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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狗血第十一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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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天真浪漫的丫头相比,我更乐于同郝大人商讨这次事件,最好能够达成一致意向。毕竟她才是这次事件的被害者,虽然我很想吼一声我也是被害者,但基本上不会有人理会。
娶了郝大夫,说得是很轻巧,也符合一般剧情逻辑,但,不符合我们的现实风格。什么为了人家的名誉问题,就勉为其难半推半就或者默许结婚成亲,我原本就觉得不靠谱,现在仍觉得有问题。什么之后她有了喜欢的人就放她离开,基本上,还是不靠谱。按照基本剧情,这俩人的关系不是弄得惨不忍睹,相爱相杀,就是相亲相爱美满大结局。
扪心自问,我是喜欢郝大人的,不然不会任着她碰我,我讨厌不喜欢的人碰触,像袁轶,我就很讨厌她碰我,还跟我搞什么暧昧,那是绝对受不了和不允许的。再然后,对郝大人是有感觉的,这是我两辈子都没有过的,虽然之前没有过,不代表不懂。
生活态度要明确,上辈子没有遇到过这么个人,所以,我才会直截了当的和老妈说清楚,本人不婚,至少先把她那股子媒婆劲给消了,坚决顺其自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不强求。
这辈子遇见这么个劫,还是坚持顺其自然,视情况而定,如果没有可能,那么尽早掐了念头,防止伤人伤己;如果有可能,那么坚持到底,半路什么为你为我为大家无奈分手之类的,那是坚决不能干的。
所以说,婚姻不是儿戏,需要思路清晰,冲动真的是个魔鬼。更别说同性恋情,那是需要斟酌斟酌再斟酌的。分分合合什么的,那只是个游戏。游戏态度可以有,但千万别放在感情上,那是个伤人伤己,误人误事的害人玩意。
理清楚思绪,那么就等郝大人来了,我只想确定她的意思,如果她没有那什么意思,再议其他处理方法,即使让我脱了这身男装换红妆也不惜。别说什么欺君之罪,法令没有明文规定女性不得入朝为官,考公时也没性别限制,更别提各种手续有要求填写性别之类的,再者,这方铭的户籍上还真没改过性别,貌似也没要求看过什么户籍证明,反正感觉就是一笔糊涂浆糊账。
“少爷,你有没有听我说啊?”小丫头果然学坏了,看我走神就凑近我耳边大吼,这么欺负我的耳朵,还是郝大人那招好点。
摸摸有点耳鸣的耳朵,用眼神杀死她,“你刚刚说什么了?”我可没有心虚的意思,反正走神已经是我公认的坏毛病了。
“算了,不说了。”小丫头抱着胳膊气嘟嘟,不再看我。“饿了,出去找吃的去。”自说自话地跑了,一点没把我这个直属领导放在眼里。这也就是在我这里,如果是其他人家,还不得给人打死?不过也是,才十四岁初中生年纪,难不成还真跟古人似的扼杀她的童心?我自己还童心未泯不想长大呢,谋杀了她,不就是谋杀了自己?
摸摸肚子,肚子应该也饿了,才想起貌似我三天没吃东西了吧,估计饿得过了头,没什么感觉了,倒是刚才她这么一说,倒有些感觉了。希望竹音小朋友能够想起还有我这么个可怜的病号才好。
继续缩回床上减少能量消耗,保证自己饿不死自己先,头晕什么的还是卧床治疗来得实在。
迷迷糊糊间,听见门响,估计是小丫头回来了。在睡觉与就餐两者之间纠结,为了不被自己倔强地饿死,还是挣扎地睁开眼。
“你还真能睡,当真睡不死?”郝大人的俏脸出现在眼前,熨帖的声线回荡在耳边。好吧,我有些荡漾了,果然受竹音小鬼的影响。“起来吃点东西,也不怕饿死。”
“虽然我不忌讳,但也别老死啊死的。”闭上眼,嗅着空气里充斥的饭菜香,以及郝大人身上的天然药香,感觉还是那么舒服,“不过如果你当真想让我死,我也没想法就是了。”第一,她这武林高手想我死,那是没有侥幸心理的。第二,死对于我们来说真的已经不算什么了,反正都死过一次了,就当熟能生巧。第三……
“皮痒了是不是?”脸颊又被捏了,倒不是很疼,“少胡思乱想,起来!”听语气,郝大人发威了。
磨磨蹭蹭,偷蹭着郝大人起身,表情绝对无辜加纯良,“没力气了。”这倒不是假话,睡久了晕,刚才摔得晕,饿着也晕,晕着晕着哪来那么多力气,连说话都没快没力了。
郝大人真的很好,虽然一边很不温柔地碎碎念我,一边还是给我喂了菜粥,保证我饿不死。倒是前两天那事,却是只字未提。
“那个,郝大人,我想还是把前天的事说清楚的好,不然,我可不能安心。”逃避的心理一时安逸,总是存在隐患的,到爆发的时候可就不得了了。不如当下说明白,及时解决问题。堵不如疏,逃避不如面对,隐患还是不要给机会成毒瘤的好。
郝大人放下手里的碗,还温柔有加地用帕子给我擦了嘴,半响才望回我的眼。“竹音丫头跟我说,你想娶我?”看她唇角的弧度,似乎小丫头说的话取悦了她,“不过我觉得你不是这么想的。”
“我想过,但是,要你的意见。首先声明,在我看来,这不是什么好的解决方法。”我很认真地看她的眼,我喜欢这双看着我的眼,希望有好的结果吧,虽然一开始也有纠结过的,但既然考虑清楚,那么就不再犹豫便是。
“如果我说我能解决呢?”郝大人的唇角的弧度是越来越大了,连眼角都弯了些许,心情似乎不错。不过说的却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就是了。
“我当然知道你可以洒脱地解决,但,现在不是那问题了。”就那绯闻什么的事情,困扰不了我,也困扰不了郝大人。清者自清,即使有那么些来源,说白变黑,说黑变白,自古,都是有能人的。一个言之凿凿的似乎事实,经众人众口,事实已经变得扑朔迷离,相信者相信,不信者仍不信。即使传说的是事实,那又如何,喜欢郝大人的仍旧喜欢,如果因此不喜欢,那只能说明不是真的喜欢,以后她若想嫁人,更不会造成问题,反而是个很好的验证,真正在意的人只说明不是她的良人,不要也罢。
我现在纠结的却是小丫头说的那事,不再是为了解决这次狗血事件,只是为了今后的相处。
“不是问题的问题倒让你记上了。”郝大人笑得更开了,“我如果说原本就从没想过嫁人,你要怎么说?”
“那就嫁我算了,我俩凑合过。”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还是平淡的生活,没有那么多轰轰烈烈,郝大人也不反感我,可以处下去就对了。男女性别什么的问题,那些都是浮云,连小丫头都那么明朗开阔思想前卫了,再看郝大人这态度,也不是那么纠结的人物。
头一次,郝大人捏的是我的鼻子,“你倒想得挺美。”却不见恼怒什么的表情,还是那般温温的笑容。
“我一向想得美好,不美的干嘛想。”乐观主义者的强迫症,即使杯具,也能洗具解释,那么生活始终美好。
放开我的鼻子,又随手刮了下,“那天你咬疼我了。”她皱眉看我,一副责怪的样子,“你说怎么办?”
“让你咬回来就是。”虽然狗血,但是,这种狗血不接,那就对不起自己的心情了。管她是为调戏,还是真有想法,自己先行动总不会有错,有错的只能是如此问的她。
所以,心动不如行动,我主动凑上前去给她咬。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从她软软嫩嫩的唇上迅速收回本人不安分的嘴巴,顺便舔一舔,再感觉下。
“不是让我咬的吗?”郝大人愣了那么片刻,红脸恼了,“还是你得了便宜!”算不算预料表情?不过我喜欢。
当郝大人没照我的猜想啃回头,愤愤地咬上我的脸颊时,才让我纠结。因为很疼,她把我的脸当苹果啃呢。
摸摸那肯定留下了明显牙印的脸颊,我皱脸看她,“怎么啃脸了嘛。”委屈,真委屈,还想再亲亲的说。
“哼!美不死你。”郝大人挑高下巴,傲气十足。只是那样子我可以认为是傲娇吗。
同郝大人友好协商洽谈之后,她满意地端着餐盘离开了,留下了满脸牙印无脸见人的我。杯具的我被吃了豆腐啃了老脸,却只得了那么一小口甜点,很不公平,非常之不公平。
心中愤愤却愉悦地蒙回被子去会周公,虽然蒙头睡很不健康,还有那么点小兴奋睡不着,但是,为了保护小丫头的弱小心灵,还是不留满脸疮痍来打击她了。
那场风波到底结果如何,我是不纠结了,只是小丫头很不甘心就对了。一没事就埋汰我不争气,没抓住机会把郝大人打包回家,让我很是纠结她的早衰,小老太伤不起。
日子照样过,仍旧小院自留地,没事练字,有事还练字,练完字了看看书,悠悠闲闲还是我们自在的宅院生活。至于想报复回头的甜点问题,似乎遥遥无期,因为那么点小心思,总是被先行发现,然后,又得变苹果。
“明儿个,我师父要来见见你。”郝大人给书架上又添上几本书,随意说道。
“见家长了?”我从刚刚看到的有关婚姻法的章节抬头,迷蒙了那么小会儿。
“想什么呢?他来看看你的病情的。”郝大人放书的手顿了顿。
“我哪有病?”不以为然,继续埋头,“除了神经病。”
“他看过没问题了,你就可以出去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意思的我才又要神经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