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 长歌未尽》伊水寒江

14、第十四章 秦始皇陵

　　折腾了半天总算是把卷轴中所记载的腾翔之术学了个大概，最后等到襄铃也觉得没问题的时候，一行人便准备马上赶往秦始皇陵。
　　“我们真的要去吗？”没想到最想要救出欧阳少恭的方兰生会问出这么一句话，襄铃都开始鄙视他了。
　　“怎么了？呆瓜你不敢去啊！”
　　“进死人的坟墓……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啊……”小兰的脑袋摇得像个破浪鼓：“于礼不合……”
　　“……”可惜襄铃还是不明白。
　　“哎呀，你又没有读过圣贤书，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呆瓜！还敢这样和我说话！刚才要不是我，你早被那个女鬼给害死了……”这句话小铃儿是听明白了，所以直接就发火了。
　　“猴儿讨打！”红玉走上前安抚炸毛的襄铃，说道：“你可知刚才襄铃妹妹有多担心你的安危？”
　　“是啊！”青瑶决定推波助澜一下：“你方才走丢的时候，襄铃可着急了。”
　　听见自己爱慕的女孩担心自己之后，方小少爷甚是感动，他觉得自己暗淡的前景终于出现了一丝曙光。于是连忙赔礼道歉，并再三承诺决不再嘲笑襄铃没文化，还决定以后亲自教襄铃读书写字等等。
　　还没搞清状况的小狐狸在红玉和青瑶两位姐姐的怂恿下，很是迷茫的点了点头。
　　于是你们仗着襄铃小姑娘对自己百分之百的信任，就连蒙带骗把她送人了！红玉就罢了，青瑶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阴险……
　　“那我们快走吧。”
　　“喂，那边的人！等一下……”
　　来人是昨天在戏院门口托他们捉鬼的安陆县人，不知如今到自闲山庄来究竟是有何事？
　　“有人，就是那些道士模样的人把城外玩耍的四个孩子给抓走了！”
　　“！！！！”
　　“那些人好像说要用孩子做什么魂魄祭品之类的……”
　　“这也太……”方兰生的手攥得紧紧的。“青玉坛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
　　红玉分析道：“若是为玉衡而筹备的话，那些孩子应该被带去了秦始皇陵。”
　　“那怎么办？”
　　“你们可得救救他们呐！”许其进一听和秦始皇陵有关，马上吓傻过去。“那些孩子的爹娘都着急得不得了，求我们去找几位大侠救救他们的孩子！”
　　玄衫少年说道：“切莫惊慌，我们正打算去找那些道士。”
　　“我和猴儿先将这三位送回安陆，稍后再与百里公子会回，毕竟寻常人行走碧山仍是凶险……此地鬼怪之事也只有容后再说……”
　　“如此说来，我们兵分两路。”青瑶说道：“红玉姐和兰生先去护送这三位回去，我们马上前往秦始皇陵。待会，我们在秦始皇陵回合。”
　　“青瑶妹妹说的是，那我和猴儿就先走了。”
　　红玉和兰生走后，百里屠苏等人依照红玉给的图纸来到了秦始皇陵。
　　“这里……就是红玉姐说的地方？”风晴雪看了看周围，有些不确定。
　　“是不是被盗了？”青瑶看着石墙上偌大的洞口，还能感觉得到里面吹来的阴风习习。
　　这点红叶并不赞同：“秦始皇陵可是帝王陵，不同于小户人家的坟冢，怎能被人这么轻易盗去？此处必为虚冢，里面一定还有机关。”
　　“依红玉所说，始皇陵似是不止一处入口，青玉坛之人亦有可能另寻他路。无论如何，既已知道明月珠是在这里，速速进去寻找。”说完，百里屠苏就率先走进洞中。
　　真不愧是帝王陵！这一路上奢侈华美的地下宫殿，制作精良的机关迷宫，古韵十足的俑人战车，还有形态各异的非人类生物……让众人大饱眼福之余，还受足了折腾。
　　“这里的机关好多！”襄铃的耐心告竭：“真讨厌！”
　　风晴雪边走边看：“好漂亮啊！我们那里的人，死了之后就会放到祭坛上火化，用不着这样的房子。”
　　“书上说，秦始皇陵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天文，下具地理。如今看来也并不是无中生有。”
　　“苏苏和瑶瑶懂得好多。”风晴雪说道：“刚才那个虚冢，苏苏就能认出来。”
　　“墓葬逸事本与修道无涉，只是据闻师尊未成仙身前，也曾四海游历，故所知甚杂。”
　　“屠苏哥哥的师尊是仙人吗？那仙人是不是有长长白白的头发、长长白白的胡子？风一吹就飘飘飘的……”
　　摸着襄铃小姑娘的头，红叶解释道：“襄铃，仙人有很多种呢！而且你说的不像是仙人，倒像是老人……”
　　“……”百里屠苏。
　　走了不久，在一处栅门前百里屠苏等人终于和赶来的红玉兰生回合。虽然中途加盟的尹千觞刚开始在队伍后面躲躲藏藏，差点被红叶当成敌人用天女散花扎成筛子，但是此人向来经打抗磨没有一个正经的模样。红叶看着受害者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自己也打消了前去赔礼道歉的念头。
　　无论是为了少恭的安危，还是为了那几个孩子的性命，他们都需要尽快找到青玉坛聚集的地方。尹千觞听说了青玉坛那孩子去做祭品的事，豁然变得正经起来，着实把一直鄙视他的方兰生吓了一跳。
　　接下来的路就变得好走多了，先是走过一段迷宫般的路线，再躲过一阵枪林弹雨，他们就到达了秦始皇真正的陵寝处。
　　到达陵寝的时候，青玉坛的人已经如数在场，被绑走的孩子也被青玉坛的弟子看押着。而欧阳少恭和寂桐站在最高的台子上，身边的胡子大叔就应该是掌门了吧！
　　“你们看！”眼尖的方兰生第一个发现玉衡的身影。“那个玉衡……在那里！”
　　“青玉坛的掌门在哪里？”红叶顺了一下微乱的头发，有些生气道：“是不是前面那个带胡子的那个。”
　　青瑶知道不太擅长飞檐走壁的红叶对自己被人折腾到这个地方颇为不满，如此出言不逊也只不过是迁怒而已。
　　原本很安静的地方因为有来了一拨人马变得不再安静，被对方发现是自然而然的事。
　　“丹芷长老，这就是你那些所谓‘朋友’？就是这几只跳梁小丑？”
　　青玉坛掌门雷严的口气里充满了轻蔑，这让一直很窝火的红叶彻底爆发：“掌门高看。我们一行人中不是身手矫捷便是身轻如燕，以您的吨位想要跳起来，估计没那么容易！”
　　“……”
　　这一行人里百里屠苏和方兰生不说，连那个不怎么正经的尹千觞都比雷严的腰细，红叶觉得自己没有说错。
　　“你就是雷严？”方兰生看了看法阵中的欧阳少恭，不甚确定地开口。
　　“擅金丹之术却不思治病救人，所为伤天害理！罪不胜诛！”
　　话虽这么说，但是台上的雷严依旧一副唯我独尊的姿态：“你们一帮鼠目寸光的匹夫，怎么能理解我等的鸿鹄之志。”
　　青瑶觉得对这些人已经无话可说：“屠苏，莫要再多费口舌！如今也只有打败他才能阻止这一切发展下去。”
　　玄衫少年闻言亮出了三尺青峰。
　　“你，就是丹芷长老口中的青瑶？！”
　　“……”
　　“果然是一身仙家风骨。”雷严盯着台下少女游走的纯灵仙气，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何必与那些凡夫俗子为伍，若你加入我们，成就一番大事岂不妙哉。”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挖墙脚？？
　　方兰生一下子懵了。不过，就算是挖墙脚……我们还在这里呀！能不能不要无视我们的存在！
　　红叶微微抽搐着嘴角，好心的提醒道：“雷严掌门是想诱拐我家青瑶吗？如果是的话，从样貌上来说，我介意让你家的丹芷长老来会比较可行……”
　　“那位大叔满脸胡子拉碴的，青瑶姐姐才不会喜欢呢！”小狐狸点了点头，间接同意了红叶的观点。
　　“嗯，我也这么认为。”风晴雪也没有异议。
　　红玉依旧掩唇轻笑，因为她刚刚看见百里公子有些发黑的脸色……
　　为了阻止这场闹剧继续下去，青瑶笑着说：“我此行的目的雷严掌门一定很清楚，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这样岂不是很煞风景吗？”
　　雷严和欧阳少恭同时眯了一下眼睛，这个小姑娘很聪明，不好驾驭呐！
　　“既然姑娘迫不及待身祭玉衡，便叫你们也见识一下青玉坛金丹妙术的真意 ！”雷严大手一挥，便有几个弟子冲了过去。
　　来人不过是青玉坛的几个修行一般的弟子。面对这一群身手不凡的人组成的阵势，倒也不露惧怕之色。青瑶正想着不对劲，就看见那三个人吃下了什么丹药，瞬间变成了妖人的模样。
　　“……！！”百里屠苏。
　　“这是怎么？大变活人吗？”尹千觞。
　　“样子真难看！襄铃可不喜欢……”
　　“这是吃了什么东西？完全没有美感可言嘛！”红叶。
　　“……事情有变，大家要严阵以对。”青瑶。
　　雷严满是得意到：“少恭以玉衡碎片之力炼成的灵丹‘洗髓’！能葬身在这种力量下，你们这些蝼蚁应无怨言！”
　　面对来势汹汹的妖人，队伍里唯三的男性英勇的挡在了女孩子的面前。
　　“屠苏哥哥，呆瓜，你们……你们小心点！”
　　襄铃的一句话治愈了小兰曾经受伤的心，一想到让襄铃面对这个妖化的青玉坛弟子，方小少爷豪情万丈满血满值的冲了过去。
　　青瑶一如既往的继续做自己的外挂，精通五灵法术的她首先解决那些物理免疫的对手，以免让屠苏他们打得太过辛苦。至于五行免疫的妖人……青瑶很不确定的上了一个噬血咒。看着对方的血以直线的速度下降，从而加到失血过多的尹千觞的身上，青瑶振奋了！
　　“非常时刻非常对待！”红叶看着青瑶动用了她很少使用的阴系法术，于是决定给前面的先锋一人加一个烟月神镜，把外挂开到了最大。
　　烟月神镜毕竟属于祈月宫从不外传的秘宝，外界从来都不知道它有对一切攻击反弹伤害的作用。所以当因为青瑶的噬血咒而恼羞成怒的青玉坛妖人大刀阔斧上来攻击已被烟月神镜保护的百里屠苏等人时，很显然他们死得并不瞑目。
　　“那个是什么东西？”风晴雪看着倒地不起的妖人，对于百里屠苏身后的那面镜子充满了兴趣。
　　“不过是一面镜子而已。”始作俑者红叶显得丝毫不在意。
　　对此，青瑶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打……打赢了？！”
　　“姑娘的法器就是好用。”尹千觞掂量着手中的神静，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便宜点卖我吧……”
　　“……”青瑶。
　　“这位大叔，你要是这么有精神的话没有这个东西也一定能取胜吧！”红叶一副‘对不起我刚刚贴错了地方’的表情，很具有威慑力。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千觞大叔默默收回了镜子，打算继续备战。
　　“不过少恭炼的是什么药？真是厉害！”
　　被法阵束缚的欧阳少恭颇为无奈：“……这种时候可当不起小兰称赞。”
　　“垂死挣扎的蝼蚁令人不快！”
　　“雷严掌门，你没发现你也很令人不快？”红叶的毒舌果然是祈月宫最强悍的凶器……青瑶是这么想的。
　　“放肆！”吞下丹药的雷严手执重剑，一道剑光向他们挥了过来：“无能鼠辈，便叫尔等领教吾手中巨剑之威！”
　　“青瑶，如此拖延下去不是万全之策。玉衡在那里，我们总会处于被动。”险险的挡下雷严的重击，红叶看着青瑶说道。
　　“那就把那个害人的东西拿下来！”青瑶看着众人全力应战的姿态，握紧手中的影月神石。“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下来！”
　　雷严来袭，众人自是群起奋战。恢复能力一流的妖人让百里屠苏等人头疼不已，于是为保后备力量，风晴雪和方兰生连忙为大家加善法甘霖复原精气。襄铃小姑娘摇了摇头上的铃铛，想找青瑶姐姐诉苦时，却发现她的身边已是空空如也。
　　“青瑶姐姐呢？”小姑娘莫名其妙：“明明刚才还在这里！”
　　“……”百里屠苏。
　　“红叶也不见了……”风晴雪说道。
　　“哈哈哈哈……那两个姑娘也知此时生死攸关，如此弃你们而去不得不说她们很识时务。”
　　“你个大坏蛋乱说什么！青瑶姐姐才不会丢下我们自己走呢！”
　　“那是那是……”方兰生想也不想就否决了。“青瑶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别和你们混为一谈！”
　　“随便你们怎么说……”雷严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与嘲笑：“无论如何你们的同伴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了……”
　　“那是因为我们在掌门你的后面。”
　　红叶的声音突兀的回荡在皇陵深处，众人向前望去，只见陵寝前站着一位手持法杖的红衣女子。在女子的身后，青瑶正在催动法力，将悬浮于空中的玉衡收到自己的手里。
　　“……她……她什么时候过去的？”一位守在陵寝前的青玉坛弟子惊叫道。
　　“明明刚刚什么也没有啊！”
　　青瑶转过身来，面对着大家说道：“雷严掌门无需挂念，青瑶自然不会离开自己的伙伴。”顺便摇了摇手中的玉衡：“只是这玉衡属于危险之物胡乱放在这里实在是令人放心不下，青瑶只不过想将其收好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危害。”
　　青玉坛的门派之宝悄无声息的落入青瑶的手里，这无疑是对这位骄傲自满的青玉坛掌门最大的侮辱。不过尽管雷严已经身为掌门，却仍是一介武夫，凡事还是想用武力决定胜负，如此一来就难免欠缺周全。所以，当他率领其他弟子前来抢夺青瑶手中的玉衡时，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掌门！”一名青玉坛弟子看着脚下的法阵而不得动弹。“我们中陷阱了！”
　　“可恶。”先是佯装来抢夺玉衡，趁大家慌张之际再用法阵围困住自己。雷严暗自恼怒，这两个姑娘除了仙术高超之外，还有许多深藏不漏在其中。
　　有此看法的还有青玉坛的丹芷长老……
　　“我劝你不用白费力气。”红叶走到奋力挣扎的青玉坛掌门面前，好心解释到：“我派世代信奉女娲，神殿里自然就少不了女娲一脉上古流传的法器。这些东西向来就被三界所觊觎，如果没有这些阵法护卫，怎能安然保全？这五灵诛邪阵是为了防止三界盗取仙家圣物所设，妖魔都奈何不了它，你一介凡人纵然有通天神力，也只不过是无谓用功而已。”
　　“青瑶姐姐，你会这里厉害的法阵为什么刚才不用？”
　　青瑶笑着回答襄铃：“这阵法会将一定范围内除施术者以外的全部人都困在阵中，另外对修行未深的妖兽有一定的伤害。何况我并不确定屠苏身上的煞气会不会成为此阵攻击的对象……”
　　“所以瑶瑶就把他们都引过去了？不仅可以解围，又能把坏人一网打尽，瑶瑶好厉害！”风晴雪又好奇了：“可是瑶瑶怎么过去的呢？我们都没看见啊！“
　　“没什么，略施小计而已。”青瑶走过去解开欧阳少恭的法阵，说道：“还好是有惊无险。先生，你没事吧！”
　　“我们……是不是……赢了？！”感觉赢得好没压力啊！
　　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被打得很惨的方兰生说道：“这些孩子怎么了？”
　　对青瑶示意自己无事的欧阳少恭回答小兰的问题：“莫慌。他们之前被困于禁锢之法，如今青玉坛几位弟子伤重，无力维系法力，法术自然消失，昏睡一段时间当可转醒。”
　　“太好了，大家都没事……”
　　“青瑶，他们的情况有些不对。”
　　红叶看着被困的青玉坛门人，发觉他们纷纷吐血到底，气绝身亡。“五灵诛邪阵不是只能将对方困住吗？我们有没有五灵珠，应该是无法形成杀伤力的。”
　　“……”青瑶。
　　欧阳少恭不紧不慢地说：“数年以前，自我继任丹芷长老之位，青玉坛各处便开始每日燃有熏香。那熏香本是我为了炼丹便利而制，除去提神，尚可调理气息，令药性与体内脏器如阴阳相合，使人吞服烈药而不伤。洗髓丹恰是一味性烈之药，你亦明医理，当知药毒本不分家。”
　　兵败如山倒的雷严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少恭，你可知除我以外……天底下再也没有人知道……下落……”
　　“……雷严诅咒你！永远找不到……永远孤独痛苦……”
　　青瑶感觉得到，那一瞬间从向来温和待人的欧阳少恭身上弥漫出浓浓的杀气，狠戾而绝望。
　　他是一个危险的人！
　　青瑶身上，来源于女娲一族的直觉这么告诉她。
　　“你！是否曾经去过南疆？！”玄衫少年挥剑上前，从那血雾般的回忆中找到了相似的笑声。
　　“木头脸？”
　　“乌蒙灵谷！你曾经到过那里？！！”
　　“你……你是……”雷严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无疑给了玄衫少年答案。“这不可能……绝无可能……”
　　“屠苏！”青瑶看着表情痛苦的玄衫少年，尝试用灵气调整百里屠苏的内息。
　　“无妨，青瑶。”百里屠苏阻止了青瑶的行动，说道：“我记得这个笑声！狂妄、刺人心肺，我的族人就是在这声音中一一死去……”
　　“你是说雷严是你的仇人？”青瑶。
　　“也许是……”
　　“那这么说来，我们还把屠苏哥哥的仇给报了！”襄铃很开心。
　　“就像玉衡一般，我的脑子中似有印象闪过，却又不知究竟为何。”
　　“屠苏哥哥不要难过了……”
　　风晴雪问道：“他……刚才说‘不可能’……是什么意思？”
　　这点小兰倒是满不在意：“管他什么意思！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说不定当年也曾经带着玉横做过不少吸人魂魄、丧尽天良的坏事！”
　　“青瑶，难不成这次我们歪打正着把百里屠苏的仇给报了？”红叶‘认真’的想了想。“要不要让他以身相许什么的。”
　　“……”青瑶脸红了。
　　红叶打趣道：“青瑶妹妹与百里公子伉俪情深，如此一来倒是一件喜事……”
　　红玉姐，伉俪情深这个词汇现在不适合他们呐！！！红叶呐喊。
　　“什么什么？”风晴雪见缝插针：“苏苏和瑶瑶要成亲吗？”
　　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百里屠苏扶额。
　　“兰生。”青瑶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玉衡放在方兰生手中：“无论你前生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与现在的你毫无干系。只是这个女子……还需要你亲自去救赎……”
　　方兰生明白青瑶的意思，接过玉衡用佛法将玉衡中的叶沉香放了出来。
　　从他们的对话里，青瑶听得出来叶沉香不过也是世间中为情所苦的女子，还有那个叫贺文君的人。青玉司南佩，藏着另一个女人一魂一魄的挂饰，在这一切烟消云散之后也许是唯一见证过当年悲情别恋的物证之一了。
　　“兰生。”青瑶看着叶沉香离去后方小少爷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开口：“人的一生，总是要往前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若总是执着于过去，那么注定要辜负今生。”
　　“我明白，青瑶。”方小少爷挠了挠头：“你说得对，也许前世的我是一个坏人。但是今生我不是他，我不会为他活着……”
　　“哈哈哈，这打胜了是件好事，怎么竟说这些伤感的话！”尹千觞豪爽的笑声响了起来：“大家何不趁着雅兴去挑几件宝贝，也不枉来此一趟啊……”
　　……
　　“谁会有那种雅兴啊！”刚刚装深沉的方兰生原形毕露，嚷嚷道：“你不会是想拿这里的东西吧！会折寿的……”
　　“死者为大，勿动墓中陪葬之物。”百里少侠都看不下去了。
　　“如果你缺钱的话，我以后帮你付好了。”风晴雪决定在根源处解决问题。
　　“真的！”千觞大叔一改黯然失魂的表情，嘻嘻哈哈道：“既然妹子这么说，不拿就不拿吧……”
　　尹千觞大叔，你变得太快了……
　　“既然如此，我们先把这些孩子送回安陆。”红玉一展大姐的风姿：“想必他们的父母也是等急了。”
　　“好。”
　　“我们快走吧！这种死人的地方我再也不要呆下去了……”
　　众人在方兰生的强烈要求下离开了秦始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