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问题队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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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问题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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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活灵活现的，属于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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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八点整，第三小组三人在练习场集合。“能力测试什么的，大概我们要和他打吧。”我开门见山地说了。“你们有什么主意吗？”
“大概是小组战吧。你们两个缠住他，我来放冷子。”牧野抱臂。
我和鼬对视了一眼，都有点不确定的样子。牧野一脸疑惑。“有问题？”
“有。你知道我和鼬经常一同训练。”我摊开手。“但没有几次联手，我们从来都是对打，二打一没准还不如一打一放得开。”
“那鼬用体术缠住卡卡西，二和我放忍术扔忍具。”
“鼬和卡卡西要是打得太紧，我们两个的投掷能准到不伤队友吗？我的火遁和你的水遁大多都是范围性的，还相克，怎么可能一同放忍术。”
“鼬的手里剑术很精准，你来扛卡卡西？”
“这个似乎也行得通……由鼬来辅佐？但他的查克拉量不是很够吧。”
我和牧野这么讨论着，鼬就在旁边安静听。最后讨论就陷入反驳和反反驳中，直到鼬拍了拍我：“等到卡卡西来了，看看考题是什么再说吧。”
牧野翻了个白眼，在树荫里坐下。
而我则是忧心忡忡。
考试还没开始，我们这个小队的问题已经暴露出来。论单体成绩，忍校第一的鼬和紧跟在后的我都不会差，牧野虽然是医疗忍者，水遁却也很扎实，没什么问题。但首先就是我和鼬与牧野的属性相克问题，我们三人的忍术在没有正确配合前一同施展绝对是猪队友行为。三人中鼬的远程攻击较强，但他的查克拉暂时还跟不上放远程的节奏；我虽然远攻可以，准头却不够，只能施展大面积群伤型忍术，要说去打体术我也没有问题，只是个人上我更习惯于偷袭下陷阱这样非光明正大的猥琐流；牧野作为医疗忍者任务中最重要的就是自保，要攻击的时候铁定是不能把奶妈推前面的，但她一个水遁过来，我和鼬应该怎么配合？
除了硬件上的问题，个性上，我们这个小队也很麻烦。虽然我们性格都不同，但不管哪个都不是什么热血的料子，智商也不低，全都是又冷静又很有主见的人。虽然鼬在无形中占据了主要地位，但事实上牧野对于他的决定基本没有服气的时候，若是任务中发生争执可是会要命的。我和鼬认识的时间比和牧野认识的时间要长，简单的调整下我们就可以很默契，但牧野融入进我们的节奏就很费力了，我们也不得不再次调整节奏迎合她的——又是一个快不得的过程。再加上我们这个队伍也没有一个能认真点让人安心的带队上忍……看了看表，我叹了口气。
过了二十分钟，卡卡西姗姗来迟。我们站起身，已经没有昨天那种不满的反应了，只是都用死气沉沉的目光无声控诉着。打了个哈哈，卡卡西从兜里拽出了三个小铃铛：“喏，看到了吧？”
清脆的铃声里，我们对他理所当然的问题点点头。
“到今天中午十二点以前，你们要从我手里抢走这三只铃铛中的两只才能成为真正的特别下忍。”卡卡西的声音总算是认真起来。“我是不会放水的。如果你们抢不到，只能说明你们还不具备越级的能力，我们不可能让你们去送死。”
显然，我们的试炼和主角的那种很相似，却完全不同。什么同伴情谊不是测试重点，技术和配合是真正需要过关才行的。若是抢不到铃铛，恐怕还真没法晋级。
转头看了看鼬和牧野，两人都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卡卡西手里的铃铛，眼中的火焰却是明明白白的，拳头也握紧了。“我们能商量战术吗？”我开口。
“呃……可以，五分钟。”卡卡西稍稍惊讶了一下，接着点头，笑眯眯地退开几步，“我不会偷听的，你放心吧。”
就算你偷听……也不会有什么不同的吧。
我们三人凑在一起，立刻开始低声讨论，没有浪费任何时间。“我是这样想的，鼬去扛卡卡西，先让他和你以普通练习的节奏打打看，他应该不会主动抢攻。牧野你去河边埋伏，如果可以用水牢术锁住他最好，同时在这边草丛里他能看到的地方留个分||身，让他以为你是单纯的医疗而躲起来好了。鼬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抢攻，尽力打乱节奏去抢铃铛，牧野同时下手，我布置一点陷阱之类的然后同时偷袭。”
“试试看，我觉得可以。”鼬沉思了一下，“若是失手，牧野和二往一个方向撤，我来断后。”
“又不是真的打仗，他会来袭击医疗？”牧野觉得不靠谱。
“并不是没发生过上忍为了给下忍下马威所以主动出手的事情，这次的考察或许还包括了是否有保护医疗的意识这一项。之后卡卡西会警惕起来，二你找机会加入战局，尽力一口拿下。我们两人全速攻击的话应该还是能让他头疼的，牧野可以在旁边找找空子，能在我们缠住他时拿走铃铛是最好的。”
“就这么办吧。”事关重大，牧野也并不在意我们把战术决定了的事情。卡卡西一说时间到，我们三人立刻分散藏匿起来。我在空地旁不算太高的树上，眯眼从枝叶间注视着卡卡西把手揣在兜里，仍然是那个姿势，似乎料到我们不会直接上前攻击他。心里一顿，我暗暗懊恼地皱起眉：我想到的，这个上忍会没想到吗？应该不去以常理来考虑……只能希望他把我们先小看了。考虑了一下，我看到树下灌木丛里的牧野分出一个分||身，稍微发出了些声响，然后真身无声地绕到了后面；卡卡西看似什么都没注意到，漫无目的地环视着，腰间时不时传来铃铛的声响。
牧野这边到位。鼬大概也已经准备好了……还剩下我需要脱身。先用了分||身术分出两个，我让一个分||身悄声绕开，自己和另一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放出不算太过明显的气息，直到身边这个分||身噗的散开，我才敛起自己的存在感，很不帅气地蹲在了树干后面。现在卡卡西大概会觉得我的真身已经走开了吧？如果他注意到了牧野的行动，那他或许会认为我也用了同样的方法把分||身留在这里了。突兀的一声金属碰撞，接着打斗的声音传来，显然是鼬和卡卡西已经打起来了。我轻巧地向我分||身相反的方向移动，在河边堤岸旁的灌木里捣鼓了一下，用鱼线栓了一堆苦无引爆符，想了想又在土里埋了几张以查克拉引爆的。接着我干脆绕到我分||身的那个方向直接冲出树林，猛地给对着卡卡西背后来了几个苦无。
本来卡卡西和鼬打得得心应手满面春风，被我这么一搅合，虽然不至于真的被打中，但的确是顿了一下，侧身飞快结了个印，竟是分出了一个影分||身来对付我。“旗木卡卡西队长这是B级禁术你记得吗？”恨恨地跳起来躲了一个地心斩首术——我也想要影分||身术！测验结束必须把这个术搞到手！
我并不需要太久就干掉了那个影分||身，但这边卡卡西也重新掌握了局势，鼬在我偷袭时同时爆速度并没有换来太多好处，铃铛还是一个都没摸到。我从忍具包里摸了个卷轴往身后的灌木丛里一甩，同时暗暗结了个印，灌木丛里立刻飞出一道威力不算太大但还是很耐看的水龙，呼啸着向卡卡西袭去。我并没有水属性查克拉，但卷轴里是可以保存一下小型忍术的，我用了风遁·流动，控制空气分子走向的D级小忍术控制了水龙，或许卡卡西会以为偷袭的是牧野。他挡过这一击时我和鼬都齐齐向他扑去，我手握苦无对准他胸口就往下捅，鼬则是盯住了铃铛，伸出手——
“靠！！”我怒吼着扑在一片白雾上，还好反应够快地转了下身体，勉强平稳地落在地上。替身术……现在在哪里？
在张往前我先往旁边移开了一步，谁知一只手正巧就出现在我刚刚在的地方——又是地心斩首！“在这儿！”我毫不手软地丢了几张引爆符上去，和鼬飞快退开。卡卡西只是堪堪被战火波及，站在焦黑的土地上叹了口气。“啊呀呀，还是太嫩了。”
一句话没回，我和鼬又一同冲上去了。
卡卡西虽然是强，但我和鼬很快就找到了合作的感觉，他也不能不集中精神来对付我们。渐渐把他逼向湖边，鼬突然在我该向前时和我一同逼向卡卡西：“现在！”
风属性查克拉包裹了我手上的苦无，我让风遁的流动围绕全身，速度猛提，鼬也同时爆发，落空的攻击不再去补，只是一套又一套的动作全部往卡卡西身上招呼。卡卡西再厉害也被这一轮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总算是一步踏进了警戒线中——
水面猛地晃动起来，想必是在岸边某处的牧野发动了水遁。鼬的速度超越了他平日的任何练习，他只管破坏卡卡西的平衡，实质造成的伤害已经不重要了。卡卡西向后的那秒直接被奔腾的湖水笼罩，牧野气喘吁吁地站在旁边，水牢里的的确确是卡卡西。
竟然真的抓到了！
和我鼬没有等卡卡西去反应，冲上去和牧野一同抢铃铛。鼬在水牢破掉的那秒一把抓住三只铃铛，谁知卡卡西竟然还能在这种混乱下准确给鼬的手腕一击，最终落到我们手里的只有一只。
卡卡西一个替身术，我们三个落汤鸡站在河里，他则站在岸上望着我们。“很厉害。”他打量了我们半晌，笑了起来，“竟能做到这种程度，值得表扬呢……”
废话多死得快！
他站得位置对我来说没法再天时地利人和了。
也不怕炸死老师，我直接引爆了我埋的所有引爆符，后一步出发苦无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听得牧野和鼬都有点愣。“你……别真把人给弄死了啊。”还是牧野忍不住开口。
“他会那么容易死的话还能来当老师吗？”我抱臂，“他连一个A级忍术都还没使过呢。”
浓烟过后，卡卡西果然是没死的，但也颇为狼狈，显然没料到我还藏着后手。灰头土脸的，他看着我的目光里就有点怨念了。我耸耸肩，往岸边深一步浅一步地走：“卡卡西队长，十二点还没到，你小心一点啊。”
“你还埋了什么吗？”卡卡西刚刚被蛇咬，现在看着我就像看井绳。
“没，我又不是万能的，什么都能弄出来。”
卡卡西刚要说话，就僵住了。他身后走出一个牧野，笑得特别开心，手里晃着两个铃铛。
我身边的牧野换成白雾，我立刻看向鼬——绝对，绝对和他有关系！
鼬接受到我的目光，简单解释道：“牧野在爆炸时把分||身留在你旁边，真身变成一块石头，我在爆炸结束后扔到卡卡西旁边了。”
他这一解释，连卡卡西都是一脸感慨。狠，太狠了。变化术变得静物无法移动，但鼬可是投掷天才，要把一块石头扔到卡卡西脚边就和吃一盘子三色丸子那么简单。卡卡西刚刚被震耳欲聋的爆炸洗礼过，沙石飞溅，还会注意脚边的石头？而且这计划还没告诉我，我在和卡卡西说这话，根本不知道这事儿，卡卡西就更不可能从我这里看出有诈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心里这些小算计都太黑了，现在觉得和鼬比一下简直没法比。玩策略的，一个个心都不干净。
我们提前半个小时超额完成了测验。“恭喜，你们从今天开始正式是木叶的下忍了。”把护额递给我们，卡卡西挠了挠头，“对于你们这个班嘛……第一印象，蛮讨厌的。不过现在感觉很让人期待啊。”
“你真的教的起我们吗，卡卡西队长。”牧野把护额绑在头上，淡淡问了一句，卡卡西又沧桑了。
我把玩着手里的护额，对着阳光，金属的部分闪亮得刺眼。手指抚过木叶标志的地方，我把护额握在手里，手心跳动，像是握住了一颗鲜活的心。或许直到这一刻，木叶在我心里才有了某种真正的牵挂吧。鼬把护额放进了忍具包里，正望着火影岩的方向。卡卡西待我们都收好了护额，微笑望着我们：“那么，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开始正式的任务了。”
“卡卡西班，正式成立！”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问题队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