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江湖几人回》鲑鱼夜溯

15、女装

　　东方不败的宅邸，前后共有三个庭院。东方不败宿在最里的院落，若非到了饭点，两人会一同在前厅用饭，平日里，宿与第二宅院的沈白澶总是少有见到他。只是宅居虽好，沈白澶整日里却少有安分，不是出外喝酒，便是伙同一帮子山野莽夫上山打猎。说也奇怪，沈白澶与那些和他同等地位的江湖人说不上话，却与这些只会得粗浅拳脚的猎人们，称兄道弟。
　　一日，秋高气爽，天朗气清。沈白澶打猎归来，手提猎物，闯进东方不败所居□□。一进庭院，花香扑鼻，胸襟为之一爽，复行几步，见满庭芙蓉、月季争奇斗妍，娇丽无俦，顿感惊奇。想他不过十日未进此处，这宅邸光景却远胜当日数倍，不免敬佩起日月神教教徒的办事效率来了。
　　哪知沈白澶行至庭院深处，却忽听身侧有一道人声响起。初时方进此处，乱花渐欲，未曾发觉有人。如今听得人声，慌忙去看，却见青松翠柏之中，竟有一人坐于其中。但见此人穿着花团锦簇，粉红的衣衫上绣着两丛绛紫的牡丹，端的是艳丽非常。那人左手拿着一个绣花棚架，右手持着一根绣花针，手指纤细，灵巧穿与其间。
　　“你来了”那人开口说道。
　　沈白澶听他声音十分熟悉，只是此人脸上脂粉浓厚，瞧其动作，更觉忸怩好若女子，一时竟也不敢相认。那人叹口气道：
　　“不过两个时辰未见，你连我也认不得了吗？”
　　听得这话，沈白澶最后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当即目瞪口呆说道：“东方不败？这是什么打扮？”
　　东方不败未做回答，只是站起身子，温柔地注视着沈白澶，右手探向前方，仿佛想要抚摸他的脸颊。沈白澶乍见他的眼神，竟浑身打了个激灵。突然，他像是明白过来，对东方不败说道：
　　“兄弟是要易容成女子，与我扮做夫妻？自洗手大会一役，江湖上视我二人如毒蛇猛兽，欲除之后快者层出不穷。便在今日打猎，我便遇上了几个。这是他们领头人的首级。你且认上一认，日后也好方便报仇。”说罢，举起手中所持之物，移至东方不败眼前。
　　那人头目瞪双眼，龇牙咧嘴，遍布青筋，其状煞是恐怖。东方乍见人头，倒也未受惊吓，只是有些哭笑不得。说道：
　　“江湖人何其之多，我便是每个都能认出来吗？”
　　沈白澶一本正经道：“原也不指望你认得出来。”
　　“那这人头？”
　　沈白澶本想说是玩笑，只是忽忆此人位高权重，与他平日交往之人大有不同，怕是不敢如此轻浮。这几日多与樵夫之流混做一处，轻松过头，竟也开始不知轻重起来。当即改口道：
　　“只是侥幸一试。”说罢，又提起左手所持之物。“那么，这把剑，可有什么不同。”
　　东方不败接过铁剑，端详片刻，道：“只是普通工匠所打，虽然剑刃锋利，却也没甚特别。看不出来。只是我们所处嵩山派地界，自是嵩山派最为可疑。”
　　沈白澶接回铁剑，对于这个答案虽觉可惜，却也是意料之内，并无太多情绪变化。他提着两样物品走出庄外，用剑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洞，将人头和剑埋了进去，又走回□□。
　　□□内，东方不败正站在一丛月季旁，面色低沉，不知思虑何事。沈白澶走至身前，道：
　　“若是易容成女子，你的扮相可有不少端倪。”
　　东方不败不料他竟说这个，一时有些惊讶。
　　“也许我能够做些修改。虽然……抱歉，恕我直言”沈白澶道：“我觉得很美。”

作者有话说

　　好吧，主角又呆又蠢，品味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