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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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恩爱也要有个限度
“少爷……”
“还是叫我总经理吧。”
“总经理。那件事……”
“我会考虑的。你先回去吧。”
“那好，请好好用餐。”
“嗯。”
用屏风遮挡的小隔间里，长相俊美的青年穿着银色的西装，坐在木制的雕花长椅上。他的表情是冷淡的，话语也是冷淡的。
一旁的中年男人对他很恭敬，在对话结束后就离开了。
Berg开始用餐。突然一个人影闯进来。隔间很小，之比一套桌椅的空间稍大了些，冲进来的人急急忙忙，坐在了他的身旁。
那是一个男生，看起来十几岁的年纪。他戴着黑色饰水钻的鸭舌帽，白色T恤外套着黑色夹克，宽松的棕色休闲裤。
Berg看向他，他解释道：“不好意思请让我躲一下，拜托了！”男生双手合十。
Berg继续吃他的午饭，算是默许了男生的请求。
很快外面传来了吵闹声。“David！David你出来，别躲了！”“David！David！”好几个人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马上就有工作人员上前制止。“抱歉先生，请不要在这里吵闹。”“不好意思，我们在找人！”“不可以先生，不能进入隔间。会打扰到客人的。”
双方的交涉一直无果，杂乱的脚步声不断响起。“David！David！”
“对不起先生，请离开这里！请配合一下！”看来是保安来了。
乱闯的人群被阻止了。但是他们并没有离开。
“David，你听得到的吧。我们需要你。你忘了我们的梦想了吗，现在它只有几步之遥了，为什么要放弃？！不要离开，David，我们需要你！”喊话的男声到后面已经带上了哭腔，是那种男人的眼泪。沉痛到哭泣。
接着那群人就被保安请走了。Berg看了眼右侧的少年，只是轻轻一眼。但他没能如愿移开视线。
少年仰着头，头发被拨至耳后，露出精致的左耳。他闭着眼，有些长的睫毛轻颤一下，眼角滑下泪来。
“对不起……”
Berg紧盯着少年。这一眼，让心动了。
这一年，两人相遇。David是青春正好的十八岁，Berg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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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g带我们到一家离他公司两条街的餐厅。不近不远的距离，决定我们走路来而不是开车原因是高峰期的堵车。像粪坑里的粑粑，又臭又长。
“嗯，吃饭吗？”我看了看手机，四点四十五。“太早了吧。”
Berg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转回看David。
混蛋，那看电灯一样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是你叫我来的诶！
“David，知道这里是哪吗？”
David推门走进店里，“当然知道，我们上星期才在这里吃过饭吧。”他望了望四周。“奇怪，今天不营业吗？”店里空无一人。
“David，”Berg来拉住他的手将他转向自己，“这里，是我们相遇的地方，也是你，向我告白的地方。”Berg一脸深情。“你还记得吗？”
David看着他的，张大了眼睛，整张脸都红了。“嗯，嗯…记得。当然，我记得。”
两人定定地看着对方，场面美好的好像会有实体化红心冒出。
但是，你们好像忘了我在旁边看啊啊啊！闪瞎了！在Ailsa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你们在搞什么啊！？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森森的郁闷。
但是我没有开口，打扰别人的恋爱是会被驴踢的。
“现在这家店有我们的一份了。”Berg温柔的开口。
“啊？什么意思？”David一头雾水。
“我现在是它的股东之一。”
“啊？”
Berg宠溺的看着呆了的David，为他解释：“这家店的老板前段时间遇到了点经济危机，我帮了他一把，投资入股。今天中午和我一起吃饭的女人就是帮我为这件事搭线的人。”
“哦，哦。”出轨问题算时彻底明了了，但David还在半呆中。
“本来打算是下星期你生日时当生日礼物送给你的。但是最近你精神不太好，就决定提前告诉你了。”Berg揉了揉David的头发，“有没有开心起来？”
这家店并不是一家小餐厅，是相当高档的地方，面积也很大，有两层。装修注重于中西结合，给人古典的感觉但又不显得沉闷。而Berg说的投资，显然是大手笔。
嗯，值得感动一下。
David也的确很给面子的感动了，眼眶有点红。
“这几天我好几次看到你和中午的那个人在一起，给你打电话你也总是在忙。好几天我们都没好好说过话了……我很害怕，Berg，我怕你想离开我了……”
“抱歉，最近真的有些忙。”Berg轻轻抱住了David，脸上都是歉疚。
David脱离Berg的怀抱，抹了抹脸，笑道：“不过现在我不怕了。谢谢你，Berg。我很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Berg也笑着回答他：“你喜欢就好。不过这个既然已经做了让你开心的礼物了，就不是生日礼物了。生日时会有另一个礼物的。”
“其实不用这样啦。”
Berg又开始深情，手抚上David的脸，“对你，这样都还不够。”
啊，好气氛，要亲上了！二十厘米、十厘米、五厘米……
就在我进行着专业的目测，做一个称职的围观者微微激动地等待着结果的时候，Berg停止了探身的动作，转头看向了我。
擦咧……我该说受宠若惊吗，还以为已经完全被当背景了。
“====”
“啊，那啥，你们继续，我上楼走走。”
“不用。”Berg站直了身体，“David，你到休息室看看有什么。我们在小厅那边等你。”
明明是连着说的两句话，那语调真是天差地别。有必要这么……好吧，还真有必要这么区别待遇。
David走的毫不犹豫，看来对这里还蛮熟悉的。David走后Berg也转身往里走，我跟上他。
“Berg。”但一声呼唤让他止步。是Boyce。我刚刚给他发过地址了。我转过身，他朝我点了点头，没和我说话。好像有点奇怪……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Berg也转过身，他看到Boyce时有些惊讶。那超小幅度的面部表情，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Boyce。”Berg往前走了几步，“没想到David的占卜还挺准。”看来他已经知道了Boyce正是所谓的我‘新欢’。
“其实要不是因为David，我还不打算来见你。”Boyce面无表情地摆酷。
我的预感终于应验了。今天第二次，我被当成了空气。
Berg上下打量了Boyce，“看来你出来的事，Alston是知道的。”潜台词：看你这么招摇过市。
Boyce穿着一件帽子衫，帽子没戴上，脸上也没有墨镜什么的。招摇还谈不上，但躲藏就绝对不够格了。
“嗯，他同意了。”Boyce淡淡的说，也不理会Berg听完后的一挑眉，另开话题，“我今天来，第一是答应了David，第二是想告诉你，不要伤害他。”Boyce看着Berg，眼神锐利。
Berg不回话，但脸色沉了下来。
“今天中午的女人，并不是你说的交易对象什么的那么简单吧？你们的相处模式，是情侣。”
Berg不置可否。
两人僵持了一会，Boyce突然放缓了脸色。“嘛，我知道你对David是真心的。毕竟我还从没有见过你对什么人，想对David这样。我只是想提醒你，做事的时候要注意一些。”
“你和David是今天才认识的吧，这么关心他？”
“只是觉得，他是个值得在意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Boyce说这话的时候好向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哼，”Berg转身往里面走去，“…放心。”Berg的声音听着有些不爽但又像是无力反驳。
这家餐厅内部是没有什么实墙阻隔的，多用屏风或玻璃分割。Berg领我们走到小厅，是个用装饰玻璃围出的空间，走进要下一个台阶，摆放有十几套玻璃桌，并不与外界完全隔绝。厅子正中有一个圆形的木台，看起来很新，像是刚建好的，台上放着一把椅子。
“我知道David还想唱歌。让你们来，只是希望他阔别许久的再次登台，能有多一些人看到。”Berg走到墙边按了下开关，一束白光笼住台上的那把椅子。
听Ailsa说过，David以前是乐队的，但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唱歌了。
过了一会，David从一处偏门里走出来。他抱着一把吉他，慢慢走到台上，坐下，调整了一下位置后，微微俯身向我们致意。
David弹唱的是一首我从没听过的歌，调子很温柔。
配乐只有吉他，观众只有三人。但David很认真，我们也听得很入迷。
此刻我真的非常希望Ailsa在这里，在我旁边，不是那种几天不见就好想念的小抱怨，而是因为这歌声。David的声音非常棒，是那种应该在大会场里，被成千上万人屏息聆听的声音，是那种会让无数人沉醉其中的声音。在这里的几个人远远不够，应该有更多，更多的人听到。
一曲毕后，David站起身来鞠躬，抬起脸的时候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泪痕反射着白色的灯光。他走下台来，站到Berg面前。
“以后你想唱的时候，都可以到这里来。”
“谢谢你，Berg。”他抱住了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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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想唱歌。”
“……David，你知道，你的身份是不允许你出名的。我知道这很让你难过，但你必须接受。”
“我知道了……”
“你不能出名，但你还想唱歌，对吗？”
“嗯。”
“这个酒吧是我的，管理还不错。最近有一群不错的人想组个乐队，还缺个主唱。这是他们的联系方式。”
“……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
“大家都很喜欢我们哦！”
“哈哈，那是，我们是最棒的！”
“那还用说，我们的目标是知名世界！”
“啊？！”
“怎么了David？”
“没，没什么。”
“哎哎哎哎！我们去参加这个大赛吧！”
“诶！对啊，参加吧参加吧！队长！”
“好嘞，我们参加！哎呦，快闭上你的星星眼。”
“太棒了！迈向世界！David你怎么不说话？激动傻了吗？”
“嗯，啊……”
“喂，David，你说要退出是什么意思啊？开什么玩笑？”
“我是认真的队长，对不起，我要退出。”
“你讲清楚David，为什么要退出？”
“对不起。”
“对什么不起，今天晚上到酒吧来……喂喂？别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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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很必要得提一下，David的英文名是Berg给他取的，他平时就这么叫，我也就直接用了。但是从我内心来说，我觉得David应该叫Olga。面对Berg的时候他是David，面对我们的时候他就是Olga了，实打实的。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07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