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江湖几人回》鲑鱼夜溯

16、易容

　　“你的脸型不错，只是颧骨较女子略高。这倒不难，只需将头发披散遮掩即可。最重要的是身形。”沈白澶凑近东方不败，将手放在他前襟钮扣上，捏了捏。然后声音低沉说道：
　　“现在，脱掉你的衣服。”
　　东方不败握上他的手，紧紧攥着，一言不发。
　　沈白澶道：“听话，我必能帮你。除非……”沈白澶邪邪一笑，“除非，你的衣襟下，什么也没有。”
　　东方不败沉默片刻，稍会，声带微哑说道：“进屋里。”
　　沈白澶漫不经心地将左手覆上他紧攥着的右手，目光坚定，意不可改地道：“不必怕，不会有人看见。就是有人瞧见了，他也说不出去。”
　　东方不败紧抿双唇，痛下决心，移开沈白澶置于纽扣上的右手，开始宽衣解带。不多时，东方不败修长结实的上身就暴露在了空气里。沈白澶伸手抚上了他的肩膀，缓缓向内收拢。
　　“肩膀稍宽，可穿广袖袄裙遮掩。”
　　双手内拢至锁骨，又向上探至喉结，轻轻一按，感受它，在他的指尖脆弱颤动。
　　“高领，或是一张简单的皮膜。”
　　手指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坚硬冰冷的触感，仿佛一只上好的瓷瓶。最终，它停在了胸前。
　　“这个，便不必说了吧。”沈白澶抬头凝视东方不败，却见他微昂脖颈，神情被浓妆掩盖，朦胧的看不清楚。
　　沈白澶的手继往下滑，渐渐开垦了新的疆域，抵达小腹。东方不败的身体登时一僵，接着竟遏制不住颤抖起来。沈白澶低低一笑，将嘴凑近他的耳旁，戏弄似地说道：
　　“我十四岁初尝滋味，是跟男人做的。”

　　“我十四岁初尝滋味，是跟男人做的。”
　　东方不败一怔，身子那点微不可查的颤抖瞬间停止。
　　“和谁？”
　　“他是管家的儿子，在沈府，或者说我幼年的家里帮佣，长我八岁。虽说是他提起，但谈不上是谁主动。”
　　东方不败面色僵硬，语气冰冷，道：“他一定很美，起码很像女人。”
　　沈白澶一愣，“不，我记不得他什么样貌。那一夜，他留给我唯一有关容貌的记忆，也不过是他两颊的汗罢了。”
　　“然后？”
　　“第二天，他就向家父告发此事。后来我才知道，他做过我父亲的枕边人。只是年纪大了，才被我父亲抛弃。”
　　“二十二？”
　　“对，比起那些十一二岁的侍童，他的确太老了。”沈白澶嘲弄一笑，将手拳成杯口，朝前方虚敬。“敬贺他金枪不倒，万古长青。”
　　“我被父亲用马鞭抽打了二百下，躺了两天，理由是败坏门风。不过这没什么，比起练武偷懒和向他酒坛里撒尿来说。我记得后一条，我整整一年看见酒坛就吐。
　　那一次鞭打过后，我发起了高烧。他夜里前来看我，跪在床前，亲吻着我的伤口哭了一夜。他求我原谅他。但我恨他，恨他背叛，恨他告发，恨他把我当作报复的手段。所以，我杀了他。
　　后来我又和别的女人做过，只是奇怪，不论这女人多娇多媚，这个中滋味竟远远比不得与那管家儿子来的痛快。许是第一次，总叫人格外留恋吧。”
　　沈白澶一番话说完，就半晌没了动静。东方不败奇怪地看，却发现他抚与他身上的手，竟变得炙热起来。
　　“真他奶奶的事儿愁。”沈白澶突然低骂一声。“我要离开一会儿，处理些事。稍后见。”说罢施展轻功离去。东方不败本欲伸手相拦，哪知手刚伸一半，就收了回去，臂膀下垂，手指紧握成拳。
　　“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