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强制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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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强制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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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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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琓的逝世好像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就这样。像是干脆利落地关上了一道门，身后的一切在一瞬间戛然而止，就这样没了声音。或许这并不是正确的应对方式，但我能做到最好的就是遗忘，封存，等到日后可以面对时再让它慢慢浮上水面，就像我现在能够平和面对父母的死亡那样。
我返回忍校，偶尔仍然和卡卡西班一起行动，虽然无法出任务，但关系再一次融洽起来。鼬他们回了村见我恢复正常后自然没有去揭伤疤，以最普通自然的状态面对我，帮我把这页翻了过去。或许是因为经历了战争，原本能够勉强融洽相处的那些学生在我眼里变得无比幼稚，甚至到了举止都让人厌烦的程度，即使有意识地去控制，我也无法停止“当你们在玩乐时我们却在玩命”这样自我中心的想法。在学校和学生们没有什么交流，到最后在学校里我被传成有名的孤僻，不过这对于我来说也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毕竟一年后我还是要回到卡卡西班的。
今年本来会有一次中忍考试，但鼬和牧野都不约而同地表示他们的水准还不到中忍的水平，需要再磨练一年。要说牧野还没有什么可以有效保护自己的技巧而决定推后开始我倒是赞同，但鼬的水平在我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我只能猜测他可能用某种方法说服了族长大人，放慢他的脚步等我们与他并肩。
至于代替我位置的戴雅，她并不是很在意升级的问题；她原小队的成员一位出去历练一年，一位也被下了和我一样的处分，她就正好被塞到我们这儿了。按理来说，她毕竟是替代了我，这该让人觉得不怎么舒服，但戴雅这个女孩却让人觉得很好相处。她看起来很乖很温和，有些时候会露出可爱的坏笑，但动起手来绝不是什么软弱的人，反倒是又狠又准，是那种外表会让人轻视然后狠咬一口的类型。说实话，我倒是很欣赏她。虽然在忍界决不能因为性别而乱作判断，凶狠的女性比比皆是，但有两个女性的三人小队还是很少的，因此当我发现她能够讲自己轻易融入一只陌生队伍而且丝毫不比我要弱时，我不得不承认她很特别。在和卡卡西他们相处时我也慢慢观察她，越发好奇她是如何把柔弱和刚强完美糅合在一起。
当然，这些我自然是从未流露出来，只是和鼬在训练过后若无其事地提起过几次，只是当话题聊一聊打发时间。鼬对这位新成员似乎并没有什么看法，每次我提起她时他只是安静地应着我的话，很少会发表什么意见。或许牧野会对这个话题更感兴趣，不过她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忙——说起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地让我惊掉了下巴，我睡着的那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牧野竟然会和那个泽田侍在……在一起了？！
牧野告诉我的时候是面无表情的，而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她直接一拳砸在我脑门。“别给我这个表情！”她羞怒地大吼。我立刻把表情整理起来，一脸严肃地给了她祝福，然后转身就瞬身到她视线以外，惊恐地抓住鼬的肩膀摇晃。“那个泽田他妈的是不是会什么幻术？是不是？是不是？他对她做了什么啊？啊？”
“他们现在相处得还不错……泽田似乎很吃牧野这种个性。”鼬无奈地抬手把我的爪子从他肩上扒拉下来。
虽然之前对泽田的印象不太好，但毕竟是牧野选择的人，我还是真心希望他们相处融洽。牧野很少会在公共场合有什么过于亲密的动作，但我曾有次看到泽田在街上把牧野抱了满怀，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笑得灿烂，口型似乎是“爱你”。牧野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看到她微微前倾倚靠着他的动作。他们出乎我意料的显得般配，而且幸福。
几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深秋，我提前归队，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卡卡西耷拉着眼角在我回归的那天告诉我们，由于战争打开的打击，今年的中忍考试修改为全年制；在这一年里我们需要完成一定数量和难度的任务，其中包括几项强制性的，卡卡西作为队长会检验并记录我们的完成质量和速度。在年底会有对打，村内高层都会到场，选出晋级的人选。现在忍界大国之间的关系大部分都是僵硬甚至充满敌意，中忍考试自然和后来佐助他们面对的不同，只是忍村内部的选拔。为了最大程度减少村内自己人对自己人的消耗，今年考试的内容显然比之前的都要温和许多，显然是不想闹出任何严重损伤，尽量保持未来战力的安全。
“其实实质上真正的考试只是最后的对打考核吧？之前什么强制任务听起来就像是为了让考试豪华一点的幌子。”我手里拿着自己的记事本边走边翻看着，把嘴里叼着的铅笔拿下来写了几笔，“这种任务比起我们之前做的还要简单，真的是中忍的水平吗？”
“还是小心一点吧，毕竟卡卡西现在并不是保护者，带领者，而是考核者。”鼬在离我四五步远的地方轻轻叹了口气，望着我的眼里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现在我们和中忍小队没区别，虽然如果我们要挂了卡卡西是会出来，但那样对于我们来说任务就失败了。”牧野眯眼往后方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你们能感觉到卡卡西藏在哪里吗？虽然我不奇怪他的藏匿能力之高，但如果这么刻意的去寻找他都找不到他……他该不会跑到别的地方去晒太阳了吧？”
我和鼬的脚步都顿了下，脸上的表情都是有些抽搐。“应该……不会吧？”对视几眼，我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特别听天由命的忧郁。至于被我们三人围在中间的那位委托人看着我们的表情，擦了擦汗，露出了惊吓。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强制任务，只是一个C级的护送。但因为考核的关系，卡卡西的扮演了不同的角色。他的任务是在暗中跟踪我们，观察我们的行动进行考核，如果出现危险则以队长的身份进行干涉，其余时间不可以暴露自己的行踪。队长暴露次数超过三次默认此次任务失败，强制任务一整年里失败三次直接就失去了最后总考核的资格。知道身后被一个强者保护还是很让人安心的，但如果你无比熟悉这个强者的行动模式，本身的实力又不弱，却几个小时里都从未发现他的踪迹，又特别清楚这个强者的那些无法忽视的小毛病时，我们就没法不直视起卡卡西会不会真的把我们撒手放羊了的可能性。
“……尽力而为吧。”最后鼬扶着额头总结。
虽然感到被坑，但我们都没有真的感到什么担忧。先不说我们之间的默契被战争磨砺得早已超出下忍小队水准，而牧野又是最强的下忍医疗，和她同是医疗的男朋友经常学术讨论，我和鼬还都已开眼，总体水平早就该够中忍的门槛了。有没有卡卡西？区别大概就在于有没有人在需要付费时贡献荷包了。
经过第一个城镇时我们已经到了火之国边境的地方。风餐露宿了几天的我们都有些疲倦，为了照顾委托人而放慢速度其实对于习惯快速赶路的我们来说是种折磨。加上这个委托人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姓九明，腿脚不是很方便，却又不愿意让我们扶他，自己走得慢吞吞的，一旦我们有想帮他的意思就抬头狠狠用那双灰色的眼睛瞪我们。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在知道牧野是医疗忍者后，看她的目光就阴阳怪气的，牧野好几次想要发作，都被鼬给摁了下来，交给我安抚。我只好给她顺毛，告诉她可能是她最近又漂亮了，连老头都无法忽视她的魅……
“嗷！嗷别！别打脸！我错了——我错了牧野住手——”
镇子不是很大，但还算热闹，是个旅客经过较多的地方，因此旅馆较多。我们在一家中等的住下，但在分配房间时有了争执。牧野是女生，自然是要自己住一间房的，接下来我们原本打算再订一间四人房，反正鼬不缺钱，或双人房，大不了我和鼬挤挤睡一张床，让九明老头睡另一张，但九明咬死了要自己一间。无奈，把忍者手册背得滚瓜乱熟的鼬立刻写了一张条约，表示委托人若是在自己房内独处时遇险我们概不负责，在他签完后立刻订了又一间单间和一间双间。
几天没睡床的我虽然不至于像个细皮嫩肉的姑娘一样抱怨连天，但总算能够睡个舒服觉自然是好事，一进房间我先在床上趴下了。“才刚刚日落，明天我们早晨才出门，现在还有时间去镇上看看。”鼬在我旁边坐下，拍了拍我示意我起来，“虽然只是护送，但收集点消息总是好的。如果能找到比较靠谱的车辆就能不那么辛苦了。”
“别说的我好像走了几天的路就受不了了似的……不过的确，我真怕那老头走着走着就倒下去了。”打了个哈欠懒洋洋从床上爬起来，我顺手捞了鼬的肩膀撑着站起来，“走吧，顺便买点吃的回来给他们好了。”
旅店有送饭到房间的服务，我大方把这种事情交给了向来细心贤惠的鼬，自己转身毫无愧疚地走出大门。没有在木叶时茂密森林的遮掩，天边橙黄色的夕阳把天空染成了粉色，与浅蓝色的天幕交错出淡雅的紫，耀眼的光如同花朵般在极西之地盛开，渲染了整片天空。顺着自己被落日拉长的影子，我挑了挑眉，望向不远处吵吵闹闹的一群孩子。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强制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