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微镜下看爱情--为爱而生，为爱而毁灭》青翔1987

9、第 9 章

　　在经历了一段愉悦和难忘的寒假后，我和东于正月十八下午，踏上了返校的列车。
　　刚走进校园，一种冷清凄惨的感觉涌入心头。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在学校居住的缘故吧！走在校园的街道上，零零落落的人从我们身边走过，发出阵阵欢喜的声音。
　　走进宿舍，大开宿舍门。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只见诺大的宿舍里竟然飞舞着几只麻雀。我和东将书包放在门外，随手抓起放在门后的笤帚对它们进行起了拍打。如若不是老师曾教导我们不要杀生，我们拥有一副菩萨心肠的话，我敢说它们几个是绝对逃不拖东使出的“华山剑法”的。就在我们历尽千辛万苦将宿舍彻底打扫干净。躺在床上准备正要睡觉时，邱明那傻冒兴匆匆的将宿舍门撞开，像个土匪似的闯了进来。顿时我们睡意全无。
　　哎呀！哎呀！你们两个怎么来的这么早啊！春节过的怎么样？邱明将书包谁手放在床上很欢喜的说道。
　　东坐起来说，好个毛。连睡觉都被你丫的搅乱。大哥，都是小弟我不好，搅乱了你们睡觉的雅兴。邱明说。我坐起来，看了看邱明身上穿的精良装备微笑着说，你丫过了个年怎么换了身好的装备，撞上500万了？邱明笑了笑说，啥呢？这不是过春节吗？穷酸了一年，也该有个变样了。墨守成规总不太好。东冷笑着说，还不是那样啊！穿什么还不是要活人啊！只不过是多了几个狗牌牌罢了。看你那个“NIKE”字样那么大。你懂什么啊！小鼻子小眼懂个啥啊！这款“NIKE”可是最新才出的一种款式，十分流行的。邱明反驳道。
　　就在我们几个聊的正投入时，安泽那傻冒兴匆匆，神情洒脱的提着一大堆塑料袋冲进了宿舍。见到我们几个坐在宿舍里。欢喜的说，你们几个丫的来的还挺早的啊！都什么时候来啊？东微笑着说，你丫的被哪个富婆给包养了呢？跟个小情人似的，买那么多东西。你知道个啥？这个全是好吃的吃食。说完安泽将手里提着的吃食放在宿舍的桌子上对我们说，来，咱们几个把这个全给吃了，能吃多少吃多少，不要跟我客气。安泽的话刚落下，我们几个像钢铁从梁山上下来的饥汉似的，走下床，坐在桌子旁，打开塑料袋里面放有龙虾，平遥牛肉，五香驴肉等。暴吃了起来。就在我们几个吃的正香时，安泽洗了几个杯子，从书包里拿出瓶五粮液酒给我们斟上。从这一次开始，但凡是我们出去吃饭，都要让饭店老板拿出瓶酒喝。一天不喝，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就在我们几个喝的正起兴的时候，可恶的上课铃响了起来。我们几个不得不放下酒杯，拿上课本急匆匆的往教室赶。刚推开教室的门，只见我们那可恶的班主任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我们几个。我们几个没有理会他，因为在我们几个眼里，班主任只是个垃圾的不能再垃圾的角色。就在我和东坐在坐位上准备好好学习时，班主任那傻冒用十分温和的语气对我们说，同学们，请大家把这一学期的学费交一下。东一听到要交钱，就冒出了火气。对我说，你看班主任那穷酸样吧！一问我们要钱就把我们棒上天高，一旦等我们把钱交给他，他就将我们骂得一败涂地。什么玩意呢？我见过人仗狗势的人，可我从来没见过狗仗人势的狗。我放下抓在手里的课本说，就那样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过去就过去，反正咱们俩个也是要离开这里的人了。你说的是个屁，这是钱啊！是咱爸爸妈妈辛辛苦苦挣来的啊。可不是我们上厕所时用的手纸，愿意给他多少就给他多少。你说咱一个农民的家庭哪里能供得起一个高中生啊！我要是把学费给他交了，也就意味着我把我家的家底要全部交给他了。你知道吗？我说，我还不是啊！我家地里什么树都种了，但就差没种棵摇钱树。东笑了笑说，那咱俩就不教了吧！这可是钱啊！夏树，钱啊！钱啊！你知道不？我说除非咱们俩个别想再在这里呆了，那我们就不教了。他妈的。东听了我的话气愤道，我还就不交了呢？看他能把我怎么着？我每天早起晚睡刻苦学习除了考上大学，还给他学校打名气。他还问我要学费？我继续说，你看咱们这上学是为国家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做贡献，国家也不说让咱们免费读书。国家领导人嘴里整天高喊着要互惠互利。到底什么是互惠互利，我看他们这帮弱智肯定不懂，IQ都为零。
　　就在我和东聊的正投入时，可恶的傻冒班主任将我们的谈话打断。皮笑肉不笑的说，夏树你和晨东俩位国家领导人能不能把学费给我交一下。一听了他那说这人口不是人话的话语，我真想站起来对他说，即使你叫我们两个爷爷我们两个也不给你交一毛钱。就在我想这一切的时候，东站起来对老师说，我们两个的家庭的经济状况最近有些拮据，无法给他教齐，可以教一半吗？班主任呆呆的站在讲台上沉思了片刻后答应了东的请求。东大摇大摆的走上讲台给他教了一半。
　　下课铃响后。我拍了一下东的肩膀说，你死啊！你不是说不教吗？怎么又给他教一半呢？
　　东叹了都气说，咱们俩个只给他交一半，另外一半呢？多一分是绝对不会给他交的，多一毛那就更不可能了。有那一毛钱我还可以给你买个冰棒糖呢？
　　我笑了笑说，孙子说话不算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我们俩个凉的正开心的时候，可恶的上课铃再次响起。东顿时气愤的对我说，夏树。咱们俩个明天找个木头把电铃塞上，让它永远也不会发出声来。省得我们天天受着它的约束。真他妈的烦人。
　　经历了一个除了无聊还是无聊的晚自习后，我和东下了晚自习后又坐在位子上聊了起来。没过多时，朝颜来到我们俩个身旁，用低微的声音把我叫出了教室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封折叠好的信笺，以飞快的速度塞到我的手心里，又以飞快的速度从我身边逃走。
　　回到宿舍，躺在被窝里，我打开了她塞给我的信笺。
　　夏树，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你是不是很感到惊讶啊！因为过两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学校去省城读书去了。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也希望你能原谅这个人曾经带给你的伤害，我是个懦弱和胆怯的人，不懂得面对，只好逃避。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去面对别人的流言蜚语。.......我想我会把我们俩个曾经站在雪地里的场景一一刻录在我的脑海中，因为我想让自己知道，从那一刻开始我爱上了，但是注定了要失去你。......我知道，我们可能以后永远或许也不会再见面了，若我们还可以再见到面的话，我想我不会让你再离我而去。不论怎么我都希望你能答应我，一定要竭尽全力永远将我这个人记得，好吗？......你要好好的！请你一定要比我过的好，比我过的幸福。我虽然喜欢你是寂寞的，但我更喜欢你开心时候的样子。答应我你要学会开心，好吗？......
　　看完朝颜写给我的信笺，我躺在被窝里一言不发，不知不觉泪珠慢慢淌落了下来。那晚我做了美丽的梦，我梦见我和朝颜再次去了学校后面的土坡。次日醒来时，已是中午了。看了看宿舍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我大声骂了声，这帮狼崽子走的时候也不叫我一声。索性也好，我走下床洗刷完毕，走出学校，来到一家名为“益万家”的超市买了本精美的笔记本和用木材做成的帆船，打算送给朝颜。回到宿舍我花费将近两个小时的时光在笔记本写了许多想给她的话。我想让她知道，我已经彻底原谅了她。我也会竭尽全力将她牢牢记住的。我也不再感到孤独和寂寞了......
　　若不是给朝颜送礼物，我或许不会想起安然在我送她去学校的时候留给我的黑色编织袋。随即我以百米的速度冲刺到宿舍，打开衣柜，取出书包，掏出放在里面还未打开的编织袋。打开一看，原来安送给我的是一条银白色的铁链和一本包装精美的图书。我将铁链戴在脖子上，用镜子端详了端详，蛮不错的。随后，打开包装精美的图书，路遥先生的《平凡的世界》，我最渴望看到的作品。就在我正准备躺在床上认真阅读书时，一封折叠精美的信笺滑落了出来。大将书放在胸膛上，打开了它，夏树。展信欢喜！祝你生日快乐！百事可乐！我也许你已经忘记了你的生日了吧！你总是这样邋遢，什么事都能忘记。怎么样？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还喜欢吗？送给你的铁链一定要记得戴上啊！回去我要看的哦。至于那本书吗？我知道你很渴望看到那本书，但愿它会对你的写作有所帮助。........夏树。你知道吗？自从我把我们的事告诉你后，我每天过的都很开心很开心。而且晚上还会失眠。你说你怎么赔偿吧！呵呵呵呵，开个玩笑。你也要在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我一遍才可以合眼睡觉啊！知道不？但我哦绝对不希望你因为我们的事，而耽误了你的学习，那样我会很不开心的。因为还不能确定我们的未来，我们只能承认现在。......最后再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回答我啊！如果有一天，我喜欢上了一朵长在峭壁上的花朵，你会帮我把它摘下来吗？要是你摘下来，你是要百分之百会死去的。你会吗？答复我......
　　看完安写给我的信，我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随即我放下抓在手里的信笺，放好躺在我胸膛上的图书，拿出几张信纸，给安回起了信。
　　DEAR安，还好吗？有没有想我啊！我非常喜欢你送给我的礼物，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生日啊！说实话，我已经忘记了。你每年都送我礼物，而我却没有给你送过什么礼物。......你放心吧！关于我的学习你放心吧！我想我会好的。关于你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答案了。答案就是我绝对不会为你去摘那朵花朵。请容许我结实理由，好吗？因为你总是会将课桌擦拭的一干二净，却总是会将有用的东西扔掉，然后又去买。我要留着我的双手帮你好好的把他们保管起来。你放学回家时，总是会将钥匙遗落在抽屉里，我要留着嘴提醒你将钥匙带上。酷爱野外出行的你，总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我要留着眼睛为你带路。我要好好的活着，等你老了，给你修剪指甲。帮你拔掉让你烦恼的百发拉着你的手。在野外享受美好的阳光和呼吸新鲜的空气。所以，在我不能比我更爱你的以前，我不想去摘那朵话。也许我是在狡辩，但不论怎么样我想我都会好好爱你的。如果你看到我的答案感到还满意的话。就看我以后对你的行动吧！祝你快乐......
　　写完信，我将其折叠好，以飞快的速度跑到邮局，趁着还未下班寄了出去。也在心底里，默默祈祷安看了我的信，能够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和快乐。

　　朝颜于次日早晨的日出时，背着背包离开了学校，也离开了她曾经爱过的男孩。
　　走时，我没有去送她。而是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学校门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很廖静的样子。渐渐的消失在我的眼中。就在车缓缓开动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孤伶伶地一个人站在风中落出泪水。脑海中，一遍遍的闪现着，她和我在一起的每个细节，她那美丽的微笑和可爱的面容。
　　或许我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过往的驿站。我或许曾经为她动过心吧！不然，我不会流出眼泪。心情又会是那样的疼痛。看来，那时我把我自己给欺骗了。我承认。

　　这天。阳光格外的明媚，如小孩子微笑着一般。
　　夏树，下课后你将邱明和安泽俩个叫上先去“大众餐馆”。我随后就到。东拍了一下我的胳膊，将我认真做习题的思路打断。
　　你丫的。有什么破事不能下课说吗？老子我正研究一道高考题呢？我略带气愤的口吻对他说。
　　东笑了笑说，大哥，我知错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下课后，我们几个当然去那里了。难道你不去吃饭了吗？
　　你个笨蛋，你忘了？今天可是我的耻辱日啊！要不是这耻辱日，你该叫我大哥的。知道了不？东微微拍了一下我的头说。
　　哦，知道了。不就是我早几日出来玩世界和被世界玩吗？有什么可计较的呢？我笑着说。
　　别瞎扯蛋了。说正事，下课后你们先去，我再叫几个人过去。我欣然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下课铃响后，老师将书夹在腋下正准备走出教室，我和安泽他们两个赶在了他的前面。说起来，挺不尊敬师长的。但最起码我们是尊敬兄弟的就可以。我们曾十分尊敬老师，老师却不尊重我们。我们尊敬兄弟，兄弟会在我们遇到困难时，站出来为我们挡道，而老师不会。
　　我们三个没有按照东的意思去办，而是来到一家蛋糕房，花费120元人民币，30分钟给东弄了一个超大型的蛋糕。当我们提着蛋糕赶到餐馆时，东还未来到。索性我们几个坐在包间里，要了瓶酒和花生米，先开始了吆五喝六。
　　没过多时，东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但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有几个同班的同学。由于我这个人比较狂一些，认识的人虽不太多，但见了面我还是知道，XX跟我是一个班级的。
　　东掀着包房的门帘，微笑着说，你们几个混蛋，怎么我还未来到，就先收拾了起来？这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可循。
　　邱明放下拿在手中的酒杯，微笑着说，这个世界哪有什么王法可讲，什么时候都是强者说了算数。去，你给咱们点菜去吧！我们几个下喝着。
　　我站起身富有礼节的对东带来的同学招待坐下后，走出包房帮东去点菜和倒茶水。
　　没过多时，服务员将一桌子的菜上齐。我们几个在一首生日歌后，开始抓起筷子，敞开肚皮，享用起了摆在桌子的饭菜和消费起了放在地上的两箱啤酒。这一喝可不要紧，要紧的是安泽和东被我们几个放倒。这下可给我和邱明两个找来了大麻烦。结束后，只见我一个骨瘦如柴的孩子，背着一个体形较匀称的家伙。邱明搀扶着东行走在大街上，很是有碍宁安路的面容。再加上身边还有几个女孩陪着。
　　就在刚进校门时，忍不住眩晕的安泽吐在了我的衣服上，让我既感到可恨又无助。
　　回到宿舍。我和邱明将他们两个扔在床上，换了件衣服后，坐在他们的床头，手里捧着本课本一边看着，一边照看着他们俩个。怕出什么意外。
　　次日的早晨，这两个家伙才从酣睡中醒来。
　　我微笑着说，安泽。外边放的盆子里有活等着你干。中午把它给我干了。
　　我没怎么着你吧？你凭什么让我给你洗衣服。安泽挠了挠头，有气无力的说。
　　邱明说，你丫的还要不要脸啊！昨天丢的人还嫌不够？昨天你丫的吐在夏树的身上，知道不？
　　我说，算了。我早已经洗了，而且都快干了。要是真等他干，我那几件衣服就不能再穿了。
　　聊了片刻。我们几个洗刷完毕后，不慌不忙的赶往教室。中午饭后，我正认真坐在自己的位子安心学习时，一位女同学丢给我一沓信笺。我细数了一下，有六封属于我的信笺，有四封信笺属于东的。我放下手中的笔一封封的拆开，看了起来。先是朝颜从〕歉曳⒗吹摹Ｋ嫠呶宜衷诠暮芎茫芸炖帧Ｋ卜浅Ｏ不段宜退睦裎铩５诙庠蚴谴恿傧胤⒗吹模蔷⒌摹Ｋ屎蛭页俚降纳湛炖帧Ｎ饰蚁不妒裁蠢裎铮院蠹母摇５谌馐抢醋跃У模谛胖凶８Ｎ疑湛炖郑⒐睦椅约旱奈难味欢吓Γ涝吨С治摇?.....
　　最后一封信是来自安的。大体内容如下：
　　DEAR夏树，最近还好吗？I MISS YOU ！你呢？晚上睡觉的时候，是不是在想了我一遍之后才睡的？我希望你是这样的。这次我再加给你一条规矩，不准勾搭其他的女孩子，只准对我有感觉。你要是敢的话，看我回去不把你的头敲扁。（哈哈....，我没那样狠心）。.....上次你回答的答案，我很满意。......记住，一定要好好学习啊！上课不要给我捣蛋，听见了没？.....
　　兴奋的看完朋友和安给我发来的信笺，我的心情比吃了哈密瓜还要甜上百倍。
　　脑海中一遍遍的回想着我和安在一起的时光和跟朋友们在一起的美好。一个下午和晚上我都沉浸与其中，因而没能好好的学习。
　　晚自习后，我和东没有继续残留在教室里继续学习。而是来到了学校后的操场上。
　　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野草的清香扑鼻而入。目光呆呆的看着天空中的繁星点点。彼此沉没无语。
　　在月亮升起时，当我们按照天空的速度减缓我们大脑的节奏时，魔力就悄悄地笼罩了我们，我们打开感情的阀门，使大脑中那些在白昼里被理智锁住的部分驱动起来。
　　我微笑着问东，你有没有反反复复想念过一个人？他用冷漠的语气说，我又没有喜欢过女孩子，为什么要反复思念一个人。你丫的骗骗安泽他们还可以，可是你休想将我给骗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曾经奋不顾身的追过咱们初中时，一个叫秋芸的女孩。我说。
　　我的话刚落下，东神情萧索的转过头，傻呆呆的看着远方的天空。或许是我触动了他心灵上，足以让他心灵感到溃败的那股弦吧！
　　说起东曾经奋不顾身追的女孩，我还是略知一二的。不是因为什么特殊原因，主要是东为了追到她，让我连夜不睡的为他写情书。要知道谁要是不让我睡觉，我就会对他恨之入骨。也因此我才记忆的十分深刻。
　　秋芸。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话。不仅拥有青春的美貌，而且还集众多才艺于于一身。在学校里，虽不是什么一挡一的人物吧！但要得到老师们的呵护和喜欢，还是完全有可能的。只因为她的学习超好，尤其是数理化。也因如此缘故，东才努力学习数理化，以求得到她的芳心。但不论东是怎么样的去付出，到头来还是吃了闭门羹。以一个要好好学习的理由拒绝了她。从这之后，东开始恨起了秋芸。
　　彼此沉默了片刻。我问，你现在还对她有感觉吗？还那样恨她吗？
　　东转过头，深叹了口气说，恨什么恨的。都已经成为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免得你伤心。
　　东冷笑一下说，我有什么好伤心的。我又没和她怎么。连牵手都没。反倒是你，夏树，年轻的爱情故事终究是经不起时间检验的。什么是爱情？爱情就是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心揉碎的过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说一大堆废话。
　　爱的过程已经伤透了你的灵魂，她就那样离开是不是很让你心疼？我问。
　　我想是吧！以后我不再相信这个世界有什么爱情。说实话，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有点片面。但作为兄弟，我还是希望你能和安两个能平淡的走下去。同时，不要给她承诺什么诺言，诺言往往都是经不起时间检验的谎言。只因年少。
　　不是相爱的两个人，最后就能走到一起的。命运交给我们的结局，大多是摊开手心去接受。东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问，如果你再遇到你喜欢的女孩，你还会那样奋不顾身的去追她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得看命运这东西的安排。我们每个人都是个漂流瓶，不知漂到哪里才会是我们停伫的港湾，只是我们都在不断的寻找着。
　　那晚，我和东谈了许多。久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