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女子陆小曼》麦兜爱穿格子衬衣

15、第十五章

　　回到家里，就看见江亭正火烧火燎地找她
　　远远地看到江亭朝她走过来，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她也觉得好笑
　　“还笑？”他满脸的怒意“你跑到哪里去了，你不知道我很担心吗？”
　　“像一头发怒的豹子”小曼找了一个动物来形容他
　　“还笑”看小曼不把他的质问当回事，心里更是无奈，看着小曼的笑脸，升出一种想要拧她脸颊的冲动，没想到他真的动手拧了，直到小曼嗷嗷叫疼了才肯松手“看你还敢不听话，乱跑”
　　“听人家说唱青衣的男子多是些趋向于女性化的，今日看到你的作风，看来是属谣传，信不得，信不得呀”
　　江亭把手伸起，做出一副要拧她的样子，小曼一缩，从他的腋下钻走，他回过身，却是哭笑不得的表情，等小曼走进大厅，他也缓缓地跟了上去
　　“小曼，一家人都等你吃饭呢？快来”江母一抬眼就看到小曼出现在门口，就赶紧招呼她过来，她加快了脚步走到江母身边，想到小瑛今天的事，正想开口询问，却看到唐瑛一个劲地朝她挤眉弄眼，这才想起答应过小瑛不问这件事，也赶紧闭了嘴
　　老夫人对佣人说“年货准备得怎么样了，还有什么缺的”
　　“就是还差些祭祀的东西，您不是说祭祖先的东西和教堂的东西不能用一样的吗？所以，小人这才叫阿财去其他地方买，昨天去的，今天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嗯，回来的时候记得要告诉我，我要亲自验收...”她身子突然一抖，像想起什么事似的，慌张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小曼，见小曼没有什么特异的神色，才按下心来，闭目养神，手指一直捻动着佛珠
　　陆小曼这才注意到，老夫人好像一直是个吃斋念佛的人，老人杏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如果和教堂的的事联系在一起，刚才她和下人说道，教堂也要祭祀，这就让她无法理解了，也许这老夫人身上藏着巨大的秘密....
　　回过神来，看见大家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饭的吃饭，安安静静的，和平时没有什么分别，小曼心里却暗暗打算一些事
　　入夜
　　小曼早早地熄掉灯，躺在床上，等到四周俱静，连走廊的上长明灯也灭了，她的精神也来了，她翻身起床，蹑手蹑脚地关好房间门，准备夜访教堂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好奇心害死一只猫。也许小曼就是那只很有好奇心的猫，不过会不会被害死，她还不知道，当一个人发觉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有秘密，而且都是同一个秘密，所有人都来瞒她一个人，这种感觉正的不好受，就像是再一间屋子里所有人都把你看着,又不告诉你为什么，这种感觉很受不了
　　而此刻小曼就是这种感觉，她再大厅里滞留了一会儿，再次确定了没人守夜也就放大了胆子，往门口走，门外突然想起打更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她惊得往后退了一步，后脑勺就撞在石屏风上
　　她有不敢大声叫嚷，只得死死地咬住牙齿，不住地搓着后脑勺，偷偷摸摸就是不好，她抽开门栅，“嘎...吱”门很沉。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慢慢打开两扇桃木大门
　　黑暗中，一个身影一动不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啊.....”她还没叫出来.就被黑影用手捂住嘴了，她也顾不得形象，挥舞着双手，想要挣脱，耳边听到他冷冷的声音“别吵，待会把他们叫醒了”
　　没法，她只好安静下来，黑影看她没乱动，手上的劲也松了些。趁这个空档她一鼓作气，挣脱的他的钳制，，跑了一会，她回头看，发现那个人还站在原地，借着月光她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是江洋
　　“是你？”小曼脱口而出，她跟这个江洋有过一面之缘，她是江亭的弟弟，可是却从来没出现在他们家的饭桌上，就只有江亭从北平回来他出现过，而且每怎么说话，要不是长得和小曼有几分相似，小曼也认不出是他，显然对方看到她也有些吃惊，只是没表露到脸上
　　“你一个人这么晚想去哪儿？”他是质问
　　“没事”小曼没走到他面前说话，两人隔了几米对话，这样的场面看着难免有些怪异，只是小曼心里还对他有些忌惮，不愿和他多言语，想早些结束对话
　　见小曼没说话，他也没问下去，转身就走进门里，小曼也几步就走回去，把教堂的事先搁置一下，待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