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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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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迷迷糊糊我听见虚度的声音:“谢谢施主。”有道清亮的声音回道:“不用了,给我一百两就可以了……”
一夜无梦我饱饱的睡到天亮,睁开眼正好奇今天虚度怎么不叫我去做什么早课,小和尚敲门的声音将我彻底吵醒,他在门口用稚嫩的声音轻轻的道:“施主,您的早饭准备好了。”
随即,小和尚推门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我斜趴在床上懒懒的问:“虚度呢?”小和尚放下手中的东西朝着床做了一个浅鞠躬外加一句阿弥陀佛:“主持师兄有事出了远门,十日后归,他交代我照顾好施主。”
我好奇:“哦?他去了哪里?”小和尚已经退到门口:“小僧不知,还请施主及早用饭。”小和尚不等我再多问转身关门走了。
吃过早饭双腿不由自己的跨出寺门,走出去好远我才惊觉,我这是要去哪里?
直到看见那个见人就扑,张口就喊:兄台,我看你面色发黑,是不是最近碰到什么怪事了?心底有什么暖暖的东西不断地晕开,不断地。
我轻快的蹦过去,他像是早就发现了我一般,一手拉住我的肩头把我带进怀里,晃神间他问:“怎么又跑出来了,这么想我?”
我拼命扭动,奈何这小矮个根本挣脱不开,这时他却一记吻落在我的脸上,我登时呆住,他笑的开怀朗声道:“不知道为什么,见你第一眼我就好喜欢你……”他边说又是一记吻落在我脸颊上,正常人只会看到一个大哥哥喜爱地啃咬着一个小弟弟。
而我,却从发梢红到脚尖。这亲昵着实让我措手不及。他双手环住我的臀部以下将我抱在怀里道:“来,叫哥哥,叫声哥哥等会买糖葫芦给你吃。”
我暗暗翻白眼忍着一股呸他的冲动,他却等不及一般挠上我的腰:“快叫,快叫。”最后直到挠的我气喘吁吁含含糊糊的叫了一声这才放过我。
我被他挠的一身汗,趴在他肩上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他用脚勾起地上的破布袋甩在另一个肩头,径直向前走去,我问:“你要带我去哪?”他却一句都不答。
直到一座院落出现在眼前我才明了,原来是来收钱了。门口的人看见我们就飞奔进去,不一会昨天那个大块头就满面煞气的冲了出来,我吓的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想像大块头打算怎么弄死我们。
没想到我听见扑通一声,怯怯的回头一看,不得了,大块头跪在地上:“多谢高人相救,我家主子会永世感恩的。”
他一手将我的下巴推回去一边说:“跟你家主子说,以后多多行善吧。”
大块头连连磕头最后双手奉上一沓银票,我又是好长一阵目瞪口呆直到他抱着我离去。
我盯着他把银票塞进胸口里闷声说:“你这是行骗,你……。”我话未说完就收到他犀利的眼神本能使我闭嘴,这眼神似曾相识,这眼神让我明明铿锵有力脱口而出的怒斥变得支支吾吾。
他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朝着卖糖葫芦的招了招手。
啊?还真买啊。我想让他放我下来他却一路把我箍的死死的。出了闹事走了不一会就到了一个僻静的小湖边,他席地坐下来把我圈在怀里。
他的手盖在我的头顶下巴撑在自己手上强迫我正视前方,他的声音缓缓传来:“那户人家姓庐,原来是一户本本分分的商家,后来家中独子庐山接管家业,他却不好好经商而跟地方官僚结伙,做些不正经的勾当。两年前他看上一家名门的千金,人家根本看不上他多次拒接,结果惹恼了他,他就暗地找人抹黑那个姑娘,导致本来提亲队伍络绎不绝的世家最后竟然无一人上门提亲,他最终如愿以偿娶了那个姑娘。谁知道庐山其实早就有一位没有名分的小妾安置在家中,哪个世家千金进门后不依要逐了这个小妾,但当时小妾正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庐山却把她孩子打掉逐出了庐家,小妾心灰意冷欲寻死正好被我救下。我才出主意让她每日夜里去庐家院外哭,庐山有一天起夜听见啼哭,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良心发现从此一病不起,一屋子妇人也乱了方寸。我昨天在桌上留下的那封信,是问他讨要地契一张来安置故人,他肯定是明白了。”
说到这里他慢慢从怀里抽出一纸张,轻轻的笑,而我已经被他的故事说的快要睡着了。他却适时的推了我一把,糖葫芦横在眼前,我撇着嘴,其实我不怎么喜欢甜酸的东西……想到这里我眼角一阵抽搐,现在,谁还会知道我不喜欢吃什么,喜欢吃什么呢。
他见我不动又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我抬头为难的斟酌着词汇:“要不还是你吃吧,我……”话没说完就被他一个猛塞,我反应过来拼命挣扎,最后糖抹的我满脸都是,我痛苦的推着他的手,他却一下比一下笑的欢脱,最后干脆摁着我的肩膀往里塞,我怒了,伸起我的小萝卜腿踹了一脚。
我听见一声怪异的闷哼,再抬头,他脸色发青,额上渗着一层汗珠,嘴角抿成一条线。我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停留的方向楞了三秒,翻身就打算爬着逃离现场。谁知一翻身脚底打滑我就翻到后面的湖里,我沉的很快,咕噜咕噜的就下去了,隐约感觉在水面扑腾的双手被抓住,紧接着就被拖出了水里,我趴在地上吐着肚子里的水,咳的爹妈都快不认识了。
他拎着我腰间的衣服,把我倒提着责怨:“啧,你怎么这么蠢。”他说的宠溺语气听的我一阵发抖,挥舞着四肢想要寻仇,他又接着说:“这么湿,先去我家吧。”我停止抽风抬起湿嗒嗒的脑袋:“你家?”他嗯了一声就拎着我走了。
他拎着我停在一个小院子前,他推开门,院里很干净,晾着几件洗好的长衫。我扫了一圈院子,真小。不过他一个人住是够了。
他把我丢在一个藤椅上居高临下的说:“脱。”我双手环胸做贞烈状,他扑哧一声笑的好不开心,边笑边伸手帮我剥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我很快被剥的只剩里衣,他手指灵活的拨开我的里衣但是笑容却凝固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