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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暂时别离,静桥不断 ...

  •   经过接近两个月的考察论证,事实证明严东的丑恶已深入骨髓了,甚至可以说无药可救。真是应了那句“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的古训。我清楚的记得他在我费了好大功夫的才造好的木船上偷偷凿了个不起眼的洞,毕竟古语有言“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不起眼的小洞在湖中央那可是要命的!那天我,晚静我们打算乘着小船去湖里一是赏景再者就是摘些莲蓬,严东也兴趣盎然的要跟着一块前往。虽说我很不情愿,因为两人空间着实难得,可是当着晚静的面我还是欣然接受了,之所以接受是因为晚静说的“要给他机会,改邪归正的机会!”虽然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后悔?不过显然,鉴于他之前的种种“罪行”我在心里给出的答案更倾向于肯定!
      严东主动摇桨,更让我心里没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在我耳朵里像警铃一样响个不停。这时傻妮背着个背篓说要搭个顺水船,晚静招呼她上船,她俩现在俨然已成了好姐妹,而且经历了那么多,我对傻妮的看法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在心里我也开始拒绝叫她傻妮了。
      现在我敢断定她去摘莲蓬一定是拿来孝顺她父亲的,我们兴致勃勃的前去相信定会满载而归,可我们不知道我们都中了严东的计谋。到了湖中央,我们的小船已经被茂密的莲叶包裹住了,像被孤立开来,四面望去都是接天的莲叶。随着莲蓬的不断摘入船的重量不断的增加,我发现船底板的水增加的迹象越发的明显,其实一开始就有些渗水了,因为按照严东凿小洞的地方,一开始不漏出破绽,最多也就搭乘三个人,傻妮说实话是个意外!后来我回忆难怪傻妮出现时他的脸色就像是吃了败仗的士兵,不是应该是为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壮所笼罩!他凿的地方是在甲板下方的旁侧非常隐蔽,我们看到有少量的水也就没当回事,所以这也使严东得以实施他的计划!船上的积水越来越多,我们一时间有点慌了,因为照进水的进度,我们的船根本不可能到达岸边就会沉船,而且随时可能沉船,周围也没有船只能施以搭救,就算是我们已经开始把摘的莲蓬的丢下也已来不及,因为进入的水已能使水自行灌进来了,虽然我们在努力的往外泼水,也只是在做无用功,傻妮说道:“来的时候,应该带把刀子,凿个洞好让水流出去!”我和晚静都笑了却不是嘲笑,我们当这是傻妮的幽默,缓解我们紧张的情绪。
      我们三个都表现得都很慌张,而严东却泰然处之,严东四下寻视像是在寻找什么,可是看他逐渐变得严肃的脸我知道他并没有找到他目标。令我佩服的同时也想起了要揭开他那张镇定脸下的真实面目,刚才傻妮的话当真是给了我提醒,带我思索间晚静已经跳了下去,她干嘛?她是牺牲自己以减轻船的负重吗?可是她不会水啊?下去后扶着船沿船的吃水水位这时明显的向下降了,晚静跳下去的那瞬间我也跳了下去,水已经不进了,可晚静要是上去船还是会进水,傻妮这时毫不犹豫的跳了下来,傻妮会水,我就放心多了,我和傻妮把晚静扶上去,晚静呛了水做呕吐状,而这时的严东却表现得如何都不像一个男子汉,只是在说着:“我明明就是把竹筏子,放在这的。。。怎么会。。。。”看着我们几个的表情像是在说:“我也想下去,可我不会水。。。”他自己揭露了自己,我敢断定一定不是出于后悔,而是出于恐惧的慌不择言!
      我和傻妮在下面游着,累了就扶着船沿歇息一下,到了岸边的时候我和她几乎都成了废人!躺在岸边喘着粗气,眼冒金星不过我还是看到了在心里寻觅的答案所在!果真是严东做的手脚!晚静下来后,也躺了下来,傻妮的背篓里还有几个莲蓬让我们宽慰此行并不是一无所获!
      就在严东对他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的时候,晚静看着我满是污泥的左退出了神,她分明看到了汩汩流血的伤口,是疲惫掩盖了疼痛,她用湖水给我清洗干净,发现伤口已然发炎,而且变得肿大,在洗干净的时候,当她触碰伤口的时候,疼痛才向我袭来,在水里确实是被咬了下当时忍着没叫出声来,傻妮本来是在处理腿上吸黏的水蛭她看到我的伤口停下手中的动作捂着嘴有点不忍直视,刷两行泪:“大宝哥,这是水蛇咬伤的!”我一听害怕了起来,想起先前被水蛇咬伤的村民无一存活的现实,我全身像通过了高压电流瞬间头垂了下来,像午后被毒辣阳光炙烤下的荷花死气沉沉!就在这时,晚静张嘴去吸那个伤口,那是帮我清毒,那需要什么样的勇气?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会是什么?那就是对一个人毫无计较的爱!严东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脸色已然没了血色。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你做再多的准备也只能预料开始预料不到结局!
      由于晚静及时吸走了我腿上的未扩散的蛇毒,我的命保住了,加上林爸爸的对伤口的处理,腿也在一个月后,恢复如初。晚静身子弱,加上感冒刚好了没几天,经此就又病了,嗓子发炎严重,说话都有点沙哑了,我很担心会是残留的蛇毒的影响吧。林爸爸说就是正常的扁桃体发炎,晚静也让我不要想太多吃几副爸爸开的药就好了,事实证明确实是我多想了,没过几天晚静就恢复了正常,心里着实是落下了一块石头。
      严东做了深刻的自我批评,我们也原谅了他,他这样做只是想创造一个可以英雄救美的机会,他毫不隐藏的表达了他对晚静的爱慕,可是他不懂若是你真的爱一个人怎么舍得置她于危险的境地?况且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们本以为严东会因此有所收敛,殊不知我们的谅解得到的确是他变本加厉的恶作剧。转眼间夏天就过去了,秋天带着累累的硕果向我们敞开怀抱,那各种带有诱惑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仿佛一张口就是吃到了一份免费的水果沙拉,那是属于秋天特有的味道。秋天的山野也是一年中最美的时候,漫山遍野的黄色,不知是哪位画家的颜料盒打翻了,偶尔的一片绿亦或是红像是那画家去捡颜料盒时留下的脚印。除了自然的美景外就属满山的羊群是最耀眼了,我常常做着那样的一个梦,自己是个牧羊人,哼着田间小调,在黄昏,挥一鞭子,吆喝一声,万千的羊群向家赶去,扑腾起的灰尘弥散在金黄的阳光五线谱里,像音符的跳动,那是一曲生命的赞歌!
      当我躺在山野的草地上做这些幻想时,在一旁的晚静总是会张着一双大眼睛拿着狗尾巴草弄我的鼻子,我喜欢那些日子,天高云淡,偶有一丝风吹过,最重要的是有晚静陪着。我喜欢看风吹动她刘海的样子,那眉毛投下的两弯阴影像写意的水墨,还有她微笑时两颊酒窝盛满的阳光。
      那个午后山坡上铺满了一层落叶又铺上了一层阳光,所以格外的温暖,我俩就躺在一个树的阴影里,我就那样看着她,她眼睛一动不动,我想要亲吻她的时候,树上掉下了红枣恰好砸在了我的头上,由于疼痛最自然的反应是我眼睛一闭,和晚静碰了额头,晚静想笑却是很含蓄,脸红扑扑的就像那颗枣子一样,我欲继续下去的时候又一个枣子砸落在我的头上,还有一只鸟在叽叽喳喳,我知道是我养的那只灵雀,我抬头像树上看去欲把它赶走,我看到一个小黑影落下来,这次不是枣子了却是灵雀拉的屎,恰好落在我鼻尖上,晚静看到这早已是笑翻了,我就那么看着她笑,一动不动那鸟粪却是在往下滑落,眼看就到嘴巴了,我勾着眼睛看那鸟屎,白里裹着红血丝,我的灵雀你是便秘还是痔疮啊?我再禁不住低着头跑去河边,看着自己的样子噗嗤笑了出来,洗好后晚静还在哪儿有点意犹未尽,不过她却是在那儿喘着粗气,咳嗽了起来,最近她好像老是在咳,免疫力更差了,我在她后背给她缓气:“瞧你,值当的吗?。。哎,我说你最近好像是老咳啊,怎么回事,有没有给爸爸瞧瞧?”
      她道:“哎,我这算是好的了,我爸现在咳得比我厉害,我就是感冒,我爸你说也不抽烟怎么老咳呢?”说着坐立起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林爸爸身子骨确实比以前差了许多,这段时间咳嗽都没停止过,我挺担心他的,问过他几次他都说“年轻的时候不在意,什么病也不放在心上,什么病都硬扛,也没办法,家里穷,这不就落下了病根,老毛病了!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吃几副药就好了。”他说这些话都要被咳嗽打断好多次,我隐约觉得这次不同了,我想我需要找他正式的谈谈,当然是私下里,不能让晚静知道,不然她又该担心了:“爸爸不是有哮喘吗?你不用太担心,倒是你,我真怕是那次蛇毒留下的后遗症!”我把她揽肩搂过来,她靠在我的肩头让我不用担心:“别想太多!”她突然拨开我的胳膊,像是想到了什么:“刚才你叫什么?爸爸?”我看着她那双略带调皮的眼:“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当着爸爸的面你敢叫吗?”
      “这有何不敢?反正是迟早的事,某人不是说过吗?迟早是我的人!”
      这时她突然站了起来,慌乱的整了整有点凌乱的衣服规规矩矩的说了声:“爸,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登时就站了起来,那瞬间我有点不知所措为我刚才说过的话,可我起来时却不见林爸爸的影子,我才发现我被她骗了,我再看她时她刚才那一脸惊慌的表情已被满脸的坏笑代替,我上当也皆出于我说的大话所带来的惊慌,不然脚步声亦或是影子很容易就判断出那是她的谎言。我岂肯饶了她,待我想要动手动脚的时候,她故技重施:“爸,你怎么来这边了!”这是欺负我没读过狼来了的故事啊,我张牙舞爪的盯着她说:“接着演,演的好兴许。。。我。。给你颁个。。。”我还没说完,就转了身,一声咳嗽打断了我,我清楚地知道这绝非林爸爸的刻意,待我回头,那刻发现林爸爸的身躯真是高大,我唯唯诺诺的说:“林爸爸,我们。。。。”林爸爸背着手:“不用解释了,我只想问你,扬帆!你的黄金屋能看到几个角了?”我和晚静都默不吱声的低下了头,然后他又摇着头叹着气的走开了。
      我和晚静看着他消失在暮色里,那刻我才真正的感觉到林爸爸的苍老!我知道我让他失望了!晚静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拥抱,给了我安慰:“别担心,我始终都会在你身边的!”事实上这句话到了晚上就失去了“法律”效力,当我满脸是包的脑袋出现在林爸爸视野的那一刻!虽然最终是我主动放弃的这项权利。
      我满脸是包都是拜严东所赐,晚静她说要回家跟林爸爸解释的时候对我说道:“爸爸不是那种不给机会解释的人,你放心,一切交给我了!”她走后我坐在被夕阳染黄的草地上,思考了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确实是辜负了林爸爸的期望,而且自己的计划也没有正常的实施,晚静倒是时时的提醒我,可我在错的路上渐行渐远,我忘了这样做也是与晚静渐行渐远!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我决定用现在的短暂的不相见换来一世的永恒!
      在去林爸爸家之前,我用竹竿从背后的那颗枣树上打下来好多的红枣,当我脱了外套在捡拾的枣子放在上面的时候,一阵嗡嗡的响声突然传来,我抬头看是一片黑云向我袭来,我明白我若是坐以待毙结果就是免费的“针灸”伺候,我可不想占这个便宜!于是包裹起那些已捡拾的红枣,飞奔而去,这会儿那些蜂对我“不离不弃”,真不知这种情况下不泪流满面是不是一种罪过?最终我还是遭了罪,挨了几针!当我站在林爸爸的面前的时候,衣服包裹的枣子早就丢了个精光,看到林爸爸的脸色我知道我这人也丢了个精光!那刻我就明白晚静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我再一次的辜负了她!
      林爸爸气的咳嗽不止,脸色蜡黄,晚静本来是打算过来问候我的,看到这种情况,给我使了个眼色,忙的过去扶着林爸爸,坐在凳子上,拍着他的后背,给他倒茶:“爸,来喝点水,缓缓,你说你这是干嘛?扬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得容他说说,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强权专制起来了?他说完要是真的是他在外面捣乱,我也不饶他!”给我辩护,我只是想那个蜂窝我避着它的啊?怎么会:“林爸爸,我其实是……”我想说打枣给他和晚静补补身子,可是枣早就在我慌乱逃窜的时候丢的一干二净!我的解释也变得苍白无力!物证变成了一页白纸,人证更无从谈起,我有发言权也会是狡辩!晚静想帮我也是有心无力,林爸爸一直不说话,是给我足够的发言时间,这局面有点僵,就在这时严东的出现打破了略显紧张的氛围,他拿着一个包裹,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在我想林爸爸会转移注意力的时候,那包裹里划出了一颗红枣,在它落在泥土地上发出的微弱的响声中我仿佛听到了林爸爸的定音锤似得死刑宣判,更为滑稽的是那颗枣子竟滚落到我的面前,我分明看到它在睁大眼睛盯着我,讽刺的意味十分明显。
      不过我还是相信林爸爸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定会看出其中的曲折,再加上有晚静这么一个辩护律师,我还是有所胜算的,而且就是这些也只能是说明我在搞些恶作剧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罢了,前面的那些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只听严东道:“林爸爸这是怎么了?”又看向那个在认错的我说道:“扬帆你说林爸爸都病了你还惹他生气?”我想回击的机会都没有,就听见他谄媚的对林爸爸说:“林爸爸这是,”说着比划着:“一棵野果树上摘得枣子,是我用来孝敬您的!这红枣啊,养血安神,健脾益胃,哎呀,好处多了去了,多了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善用红枣能到达养生保健的目的,在林爸爸面前班门弄斧了。”
      这番话真不能想象是从严东嘴里说出来的,很中听可也刺耳。他是想搅黄我和晚静,只是他不知道我和晚静就像是不同的颜料,越是搅和就越能收获到意想不到的色彩。林爸爸听他这么说泯了口茶:“严东,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林爸爸一向明察秋毫,不能被他这花言巧语给蒙蔽了,晚静却不干了:“严东,这一堆枣子,你怎么说就一颗,难道你不识数吗?”她是在鸡蛋里面挑刺的替我辩护,那句拗口的话我也觉得别扭,一颗枣树上摘下的枣子?严东也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歧义,刚要解释却不想被急匆匆赶进门的隔壁刘阿嫂打断了,她进来后看到我就嚷嚷道:“林老师,我家羊丢了,我来找羊的!大宝,你在这!让我好找啊你?”我有点摸不到头脑了,你找羊就找羊干嘛找到我要那么吃惊?我头上的包大到像羊角了吗?林爸爸让晚静给刘阿嫂搬个凳子坐下来慢慢说,刘阿嫂说了一通我明白了这是来控诉我来了!我在逃窜回家的路上曾冲散了她家的羊群,结果少了两只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这不,是来这边找我要我给个说法。
      说实话这些我已完全没有了印象,看来这一路我还真是够狼狈的,这时严东火上浇油的说:“我说呢今天看到扬帆一路疯跑,像偷了东西的窃贼一样,这不我在他后面捡到了他遗失的弹弓!”说着把在衣服里面的弹弓拿了出来,这明明就是他的作案工具现在却成了致我于死地的秘密武器,而且那么的顺理成章。我被蜂蜇留下的几个包现在火辣辣的,林爸爸说:“扬帆鉴于你的表现,我只能说我很失望,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我看你,心思全然不在学习上,你是觉得你学的足够好了是吧?你的黄金屋我问你见到了几个角了?你回答不上来!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你看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不像话,你别怪我给你泼冷水!”
      林爸爸喘的厉害,晚静忙的说道:“爸,你这是干啥?扬帆,你看他,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你就别站那儿了!还不帮刘阿嫂去找羊,眼看着天就擦黑了!”说着给我使了个眼色,林爸爸这时起身去到桌子旁,拿着个舀子从一个木桶里舀水,然后往盆里倒,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泼了过来,从头到脚无一幸免,瞬间我就变身落汤鸡了。严东晚静都被吓傻了,目瞪口呆!这是真泼冷水啊!还是腐臭的冷水!从没见过林爸爸发那么大的火,我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那刘阿嫂见状忙说:“林老师,你消消气,别吓着孩子,羊我再去找找!快起来吧,大宝!”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晚静去拿了条毛巾给我擦脸上挂着的水,这水我一直没敢动手抹掉,晚静给我擦着水,泪就流下来了。刘阿嫂要出门的那一刻,祥林嫂傻妮过来了,怎么都来凑热闹啊!祥林嫂对着刘阿嫂说道:“刘姐,你家的羊把我家的那亩菜地给糟蹋了!我这一季的心血白费了,你看怎么办?林老师在这儿,正好给做个公证!”我脑子嗡嗡做作响像好多野蜂扎进了脑袋里,今儿个多米诺骨排效应啊这是!判个死刑枪毙也就算了还连中三枪。
      傻妮在进门的刹那看到我跪倒在地,就蹲了下来和晚静一起扶我起来!
      林爸爸坐了下来后,说:“这一切都是扬帆惹得祸,实不相瞒,他是我准女婿,但我不护犊子,我肯定会给你们二位一个满意的答复,现在天色不早了,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你们都是家里的掌勺的,这儿我也就不说留你们在这儿吃饭的客套话了,今儿个的事真是给二位添麻烦添堵了,我在这里给二位道歉了!”
      事毕林爸爸并没有太多的苛责也没有过多的叮咛,只是说:“扬帆,你该有这个担当了,怎么做,也不要我教你了。给人家带来的损失,你至少要做等价的赔偿。还有我想过了,你和晚静的事,我细想了这段时间你们俩最好还是分开一段时间,你的“黄金屋”没见到,却已经得到了“颜如玉”从某种角度考虑这就是你堕落的缘故,没有经过努力走过该走的路,目的地是达到不了的,这是常理,我想让你明白,现在的一切都是海市蜃楼,是虚幻的,不真实。你要看的书,我都给你整理好了,你带回家看,看完后再来这边!”
      我点头应允,一想到要有段时间见不到晚静我就难过的想要流泪!那种扎在心里的痛比头上的包所带来的痛要重一千倍!我也说了自己的想法:“这段时间来,我确实是有点得意忘形了,我让您失望了!我也反省了,也许分开一段时间对我们俩的未来更有好处!林爸爸,你要注意身体,还有,关于补偿的问题,我会处理好,不会给你丢人!”听了我这番话,林爸爸露出了欣慰的笑意:“扬帆,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我都知道,但我之所以这样做,你要明白我的苦心,我只是想让你适时的要思考一下你走的路,我想看到你处理事情的态度是什么样的,现在我知道你意识到了自己犯的错,并且给出了一个积极的态度,我很欣慰!嗯,我并没有一定要你和晚静分开,现在我也收回我刚才的话,你可以当做我没有说过!”
      我明白他的苦心,关于他说的我都理解,最终我还是放弃了与晚静朝夕相处的机会,我选择了分开一段时间。林爸爸知道我是下定了决心,拍了拍我的肩膀要我与晚静告别一下!
      在我去找晚静时,在昏黄的油灯下晚静在反复的整理着林爸爸给我准备的那几本书,她正把他们装在包里,同时把那些林爸爸给我配好的治愈那些蜂留下的包的药材装进包里,同时给我打好了一盆水,我们俩就在昏暗的灯光下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跟着那节奏脉动起来了,这旋律让人动情,我们慢慢地向彼此靠近,那略显黯淡的灯光清晰的把这所有的一切都捕捉到了,那两团影子渐渐的融合成一滴墨把即将要别离得悲伤都掩埋的一干二净。
      我第一次吻了晚静,亲吻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却因为我嘴唇边的一个包把氛围搅了,我抹着下嘴唇处那个包,晚静抿着嘴唇不敢直视我,羞涩在她整个面部迅速晕染开来,那刻她在光下的影子都似雕琢精美的艺术品般美好。晚静开口说了话:“扬帆,来,我给你洗洗脸,还有。。。。。头发!”我一时错愕的看着她,因为在我们这儿有个风俗除却母亲外若是一个女孩子主动提出给你洗头那就是愿意做你的妻子。那晚晚静为我洗了头发,虽然她一再声明:“哎,你别多想啊,我给你洗头洗脸主要是因为这水是用来治疗你的那些包的。”我知道她是故意躲闪,但我还是喜极而泣,那眼泪顺着脸颊落在了水里,不只是因为晚静的做法还因为林爸爸的苦心孤诣!林爸爸泼在我身上的那盆水其实是药水!虽然林爸爸的做法有点让人不能接受却也是恨铁不成钢!还有那股子独有的味道,有点酸腐却是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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