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Life》玻璃瓶不怕碎

7、七、绝地反击（1）

　　303医院。
　　“护士长阿姨，有没有看见过这个哥哥呢？”一个金发碧眼的六、七岁左右的甚是可爱的小男孩，举着一张相片问一个
　　护士长。
　　“唉…我没有见到过哦，小朋友，你找他做什么。”护士长回答。
　　男孩眼眸咕噜一转，顺口回答：“啊……哥哥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个医生，所以我想到医院来找也许会找到他。”
　　这是顾皙和名檀已经站在小男孩的后面，每一层楼都有名檀安排下的人员，观察是不是有可疑人员入侵。
　　“夏尔凡多姆海恩” 顾皙开口。夏尔凡多姆海恩的父亲是CIA的成员，三年前已经过世，夏尔也被证人保护计划保护起来。
　　名檀把夏尔和顾皙带到一间空房子里。
　　“我找到了爸爸company的线索。不知道怎么办，就来找顾皙哥哥了。”就像FBI被称为事务所一样，company也是俗称，就是CIA。
　　“那时我在厕所里面，有人在输的邮件地址和爸爸company的某个同事是同一个。”夏尔解释。
　　“你没有看见那人，怎么会知道邮件地址？”名檀开口。
　　“是声音。爸爸去国外工作的时候，偶尔打个电话给我，从听筒里面听见的某种旋律的按键音。”
　　“按键音？”
　　“没错，没错。好像是首童谣。滴滴滴滴滴滴滴……”说着夏尔就模仿起了声音。
　　“《七个孩子》？”那么说夏尔看见的可能是埋伏在303医院的7X的人，不是CIA。
　　几人又回到护士台找到护士长，问有没有奇怪的人找顾皙什么的。
　　“哎呀……说到这个，我现在才想起来，是有人问过见没见过小说家顾皙。原来怎么年轻的先生啊。”
　　“那个人长什么样？”顾皙问。
　　“这个…没看清。不知道和谁装了个满怀，隐形眼镜掉了。那是他向我打招呼的。”
　　“那声音呢？”夏尔很兴奋的问道。
　　“不知道，只是知道是个男的。声音的话……不过，肯定是年底住进来的患者。那是正好代销店进了新款拖鞋，没错，我隐约看到他穿着那鞋。”
　　“凉鞋是几时进店的？”名檀转头看向房间的日历便问道。
　　“我记得是12月18日吧。”
　　看来7X的人进入医院的事是千真万确了。
　　“好了，夏尔，你该回去了。”名檀拎起男孩，命人把他送回家。
　　“夏尔一直很聪明，他想找到杀害父亲的凶手。……或许不用设防。”顾皙一直还记得这个同是company的同事的儿子。记得他不哭不笑的眼神，像琉璃一样，被人砸碎了之后，更耀眼的光色。
　　“从某种程度上说夏尔和都然很像。但他现在还是个孩子。这件事他不该搀和。”名檀已经回来。看着顾皙静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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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然房间的隔壁。
　　这件事并不让都然知道。
　　“眼下不许将都然转移到别的地方，既然已经知道了7X的同伙埋伏在这里，在藏下去只会引火烧身。”说话的是名檀的部下阿水。阿水和K，高木轮流看护都然，现在是高木在看护。
　　“要是动作太大，不是自打自招了吗。而且，7X也许会在每个医院都按下眼线，无论我们转移到哪里都是一样的。还不如在犀泽家的医院。”名檀回答。
　　“要都然短时间内出院是不太可能的，别看她还能和我们说话，开玩笑。其他意志力的病人现在恐怕还在昏迷状态。”犀泽说。
　　“就这样吧，有什么不好。故意冒充患者去套护士的话，打听都然的下落，单凭这一点，他们还在探路的阶段，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才混进来的。”名檀说。
　　K忽然开口，“虽然我觉得要是能在暴露前抓到那个男的就好了。”
　　“据说年底住院的男性患者不下20个。”犀泽比较了解医院的情况。
　　“要在不被然察觉我们是警察的前提下去查那些人，太困难了。而且很费时间”名檀微微皱眉。
　　“要是刚刚那个护士可以想到那个病人是几号入院的那就好了。”
　　“我认为是12月18日到21日这四天。”一直不说话的顾皙忽然开口。“桃城市小学12月23日开始放寒假。听说夏尔是放假前两天来到医院碰到组织的人的。那就是21日前，代销店是12月18日买新拖鞋的话，只要查那之后到21日住院的人不就好了吗。”
　　犀泽眼睛一亮，“我马上让院长给我一份这几天入院的患者名单。”说着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犀泽的人来没到声音先传进来了。“18日到21日之间入院的患者，既不是重伤也不是重病，而且还是男性的，现在范围缩小到这三个人身上了。”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照片。
　　“一个是18日因为左脚骨折而入院的赵培策，由于是匆忙中偷拍的，拍得不是很清楚。”
　　“第二个是19日因为颈椎扭伤而入院的麻恒毅。接着第三个人是21日因为急性腰痛入院的毕家孝。这三人都申请住单间，而且没有人来探病。”
　　“这么看来，都然住在这里的事情，还有我们躲在这里的事情都没有暴露。”名檀说。
　　顾皙静静的盯着照片一边若有所思的回答：“嗯，如果暴露了的话，他们会为了掌握我们警员的人数和配置，扮成朋友或来探病的人，派几个人潜入这里。”他忽然抬起头展颜一笑：“你说的坏消息，不会是……”
　　“没错，就是这个不会是。”说着，犀泽走到门外去拎进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孩。“他缠着我一定要找到你，顾皙哥哥。”犀泽一脸没办法的样子。
　　“总之，阿水和K，把这三人的样子铭记在脑子里，待会你们也转告高木。这三个人无论哪一个接近都然的房间，都要巧妙的让过去，千万别失误让他们进来。”名檀说。
　　“是。”
　　“你们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院长吗？”顾皙问的是名檀和犀泽，说303是犀泽家的医院是因为，院长是犀泽的父亲。
　　“嗯，只告诉他我们是警察，都然是某个事件的重要参考人员这些。不知道，也是为了将来院长的安全。就算他们不知道真相，帮助我们也不能让组织盯上。”
　　名檀解释完之后继续说：“问题是假扮成患者躲在这里的7X的同伙，怎么才能把他从三人里面找出来。”本来可以把他们三人一起转到别的医院，好好询问的，可这三人里面还有两个是普通人，怎么可以这样做。如果我们冒失地接近嫌疑犯的话，他肯定马上意识到我们是警察，都然在这个医院的事情就可能暴露。
　　“那么，要不要按照我想出的好办法去做呢？”说话的是挂在犀泽手上不在挣扎的夏尔。
　　夏尔继续说：“我单独去问那三个人，不单独去的话就露馅了。看对方是个小孩，那个坏蛋一定会掉意轻心。”
　　“可是要锁定谁是同伙，交给你一个人恐怕…”犀泽拎着手中的小男孩疑惑。
　　“不止我一个人。你们大家都要想想，我偷拍的DV录像和声音，待会一起看。本来想按照你们的只是去问的。”
　　“是不想让辐射给医疗机械照成影响吧。”犀泽帮他说。
　　“喂，小朋友，有思想准备了吗，这次行动肯定会让他们知道你长什么样，身为我们卖命的探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出了事，可不是你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事情了。名檀冷冷的说。
　　“嗯，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抓到这些坏蛋的，是不是侦探哥哥。”他忽然看向顾皙。
　　“听好了，摄像机和麦克风都安在你衣服的领子处，一旦情况不妙。大声的喊出来，我们就会来救你。”顾皙含笑帮他检查衣服上隐秘的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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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然房间的隔壁。
　　“呼……总算平平安安的拍完了三个人。臭小子害我担心这么久。”犀泽长叹一声。
　　“辛苦了，夏尔。”顾皙笑笑的给每个人端来热牛奶。看着顾皙总让人担心不起来。
　　名檀连接好装置说：“那就赶快看看，首先是因为急性腰痛入院的毕家孝。”
　　“什么事，小朋友？随便进别人的房间。”画面出现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男子。正坐在病床上看报纸。
　　“对不起，弄错房间了。”是夏尔稚气的声音。
　　“啊……”的一声，夏尔忽然摔倒了。手机也摔倒了毕家孝的脚边。
　　“帮我捡一下手机。”夏尔撒娇的说。男子只好艰难的下了床，半蹲下来接手机。
　　“给，我手心全是汗，别见怪。我是油性皮肤。”
　　“谢谢，啊……您知道怎么用手机打电话吗？”夏尔继续说。
　　“不好意思，我不会用数码产品。一点也不懂。”
　　“对了，搞不好是因为窗帘挡着，这样甩它一下，让信号进来。”画面是夏尔一直猛扯动窗帘。
　　“蠢蛋！你弄得全都是灰尘。”毕家孝大吼。毕家孝捏着鼻子不敢把喷嚏打出来。夏尔道歉几句就关上门出来了。
　　下面是19日因为颈椎扭伤而入院的麻恒毅。
　　“碰……”的一声夏尔又摔进了门里。手机又顺势扔到床边。“疼疼疼。”
　　“怎么不打招呼就摔进来。你谁啊。”床上盘腿坐着一个黑瘦的男子。
　　“对不起，弄错房间了，帮我见一下那个。”夏尔说。“扑哧。又来这一招。”正在看DV的犀泽和夏尔抱成一团一阵狂笑。
　　“晕。没见老子的脖子疼着呢。”不过他也是艰难的下了床去捡手机。
　　“臭小子，你乱转什么。”夏尔绕着麻恒毅乱转了几圈。
　　“对不起，我觉得你的侧脸长得像谁。啊，对了，哥哥知道怎么用手机打电话吗。我试了很多次都打不通。”夏尔继续撒娇装可爱。
　　“知道啊，这都不知道吗，在医院用手机不好。”他一边说一边检查手机，“喂，怎么电池都没装？”
　　“哦，来着之前摔过一次，可能是那是掉了。啊，你挺喜欢喝罐装咖啡的吗。”夏尔又发现新目标。看见放在高柜上的罐装咖啡。够不着之后索性爬了上去。
　　“嗯，刚刚还喝过一瓶。”
　　随着一阵呯呯碰碰的声音，夏尔又把人家的东西弄倒了。
　　“喂，你搞什么鬼。”
　　“对不起，我想去看看是什么咖啡，不小心弄倒了。马上放回原处。”
　　接着最后是18日因为左脚骨折而入院的赵培策
　　“嗯？让我捡这个？居然让断了腿的老人做这个。”他用右脚支撑在地，正准备弯腰下来捡。“这不是手机吗。自己捡。大爷我最讨厌虫子和手机了。”
　　“咦，说道虫子，您左边领子那儿，有什么东西。那不是蜘蛛吗！”夏尔忽然提高声调大声的说。
　　“蜘蛛？！说啥呢。”赵培策立马惊得站了起来。并扯开自己领主看了看。
　　“在哪，啊！小兔崽子，是别人叫你来套我的话的吧。回去告诉派你来的医生。大爷我的脚还没好。有害身体的X光也不会照的。我只想要诊断书。听懂了就给我滚厨房间。”
　　“唉，三人看起来都装的很好。”犀泽叹气说。“开来得暂时盯着三人一阵子了。
　　“不用。要盯的只有一个。”顾皙和名檀忽然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怎么知道？”犀泽拍拍脑袋问。
　　“夏尔已经帮我们找出那个人了。谁是他们的同伙，非常肯定。”顾皙看着夏尔越发温和的说。
　　“帮我们找到了吗，说句难听的，小子不就是在3人面前摔倒，让对方捡手机。试试看能不能用。然后在病房里捣乱惹毛别人而已。”说着犀泽又拎起夏尔。
　　“虽然三人中确实只有一个懂手机的用法。”名檀一向不喜欢说话，所以是顾皙在解释。“倒是7X的同伙反而谎称不会用。想说自己不懂数码产品的毕家孝那样。”犀泽又说。
　　“不是，因为急性腰痛住院的毕家孝是清白的。为了找出都然而埋伏在这里的人现在不可能得腰病。而且，夏尔在甩窗帘把灰尘抖起来时，他捏起鼻子忍住喷嚏。也就是说，怕用力过猛弄痛身体，所以把口中的气放了出来。如果像平时那样打喷嚏，那肯定会影响到腰。”
　　“我在公众面前打喷嚏也会这样做，可是如果在做戏的话那就……”犀泽又疑问。
　　顾皙摇了摇头：“那时就一个陌生小朋友在病房里，没理由去忍一个喷嚏。要是他真怀疑夏尔，早在捡起手机，粘上自己指纹前就赶人了。”
　　也就是说7X的同伙一直在装病住院。先不管是不是住院，现在看做完全治愈应该没有错。
　　“你这么说，最后那个赵培策竟然用右脚支撑站起来了。那个老者的脚是治好了，时间上因颈椎扭伤住院的麻恒毅的脖子也该治好了。他转动脖子到处找从视野中消失的夏尔时非常自然，脖子疼的话应该连着身体一同转动，像是这样。”身为医生的犀泽看出麻恒毅痊愈并不困难。他说完后示范了转转身子和头，引得夏尔一阵大笑。犀泽似乎特别喜欢小孩。
　　“甚至连罐装咖啡都喝得精光。”还在呵呵大笑的夏尔忽然说。
　　“你想想，装在罐子里的饮料，不把脖子往后仰，是喝不完的。”说着他像犀泽一样模仿喝饮料的姿势做了一遍，还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可我把那个人喝过的罐装咖啡打翻在地，却没有咖啡洒出来，全是空的，这说明他喝光了。他说过，“刚才还喝了一罐。”并不是因为干了的缘故。”夏尔兴奋的说，眼神亮晶晶的。
　　犀泽说：“这样装病的就有两人，可跟组织扯不上关系的为什么……”
　　顾皙说道：“我猜目的是住院保险金，那个老者，在桃城市住院不到20天，保险金批不下来一点都不奇怪。所以他拒绝照X光，隐瞒已经痊愈的事实。说白来，他的目的是保险金。”
　　犀泽又说：“可正因为这样，不觉得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么。那个老者还说夏尔是探子，眼看痊愈一事隐瞒不了，干脆假装成目的是保险金。况且只有那位老者连手机碰都没碰过一下。不奇怪吗？”
　　夏尔忽然说：“他当然不会去碰，因为那个人装着辅助心脏功能的心脏起搏器。释放辐射的手机接近的话，会丧命的。不过压根没在手机里装电池，不用担心的。”这个犀泽当然知道，只是夏尔是真正接近老者看的比较清楚，他锁骨下面突出了一个非常明显的伤痕，那就是植入心脏起搏器的手术痕。可是这样也被从DV看的眼力很好的顾皙注意了。
　　“那你谎称他领子上有虫，原来不是为了把他吓得站起来，是想确认是否装心脏起搏器啊。”真是顾皙说的不用设防的聪明的男孩。
　　那老者是不可能用手机给组织的头目发邮件的，排除。剩下的就只有伪装成因颈椎扭伤而头晕或呕吐，退后了出院时间的麻恒毅，只有他了。接着名檀在麻恒毅病房所在的那一层布下了很多伪装成病人或是家属的警察，等待时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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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3医院。
　　深夜。
　　“那我去二楼看看。”轻声说话的是两位值班护士。
　　“嗯，拜托你了。小执那边你也去看一看吧。”另一位护士说，随后又走到护士值班室里。
　　“滴滴滴，滴滴滴。”“唉，麻恒毅先生又在这个时候摁铃。又是误操作吗。”说着就小步跑去了。
　　麻恒毅趁着值班室没人就进到了值班室，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相机。对着值班室的病人名单一阵猛拍。
　　“喂，你在干什么。”这时出现了一个护士。
　　“啊~我迷路了，这里的厕所在哪里啊？”
　　“厕所的话，下了楼梯就是了。”护士微笑着指了指楼梯右拐角。
　　“谢谢了。”说着麻恒毅尴尬的笑了笑就走了。却不小心撞到了值班室的桌子，怀里的相机掉到了地上。
　　护士捡起相机放到麻恒毅手中，说：“快上完厕所回病房吧。给。”
　　麻恒毅走到楼梯拐角阴暗处的时候忽然说：“不觉得奇怪吗？护士小姐，看到这相机，应该能够猜到我在护士值班室拍照吧，但是什么也没说。你到底是谁？”随着一阵脚步声。
　　“警察！把双手慢慢放到头上。”是一名名檀的部下。
　　“哈，是警察啊，那么Shirley是在这里没错了。”
　　“本来想让你再逍遥一会，好掌握确实证据，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快跪下，趁患者们还没醒。”
　　“那我把他们叫醒吧。”麻恒毅狰狞一笑，然后迅速的拆开脖子的颈托。“就用这些C4炸弹！”他手中还拿着遥控装置。
　　“别动哟，如果不想这层楼炸飞的话。”说着狂笑一声就迅速的跑走了。他没有回到自己的病房销毁留下来的痕迹，直接从紧急入口离开又上了车。
　　另一辆黑色的车子迅速的追了上去。名檀开车，顾皙坐在副驾驶。
　　在他和7X联系之前，无论如何将他逮捕。
　　“如果现在他就带着手机的话就没有办法了。”名檀冷冷的说，语气没有丝毫他说的‘没有办法’的样子。
　　“没关系，刚才我看见夏尔趁他离开病房的时候，找出他的手机放到水里去泡了一泡。”
　　“哼。”名檀冷笑一声，“你们CIA信不过我们吗。”
　　“只不过是以防万一，但是这样大张旗鼓的派人监视，着急逮捕他的话，会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我想你应该也猜到了吧。”所以才会猜测7X的人逃走的话会选择哪条线路，把车停在旁边。
　　所以彼此彼此的，顾皙就在车旁等着，才会坐上了副驾驶。
　　刚两辆车平行驾驶的时候，麻恒毅忽然摇下车窗对名檀的车子开了几枪，原来他不仅带着炸弹还有手枪。名檀稍稍放慢了车速，行驶在他的后方。
　　却又突然听到“碰”的一声，前方的车子忽然失控。名檀和顾皙都吃了一惊，真的吃了一惊。
　　他知道逃不掉了。但是他用枪逃到西天去了。
　　用枪自杀的话，也就是说那个炸弹是故弄玄虚了。
　　即使这家伙死了，都然的藏身之处他们应该可全知道了。他应该通过某种方法，定期向组织上报潜入医院的调查报告。但是报告却中断了，而且如果是每天都报告的话，会来的，说不定马上就来了。
　　“我们可要好好迎接那些，带着走散的同伙一起来的黑色野狼们。”名檀冷冷的说。
　　都然说的没错，她是一个机会，她是一个诱饵。可是此时的顾皙竟然有了一丝担心慢慢的从心底蔓延出来，这一丝不安甚至让他不能像平时一如既往的带上令人舒适的微笑。“顾皙，这样是很危险的，顾皙。”顾皙在心里对自己说。也只是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就又跟着名檀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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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然隔壁的空房间。
　　名檀召开了紧急作战会议。
　　一直在讨论是否应该在这时把都然转移，避免病人、医院人员等无辜人士受到伤害。
　　“而且，现在就转移的话，路上就一定会被盯上。在后面区域巡逻的搜查官在隔壁的大楼好像看见了可疑人物。”名檀说。
　　“那么7X的人已经……白天的便衣已经增加了人手。”一个警察回答。
　　另一个又说：“早知道会这样的话，不去阻止他去偷拍护士站的照片就好了。我只是不想让7X得到不相关的患者的名单资料而已。”
　　“算了，迟早会暴露的。夏尔已经把他的手机破坏了。”
　　名檀忽然开口：“不，这孩子把手机弄坏，并不只是想阻止他和7X联系，还是为了知道他们的联络方式。如果那个家伙是躲在厕所或是病房里，通过手机邮件来联络的话，是无法用什么方法的。破坏了手机的话，就只能用其他的方法来联系。”
　　“原来如此，如果方法是我们看到的公用电话或是网吧就可以知道他和谁用什么方法联系。抓获他后还可以伪装成他继续和7X联系。”
　　名檀回答：“嗯。也就是说犯错的不是CIA这小子，而是我们警察。也包括这种方法也没想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