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历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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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注定是不会平静的。
Juliet离开曼哈顿回到家里，手上带着Lily给她的钱。她怀着从未有过的愉悦，带着一身轻松回到家。
然而，她可不知道，Dan和Blair正在密谋追击她。
这个时候，Serena已经不见了。Blair虽然想问Serena一些问题，比如说，Juliet为什么这么恨她。
这是个关键，至少可以解释她下手这么狠的原因。
然后，就是证据了。
“作为一个熟知人类阴暗面的人，我来陈述一下我的理论，”Blair捧着咖啡，说话的时候，呼出一股暖气，“做出这种无耻举动，想要摧毁一个人的动机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报复。”
“报复什么？”Dan打开车门。
Blair耸耸肩，那么，只有上帝才知道了。
“我们不可以浪费时间，”Blair系上安全带，“谁知道Juliet还会干出什么？”
“对，我们应该告诉我爸爸和Lily，是Juliet下药陷害Serena的。”Dan点点头，发动汽车，“你知道，Juliet用了毒品，这是犯法的。”
Blair难以置信看了Dan一眼，拿出笔记本，头也不抬地说：“当然，警察和家长，这明显是你的计划，Humphrey。”
“好吧，我或许可以传邮件给Serena，”Blair拿着笔，点点嘴唇，“但显然，我得等上一天或许可以等到她的消息。”
“但我想，她一定不清楚。”Dan郁闷地拉了踩了一下油门，没有反应。
“好吧，我们不用把她牵扯进来。”Blair看了一眼Dan，“你确定油门没有问题吗？我想，就算我用跑的，也比它快！幸好没有Radio，不然我还得忍受你糟糕的品味。你确定不用拐弯吗？”
“既然你连开车都不会，就不要指指点点了。Hey，停止你对一个司机的嘲笑，尤其是你还坐在上面的时候。”Dan有些脸色发青，这个唧唧歪歪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说了我来提供汽车服务。专业的司机，舒适的座椅，还有香槟！”Blair想，真是快要晕过去，还有比这更危险的车了吗？它竟然发出像奶牛一样的叫声。
“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 Dan强调，握紧了手里的方向盘，觉得这时候必须来本“Bible”，不然自己就忍不住了，“可不是来享受的。”
“我们必须随时可以跟踪某人，必要的时候，还需要加速。”
“加速？！拜托。”Blair笑出声来，“至于说跟踪某人，一辆有浴缸的加长Hummer都比这个隐蔽多了。”
“这辆车是我爸爸用一把69年的吉他换的，这可是收藏品的，另外，他要么选择这辆，否则只剩下Lincoln Hawk的面包车了。”Dan想起那辆车，“我是说，那辆车满是刮痕。”
“好吧，我必须说，”Blair点点手机，“我有一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
“我可以选吗?那么，”Dan犹豫了一下，“好消息。”
“好吧，我先说坏消息。”Blair翻了一个白眼，这可不是Guess游戏，“坏消息就是，你得开着这个破车去Cornwall, Connecticut。”
“另一个消息就是，Juliet在那里。”
好吧，显然，这是真是个好消息。
“你怎么知道的？”Dan疑惑地问道。
“Gossip Girl，我只是告诉她，Juliet骗了她，Serena是被陷害的。”Blair也有些意外，“然后，我问了一下Juliet的消息。”
“哦，”Dan眨眨眼，“Well，你们确实是她的宠儿。”
“我可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Blair翻了翻车里的暖气，“Hey，它已经罢工了吗？”
“我想，大概是的。”
“•••••”Blair觉得脚趾很冷，像是冰住了一样，这可真够累的，Chuck不会正在享受香槟吧，见鬼的。
事实上，她猜对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纽约时报的记者。Chuck靠在一边的吧台上，给Lily倒了一杯香槟，“我简直笑的快要僵住了。”
“这就是个巨大的惩罚。”Lily回答。
“确实，”Chuck转过头问，“Serena没有消息嘛？”
“我想是的，”Lily回答，“我对Eric保证了，绝对对这件事情保持理智，并且告诉大家真相。她真的筋疲力尽了，我也是。”
“会好的，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Chuck举杯，“你只在说我对帝国酒店的投入的热情。”
“你也一直在说我再Bass集团董事管理上的贡献。”Lily微笑着，“我为你骄傲，Charles。”
“谢谢，我也感谢你，真的。”
Lily拍了一下Chuck的肩膀，碰杯，喝了一口：“真不错，我想，我活过来了。”
“Hmmm••••••”Chuck皱皱眉，有些为难地开口，“有一个问题，很刁钻，但你一直没有回答，或者说逃避回答。我什么时候重新掌管Bass？”
“啊，我觉得这不关她的事，这个问题有些远，而且也不是今天的主题。”Lily琢磨了一下，镇定地回答。
“我总要拿回Bass集团的，”Chuck盯着Lily的眼睛，“这个，你知道的吧？”
“当然，”Lily端着一贯的优雅，“我只想做个监护人，Bass当然是你的。一旦你有能力了，你就可以拿回。”
Chuck深深地看了Lily一眼，点点头。
“好吧，”Lily低头，“我想，我要开始准备晚上的Party了。”
“当然，”Chuck亲吻了她的脸颊，然后拿起一边的西装，出门。
“Hey，”Blair下车的时候，有些烦躁，“我当了一下午的GPS，现在难道还要当警犬吗？”
“我想，你或许需要消防车来去去火气。”Dan关好车门，又拉了一下，确认门锁好了
“我想，你不用确认了。”Blair上下打量那辆车，道，“它比我想象的还要更不讨人喜欢。我敢保证，就算有谁不小心看上了它，一旦坐上去，就会后悔，那可是浓郁的Humphrey气质。”
Blair戴上手套，扭扭脖子：“我猜，一般人都不会把它开出来。”
Dan跟在后面，看到Blair停下来，脸上是深思的表情：“你赢了，Humphr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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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觉得，如果可以掐死她就好了。
“Hey，”Blair的高跟鞋踩在地上，非常响亮，“快点跟上。”
“我觉得，如果这房子是Juliet的，她可能比我想的还要奇怪。她为什么要先装有钱，再装穷？”
“Hey，”Dan小跑着赶上，“有什么计划，我是说。如果她在里面，我们怎么做？冲上去，扯住头发，打她一顿？”
Blair露出一个轻飘飘的笑容：“这只是个暖身。”
但这里却是在举办Party。
这是个聚合了毒品，性，交易的Party。
Dan有些好奇地看着几个女孩在一个男人的额头写了几行字，又看到一群人在扔飞镖。
“显然，Juliet不会再这里，这里也不是她家，她不可能在家里举办这种Party。”
“找找，找线索”Blair像是个女王似的，拎着Gucci的包，踩着高跟鞋，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熟人，“Damien•Dalgaard？”
好吧，这是个寻宝游戏。Blair呼出一口气。现在，他们里真相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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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像是朝鲜蓟一样张牙舞爪。
Blair和Dan都没有开口，车里沉闷下来，像是被扼住喉咙般。
“Humphrey？”Blair望着车窗外，“这次可以说是大收获了，不是吗”
“一定程度上，确实。”Dan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事实上，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他又想起了那个欠揍的Damien，不得不说，Serena的历史实在相当丰富。这个姑娘就像是从来不会缺少男伴。她实在太空虚太寂寞了。
Dan漫不经心地又一个急转弯，Blair摸摸头上的帽子：“Hey，Humphrey，小心点!”
我可小心不起来，虽然说是过去，毕竟有些不舒服。一直以为喜欢上的是一朵高岭之花，谁知道，这朵花那么容易被采摘？Dan心里嘀咕，但是，不得不承认，Serena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真是动人极了。
“Humphrey，Serena的历史并不光彩，好吧，我是说，但那也是历史。”要Blair觉得，Humphrey确实是个怪里怪气的人。若是换在以前，Blair必定要损上他几句，告诉他，老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可不好。更加可笑的是，他还要把幻想扣在别人头上。
Serena那个姑娘从小就不是安分的主，上东区又不是幼稚园，这些事情不过是被Gossip Girl闹大闹开了而已。
Blair动了动，这车子可真是闷透了。但现在，Serena好不容易回来了，也需要这样一个总是会站在她身边的人。
无论Blair怎么否认，Serena三个月以前是在和她一起去机场的路上被劫持的。Serena甚至可以说，是因为自己被劫持的。所以，Blair对Serena更加尽心尽力，恨不得天天守着她，让她一下子恢复过来才好。
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Blair闭上眼琢磨着，如果Lonely Boy都不管用了，那么，该怎么办呢？
然而现在要做的，无非是捉住那个Bitch，给Serena报仇。
Blair又动了动，心里抱怨着车里便宜的柠檬味香水，又幽幽地看了一眼开车的Dan。Serena的品味一直那么奇怪吗？好吧，我还是睡一觉，睡一觉就看不到了。
好在，Dan不知道Blair把他归于“被奇怪品味的Serena喜欢上的奇怪香水味Lonely Boy”，依旧稳稳当当开着车。
一路通向纽约曼哈顿。
“Chuck？”Eric端着果汁，朝Chuck晃了晃。
Chuck眉毛一挑，手插在裤子里，风流无限，“Eric？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Party。”
“你说对了。”Eric靠在一旁的吧台上，“可是，除了这儿，我没有地方去去。”
“Serena有消息吗？”Chuck小酌了一口红酒，灯光让他显得平和无害。但是，这实实在在是一种错觉。
“没有，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Eric晃了晃酒杯。
“我可没有在她身上装全球定位仪，更何况她也没有联系我。”Chuck将喝完的杯子放在Waiter的盘子里，转过身继续，“我也很怀念她，真的。”
Eric瞬间觉得，肯定是假的••••••
“有个人，想见见Serena。她说是Serena的朋友，叫Juliet。”Eric疑惑地皱眉，“可是，我不认识她。”
Chuck的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像是一头狼，带着血腥地笑意：“这可真是个好主意。人在哪里？”
“楼下，”Eric有些疑惑，“我记得她好像是Nate的女朋友。”
“你不用管，”Chuck道，“你可以让她稍微等等。她们可是很不错的朋友。”
Eric点点头，举杯说了声：“Cheers!”他可是听出了这其中的意味深长。
Juliet在楼下等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她是想要摊牌了，想要告诉Serena这一切是她自作自受。她现在可算是被逼疯了。
她想，如果不是Serena，不是那个女人，她的哥哥怎么会入狱呢？他明明是被冤枉的。
如果没有Serena，Nate也不会这么狠心，也不会让自己失去Colin的帮助，信任。
Juliet看到了Gossip Girl上Serena流产的消息，她确实自责过，她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或许想过想让Serena众叛亲离，但是，她也没有狠到故意打掉她的孩子。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Serena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本来就是一报还一报。当时，她那样对待哥哥的时候，她有没有想过另一个母亲，也失去了她的孩子呢？
现在，我的哥哥，Juliet在寒风中想着，还爱着你。
即使在监狱里，还对着我吼，那不在计划内，不能那样伤害你。
不在计划内。
Juliet的眼泪掉下来，落入黑夜，那什么在计划内？
我爱上Nate，被人嘲笑？
你依旧鲜花灯光，尽管失去孩子，声名狼藉，还有一群勇士前仆后继？
Serena，谁都没有你狠！所以，即使我错了，我也不会承认。
谁又对不起谁呢？谁比谁狠呢？
Gossip Girl曝光了Juliet的行踪，Dan和Blair看到了，Nate看到了，Chuck看到了，Eric看到了，Lily也看到了。
包括Serena。
Serena很是疑惑，她把Mac Air举到Aaron眼前：“Aaron，Aaron，你说，她想干什么？”
“她在你家楼下？”这是的Aaron显然不用Serena回答。他拿起遥控按了一下，Serena看到“Garden Gnome”跳跃的身影戛然而止，就黑屏了。
好吧，她已经不想在Aaron的品味上多做停留了，这就是一个重口味。Serena想着，她从来不知道“Garden Gnome”什么的，原来还是午夜档的？
这些个跳来跳去的小精灵难道不是她隔壁的楼下的阿姨的五岁的儿子最喜欢的嘛？！╮(╯_╰)╭为什么这个年纪的人还带着一脸让人吐血的期待啊!那个闪闪发光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啊喂!~~o(>_<)o ~~
Serena深呼吸，微笑：“Aaron？”
“显然，”Aaron，“她以为你在家。她在找你。看来，那个Gossip Girl并不知道你失踪了，或者并没有贴出来。”
“她找我干什么？”Serena把Mac Air放在一旁。
“摊牌。”Aaron吹着眼睛前面的几缕碎发，“她想告诉你，她为什么这么对你的。因为，她已经没有筹码了。她可能想问问你，为什么把BenDonovan送进监狱，还想对你喊几声你自作自受。”
“啊，有道理。”Serena伸手攥住那几缕稍长的头发，“Aaron，我帮你剪头发吧？”
Aaron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你会吗？”
显然，这几缕碎发确实让他很不自在。他并没有拒绝。
Serena看起来颇不高兴，她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回头：“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Aaron：(⊙o⊙)？
Serena又小跑着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菜刀，一把大剪刀，阴森森地冲Aaron笑。
Aaron眼皮一抽，抓紧桌角，往后缩了缩。
Serena笑出声来，带着阳光似的温暖和欢欣：“骗你的啦！”她把菜刀和剪刀放在一边的桌台上，跳到沙发上，从包里掏出一把修眉毛的小剪刀。
“是这个哦！”Serena盘腿坐在沙发上，招呼Aaron坐在一边的毛毯上，“我以前也剪过哦，不用担心。”Serena并没有撒谎，女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小技巧，修修刘海，眉毛也是小菜一碟。只是，她一向是对着镜子，自己剪。
帮别人，却也是没有过的。
她倒是一下子想起了Vincent，他的手指就像是变魔术，也帮她修过头发。只是那时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只是感到那双手，温温地拖着她的下巴，额前唰唰得痒着，那声音也像是浸了水一样湿淋淋地带着香味：“Honey，不要睡哦，不要睡哦马上就好了。”
现在，她有些后悔，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多看着他呢？明明就是倒计时似的，没有时间了的。
Serena剪得很认真，她弯着半个身子，小心翼翼地比划着，问：“这样怎么样？”
Aaron愣住了，Serena身上有很清晰的花香，每天都有，但现在却让他很恍惚，小声嘟囔：“你不应该用香水的。”
Serena没有听清，以为他说可以，就慎重地开工了。她想，她干得真不错。
Aaron皱皱眉，没有再说话。他想，这个这姑娘必定是每天都喷着香水的，可是，Vincent教出来的人，怎么还会这样不谨慎呢？而且，这种味道Marc Jacobs的雏菊味道，实在太明显了。如果这个姑娘每天都喷着不同的香水在路上跑，那Vincent身上也会有这种味道吧？
看来，FBI和CIA还得感谢Serena？Aaron有些难以置信，Vincent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呢？无论如何，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让Serena知道好了。Aaron揉揉额头，睁开眼睛，Serena正轻轻把他额头的碎发吹掉。
“Serena，你每天都换不同的香水吗？”
Serena转转眼珠，想了想：“Vincent喜欢花香，我在他旁边的时候，才开始每天都用。以前，以前我倒是不大喜欢。”
但现在，她如果失去花香，就睡不着了。
Aaron点了点头，但到底有些困惑。他可不知道，Vincent是这样一个热爱生活，热爱美的人。Aaron静静地看着Serena，他想，确实从没有这样一个人，为他剪过头发，为他做过草莓蛋糕，一起看蝙蝠侠，一起吃爆米花。
但是，也仅仅如此，他需要照顾她，长长久久地，直到她不需要，这是个承诺。而他向来，遵守诺言。
Aaron拿起突然响起的手机，看到Juliet的照片，垂眼道：“她还等在那里，Juliet。你要见她吗？”
“为什么？”Serena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固执又坚持地望着Aaron，“因为她的无知？因为她什么都不清楚，不知道我和Ben的事情，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做，不知道这一切是个误会，不知道我也很难过，不知道我简直就想这样死去。”
“因为她的愚蠢和从前的你，一模一样。”Aaron安静地，又残忍地说：“因为她以为你害了她的哥哥，毁了他的家。因为你以前喜欢上你的老师，因为你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因为你总是觉得爱情是最重要的，因为你分不清年少的感动和爱，因为你的无知，你的愚蠢，让你的母亲不敢相信你。所以，她在为你买单。但是，她买错了单。现在，你也需要付出代价，并且加上利息。”
“Aaron？”Serena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着那双干净又冷酷的，理智又麻木的眼睛，她有些被这样的他吓到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几分钟以前眼里还带着无辜柔软的，温和无害。
“Serena，你否认吗？你敢否认吗？”Aaron这样问。
“所以呢？所以，”Serena站起来，气得发抖，“我要为以前的事情买单？我现在已经不一样了！难道我要背负着那些错误走下去，一辈子走下去吗？”
她一把抓起放在沙发上的抱枕，扔到地上。
“所以我就该安安静静地道歉，说我不知道，不知道Mum会那样做，不知道Ben会进监狱，不知道你原来失去了哥哥，不知道昔日的老师会这样来陷害我，不知道你报复我是天经地义的。”
Serena蓝色的眼睛像是点燃了愤怒的火焰，疯狂的疼痛的血液流经她的心脏。
“我难道该笑着说，谢谢你提醒我。谢谢你告诉我，Ben在监狱里。谢谢你用这种方式报复我。你成功了，我失去了所有！Hey,你可真是厉害，简直就是神了，一下子就把我逼疯了。你干得真好！”
Serena说着便笑出声来，像是得了绝症似的，带着不顾一切的疼痛，要把人拉下地狱：“她可真厉害，一下子就成功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望着Aaron，眼睛掉着泪，嘴角却笑着：“我什么都没有了！”
Aaron赤着脚，一步一步踩着冰凉的大理石，把她抱进怀里，像是小孩子抱着玩具熊，笨拙又顽固地：“你很蠢，Serena。以前是，现在也是。”
“但是，以后，你不会失去任何东西了。”
“我保证。”代替Vincent对你承诺。
Serena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瘫软下来，一手紧紧抓着Aaron的白色衬衫，哭得就像是个孩子。
她想，Vincent，我不应该一遍一遍在花园里，在车里，在梦里，叫着你的名字，祈求你不要留下我的。我本不应该哭的，就算哭了，也不应该还想着你会像个孩子一样无措，只知道一遍遍吻着我的额头，说着对不起。
你明明就是死了，离开我了，我还这么任性，希望你是骗我的，希望自己醒来的时候，床头有一大束卡萨布兰卡，还有你温暖的带着风一样的眼神。
你明明把我一个人留下了。我那么那么恨你，恨你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恨你走得太快，太快，吝啬言语。
你慢慢地渗入我的骨血，让我记住你。
记住你的呼吸的频率，你的郁金香的香味，你的锋利的笔触，你的沾着八月暴风雨的荒原的灵魂。
可是，我总是害怕你忘记我，害怕我就算死了，也找不到你
Serena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恨你呢？明明答应过，要一起一起走下去，要一起一起走下去的。
她推开Aaron，却扶着他的肩膀，直直地，带着恨意地望着他：“我不会放过她，绝对不会。”
“我要她下地狱。”
Aaron摸摸Serena的头，声音温温和和，眉眼清润：“好。”
“那从Juliet开始吧。”他一贯简洁，轻轻地，就像是要吃草莓蛋糕一样说着。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