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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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着西尔维娅想要创立一个海贼团的事情，赫克托好像全然忘记了自己最早的梦想是曾为一名海军。他兴奋地点头赞同着也异常激动地提议想要策划些什么。
而西尔维娅说的那些只能让他暂时加入的话他全然未能听进，拉里悠闲地叼着根野草无聊地呆在一旁小歇然后无奈苦笑了一下，“别这样，他挺高兴的。”
“不明白你就别乱说了。”西尔维娅冷哼。
拉里不再作声，他微眯着眼侧身躺在舒适的草丛之上。
但当赫克托了解到他将加入成为其中之一的海贼团成员的海贼团的名字时他彻底是无言以对了，他想，对方什么时候才能够有点创意一点。
“啊嘞啊嘞……桃子海贼团。”
“啊我喜欢吃桃子。”
——无敌海贼团。
“……”
“我觉得我们组合在一起挺无敌的，啊抱歉我们是指我和拉里。”
“……”
——亡神海贼团。
“太招摇了。”
“我也觉得，我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
——X海贼团。
“有什么寓意吗。”
“不，我只是很喜欢这个英文单词。”
“……你可以认真点吗。”
“我很认真。”
“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眼神不好我懂的。”
“……”
于是在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状况之下西尔维娅愉快地把名字给订下了。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双方呆望然后互相鄙视，炯炯有神。
“啊嘞，X海贼团。有什么寓意吗。”拉里起身若无其事地拿起西尔维娅反反复复圈圈画画的纸片有些变扭地念了一遍。
赫克托忍不住冲天翻白眼。“我觉得你最好别问了。”
西尔维娅理理衣领满意地笑了笑。
接着是海贼旗的问题，作为一个画画白痴的拉里继续不准备参与另外两个人的激烈争论战之中。
西尔维娅为难地挠挠后脑勺，她总是会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画桃子吧，桃子不仅好看还好吃。”
“去你的桃子，跟着你的桃子去死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和桃子永远在一起。”
“所以说你去死吧，西尔维娅你个桃子。”
“……”
她顿了顿低头略作思考。
“那么把我画上去吧，我也是桃子。”
“求求你别闹了我的祖宗！”
多么让人闹心的无厘头的谈论。赫克托有种死了再重生然后又去死又重新再生来来回回的挫败混乱感，只有面对着眼前说不上是搞笑还是别的什么的人，才会有这种乱七八糟错杂的感受。
所以才说这就是西尔维娅吗，用着这种性格在当年结交了各处的有名人士，包括了拉里罗杰在内的那些有名人士。
但主要的是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忍受下来的真让人费解！
今天的赫克托真正地认识到了与西尔维娅的沟通是多么的艰难，怎么说，简直是不能够理解对方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浆糊吗！反正就是一些奇怪的东西吧，描述不清地糊里糊涂……其实他也真的不知道。
而又同时地觉得对方好像是故意的，故意地装傻地说着那些让人精神崩溃的话语然后再装作无辜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为了些什么。还是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认真点认真点认真点，到底要画什么。”
他犯了难，但其实他不应该去管这么多的事。西尔维娅怔怔地看着他，是出自何种的思想所以他要这么认真地对待她都不想认真对待的事情。
大概，她是个不认真的人，做任何的事情。所以在她的眼中别人的一切都是带着认真与执着的。
这样的感觉……真差劲。
“不画也无所谓的。”她轻巧地说着依旧懒散着态度，如往常一样好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现在塌下来的是天。
赫克托站起身来，“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样子，算……什么啊。”他紧握着拳好像很是愤怒。
西尔维娅随即轻松地大笑起来，不小心惊醒了一旁刚刚入睡的拉里。拉里并没有被吓到，只是醒了就是醒了然后淡定地直起身盘腿依旧坐在原地，没有说话没有别的多余的动作，眼睛斜瞟了西尔维娅一眼，接着还是最初的沉默。
“未来的海军大人，你无需这么做。”她慵懒地闭上眼说话时就像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每一句话莫名地让人辨认不出真真伪伪，“我说过把你送到该送的地方保护你的安全，是我最想要做的事，也是你自己真正应该操心的事。”
赫克托颤抖着身子低着头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样的情愫，拉里有些看不过去，“西尔维娅，说话别太过分了。”西尔维娅没去搭理，冷哼着扭过头。
“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像我一样忍着你的。”拉里重申说，“你该学会怎样做人。”
“这对于我来说没有必要，我就是这样的人不会为了谁去改变的。”西尔维娅说话的时候总是带有着一种原始的残忍，“不可能的。”
用最为残忍的话语去诉说着平静的事情。所以说，亡神又是恶魔的一种吗。
真的是没有人能够……理解呢。
拉里想应该也包括了他。
“我们要去哪里，我是说接下来。”赫克托算是妥协了，他平复心情深呼吸抬起脸微笑着询问，好像刚才西尔维娅咄咄逼人的话语全部都是幻觉不曾真实过。
这又算是退步吗。拉里心想。
西尔维娅傻愣在原地，结果是不一会就决然地起身捡起地上破破烂烂的黑布走向不远处的不大不小的海贼船那里。她小心翼翼地凭靠在背后不知什么时候滋长出的羽翼腾飞上去挂上长杆，一边念念有词地说着，‘我不需要什么吓唬人的东西’。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挺有自己的想法的，虽然有时无厘头无聊了点。
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每一件事，从不可以遵从于他人。也恰巧是她不会做人的重要的一点。
“阿拉巴斯坦。”她第一次清晰说出了一个地名，这对于习惯于英语发音的她稍微有点艰难，她觉得日语实在是太过于绕口了。
赫克托思考片刻，“远吗。”
“不远，差不多十五天左右的时间就能到达。我有大致计算过。”
“这算是不远吗？”
“是啊。”她望了望那无尽蔚蓝的大海握着细杆的手渐渐地收紧。“操。”她破口骂了句，不知道是在骂谁，也许是自己。最终无力地跌坐在木板之上折断了自己漆黑的羽翼却是一点都不觉得痛。
她说：“那些人都该死。”目光之中透露出的是深深的坚定，“所以我要把他们全部都杀死带走我决定要保护的人。”
她要杀死什么人。
拉里也是确实不怎么清楚。他只是知道与当年的那些人有关，但是具体是哪些他也说不清。西尔维娅在想什么应该只有她自己是明白的。
反正有一个人名字叫作‘赤犬’那是肯定的。
其他的怎样都是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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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我沉睡了多久。
-一万年。
-是吗，真的是有……够久的。
-我为什么还没死。
-你死不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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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们说我是亡神，妈妈。
为什么他们要把我抓起来关在那冰冷潮湿的监牢里，爸爸。
为什么他们要把我脱光光浸泡在腥臭的鲜血里，妈妈。
为什么他们要在我的背上烙下永不能磨灭的印记，爸爸。
妈妈，那是狰狞的，丑陋的。
爸爸，那是他们说属于亡神的。
亡神是什么，为什么他们总是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个词汇然后用残冷的眼神望向我用尖利的刀刃刮伤我，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伤害我强迫我。
我好讨厌他们，我好讨厌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
我好讨厌他们，我好杀了他们。
……
那么我可以用吗，用那些他们所谓的亡神的力量去慢慢地把他们一个一个地凌迟用最为残酷的方式。妈妈爸爸，我可以吗。
彻彻底底地毁灭我掉我所讨厌的所有的人。
然后包括于我自己。
……
在海浪上摇摇晃晃行驶的船的木板上，西尔维娅突然就想这么无休无止地睡下去再也不会醒来。这大概是从心底里想逃避的一种表现的方式。
至于梦境里的世界会是怎样她是真的无所谓了。虚构的美好的充斥谎言的永不可能的。都是大脑转动呈现出的新的一个世界。希望的绝望的迷茫的光明的。
真的无所谓。
下一站阿拉巴斯坦。
“下一站绝海。”
她其实也不知道绝海里有着些什么，只是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传说。
四只神兽世世代代以死相守的绝海里蕴藏着从未有人得到过宝物。
宝物是什么？
——轮回的果子。
吃下它就可以一世轮回。
是真是假她不知道，那时候执着追求的东西就是这么一个果子。只是最后未曾得到也伤痕累累地离开了。
那么现在呢，她不是很清楚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了。
索性还不如就这样睡过去得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