪来返照?还是老老实实把黏住的眼皮抖一抖,掀一掀,顺便弱弱地要点水,不用刻意,那语气绝对也符合一般伤残病号:“水……水……”
挺佩服这里人的耳力,连我自己听着都比蚊子声要小上许多,竟然第一时间就被人捕捉。那浑厚的男声如炸雷般在耳边响起:“少爷!”
就在心里蹦起咆哮这人不懂照顾病人的同时,银铃般的声音瞬间“抚慰”了弱小心灵。
不是那小萝莉的话语有多安慰,也不是她的声音又多治愈,而是这样的甜糯童声也如同响雷般的一声“少爷”,瞬间明白是属于自我身体不适造成的声波接收差异,觉悟到实属个人杯具,自觉接收自我批评。幸好,本人强大的自我协调能力以及身体虚弱的不可抗力,没有激动地混乱咆哮,不然,“咆哮马”的自我角色会被严重自我唾弃。
事实再次证明: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单一的表现形式不具有绝对典型性;以偏概全是严重的认识性错误。最根本的结论是:病人果然没有“发言权”。
无视上述胡思乱想,睁开眼睛“愧疚”地看下两位“非命令不合作”的两位“赠礼”: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一强一弱,一外一内……怎么看怎么搭配均衡。
男的本名叫范林生,现在跟了“我”,更名方林生。女的本名范竹音,现名方竹音。但是,一般在称呼上,他们不会把姓带出,因为他们属性为仆。原是范府下人,现属本人手下。
三代种田农家积蓄虽有,但也没有成为地主的可能性。这两人便是恩师也就是前述中好心办错事的导师范晋恩的临别赠礼。原来的方铭只觉恩师对她宠爱有加,赠她这等礼品也欣然接受,认为自我无敌“可爱”属性,我却在心里有些计较……
当你看多了电影电视剧外加小说,跑到这么狗血的“穿越剧情”之中,总会有那么点纠结。各种隐藏阴谋诡计内奸反角都只会在结局被自我揭穿。初始,纯洁的、可爱的、善良的、与众不同的、各种美好的……傻傻天真的主角决计是发现不了什么蛛丝马迹,即使,那些线索的线头都有马缰绳那么粗。
回顾一下与那老师的相处情形,再根据本人有那么一点面相灵感,初步感觉不属于一个奸角,有待进一步调查研究。再回顾这两位的日常表现,一个马夫面相忠厚且颇有些武艺,一个婢女年纪虽小倒不失灵巧……
“少爷?头还疼?”小丫头竹音软软的声音揪回了我那又不知飘到何处的思绪,两道小眉毛皱在一起倒让这张娃娃脸有了那么一点严肃的感觉。
纠结完她的眉毛和恢复正常的听觉,才发现身体被她扶坐起,还无意识地喝了几口水。意识恢复后,脑袋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晕得想吐。收回刚才这丫头五星级的评价,还是缺了那么一点点。躺了很久的人不能马上坐起,否则晕天昏地非常给力。当然,也不排除她慢慢扶起的我,而我魂游天外没有与身体达成一致性,现在开始“应激反应”。
“饿……”眩晕过后,稍稍适应那种感觉,然后便无法阻止另一个神经发出警报。即使非常非常想再躺下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