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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   “教主,南宫堂主,刑堂主。”囚室人前的守卫示意
      “人怎么样了?”
      “从昨晚进来就一直昏迷不醒。”
      暮白的眉不露痕迹地皱了皱“打开门。”
      ‘伊——’昏暗的囚室投进了一道光,陈斐的眼眯了眯,略见人影。只见他坐靠在铁笼的一角,衣服脏乱略有破损,头发未散有些凌乱。
      刑烛龙示意跟进来的守卫去把人拉出来。
      陈斐意识尚浅,任人拖出时才真正恢复意识,只是重伤的虚弱感仍在,抱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心态,没有挣扎一下。
      暮白的眉又皱了皱“浇醒他。”
      刑烛龙走上前一步,拎过水桶从陈斐头上浇过。陈斐被冷水激得一个机灵,猛地睁开眼睛,头发本就有些凌乱,一桶水下浸湿了散乱的头发服帖地贴在面上。刑烛龙一把扔过水桶,抓起陈斐面前淋湿的碎发,直视陈斐的眼睛,微愣一下又仔细地看了看。
      “烛龙,你在看什么?”南宫见教主面露不耐之色,提醒一下这傻小子。
      刑烛龙扔过陈斐,转而向教主“教主,请指示。”
      “把人吊起来,你来审问。”
      陈斐的左右两手分别被吊了起来,身体的虚弱感越来越强,本就有些发热一桶冷水浇下却叫他更热了,身体都有些站不稳。陈斐想努力的看清站在眼前的人。
      “你是什么人?”刑烛龙掷地有声,审问之时异于方才。
      陈斐努力地开开口发现自己没有发出声音,“那司徒老头可是死了。”一开口却是异常沙哑。
      暮白望向陈斐的目光亦是不偏不倚,让陈斐感觉十分不爽。
      刑烛龙却是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多出了一把鞭子,抽向陈斐,这鞭子在刑烛龙手下像极了在跳舞,鞭鞭绝决,鞭鞭避开要害。陈斐胸口的一口闷血缓缓从口中流出,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了,随着鞭子的抽打,自己变的狼狈不堪,那司徒老头定是死了,要是现在就能说给师父就好了。已经成功了完成了任务...
      衣袖裤腿处已经被抽开了一道道口子。
      “说!你是什么人!”
      陈斐缓缓地抬起头来,嘴角含着笑,似是讽刺,又似自嘲,“陈斐。”
      暮白看着陈斐,紧紧地握了握拳,骨节微微泛白。
      “谁是幕后主使?”陈斐低着头再无答话。刑烛龙不解“死到临头还有空掩饰?你以为我们就没有办法么。”
      暮白追问道:“你与司徒教主是什么关系?”
      陈斐一顿,若问是什么关系陈斐也不知,只是那句‘斐儿……长大了’让陈斐十分不爽。“哼,你怎么不问问那死了的教主。”疼痛在身,说话亦有些缓慢。
      “不得对老教主无礼。”刑烛龙大喝一声,说着又重新举鞭。这一次已是不在留手,往鞭中注入了些许内力,鞭子上携带了巨大风劲,立刻锋芒。
      “啪啪啪啪”几鞭下去,伤痕以见外翻见血肉,衣服更是不堪地像是挂了几块破布,腰侧的衣服本就被划烂,这下胸前及腰侧的大片衣服都抽烂了,陈斐的神智亦愈发昏沉。现出大片的肌肤,些许鞭痕,外翻的血肉,还有腰际的胎记萦绕,亦像鞭痕。
      “这……”南宫眼光扫过陈斐的腰侧,一惊,大喊“烛龙快住手!”
      刑烛龙急忙停住了手“怎么了。”
      暮白看向南宫沐阳
      “主上,属下逾越了。”
      “无妨,南宫先生似乎发现了什么。”
      “待老夫仔细看一下。”说罢,便走向了陈斐。
      囚室内昏暗无比,若不是南宫眼尖那纹身就会被当做鞭伤误会,南宫仔细地看了看陈斐左侧的腰际的胎记。
      抬头看了看陈斐,用手拨开陈斐面前的碎发,手抖了一下,
      “真像,真像呐……”喃喃两句,“没错,没错,不会有错的。”
      南宫急忙转身,“主上。”抿了抿唇,“主上有所不知,此乃老教主失散多年的儿子,司徒斐!”
      暮白与刑烛龙据是一怔。
      暮白疑问“南宫先生所言属实?”
      “属下不敢有所欺瞒。”
      刑烛龙是不知道教主还有一个儿子。暮白却是听说过的,只是听师父提起甚少甚少。
      “来人呐,把人移至客院”

      三人回到啸鹰宫正宫书房处。
      南宫面色难看,眉头一直紧皱,似有难言。
      暮白看了南宫一眼,问道“先说说厉言是谁吧。”
      南宫面上一怔遂又恢复这些没有逃过暮白的眼“主上是从此得知此人?”
      “那陈斐说厉言有话带给师父。”这次南宫惊讶的看向暮白丝毫没有掩饰内心的感情,暮白默默说出,“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南宫的眉皱的更深了,收回惊讶的目光,摇了摇头。
      “但说无妨”暮白的声音沉稳有力,直达人心。
      南宫一揖,“主上可是知道建教之初?”
      暮白摇摇头,烛龙也跟着摇了摇头。南宫白了烛龙一眼,弄的烛龙莫名其妙。
      “十年前,建教之初老教主的夫人任怡安被杀害,儿子司徒斐被劫去。待到老教主去救司徒斐时,那些人却交不出人了,说人跑了,老教主再怎么逼问也问不出,遂慢慢寻找。”
      暮白抬了眸,刑烛龙抢先说“为什么慢慢寻找。”南宫似在回忆,没有在意烛龙的抢话,“当时如何大张旗鼓的找呢,害怕有人比我们捷足先登找到小少爷,再次威胁到教内,当时防范细作就连知道小少爷的胎记的人也少之又少。所以我们细细打探小少爷的下落,可叹江湖之大,这么多年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顿了顿,
      “而这厉言也就是江湖上的厉无伤了,此人乃天澜的创始人。”
      烛龙又在一旁插话“这叫陈斐的孩子难道是天澜的人?他不是老教主的孩子么?”
      南宫无奈摇摇头,这其中还是不找当事人当真无处寻觅啊。
      “如此看来这天澜应该也是下了一番功夫,主上,只怕教中早是不安全。”
      暮白负手而立,目视窗外,似有所思。“那南宫先生这件事就交给你们行云堂了。”
      “那我呢,那我呢,教主。”刑烛龙又在一旁炸开了,南宫沐阳一脸无奈。
      “你啊,”暮白嘴角略弯而眼无笑意“把你打伤得人好好照顾。”
      烛龙知道教主也是在讽刺他,一脸委屈地领了命同南宫沐阳退下了。
      现在还有太多疑点。暮白望向窗外的眼神越加深沉。
      天澜似乎听师父很少提起,这是为什么呢?那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又代表了什么。厉言和师父是什么关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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