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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流砂踏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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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凉亭,里面坐着一女子,旁边站满了丫鬟。这女子优雅的吃着桌上的点心,一边拿着一本书看。周围群山环绕,还有一片湖,湖里的水至清至纯,这一片宝地,堪称世外桃源。
“凤哥哥。”花凐看着远处的人,放下碗筷,也不顾嘴上还未擦净的糕点屑,飞快向凤涟地跑去。
“凐儿,慢点。前些日子才一跤摔了,怎么又不长记性。我给你的药用了没?让我看看。”花凐撩起裤管,露出一条极浅的疤。“凤哥哥,上次是因为被石头绊倒,这可不能怪我,我怎么会想到有人会放一块石头在路中间。”花凐有些委屈的说。“凤哥哥,这是什么药啊,都快好了!”花凐看到那条疤,惊喜的说。
“这药难得的很,一年才能炼制出一瓶,蔽月宫现在也就只有五瓶,上次为了你都用掉一点了。你呀,总是不让人省心。”凤涟一想到那瓶药,就有些心疼。“对了,这是烟丝坊的衣服,你拿去换上吧,这几年你长个子,穿衣服可是费得很呐。”凤涟脸上满是心疼。
花凐无视了凤涟的表情,高兴的扑到凤涟怀里,“凤哥哥对我真好。”少女独特的幽香让凤涟呼吸有些急促,他连忙推开花凐,无奈的说:“凐儿,别闹了,快去和云烟换衣服。云烟,快带小姐去。”
花凐调皮的笑了笑,随云烟走出大厅。
“凤哥哥,你看凐儿穿这身好不好看?”花凐换好衣服后就急忙向凤涟跑去。花凐第一次穿这种长裙,觉得新鲜,语气中都带着一丝兴奋。
凤涟放下手中的书,闻声望去。花凐身着一袭白裙,额间的美人痣与白裙相得益彰,更衬得花凐超凡脱俗。花凐自从来到蔽月宫,就再未下过山。不接触外世的她,眼神中有常人没有的不谙世事的纯洁。花凐见凤涟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便紧张起来,双手绞着裙摆。
“凐儿果真是一个小美人呢,怎么穿都是好看的。”凤涟笑了笑,然后突然转移话题。“凐儿,你想下山吗?”
花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把先前的扭捏忘得一干二净。“我想!凐儿早就想下山了,凤哥哥总是不让我去,今天怎么又同意了?”
凤涟笑了笑,唤过一名男子。“凐儿,你既然想下山,就要更加努力的练武,女孩子光会琴棋书画又不能自保,还不如练功来得实在。我这几天走了,你有没有好好练剑?”
“有……”花凐有些虚心的说。
“唉……你要何时才能懂事呢?”凤涟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这是我给你找的师父,你要好好和他练功。”
花凐这才发现,凤涟这次并不是独自回来,旁边还站着一位老爷爷,花白的胡子竟显得这人有些仙风道骨。那人笑吟吟的看着花凐,花凐勉强对他扯了一下嘴角
花凐看着那个老爷爷,眼神中充满了怀疑。这身子骨,能拿得起剑么?“凤哥哥,你确定是他?”
凤涟听后,眼神中有些无奈。他略带歉意的看了看那老爷爷,然后有些责备的对花凐说:“凐儿,不得无礼。以后他就是你的师父,你要好好跟他练习。”待花凐点了点头后,他才转过身对那位老爷爷说:“前辈,麻烦你了。”
那老爷爷倒是不计较花凐之前的态度,和蔼的笑了笑。“凐女娃,你可要好好跟老头子我学啊,终于能让这些功夫不跟着我下土了。”那老爷爷很是感慨。
“是,爷爷。”花凐对这人有了些好感,乖巧的说。
“凐儿,你要叫他师父。尘寰前辈,见笑了。”凤涟无奈的笑着说。
“尘寰,好好听的名字,我叫你尘寰师傅好不好?”花凐眼神充满了期待,让人无法拒绝。
“凐女娃,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叫我爷爷,你就叫我尘寰爷爷吧。”尘寰摸着花白的胡子,大笑着说。
“好,尘寰爷爷。”花凐高兴的扑到尘寰怀里,却趁机被塞进一个东西。花凐疑惑的看了看,是一把剑。
“尘寰爷爷,这把剑好轻啊,不像凤哥哥给我的剑,那么重,凐儿根本就拿不动。”花凐嘟着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愣是把尘寰逗笑了。
“哈哈,凐女娃啊,你凤哥哥不懂怜香惜玉,我可不能让凐女娃受了累。老头子我专门让剑鬼给你打造一把剑,最适合女孩用,既轻又漂亮。”
“谢谢尘寰爷爷!我今天多了一个爷爷,还多了一把好剑!这把剑叫什么名字啊?”花凐想起宫里每个人的剑都有名字,凤涟的剑就叫夜弦。
“这把剑还没有名字,既然是凐女娃用,就叫凐娃剑吧。”尘寰开玩笑的说道。
“爷爷……这个名字,我怎么还意思给人家讲。”花凐有些无奈的说。
“哈哈,爷爷没读过书,不会取名字,一把剑嘛,没必要搞得那么隆重。你不喜欢的话,自己起一个好了。”尘寰语气中满满的不在意。
“我自己取啊……那不如叫逝雪,如何?”花凐看向凤涟。
“只要凐儿喜欢就好。”凤涟话语中是慢慢的宠溺。
花凐舞了几下剑,笑嘻嘻的看着凤涟。“花凐,你这件比起我那夜弦不相上下,都是有灵气的剑,这剑不会攻击自己的主人,你要好好和这剑培养感情。”凤涟看着花凐那调皮样子,难得没有笑,而是很严肃的说,“这剑鬼打造剑是一绝,想让他打造剑的人络绎不绝,但这剑鬼却是不轻易给人打造剑,尘寰前辈这次应该也是下了大工夫。你一定不能辜负了尘寰前辈的好意”
“啊?这么大来头啊……我都不敢用了。”花凐拿着那剑,呆呆的说,神色中有一丝苦恼
“那剑鬼行踪神秘,连我都没有见过。”凤涟的关系网遍布世界各地,想找人不是什么难事,可这剑鬼,却是从没有下落。“这剑来之不易,你一定要发挥它最大的力量。”凤涟严肃的说。
花凐摸着那把剑,神情中有些难以置信,也有几分坚定。“我不会糟蹋了这把剑的。”
“你放心,我辛辛苦苦求来的剑,不会看着你把它糟蹋了,我会把我一生的功力尽授于你。”尘寰看花凐这样,半开玩笑的说。
“凤哥哥,我什么时候下山呢?”花凐有些不适应这有些沉重的气氛,岔开话题说。
“等你练会了踏歌剑法吧?”凤涟想了想,拿出一本剑谱说。
“什么?”花凐有些疑惑的问。踏歌剑法?没听过啊。
相较于花凐的疑惑,这踏歌剑法带给尘寰的大多是震惊。这女娃……到底是什么来头?
凤涟像是知道尘寰在想什么,对尘寰说:“尘寰前辈,你跟我来,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尘寰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花凐,然后向凤涟离去的方向走去。
“真实的,什么事还不让我知道!他们该不是谈论我的事吧?我有什么好说的?呵呵……”花凐看着远去的二人,有些好笑的说,语气中有着一丝莫名其妙,然后走进房间,想把身上的衣服换下。
“这衣服好看是好看,穿上怎么练功啊,凤哥哥真是的。”花凐苦恼地说,这么好看的衣服,却不实用,再说这衣服穿的时候以极为麻烦,里一层外一层的,只穿个衣服,就把花凐累得半死。
“云烟……云烟……快帮我脱衣服。”
大殿里,凤涟和尘寰脸色都有些沉重。
“尘寰前辈。你可还记得雪夜国?”凤涟先开口问道。
“嗯。难道凐女娃就是失踪的二公主?”尘寰也不笨,凤涟一说,尘寰便问出了一个可能性最大的人。
“嗯。雪夜国对我蔽月宫有恩,为他们保留仅存的一丝血脉,也算是我们报恩了吧。”凤涟颇有感慨地说。那么繁华的一个大国,一夕之间,就灭了……现在想起来都有点难以置信。
“那……宫主可知道大皇子的下落?”尘寰面带犹豫之色,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他其实还想问雪夜国曾帮了蔽月宫什么,但还是不好再开口。
凤涟看了一眼尘寰,便移开视线,不再开口。尘寰见凤涟不想说,也就不再多问。
“尘寰前辈,现在还不是时候,总有一天,我会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你。
尘寰盯着凤涟看了半晌,一声不吭,走出了大殿。
凤涟望着远方,喃喃开口:“难得还有人记着大皇子,大皇子就是在世,也不会让人走漏一丝风声吧。”然后似是又想到什么,垂下了眼眸。“花凐……”
尘寰虽是为人随和,但练起功来却是严厉的很。几个月下来,花凐武艺大有精进,蔽月宫内,除尘寰,凤涟,几乎无人能敌。
“尘寰爷爷,带我下山好不好?”花凐又缠起了尘寰,自练功那日起,花凐几乎每天都会缠着尘寰,让他带自己下山。
“凐女娃啊,不是我不带你下去,是宫主说了,你没练成踏歌剑法是不能下山的。”尘寰揉了揉太阳穴,对于这个可爱的女孩,尘寰总是忍不住答应她一些无厘头的要求,上次,尘寰给花凐拿来了水墨,这种墨水遇水则消,花凐把这泼在了凤涟最喜爱的白衣上,害的凤涟生气了好一阵,连尘寰都无辜受害。但这次是万万不行的。
蔽月宫两大武林绝学,流砂剑法,踏歌剑法,一个专为男子所学,一个专为女子所学。这两剑法,一柔一刚,一阴一阳,两剑合一,至今江湖上还无人可破这两剑法,而练成这武功的人则是少之又少,而这剑谱又阴差阳错的到了蔽月宫,蔽月宫历代宫主都把这当宝似的奉着,连一睹这剑谱的人都是寥寥无几。若将湖上人知,这踏歌剑法到了花凐手中,花凐却拿这当枕头使,一定气得吐血。这也是尘寰得知凤涟要让花凐练踏歌剑法时,那么惊讶,以致怀疑到花凐的身世的原因了。
“为什么偏要学这个?那剑谱看都看不懂,人家怎么练嘛!”花凐又对尘寰撒起了娇。花凐虽体格奇佳,但还是小孩子心性,自是静不下心来去研究这踏歌剑法的。
“凐女娃啊,你要不学可就不能下山哦!”尘寰放缓语气,温和的笑着。
“好吧。学不会可不能怪我。”花凐无奈的拿起剑谱,细细研究着。每次只要花凐懒得练剑,尘寰就拿下山这事说话,花凐每次都极无奈,尘寰该死的就只知道拿这压她,而自己该死的就刚好吃这一套!
“以柔克刚,以阴制阳。人剑合一,闭气凝神……”尘寰在一旁细细讲解着,花凐在一旁仔细听着,听不听得懂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远处,一袭白衣矗立着,凝望着远处的一老一少,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凐儿,这几天练得怎么样?”凤涟走近了,笑着摸了摸花凐的头。
“凤哥哥……凐儿这几天练得好累啊。这段时间我怎么都没见到你?”花凐一见到凤涟就丢下了剑,想到这么久没有见到凤涟,眼圈又红了起来。
“凐儿乖,凤哥哥只是出去办点事情,你要好好练剑,练好了我就带你下山。”凤涟心疼的把花凐拥进怀里,轻声说道。
“好……但是凤哥哥要陪着我。”花凐摇起了凤涟的手臂。凤涟拉下花凐的手,宠溺的说:“好,只要凐儿乖,凤哥哥就不走。”
“好嘛好嘛。那人家练会了踏歌剑法后,凤哥哥和尘寰爷爷都要一起陪我下山。”花凐突然放开凤涟,调皮的笑道。
“你呀……”凤涟点了点花凐的鼻子,开始亲自教花凐练起踏歌剑法。
踏歌剑法和流砂剑法本就是相辅相成,有凤涟指导,花凐很快就明白了,几天练习下来,花凐已经能把踏歌剑法整套打出来,只是还不熟练,比起凤涟,还差了一大截。
“凤哥哥,为什么我没有你舞剑舞得好看?”花凐靠在凤涟身上,半眯着眼睛,慵懒的问。
“凐儿,你整天都偷懒,怎么能练好呢?”凤涟看了一眼花凐,好脾气的回答道。这踏歌剑法也是心法,若是乱了心,效果也就差些,而花凐整日想着下山,心境没有凤涟平和,舞出来的剑也只能算是花拳绣腿。
“凤哥哥,我可以下山了吧?我已经学会了踏歌剑法,你说了要带我下山的,还有尘寰爷爷!”花凐见凤涟这样说,连忙转移话题。
“哎哎,别扯上我,凐女娃,我在这件事上可是听你凤哥哥的。”一旁晒太阳的尘寰见花凐提到了自己,连忙撇清关系。
“尘寰爷爷……”花凐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尘寰本来是开玩笑,看见花凐这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虽然知道她是装的,还是心疼得不得了,只好放软语气。
“凐丫头,你要好好练剑啊,宫主这也是为你好,你若是没学好功夫就下山,万一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再说你还是夜雪国的公主,你要是受伤了,夜雪国就真的无后了。当然,最后一句话尘寰并没有说出来。这段往事,花凐不愿提起吧……
“凐儿,先去练剑。”凤涟似乎知道尘寰想说什么,连忙转移话题,顺便引开花凐。
“好……”
“谢谢尘寰前辈。”凤涟轻声说。
“唉……”尘寰听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凤涟苦笑了下,没有说话。
花凐本就天智过人,几天便能读懂踏歌剑法,一个月下来,已是把踏歌剑法练得炉火纯青,凤涟本来还想把下山之事缓缓,可花凐整天不依不挠,凤涟也不好再推脱,又是一个月耽搁下来,花凐武功似乎又精进了不少,凤涟这才带他下山。
“凤哥哥,我们要去哪里?”花凐换了一身白色长裙,脱掉练功服的她,多了几丝妩媚、诱人,少了几分英姿飒爽,也是好看的紧。
“随便看看吧。”凤涟取出一个面纱,递给花凐。“凐儿,来,把这个带上,山下不比蔽月宫,带上这个好些。”花凐长得如此漂亮,若是这样下去,还不引起大乱……
“哦……”花凐自是明白凤涟的苦心,没多说,乖乖戴上了。“那凤哥哥呢?凤哥哥长得这么漂亮,出去被哪家姑娘抢回去,可如何是好。”花凐调皮说道。
“净会胡说,我是男人,你一个女子,怎能与我一样,女孩子没嫁人之前要少抛头露面,凐儿不想戴面纱莫不是想嫁出去了?”凤涟打趣道。
“凤哥哥……我就是想嫁出去,也没人娶我啊……”花凐也不脸红,笑着回道。
“凐儿如此风华绝代,想娶你的人都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了,你还怕什么,想嫁人,有的是。”凤涟难得开起了花凐的玩笑。
“凤哥哥舍得凐儿嫁出去吗?我要是嫁出去了,蔽月宫就没有我这么美的美人可以观赏了。”
“你也说得出口……真不害臊。”
凤涟一行就这么下了山,在花凐的坚持下,凤涟戴上了面具,两人乔装打扮后一番,终是进了城。
尘寰虽是为人随和,但练起功来却是严厉的很。几个月下来,花凐武艺大有精进,蔽月宫内,除尘寰,凤涟,几乎无人能敌。
“尘寰爷爷,带我下山好不好?”花凐又缠起了尘寰,自练功那日起,花凐几乎每天都会缠着尘寰,让他带自己下山。
“凐女娃啊,不是我不带你下去,是宫主说了,你没练成踏歌剑法是不能下山的。”尘寰揉了揉太阳穴,对于这个可爱的女孩,尘寰总是忍不住答应她一些无厘头的要求,上次,尘寰给花凐拿来了水墨,这种墨水遇水则消,花凐把这泼在了凤涟最喜爱的白衣上,害的凤涟生气了好一阵,连尘寰都无辜受害。但这次是万万不行的。
蔽月宫两大武林绝学,流砂剑法,踏歌剑法,一个专为男子所学,一个专为女子所学。这两剑法,一柔一刚,一阴一阳,两剑合一,至今江湖上还无人可破这两剑法,而练成这武功的人则是少之又少,而这剑谱又阴差阳错的到了蔽月宫,蔽月宫历代宫主都把这当宝似的奉着,连一睹这剑谱的人都是寥寥无几。若将湖上人知,这踏歌剑法到了花凐手中,花凐却拿这当枕头使,一定气得吐血。这也是尘寰得知凤涟要让花凐练踏歌剑法时,那么惊讶,以致怀疑到花凐的身世的原因了。
“为什么偏要学这个?那剑谱看都看不懂,人家怎么练嘛!”花凐又对尘寰撒起了娇。花凐虽体格奇佳,但还是小孩子心性,自是静不下心来去研究这踏歌剑法的。
“凐女娃啊,你要不学可就不能下山哦!”尘寰放缓语气,温和的笑着。
“好吧。学不会可不能怪我。”花凐无奈的拿起剑谱,细细研究着。每次只要花凐懒得练剑,尘寰就拿下山这事说话,花凐每次都极无奈,尘寰该死的就只知道拿这压她,而自己该死的就刚好吃这一套!
“以柔克刚,以阴制阳。人剑合一,闭气凝神……”尘寰在一旁细细讲解着,花凐在一旁仔细听着,听不听得懂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远处,一袭白衣矗立着,凝望着远处的一老一少,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凐儿,这几天练得怎么样?”凤涟走近了,笑着摸了摸花凐的头。
“凤哥哥……凐儿这几天练得好累啊。这段时间我怎么都没见到你?”花凐一见到凤涟就丢下了剑,想到这么久没有见到凤涟,眼圈又红了起来。
“凐儿乖,凤哥哥只是出去办点事情,你要好好练剑,练好了我就带你下山。”凤涟心疼的把花凐拥进怀里,轻声说道。
“好……但是凤哥哥要陪着我。”花凐摇起了凤涟的手臂。凤涟拉下花凐的手,宠溺的说:“好,只要凐儿乖,凤哥哥就不走。”
“好嘛好嘛。那人家练会了踏歌剑法后,凤哥哥和尘寰爷爷都要一起陪我下山。”花凐突然放开凤涟,调皮的笑道。
“你呀……”凤涟点了点花凐的鼻子,开始亲自教花凐练起踏歌剑法。
踏歌剑法和流砂剑法本就是相辅相成,有凤涟指导,花凐很快就明白了,几天练习下来,花凐已经能把踏歌剑法整套打出来,只是还不熟练,比起凤涟,还差了一大截。
“凤哥哥,为什么我没有你舞剑舞得好看?”花凐靠在凤涟身上,半眯着眼睛,慵懒的问。
“凐儿,你整天都偷懒,怎么能练好呢?”凤涟看了一眼花凐,好脾气的回答道。这踏歌剑法也是心法,若是乱了心,效果也就差些,而花凐整日想着下山,心境没有凤涟平和,舞出来的剑也只能算是花拳绣腿。
“凤哥哥,我可以下山了吧?我已经学会了踏歌剑法,你说了要带我下山的,还有尘寰爷爷!”花凐见凤涟这样说,连忙转移话题。
“哎哎,别扯上我,凐女娃,我在这件事上可是听你凤哥哥的。”一旁晒太阳的尘寰见花凐提到了自己,连忙撇清关系。
“尘寰爷爷……”花凐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尘寰本来是开玩笑,看见花凐这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虽然知道她是装的,还是心疼得不得了,只好放软语气。
“凐丫头,你要好好练剑啊,宫主这也是为你好,你若是没学好功夫就下山,万一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再说你还是夜雪国的公主,你要是受伤了,夜雪国就真的无后了。当然,最后一句话尘寰并没有说出来。这段往事,花凐不愿提起吧……
“凐儿,先去练剑。”凤涟似乎知道尘寰想说什么,连忙转移话题,顺便引开花凐。
“好……”
“谢谢尘寰前辈。”凤涟轻声说。
“唉……”尘寰听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凤涟苦笑了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