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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十指相扣 ...

  •   雨墨有意识的时候,就感觉胸口上像是压上了一块大石,呼吸都变得不畅。清醒后,就看见胸口上的大石是一个金色的脑袋。这样毛糟糟的脑袋除了那个让自己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的人,还有谁会拥有。透过晨曦中阳光的笑意,让人一直暖到心底。
      被压住的不止胸膛,还有右臂,现在手臂已经酸麻到不行,试着动了动。胸膛上的人立马醒了过来,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己。
      为了这个人,什么都是值得的对吗雨墨这样问着自己。
      “呜呜……”床边的人一下子扑了上来,紧紧抱住雨墨大哭起来。
      “……临”干涩的喉咙半天才挤出了一个音。
      “雨墨,我好担心你,三天了,你睡了三天,我怕,我好怕你离开我……雨墨,雨墨,不要离开我!”
      沉痛的呜咽,最后却任性的大吼,但紧抱住雨墨的手不曾松开半分,他要确定,确定自己生命还有雨墨这个人的存在。
      即使刚醒来的身体虚弱到不行,即使被饮临紧紧抱住的双手勒得生疼,但是雨墨还是很开心,因为他窥见了少年与自己心意相通----不能失去彼此!
      透过窗户照进室内的阳光在相互依偎的人身上度上了一层金光,即使没有任何多余的语言和动作,还是感到那么温馨,可惜偏偏有人来打扰。
      一个宫人走进来,向雨墨和饮临行了礼。便道:“三皇子(迟雨墨),皇上宣你去启曦殿见驾。”
      “恩…… !”喉咙就像是要裂开了,身边的饮临赶忙倒了水,细细的喂雨墨喝下。
      那宫人看见这样的镜头,眼睛像猫一样眯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两刻之后,启曦殿。
      “儿臣参见父皇。”雨墨虚弱的身体走得极其不稳,跪倒时双腿在微微的打颤,竭力站起后还微喘着气。
      “雨墨,你说你跟铖释的关系很好!”皇位上端坐的发福男子,一幅闲散的模样把心中滔天的怒火和悲伤掩盖得很好,面具上是一副慈父的模样。
      “嗯,虽然铖释大哥小时候老是欺负儿臣,但是成年后,铖释大哥对儿臣多有照顾,所以在儿臣听到那样的消息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虽然没有明说是那件事,但是雨墨知道坐在上面的人是知道的。
      “哦!那铖释怎么跟我说你和其它的皇子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他还教训了你好几次,但你仍是屡教不改。”顶着一副慈父的面具教训自己的儿子□□,那样的情景让人发笑。
      “不可能,铖释大哥对我很好的,不可能,他不会这样说我的!”雨墨激动的为迟铖释辩白着,像是完全接受不了自己的大哥一直说自己坏话的事情。
      “哦,铖释……铖释是死于木系元素灵士的爆咒,雨墨,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小时拥有木系元素的灵气,虽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但是我相信你对木系元素的感知能力会比平常的人墙上许多,为什么木系灵士接近你们的时候,不找菁查儿将军过去!”
      “因为当时,铖释大哥告诉儿臣,他……和柳贵人是真心相爱的,父皇……父皇……父皇你棒打鸳鸯,会遭……遭天遣的!”
      “混帐!”一巴掌拍得桌子发出巨响。
      “父皇明鉴,当时正是因为听到铖释大哥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所以太过震惊,才没有注意到周遭的环境。”雨墨因为上位的人怒吼,跪倒在地。
      “铖释是我的儿子,雨墨你也是,罢……出去吧!”
      “是!”雨墨躬身离开。他知道父皇也在疑惑,在他面前和我面前的迟铖释为何这般不同,对雨墨很好,却在父皇前说他的坏话,所以即使迟铖释会对父皇很恭敬也不代表他不会说对他不恭敬的话。
      但是,同样的,父皇除了迟铖释其他皇子都没有放到心底过,所以即使是因为一贯居于上位而产生的多疑,也因会对他的疼爱,而渐渐的消逝,所以雨墨被怀疑,所以饮临也可能会被自己连累,所以即使是父皇,谁也不可以伤害饮临!

      “雨墨,你乖乖的躺床上去,不要乱动,现在的你要好好的休息。”一会到自己的宫殿,就被饮临往床上压过去。
      “我没事的了。”之前昏迷那么久,估计是因为一次使用那么多的精神力,虽然并没有透支,但自身的身体太弱,加上终于把迟铖释手刃后的脱力,所以才让他昏睡了那么久,不过也在昏睡中恢复了精神力,现在的自己顶多算是多日没有进食造成的虚弱。
      “不行,父皇让你一醒来就去见他,肯定是为了那混蛋,也不担心你!”
      “没事的,我本来就不是嫡子。”
      “就算不是嫡子,你也是父皇的孩子呀,他怎么可以这样!”
      “好了,饮临,我不在乎的,只要你对我好就可以了。”手抚上压在自己肩上的手,把它翻过来,十指相扣。
      “恩,我会对雨墨很好很好的,把所有的好全都补齐给雨墨。”
      “呵呵,好,饮临,我饿了……”饿了很久的胃其实并没有食欲,雨墨看到的是饮临,他真的让他的胃口变得很好。
      “好,我一早就让随时备着了,现在让宫人端过来就可以了。墨,你躺着我来喂你。”吩咐了宫人把吃食端过来,两人就一起靠在床上细细说着话。待到端来吃食,饮临给雨墨喂了吃了,两人一起在床上依偎着睡了过去,那样的姿态,就像两只寻找温暖的小兽相互依靠着,给予彼此无尽的暖意,一直一直暖到心底。

      在陌生的床上醒来,让汐沫倍感不自在,然而醒来时的自是,让汐沫自杀的心都有了。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睡到了同一个被子里,而那个轩辕翼铭还把自己圈在怀里,而自己的腿还在对方的两腿之间,虽然知道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那姿势就像是要发生什么似的。气呼呼的瞪着那个又恢复成幼龄儿童的轩辕翼铭,正被侍女伺候着换洗。而自己还裹着一床棉被坐在床上。
      “怎么还不起身,还是说昨晚的春宵太美,你还留恋,不愿起来。”一大早就进来骚扰人的坏家伙,不是轩辕昶帜,还能是谁 !”
      “你……!”
      “小青呀!以后你教教她,她可是以后的'三皇妃'喔 !
      “……”你个叉叉!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不过,无所谓,以后你就叫小雯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大家小姐,收拾好了,就出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小铭呀!过来。”
      轩辕翼铭屁颠屁颠的向轩辕昶帜跑过去。汐沫看见又是一阵的腹诽。
      等到午膳过后,大家就开始收拾帐篷,把东西都绑上马车。汐沫找遍整个营地,都没有发现茉茉他们的身影,虽然明知道那一夜过后,她们多半凶多吉少,但是汐沫还是希望她们至少还活着。那轩辕昶帜不像他所要表现的那样友善,他的占有欲,他的野心,他的操作欲,所以……轩辕翼铭早已明了,所以装成无害的弱智,可是他是不是也有那样恐怖的野心,那样强大的欲望,要不然也不会……他……我怎么了,他如何又怎样,这些皇子估计也是去参加钩月大赛的,如果进了皇宫自己逃脱的机会就没有了,不可以这样,必须逃出去!
      当整个营地都收拾完,汐沫被塞上了一辆小马车。马车内部并不宽敞,只有在车厢后壁有一个容两人并肩坐下的箱子充当座椅。而现在那个专心玩着泥巴的轩辕翼铭占据了一半的巷子,听见有人进来,直起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汐沫,惹得汐沫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朵。
      “怎么不敢坐过来!”看汐沫一直站在门那里,就是别扭这不肯坐过来,玩泥巴的人忍不住出声。不过他并不担心会有人察觉,一是字节声音压得很低,二是有灵气修为的灵士和魔体勇士并不会在他马车的周围,他们都被安排在离这里很远的轩辕昶帜的马车周围,他一向很谨慎,这是他作为上位者的优点,但同样也是他的死穴。一个用力,指尖的泥团被捏成两段掉在地上。
      “……”汐沫看着眼前的人,感觉一阵恶寒,后背的汗毛直竖。她看过他纯良幼稚的样子,更觉得他太过危险。就像现在,怎么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发呆,还露出这么狠厉的表情。
      “谁……谁说的!”挤过去一屁股坐下,那人的体温就源源不断的从彼此因狭窄而触碰的地方传来。
      狠厉的心境意外的被身旁的女子打断,却没有因想事时被打断的恼怒,更多的反而是松了一口气,还好,现在的自己不是那么强大,时机一切都还不成熟,自己的情绪还不可以外露。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面前的女子面前容易释放自己真实的情绪,但意外的这种感觉还不错。
      “你叫什么?”轩辕翼铭靠向汐沫,对着汐沫的耳朵轻轻的说道。
      “沐汐沫,你呢?”
      “轩辕翼铭,要记牢呀,这可是你夫君的名字。”不是故意装出来的软绵绵的娃娃音,是一种让汐沫不仅耳朵痒痒的,心底也会痒痒的声音。
      “谁,谁说的……”炸毛的汐沫不知是为了掩饰心底的异样,还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一时没注意音量,大声的嚷嚷,被手快的轩辕翼铭一把捂住了嘴,然后两张脸就以相同的频率泛起了红光,红呀红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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