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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狗血第十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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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路熊猫胭脂虎实在是让我有些纠结,索性不去看她,任她和郝大人客套,虽然话题中心人物是本人。
偏头远望,错开那位的咄咄目光,不知道是眼中钉还是盘中肉,反正这位熊猫胭脂虎路人甲,决定肯定确定一定无视到底。
倒是前方缓缓进入视野范围的另一位美女赏心悦目了许多,略施粉黛,素雅衣裳,翩然身影……所以说,有对比才有美女。
只见那美女只瞥了我一眼,便皱了皱眉头,看起来很是反感我的目光,而后就再没把我放进眼里。径直走到郝大人身前,眉开眼笑,好不愉快,“连歌,那姚大厨可做了新品,很不错,你一定喜欢。”
翻个白眼,这位明显鄙视咱,不看她,继续远望。管她们聊,我比较关心小丫头的战果如何,不知道能不能弄到那新出炉的葡挞,虽说原先不怎么爱吃,但在这里,看到故食,绝不矜持就对了。
东张西望的成果却是先发现了侧前方树丛花丛草丛后有一常见背景道具——凉亭,貌似里面没有路人甲路人乙路人丙,十分安逸。再看看旁边,那只熊猫虎拉住郝大人与那位马路美女不放,滔滔不绝地讲述她脸部装饰手法的心得,并且有长篇大论教课的倾向。估量一下凉亭的距离和舒适度,再评价下短期结束讨论会的可能性,当下决定,奔过去坐着看花去。
凑到郝大人耳边做了报告,得到点头同意,立马飘过去,尽量不带一丝声响不引起任何注意,毕竟刚刚郝大人好不容易才把话题从我身上成功转移到某只老虎的美妙熊猫脸上。
还没欢乐地奔到目的地,岔道上刚巧遇见前方奔回来的小丫头,再看她手里的东西,立马更欢乐,把她顺手一带,拐进凉亭。
“少爷,你怎么就一个人舒服啊?我去把郝大夫喊过来吧。”小丫头看我舒舒服服很是欢喜地坐在石凳上,独自享用她带回来的点心,扒着这亭里自备的一茶盘,再瞧那边郝大夫站在那不算和谐的阳光下被人围攻,心里有点不舒服咯。
两口吃掉一块花糕,应该是糯米做的,还算爽口,不黏牙。“随你。”随便她,过去了估计十有八九被人拉住,对于一个喜说乐说能说什么都说的人来说,听众越多越好,话题越多越好。
不管她们,对于那种人也亏得她们有耐心,我是不耐的,也是不感兴趣的。还不如这茶盘里的茶壶有意思,竟然还是带开关的,真高级。不开,水就一滴都不出,密封性极强,工艺质量超标绝对经得过验证。只是开关的位置设计的不怎么好,轻易发现不了,没有考虑消费者的便捷心理。
要不是拿起来有些分量,还真不知道这壶里头是有茶水的,也庆幸最近的眼神好了不少,不然待会儿小丫头和郝大人来了,还不得又笑我不识货?
好吧,得承认自己有点土鳖,但咱那不是乡下人嘛,玩不来人家高级知识分子的上流玩意儿。不过咱会的,她们肯定也不知道就是了,可以小小偷乐一番。
善于自娱自乐,阿Q精神极强的人就是这点好。所以,乐滋滋地喝上一口茶水,咬上一口点心,就够幸福啦,还没有噪音环境污染的。
只是,这摇头晃脑的小乐趣还没一会儿,就有点小头晕,小发热。看看天色,看看不远处的人,她们还没中暑,我肯定也不可能中暑就是了。再瞧瞧这茶水,这糕点,不会是水食不服吧?难道食物中毒?想当年在那种类繁多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的乱世食谱中都没有被咋地的人怎么会被这点小东西给弄趴下?没事,没事,继续,继续,小小不适估计是热的身体反应神经失调。
看着小丫头带回来的小布包里头的糕点剩余不多,心里做了一番挣扎,还是给她们留点,不过又怕这东西真的有啥不良问题导致食物中毒危机,好纠结,留是不留?
还是决定留吧,多喝点茶水好消化。只是这天真的好热了,前段时间还说这时代的天气真是好,八九月份的天气也不冷不热,气候宜人的很。这会儿怎这么热了,让人想扒了这身袍子换T恤。
越热越燥越灌水,还是没有用,热得眼花缭乱倒是真的,扒拉扒拉衣服,让似乎被蒸的皮肤透透气。
摇摇茶壶,里面的水都没了,烦躁地扔一边,想喊小丫头再帮我找点,却感觉好像没听到自己的声音发出,难道说燥热口干到这地步?再瞧那边,人怎么感觉都晒得变了形呢……
不舒服,真心不舒服,只想唤郝大人帮我看看,可别是那啥后遗症啊。
才想到郝大人,郝大人的脸就到了眼前,怎么还晃啊,别晃啊,我头晕着呢,你还晃。
旁边还晃着那一只熊猫和那个路人女,怎么看怎么烦人,一边去。
生病的人不可理喻却万事可以理解,所以,郝大人,你就别晃来晃去,给我捧住别动了,还有那张嘴别吵好不好,声音好大声,震得我耳朵疼,更难受了。一只手要对付那两个烦人的八婆,一只手要让郝大人别晃好好看我,那这烦人的噪音源要怎么办……
……嗯,噪音没有了,眼也黑了,世界清静了……
……
舒服地翻个身,“碰”,身上的痛感告诉我,我掉下床了。摸摸撞得生疼的脑袋和鼻梁,眼角眼泪自己就出来了。晕,头撞得晕。
迷迷糊糊地睁开模模糊糊的眼,坐起身,瞧瞧四周,没人,刚好。继续爬上床,摸索着盖上被子,继续睡,晕着的脑袋还是睡眠治疗的好。
“少爷,你可醒了!”还没眯着,小竹音的声音就放大进入耳膜,又晕了我一把。不理她,继续睡,头晕的人她伤不起。
“少爷,自己做的好事要负责,不能逃避现实。”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富有哲理且有深度了?只是,这话说的好莫名其妙。不管,估计又看了什么东西让她“成熟”了一把。
“你再睡,事实还是改变不了的。现实摆在那里,不是一闭眼一睁眼就不存在了的。”果然,这丫头肯定一定是看了啥的。
“我头疼……有什么事等我好了再说。”再不憋句话,她估计能背出不少哲理来。我可没闲情陪她玩人生如戏的游戏。
“郝大夫说你一天就能好了的,今天都第三天了,外面流言蜚语也传得没了边,你就任着郝大夫一个人委屈?”小丫头的调调都变了,“我鄙视你,少爷。”
苍天,大地,谁来搭救下这位天然萝莉,怎么越来越离谱了呢。无奈地睁开眼,揉揉还有些疼的脑袋,转头看她那一脸鄙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郝大人又怎么委屈了?”事情需要调查了解才能发表言论,可不是只言片语就可以妄加评论的,因为语焉不详导致网络口水战的案例不少,现实空穴来风也是如此形成。
“你做的好事,你不记得了?”萝莉脸非要那副鄙视表情,真的很让人纠结,还学人叉腰,是想做茶具吗?
“我记得的话还问你干嘛?”为什么我们要进行这么狗血的对话,她还非用那么常用的台词,让我想到了很不好的剧情,那醉后啥啥叉叉的狗血剧情。总不可能我把那郝大人给咋地了啊,要是有,她还不劈了我?
事实证明,她还就是劈了我。
在小丫头连说带划口沫悬飞的激昂演讲中,我才算明了案件发生发展、后续舆论传播等等一系列狗血喷井。
那天,她抛下我独自一人去找郝大人,没想却被那熊猫女贾某拉住羡慕嫉妒恨她的少儿萝莉脸。无奈被留之后,突闻凉亭方向传来碎碎平安之声,几人咋惊,却未深究,她想着拉郝大人闪人,便借机说我在这边,可能发生什么事故。而后听见我喊,几人同往,见我面色潮红,神色不对,嘟囔不知所语。暴躁挥手拨开其他人,只抓住郝大人不放,再然后……
我狗血了一把,深深深地狗血了一波。我啃了郝大人的唇……是的,啃了,据小丫头说,还上牙印了,说到这,她用无比闪亮的眼……杀死我。
再我死过多次之后,变得有腹黑潜质的小丫头才说那是有原因的。
那壶茶水不寻常,却是一壶春水……纯正春天药品,还不掺假不掺水的。也幸得我被郝大人调教的对药物有了抗性,不然当场肯定发春化狼白日□□。
我啃了郝大人的唇之后,就被她一手刀给劈晕了。被害者还镇静无比的察看现场,当即就得出化验结果。说到这,小丫头再次发表了对郝大人的崇拜之情,两眼亮晶晶……发花痴。
然后,再次对我发表了鄙视言论,认为我傻的可以,那明明是个鸳鸯壶,怎么就傻傻分不清把暗壶里的药给喝了呢。
当然,还有补充说明,转脸崇拜说郝大人的见多识广,那鸳鸯壶一眼就认了出来,“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呢!”
要不要这么纠结啊小鬼,到底是说我傻啊,还是说我聪明啊。搞得我很纠结,很郁闷。太聪明也是个错。
再之后,当事人没咋地情绪,俩路人呼天抢地了,尤其那位熊猫贾,迅速在宴会盖起一高楼,更贴无数,不带歪楼,还带现实表情。就是案情有所夸大,美名曰必要修辞手法,较为容易引起大众共鸣。
“少爷,担负起责任,娶了郝大夫吧!”小鬼果然看多了儿童不宜。
“这个,丫头,貌似可能也许,你忘了我是假少爷真小姐吗。”撇开其他不谈,我颇有些纠结于这孩子的大脑回路兼神经有无问题。
“没关系,能把郝大夫带回家就行。便宜自家小姐总比便宜其他人的好!”
所以说,中毒已深的娃,谁都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