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之前同人]暗夜明火》犄角边上子

12、"效率还真高。"

　　八局繁忙得不同寻常，走廊里各处的人来来往往，活像是大战前夜。
　　齐佩林忙着找谢孟希，李伯涵忙着清理信件，带着手下人到处乱晃，孙大浦一门心思要等电台再次出现......唯有刘新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起来无事可做。他知道自己被谭忠恕排斥了，这是那日发出声响必须付出的代价，可以算作是谭忠恕的惩罚。但他还得紧跟其余人的动向，差了一步，可能就再也追不上了。
　　这样想着，他慢悠悠地踱出了办公室，饶有兴致地看着人们忙进忙出。谢小语醒了，却被人24小时盯着，不能与外界接触。刘新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抽着烟，眯着眼看阳光照在墙上的影子。日子一天天过去，离十五日越来越近，他的脑子远不像他的外表那么悠闲，他在想究竟怎么办。
　　"臭小子，闲成这副德行。"齐佩林走到他跟前，手里捧了厚厚一打材料，像是有些嫉妒。
　　刘新杰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这是被老谭排出去了，才不是什么好事呢。就见你们几个党国精英日理万机，我是一点都插不上手。"
　　齐佩林笑了："这是夸我呢？"
　　"嗯，你觉得是就是。"
　　李伯涵匆匆忙忙从远处走来，他应是看到刘新杰和齐佩林了的，却没有停下来打招呼的意思。
　　"李处长，很久没见你了。"齐佩林故意迎了上去。
　　李伯涵显然是没想到被他半路拦截："哎呦，不好意思，我只顾去办公室了，没看到你们。"
　　"没事。"齐佩林道，"最近特别忙？怎么？人找到了么？"
　　"没有。你呢？有什么进展？"
　　"没有没有......那李处长你忙去吧。"齐佩林笑眯眯地拍了拍李伯涵。
　　李伯涵皮笑肉不笑，径直走了。
　　"你是真没进展啊？"刘新杰问齐佩林。
　　齐佩林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你觉得呢？"
　　"才不会呢，要不你问李伯涵干什么啊？还不是看笑话吗？"刘新杰一副"我看透你了"的表情。
　　齐佩林低头笑："有那么明显吗？行行行......我告诉你......"他凑近了刘新杰，低声道，"我圈定了谢孟希的活动范围，八九不离十。"
　　"是嘛？"刘新杰称赞道，"效率还真高。"
　　"呵呵，过奖过奖。不跟你扯了，我还忙着。"齐佩林春风得意地大步离去。
　　刘新杰却陷入了更深的隐忧。他甚至不知道齐佩林所说的"活动范围"在哪里，像是隔着层纱在窥探情况。李伯涵没有进展也可能是假的，因为无论如何，他还保留了十五日极斯菲尔路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