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微镜下看爱情--为爱而生，为爱而毁灭》青翔1987

4、生命只是一场幻觉

　　《二十》
　　岁月渐渐飘逝而去。风儿吹过收割后的庄稼地，余茬纹丝不动，只有那些细长树枝上的红色浆果，似乎还让我们回忆起些许欣乐，就像打谷人的节拍会使我们想到，在割下的谷穗里包含着许多给人以营养和生机的成份。
　　我经常以为时空它会有一个空洞，只有你用隔世的目光才能将其超越。
　　我们相信爱情，爱情背叛我们；我们相信永恒，永恒妥协时间；我们相信真理，真理欺骗我们；我们热爱社会，社会捉弄我们。
　　一段缠绵悱恻，深情执着的爱情故事；一段如星书般的不欢而散的青□□情；一场潮水汹涌般无目的地的友情链接；一条曾经留下了两个人脚印和蜜语的林间小路；一个男孩跟可爱女孩走过的浅浅沙滩，踩过的浪花；一群年少气盛的孩子跑跳追赶过的荒芜草地，一个叛逆疯狂的孩子苦苦寻觅梦想的境地；一段人性的荒凉和命运的多颉......
　　当一切地事物有了其所谓存在的理由，那它已经变的不再存在。

　　《二十一》
　　那些发生在2003年到2006年的故事，到如今已经随着时间的飘逝，渐渐地凋零在了时空的隧道里。也许那些留残在了时空隧道里的残花败蕾，也只不是一段青橙色的蓝色梦境罢了。既然我们无法将时空的隧道穿越，那何尝不以此来收个场。也许这该是其所谓存在的结果吧！
　　2003年9月。天空是迷离而寂寥的蓝。刚下过一场雨。空气清新得透明。
　　就在那年的9月，风正吹过。使得人们心灵感到大自然的许许欢慰。枫叶也在此时进入了一年里最为纷扰的状态。那一棵棵贮立于原野的孤色梧桐，也在经历了长达多半年的丰盛之后，渐渐地走向了苍老。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归宿吧！
　　风吹过的时候，已经是我和兄弟东在经历了黑色的七月和难舍难弃友情的八月后，重新背上了各自那已经褪色的背包进入了新的场地，为3年后高考的来临而再次跋涉原野和将我们几个兄妹之情链接到底。如果我们要在这片布满了美丽和肮脏的国土上混口饭活着的话，我们只有上学，只有征战考场。如果我们要想有一个让人生之路不再感到孤独和痛苦的话，我们就有必要将我们的兄妹感情进行到底。哪怕是不在一起了。也要坚持。
　　就在晶一个人，我和东两个人，军，雯，青三个人，准备进入各自实现梦想的舞台时，我们几个再一次的坐在了一起，倾吐心事，互聊前程，我们6个为3年后的未来和前程感到担忧，为我们几个日后不能一起晃荡校园而感到郁闷，也为年华的易逝而感怀青春如风般一闪而过。到最后彼此祝福彼此后，便以此而宣告了为美丽誓言的实现而各自出发。
　　我和东要去的场地，就是在经历了多人支持和多方打点后而重新开设的高中。这个学校正如一位隐居多年的武林高手，为实现四个现代化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重出江湖。说起这个重出江湖的学校，我跟东也颇觉得幸运，若不然，我跟东只有再为中考而荒废一年的青春年华。我们可再也经不起这个折腾，大概是因为青春易逝这句话吧！
　　我们的学校位于Y镇，Y镇的主干街道上。Y镇是一座只有5万人左右的小镇。Y镇在唐朝因屯兵而建立，到现在可以说是历史已经久远。因一直有人不断的背井离乡，外出谋生。大部分的居民迁搬到了Y镇的县城和市郊一带。这个小镇，有着每年一届的桃花盛会。逼仄的小巷子，陈旧的梧桐。他们都喜欢吃很辛辣的饭菜和喝小米粥。家庭有着严格的传统和规矩。
　　我们的学校，是在主干街道的大杂院里。那条街道叫宁安路。虽然宁安路这个名字十分的富有内涵，但现实中的它，却是一条充满了繁华和古旧的纷争的街道。正如东在我们一起压这条马路时说，这就是所谓的繁华街道，只不过是多了一些古旧的青石板和多了几个可以在它上面游走的动物罢了。从石板缝隙里生长出细细的野花茎，开出艳黄的花朵。马路两旁的梧桐，一到秋风吹来总会有枝叶被残落在地上。大段大段的粗壮树干倒在地面上，被大雨浇成了黑色。于是整条街道上都会散发出植物伤口辛辣的清香。也预示了生命的脆弱。
　　街道两旁，有很多装饰辉煌和古旧的院门。古典的明清造型，墙头伸展出瓦松和藤类花草的绿意。这条街道止所以是该镇最为繁华的街道，除了在街道两旁有许多家商店和饭店为人民提供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外，这条街道也是一条省级的交通要道，但凡是搞物流的人员，他们大抵会知道这条路对于他们是一条什么之路。在繁华的地方也总是要搀杂着一些罪恶村在的。这正如这个世界：没有坏人的存在，就突出不了好人的可贵之处。什么事总是要有一个支撑他存在的缘由而存在的。比如：我和东要去的学校。
　　等夏未至秋未到的时候，我和东二人带着父母的期望，朋友的嘱咐，自己对自己的怜悯来到了这个学校。

　　《二十二》

　　雨后的天气总是那样的让人感到沉闷和心情的压抑。但空气却是那样的清新透明。虽然这雨后的天气带给我们的是心情的压抑和沉闷。但最起码我们没有闻到跟晶，军，雯，青他们呆在大都市里的那种肮脏和足以让人窒息的空气。这一点上我和东是十分感到快意的。
　　刚开学我们就遇上这样的鬼天气，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就在雨过天晴后，这个预谋已久的兆头终于展现出了他那原本的面貌。那就是我们要接受一次体力跟心力的磨练----军训。说起军训，也只不过是一场以教育集团为主谋，以军事集团为辅而搞的一次罪恶交易。名义上是想让我们通过军训能够深刻理解革命勇士曾经打天下的艰难，以此让我们青年一代感受到今天幸福生活的来之不易，从而激励我们这一代为四化的建设而努力奋斗。但实质上却是学校为了赚到一笔额外收入来支撑他们多进一次酒馆和舞厅。就是这短短的为期一周的军训，学校下大狠心问我们尚无经济收入的穷学生收了300块作为军训费。对于此项收费，虽然我们每个学生曾提出过质疑，但终究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学校原本是教书育人的场所，但像这样的学校又会培养出什么样的学生出来呢？也许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教会了我们如何人去欺骗人，如何去欺骗社会，乃至国家。一个学生来学校不是只为了考大学，学知识。更重要的应该是人格的培养和学会如何去做人。
　　我们军训的场地设在了我们那片杂草疯长的草地上，实为操场，也只不是一块无人开垦荒地罢了。这操场上原本是没有跑道的，只不过是人践踏的多了，也便有了一条可以堪称为跑道的小路。我们就在这条可以容纳五纵队的跑道上进行起了我们人生中的第一次体力和心力的磨练。在烈日炎炎的阳光下，我们被一位比我们也大不了几岁的年轻教官训练着。当经历了长达3个小时站军姿和日晒后，教官终于露出了他那欣慰的笑容对我们说道“今天的任务就到此结束了，同学们现在就可以就地解散了。”教官的话音刚落下，我和东用尽最后的体力冲向了我们那个为迎接我们新生的到来而新建的宿舍楼。说起这个新宿舍楼只有两层，第一层住着我们这帮男孩子，二层则住着女孩子。这可对我们这帮还没接触过女孩子的男孩子留下了一个空子可钻。我和东回到宿舍打了些水，洗了洗被阳光而晒黑的皮肤后，躺在床上就呼呼的睡着了。一觉醒来时，窗外已经变成黑色的。我叫起东和他吃了些饭菜后，便游荡在了校园里。
　　深夜的空气中依旧有烈日留下的灼热气温。人声鼎沸的食堂灯火辉煌。大片的绿树在路面下班驳的阴影。当大货车从我们学校门口汹涌而过时，刺耳的呼啸把整个学校的倒影破碎分散。我和东的心绪如两条无家可归的丧家犬似的，游荡在校园的角落里。
　　夏树，也许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前几个月还在一起的我们。现在却已经是各奔东西了。我们也许也不会想到不知在什么时候，我们两个也是要分离的。我害怕这一天的来临。我真不知道到那时，我该怎么办？
　　东，即使有一天我们两个也要分开，我们两个不会再在一起了，我们也要像在一起那样，好不好？
　　生命是一场幻觉。别离或者死亡是我们唯一的结局。
　　没你说的那样夸张吧！你是不是看安妮的作品看多了啊！怎么变的那样忧郁啊！干吗要那样的悲观呢？
　　夏树，也许我们谁也不会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多长，我们的生命还有多久，你知道的。我们每个人其实每天都是在跟自己赌运气，赌过了今天就活过了今天。生命是一场幻觉。
　　好了。东。我不和你在这瞎扯了。不就是他们几个不再我们身边了吗？我们还可以在星期天见面吗？又不是生离死别了。东，总之，我劝你什么不要那样悲观的想，好不好？你这样想我觉得自己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只要我夏树还活一天我就会和你在一起的。即使全世界不爱你了，把你抛弃了。我也不会不和你在一起的。
　　......
　　当我们两个在校园里游荡了很长时间后，这才想起，我们应该回宿舍休息了。
　　就在我们两个经过宿舍楼，一楼通往二楼的楼到口时，我和东无意间的看到了两个黑影拥抱在一起，头碰着头缠绵在一起。在这喧嚣的无法停息噪音的年华。此时，包围着这个美丽校园沸腾现场的是一种潮水般的声音。
　　东说，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年代。有必要那么的疯狂吗？我看那两个家伙一定是错吃了什么情爱药。不然也不会这般的疯狂。
　　说人家干吗呢？人家就那样了。
　　......
　　在经历了一夜的酣睡后，我们就迎着日出的号召，准时的出现在了操场上开始起了一天的军训。
　　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正步走和跑步，如果你们能台很快的学会话，我们就不用再像昨天那样的汗流浃背和阳光爆晒了。教官严肃的说道
　　就在我们经历了一次次的汗流浃背和阳光爆晒后，我们方队终于完成了教官布置的任务。
　　同学们，你们今天表现的十分出色。现在我们就解散。晚上的时候，吃过晚饭，你们继续来到这里集合。今晚我要教你们唱两首军歌。希望大家都能准时来。
　　当夜幕降临时，我和东跟其他队员一样准时的来到了操场上。
　　同学们，今天晚上我把你们集合到这里。其一呢？是教会你们两首军歌。其二呢？是想和你们聊聊心事。现在呢？我先教大家唱第一首歌曲《打靶归来》，我唱一句大家跟着我唱一句。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大靶把营归。......”当我们年轻的歌声在荒芜寂静的草地上传开时，我和东完全忘记了萦绕在我们心头许久的思念。也许这就是沉迷的巨大作用吧！
　　在我们很快的学会了教官教给我们的两首歌后，教官跟我们这帮活泼而纯真的孩子拉起了家常事。他告诉我们他和战友依依分别的故事和发生在他部队上的一些趣事。就在他说起他那段只开花不结果的爱情故事时，我们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他心里充满了许多的伤痛。他告诉我们他在高中时代时，他奋不顾身的爱上了一个女孩，然后渐渐地对于学习开始淡忘，以至于在高考后名落孙山。高考名落孙山之后，在他父亲的极力逼迫下，他才不得不参加了部队。虽然他的身体是进入了部队，但心里总是牵挂着他那个心爱的姑娘。两人以频繁的信笺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和眷恋。但谁会想到就在他进入部队的一年后，女孩在写给他的信中说，她被父母逼迫要在下个月和一位她不喜欢的男人结婚。当他得知这个消息时，他曾多次有过要做个逃兵的打算。就在他经历了一段心灵的挣扎后，他开始渐渐的放开了那个他深爱的姑娘。......当教官含着眼泪将他的故事说完时，我感觉到我们每个人的眼泪都流要流出。为此，我感慨爱情的多颉和无助，感慨人生的无常和荒诞。
　　虽然我和我那位心爱的姑娘最终没能走到一起。但在我心底里，我是多么的希望她能够快乐和幸福去度过她那生活。也许爱情的美好结果，不一定就是两个相爱的人非得走进婚姻的殿堂常厮相守。放手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幸福。同学们，我知道你们也不小了，有的人也许已经开始恋爱了。但我想要告诉你们的是，年轻不能没有爱情，但也绝对不可以沉迷于爱情。你们应该趁着上天借给你们的大好年华将年轻的梦想实现。好了，我不说了。说说我过去的故事！......
　　在经历了一个晚上的聊天后，我和东的心情也渐渐的好了起来。毕竟我们六个可算是曾经辉煌过的，曾经辉煌就足够了。现在的我和东也只有在寂寞的夜里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着他们比我们过的好和快乐。
　　一周的军训很快的就过去了。就在教官背上他那蓝色的背包挥手跟我们道别时，我们的眼泪不禁的落下。虽然这个人只在我们的生命中只出现这短短的一周时光，但他那善良的为人大度的胸怀却让我们久久无法忘怀。我们也深情的祝福那位教官能在他以后的人生路上走出精彩的自己，也希望他能够找到另一个她能陪着他走到生命的尽头。东说不能忘怀的东西总是好的。留一点点怀念，也是很耐人寻味的。

　　也许我们六个人就不曾分离过。也许很多人是不需要说再见的，因为那只是存在于心头的一种牵挂而已。
　　《二十三》
　　就在经历了一周难以忘怀的军训后，我们的高中生涯也就要漫无边际的开始了。这就如同广阔的大海一样，有高潮的澎湃，也注定了会有平静时的落寞。
　　军训结束后。学校领导在给我们将宿舍重新划分了以后，便趁热打铁般对我们这一届新生颁布了一系列的高压政策，让我们觉得这个下马威是多么的让人感到可怕。校领导一马人将我们召集在伫立在校园里的国旗台前，向我们宣布了几车都拉不完的废话。什么应该早起早睡？什么不准无辜旷课？什么要在尊敬师长？什么不准谈恋爱等。但他上有政策，我们下面也有与之相对应的对策。您们让我们早起，我们的确做到了，但我们却在课堂上开起了一场跟一场的睡觉大战；您们让我们不准旷课，我们却总是能够辩出一条条足以让您们批准的假条出来；您们让我们要尊敬师长，我们见了老师是点头哈腰，但却在背地里指桑骂槐；您们不准我们谈恋爱，我们总是高喊青春不能没有爱情，没有爱情的青春是黑色的。
　　青春原本是无罪的，但就是因为您们阻挠着我们的青春。我们才这般的疯狂，我们才这样的敢爱敢恨。
　　《二十四》

　　就在学校重新划分宿舍的时候，我和东很幸运的被分在了一起。但原先就跟我们住在一起的那几个人却各奔东西了。
　　我和东是同宿舍的八个人最先走进这间屋子的，这就是他们几个推举东当宿舍长的原因所在，毕竟这个世界还是讲究个先后顺序的吗？先到为君，后到为臣。
　　当我们俩个一边整理被褥一边幻想与我们两个同屋的是六个家伙叫啥号，长啥样？但有一点我们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他们六个肯定都是男的。
　　就在我和东整理好床铺出去买日常用品时，门被推开，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家伙，左手抱个篮球走进来。
　　我们彼此寒暄了片刻后，便对他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邱明，睡在东上铺的兄弟。正是因为有了他带来的篮球让我们高中时代不至沦落的无聊和悲惨。
　　当我们买回生活用品，坐在床上，跟邱明胡乱扯的时间里，同宿舍的另外五个人也陆续的来到，我们终于揭开了我和东那个傻蛋才会想的幻想。彼此并互报了家门和大号。
　　晚上。天气异常的闷热，恶毒的蚊子不知何时在我身上吸走了几滴血，当我感到无法容忍时，皮肤上已经隆起了几个豆般大的红包。东看见后，递给我一盒尚未开启的风油精，我把它涂抹于患处。
　　闷热的天气和蚊子的骚扰折磨的我豪无睡意，我在床上下来，穿上拖鞋。端起放在桌子上的水瓶猛喝了一气。
　　邱明正躺在床上看着一本NBA的杂志，安泽则躺在我的上铺借着音乐带给他的旋律，即将入睡。东躲在被子里看着漫画。其他的两位已和周公去聊天了。
　　夏树，东，你们两个困吗？邱明问。
　　我们不困，我们喜欢晚起晚睡。
　　那咱们三个出去乘会凉。
　　月朗星稀的夏夜，四周十分宁静。阵阵微风拂来，使我们顿感凉爽。我们席地而坐，呆呆的看着天空。
　　邱明，你很喜欢打篮球吗？东问。
　　是的。我从八岁就开始练习打球，一直到现在我都十分的喜欢它，恐怕球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生命。我可以没有女朋友，但我绝对不能没有篮球。
　　哦，那你可否教教我？以前我也喜欢玩，但就是玩的不太好。
　　那没关系。什么事你喜欢去做，就一定能做好。
　　就在我们三个聊的正起劲的时候，安泽衣装懒散的走出来，坐在我们身旁。
　　安泽，你非常喜欢听音乐吗？我问。
　　是的。你知道的，其实我们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总是会有许多的孤独和困苦缠绕着的。听音乐是可以让人忘记和记起一些事的。比如，在我初三时，我曾奋不顾身的爱上一个女孩，，但却在中考过后，我们因为不能再常相厮守了，而不得不分手。我原本以为我们的爱会流传到千古。但谁知道我们却那样的结束了。也许我们在学校的时候，才会有那样充满纯真和奋不顾身的爱情。也就在她和我分手的那段艰难日子里，音乐让我度过了我人生中的一次心劫。
　　安泽，有些事需要我们忘记的。过去了就过去了。什么也不要去想。那你可以给我们唱几首歌吗？我说。
　　好的。等我取一下我的吉他。那晚，安泽为我们唱了许多他喜欢的歌，有朴树的《生如夏花》，许巍的《曾经的你》，伍佰的《突然的自我》，羽泉的《爱自己》，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我们听后赞不绝口。
　　此后，安泽告诉我们他现在已经对于爱情已经失望了，他以后再也不会再涉及爱情了。他只想做的事就是努力自学音乐，过几年创建属于自己的乐队，然后唱自己做的歌。
　　那晚我们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才走进宿舍休息的。但在那晚我却睡的十分的香甜。
　　很快的我们四个就成为了十分的要好。跟军，雯，青，晶他们的关系一样铁。
　　生命是一常幻觉，我们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下一个出现在我们生命中的人会是谁？谁又会跟我们成为朋友，爱人。但我们总是在寻找着，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