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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只属于你和我的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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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几许,云窗雾阁春迟,为谁憔悴损芳姿。
夜来清梦好,应是发南枝。
玉瘦檀轻无限恨,南楼羌管休吹。
浓香吹尽有谁知,暖风迟日也,别到杏花肥。
梅林内,温馨的风吹拂这满林的梅树。无数的梅花叶瓣纷飞漫天,给人一种仙境之美。
她痴迷的望着眼前纷飞的花瓣,这一年的梅花,开的分外红颜...动人...使她原本烦躁的心情得以放松..每次她心情焦虑之时,她都会来这片梅林来平静自己的心情,无论是春,夏,秋,冬。
四季的哪一个季,这片梅林都顺应着季节的变幻别有一番风味。
可见当年何老先生对这片异国的梅林所花费的心血。她曾经听过,梅花在中国是一种国花,在中国对这一植物的所描写的赞美更是千篇万种。当年何老先生栽植这片梅林的心情,她隐约的
也感受到了一些。
“怎么?躲在这里等待着下一位追求者上钩么?”何晓也嘲讽富有磁性的声音自她的身后响起。
真是冤家路窄,坏了她难得的雅致!纤雅挑起了修眉。
“我怎么说都算是你的姐姐,你就不懂得尊重我一下么?干么非要一味的误解我!?”她皱眉。
“每个人都是希望自己能在别人心里活的年轻一些,而你才20岁而已,我发现你到满喜欢卖老的...”他扬了扬眉。
老套,十年前她就习惯反复的重复着这些老掉牙的台词,看来这十年对她来说没什么长进。
“那是我的人身自由权,我想这些都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她反驳道。
“的却是与我无关,可惜的是..现在起你的任何事情都要与我有关。因为你是我选种的玩物!”他俯下脸,一双利眼熠熠发光。紧盯着她。
“哈哈..”纤雅扬首干笑了两声,随即道“你以为我是件东西还是个货品?你的玩物?你在夸口给谁听啊?”
这真是她活到二十岁所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我知道你不是东西。”何晓也不紧不慢的回答,对她嘲笑的说辞不以为然,嘴角噙着坏坏的笑。
“你......”她为之气节,这小子的口才和气人的本领相较十年前,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
不过你的命运也只能象东西一样!”他嘲弄道。语气在认真不过。
“命运?是啊,我是很相信命运,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个张不大的孩子,无论做出什么事,说出的任何话,都只是童言儿语!别用你孩子的见解还扭曲我的命运,否则被人笑掉了大牙都不
自知!”天晓得,她有多讨厌他那中凡事信心在握的自打表情。
“敢赌吗?”他冒出这么一句。
“有什么是我吴纤雅做不到的?要赌什么?”不想显露出自己的退缩,只能硬着头皮的往前去。在他的身上,她所感觉到不祥的预感简直是太多了,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不算少。对她来
说无所谓了。
“先同我一路回国,之后在告诉你我要赌的是什么。”何晓也卖着关子。
这女人他信不得,如果不一同回国,她很有可能会做出半路落跑的事情来。
“我凭什么要同你回国?”莫名其妙,在哪赌不还都是一样,这小子到底要赌什么啊。
“怎么?还没开始就要半路退出么?”何晓也挑拨道。
“你这是激将法!”她识破他。
“的确如此,怕了的话,你可以退出。”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他直言不讳。
“我很欣赏梅花,你知道原因么?”纤雅莫测高深地提问。
“说来听听。”何晓也兴味盘冉,双臂环胸。
“因为梅花是一种倔强的植物!”纤雅一语道破,又道“去买机票,本小姐累了!”她洋洋得意地说。随后转身离开这片梅林。
她是带腿的活物,有什么好怕的?回国后何晓也要是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她大可打道回府。
凝视她消失的背影,他深深的叹了口起,抬起左手纤细的手臂,对上她即将消失的身影轻轻的一握。
未来的空气中.....即将充满了你的气息.....而我的心......不在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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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飞机客舱的窗边,因为晕机的关系,她的心情分外的沉闷,压抑。窗外由于飞机快速的前行所不时飘过的云,她根本就毫无心情去观赏。
就这样她离开了那个养育了她十年的第二家乡。
离别时平日满面笑容的奶奶也变得老泪纵横。
给她的第一感觉,奶奶似乎早以知道她即将离开。让她匪夷所思。
此刻的她非常的不舒服,从小到大,只要一做上飞机,她的五脏六腑就象是开演唱会一样,热烈的翻腾着!飞机上的噪音并不是很大,可是听在她的耳中就象是DJ一样,杂乱无章。
无意的,对上身旁何晓也那张熟睡的脸颊,给人的感觉是无害的。常常的睫毛黑而浓密。高挺的鼻梁。散乱的碎发,额前的刘海老实的帖服着。细致白嫩的皮肤无一丝瑕疵,有些偏中性化。漂亮的薄唇感觉上,软软的...哎呀!她到底在想什么啊?既然把这个良好的评价给这个臭小子,看来她不只是晕机,也有着转变成晕脑的迹象。
“我的胃真的快要炸了!臭飞机,臭人,全都臭里臭气的!”她埋怨的嘟囔着。
何晓也的头不知何时悄然的靠到了她的肩上,整个人似乎还在熟睡状态。纤雅很不耐烦的推开了他靠向自己的俊颜。浑身无力她的胃已经很不舒服了,他还这样靠着她,无非是火上浇油,她简直就要爆炸了!和她作对似的,她没推一次,正要收手之时,他都会很不合作的在次的靠过来。
“你......”刚要开口大骂,忽然感觉胃里头一阵翻搅,想都不想,用力的推开了他,起身冲向洗手间。
星眸微起,看不到一点熟睡的痕迹。他撤唇一笑。这算是她脆弱的一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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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这个对于她来说并不完全陌生的家,当然,她的归来大家都归功于何晓也。原本以为,能过上几天的安宁日子。没想到——青天霹雳。
“什么?同何晓也在一所学校?”她有没有听错?一定是幻觉!
“是的!同何晓也在一所学校读书。”佳宁走近她身边喜笑颜开的又重复了一遍。
“老妈,可不可以换别所大学......”她争取一线生机。
“不行!”想都不想,佳宁断然拒绝。
“我的老天!”她扶额哀呼。
“怎么了?宝贝女儿?有什么困扰么?”佳宁凑近她关心的问道。
“怎...怎么可能...”她展现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勉强的回答。
“就知道我的女儿最乖...”女儿如此的配合,佳宁心花怒放。
见老妈象捡到钱的兴奋喜悦,她欲哭无泪。她开始后悔自己回国这一冲动的决定。这下好了,误上贼船了。
那个赌,还有那个该死的赌,那小子到底要赌什么?她真的好泪丧。
她忽然有些伤心,想她十年前,虽然被何晓也欺负的够惨,可她还能忍受。却要被迫接受发配国外的命运。那么小的她就要接受远走他乡的事实。面对着一个新的城市,新的环境。自己必须努力的去适应。小学,中学时期因为自己是个黄种人。常常被那些洋老们欺负。这些她都忍住了,毕竟老爸老妈不在身边。她不想给奶奶添加麻烦。找不到更适合的人来安慰自己。读到了高中,原本以为自己的命运会有所改变。却不幸被学校的校草看上,对她展开了猛烈追求。刺激了学校的大姐头,常常面临放学被截的命运。熬到了大学,她的人际有所好转。同大家都还算合的来,心里还一直暗自庆幸,没想到山不转水转,你不转我转,转来转去,自己最终还是转到了原点。试问,还有谁能有她这般悲惨的遭遇........
老天!上帝!你们这些神明到底在保佑着谁呀?
夜幕降临,她的心情依旧烦躁着。简单的打理了自己一下。拿起包包走出了家门。
说也惭愧,身为一名地道的上海人。上海的夜景是什么样子,她甚至都没什么印象了,记得很小的时候老爸老妈有带她同姐姐观赏过。可是事隔这么多年。她早已记不清了。在美国的时候她常常通过网络上的途径来了解家乡的改变。一直都很期待能在次亲身的体验家乡的美好之处...
上海,外滩。
夜色缭绕,外滩上的古老建筑物充满了欧陆情调,浪漫迷人。夜景使人仿佛处于童话般的世界,灯光的世界,让人摸不清此刻是黑夜还是百天。漫步灯火通明的小路上,举目远眺高耸如云的“东方明珠电视塔。金茂大厦。造型极为独特,起伏有秩。一种古典与现代想结合的艺术之美。
纤雅叹为观止,原来自己的家乡发展的如此繁华,她甚至为自己做为这个城市的人而感到自豪。她欣赏这个城市的风格,欣赏这个城市的美。国外大小的建筑她见的多了。可惜都无法收入她的眼。国人手下所设计出的古典韵味是国外所不及的。她深信这一点....
何晓也此刻若在身旁的话,一定会笑话她是土包子,没见过市面一样。
回来上海几天了,一直没有在见他,不知道那小子在做什么,此刻是不是也在看着这样的夜景。想着和她相同的思绪.....
她拿着相机,一张接着一张的拍摄着眼前的夜色缤纷。不停后退着抓好远方古典建筑的角度。
是太过投入了么?连背后有人都没注意到...还撞了个正着。
“啊!”纤雅惊呼着,急忙抓住了手中的相机,帮它逃过了粉身碎骨的危机。
而对方手中的相机就没那么走运了,“哐啷”一声,摔个粉碎。
对方错愕的看着她,不致一词。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我没注意到你在我身后。真的不好意思。”她知道错在她,所以紧忙的道歉。
是自己太过投入,才会全然没发现身后有人,撞上了人,还害人家掉了相机。
“没关系。”陈维新轻松一笑,毫无追究之意。
透过建筑的灯光看着他,镶着金边的镜框在夜光的反射下透露出少许的光亮。年龄应该是与自己相仿,给人一种种邻家大哥哥的感觉。
“不然我买个新的陪给你好了。”纤雅紧忙说道。
对方的大肚反倒让她觉得惭愧,若是换了自己,大概不会这样草草了事吧!
“只是意外,你不需要介意的。”
“你总要给我个弥补的机会,不然我会浑身不自在。”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她不喜欢欠人什么,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她很可以做出偿还。
“一定要么?”真是个执拗的女生。
“一定!”这是她的固执。
“那好,你请我吃晚餐,刚刚一直在拍摄夜景,肚子到现在还在搞空城计。”陈维新爽快的提出了要求。口气幽默。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纤雅眨动着灵动的眸子出声道谢。
“听你的口音不象上海人。”
“是的,我刚刚在国外回来几天,不过是正统的上海户口哦。”
被美国教育腐化的,连正统的家乡口音都说不出来了,真是败笔。她暗自埋怨着。
“这附近有一家的地道的老上海风味斋,不妨一去品尝一下。”陈维新很有兴致的提议。
纤雅用力的点头,这下好了,连免费的导游都主动上门了。她撤唇放出一抹大大的笑意。
他们绕过几条街,来到他口中所说的“风味斋”,陈维新坐定以后,很熟络的连菜谱都买看一眼,就随意点出了几道小吃。
看着一道道小吃先后的上桌,她不禁傻了眼,这些小吃她几乎连看都没有看过。单看色泽诱人表面就能拉出她的口水。
她拿起餐叉对准一个类似汤圆的小吃叉上一个,放进了嘴里细细的品尝着。
“这个是什么?味道好特殊哦。”在国外多数都是以甜食糕点为主,向这种入口滑润的小吃到目前为止她还没碰到过。
“擂沙圆。是糯米汤团煮熟后滚上一层擂制的干赤豆粉而成的。”陈维新耐心的解说着。
纤雅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想也知道,这人在吃的世界里。绝对是个内行。很多人都是只会品尝不会亲自操刀的。而他却能连如何配制都知道。想必一定和美食结缘不浅。
“你好像对美食很有研究。”纤雅边平常边说出她的认知。
“我自小生活在这个城市,平日里没事情做就会跑出来犒劳犒劳肠胃,日积月累也就略懂一二了。”陈维新谦逊道。
言谈间纤雅知道这个男生的名字叫“陈维新”,很内敛的一个人,最要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个男生和她就读的是同一所大学。这让她不得不相信中国所谓的“缘分”....缘,妙不可言...
吃过小吃后,两人又沿街逛过很多家饰品店,每一家的装饰都充满了中国的古典色彩,人文地理。两人的话题很是对头,由天南聊到地北,聊的不宜乐呼。不知不觉中以到深夜。
陈维新强烈的要求要送她回家,原因很简单,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孤身一人回家他不放心,敌不过他的诚恳,纤雅只好勉强点头应允了。
“谢谢你今天不辞辛苦的做我的导游,还送我回家。“纤雅一脸的感激。
“应该的,在同我道谢我就要不开心了哦。很晚了,你家人会担心,快进去吧。”陈维新提醒着。
“好的!”纤雅应允了一声,便进了家门。
直到她将门完全合上,陈维新才缓步的转身离开。唇角透露出满满的笑意,这女孩他已经注意了好几条街了,还好他大脑转动的灵活,想的出与她邂逅的办法。虽然牺牲了自己最宝贝的相机,但是他觉得很值得。她的气质是他在别的女生身上所看不到的。走在人群中更是出类拔萃,夺人眼目。
当他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时,一抹高大的身影由黑暗处缓步走了出来。脾气酝酿着,一种即将爆发的预兆,握紧的手青筋暴起。
夜是寂静的...
这一夜何晓也一夜未眠,忍受了几天没去刺激她,是想个她一个缓和情绪的空间,心里医生说,一个人不能连续接受太多的刺激,尤其是纤雅那种易燃品。
没想到一个疏忽,她就吊上了凯子,而且还晚归,他在她家门外吹了将近3个小时的冷风,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一团酸涩在全身翻江倒海地乱窜,看来他要实行原计划了,下个通告给这女人。那个赌约即将正式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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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校园生活拉开了帷幕...
走在通往校园的路上,她一脸的疲惫,最近几天里她一直在想,自己未来的生活会不会畅通无阻。
何晓也几天没在她面前出现这对她来说,这未必是好事,“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句话可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纤雅,早啊。”
陈维新不知是从哪个角落蹿出来的,打断了她的思考。
陈维新是读历史系的,而她是音乐系,两人的教室相隔一个楼层,她在五楼,他在三楼。而一有时间他就跑去她的楼层东张西望,她也曾经问过他原因,他的解释是看风景。
“早。”她牵强一笑
“怎么?心情不好没?你脸色不怎么好,没睡好么吗?哪里不舒服?”
陈维新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让纤雅觉得不知道该先去回答哪一个问题。
“我没事。”她简单的带过。
“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陈维新坦白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每每回想起那日她在外滩所放射出耀眼夺目的光芒,他就心悸不已。象这样一颗珍珠,他应极力争取才是,多放任她自由一天。他就会觉得不安。是的,吴纤雅在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颗珍珠,白昼中的她不易被人察觉,然而到夜晚,她将会光芒四射..
“你喜欢我?”用力吸了口气,一大清早就去承受别人的表白,真是件伤害脑细胞的行为。她是犯了什么桃花运?前后相隔时间并不长,两次被人表白。难道现在风水不会轮流转了么?
老实说,在国外的时候,是曾经有人向她提出过交往的要求,不过从内心,她对那些人都疏远没有好感。前提是她对那些人并没有共同语言。反倒觉得些许的厌烦,到目前为止她和陈维新在很多地方都还是很契合的,至少她没感受到内心的排斥。张这么大她还从没尝试过同任何人交往,现在的她甚至也有着想试试看的心理。青涩的她,想真正的尝试下,爱情到底是什么滋味。
“是的!”陈维新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想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们甚至是刚刚认识...”她的内心的确很期待,但却不至于被这份期待冲昏了头脑。
“我是很在乎第一感觉的,爱情也很难琢磨,只是初见你的那一刻开始,你的一贫一笑就以牵动我的心。我想是缘分把我们两个牵制在一起的吧,那我何不接收这份难得的恩赐呢?”陈维新满脸诚恳。
或许现在的她希望有一个结实牢靠的臂弯吧,从新接触这个环境,她就象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要从新了解。从新的接触,她需要别人的关怀,哪怕是简单的一句问候。她期待别人的重视,哪怕只埋藏内心...
“我想,我可以尝试和你交往看看。”就这么决定了吧,虽然她对陈维新没有半点感觉,但是也不至于厌烦,她想...她可以的...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会用劲我的全力支持你,陪伴你的!”陈维新在认真不过的承诺着。
此刻一台跑车正由远处急速的向他们两个驶过来,一路上喇叭刺耳的一声接着一声。陈维新紧忙将纤雅拉至路旁。
两人惊魂未定,跑车已停到了他们身边。车窗缓缓的下降,露出了何晓也那张毫无表情的俊脸,但又令人毛骨悚然。
“何晓也,你到底会不会开车,想谋杀么?”纤雅抚着胸口责斥他的过失。
“抱歉,我这车最近有点邪门,专挑乱七八糟的东西撞。”何晓也搔搔后脑。意有所指。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几日没见他,没想到他这一出场就搞的鸡犬不宁。他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真是让人费解。
“你们认识吗?”陈维新深深吸了一口气。
“奉劝你,和你没关系的事情你最好乖乖的闭嘴,不要问。”何晓也冷下眼神冷言道。
“维新,你先走吧,晚点我去找你。”纤雅紧忙劝说陈维新离开,在这样僵持下去,谁知道何晓也那怪胎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你呢?”陈维新斯文的推了推眼镜,询问着。
他不是看不明白纤雅在急什么,大概是怕触怒眼前这个男生吧,不过他看上的是纤雅,别人的脸色他大可不看,多余的问题不要他问,他大可不问。只是他很好奇,纤雅和这男生是什么关系,若此人也是纤雅的追求者,不可否认,他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劲敌。
“我...我和我弟弟有点话要说。”她很认真的澄清何晓也的身份。
“原来是你弟弟啊,那好,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他朝纤雅摆摆手,满面春风的转身离开。
陈维新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心中的疑虑被解开了。
“这么早就在这边约会,你们满有闲情雅致的。”何晓也展开长腿,开门下车。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她直接进入话题。依她此时的精神状态,应该是接受不起太多的前奏,她算计着。
“你神色一般,面部不够红润,想必是夜生活过的太贫乏的缘故吧。”他认真的瞪眼看她,象是美容师般的认真评论着,却也不缺乏嘲笑。
“你在胡扯什么?才没有。”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脸颊,她的神色真的表现的那么明显么?
见她此刻疑惑的表情,何晓也不自觉的噗嗤一笑。
“有什么好笑的?”她立眉追问。
“我是在想,那个白痴男人是怎么看上你这个黄连婆的?”他轻“咳”了下,满脸狐疑。
“你想的太多了,麻烦你去想些有意义的事情。”她拢眉低斥。
“这不就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么?满值得研究的,如果研究成功了,搞不好还会拿到诺贝尔大奖,或者是破个吉尼斯纪录什么的。”何晓也直视她的眼睛,满脸无害的笑意。
“那请你换个人研究可以不?”有种冲动,真的很想抓破他那张看似无害下笑脸。
“不行,换了其他人就没有研究价值了。”他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存心逗弄她。
“宽恕你被世俗蒙蔽的双眼。”纤雅不想和他继续吵下去,每次吵架过后自己都象是个战败的公鸡一样。吵架这一项她承认,阵不是她的强项。她也真的没心情一直和她怄气下去,古人言“冤冤相报何时了” 她极力主张和平。
不给他在继续挑战的机会,她朝校园走去。
“怎么这么快就缩回壳里去了?”他问。
她不答,没有一丁点停稳脚步的意思,她知道,她这一回嘴,接下还又会是一阵恶斗。
“还是你恐惧那个赌!”他冒出这么一句。
闻言,她停住脚步,回身面对他,一脸冷然。
“要赌就快赌,别窝在手里繁殖后代。”
“我的赌是你吴纤雅的心即将属于我何晓也一个人!”他颀长的身子慢慢踱向她,表情郑重的宣誓着。
“你...你在开什么玩笑?”纤雅错愕地瞪大眼睛。
赌注是她的心!?开什么玩笑?有拿个白痴会将自己的心拱手让人,这小子未免也太毒了吧?
“我想我在认真不过了。”他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意,
“人没了心怎么活?”她问出了个愚蠢至及的蠢问题。
“我的意思是,一颗离不开我的心,时刻想着我的心。懂了吗?”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小弟弟,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现在所说的话有点痴人说梦的迹象!”被他欺近的身躯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顶上了路旁的树干上,才不安的停止后退。一双水眸不安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我说过了,不要在叫我这个恶心人的称呼。”他眼中充满了危险的讯息。
“你...你想做什么?”她全身不安的颤动着。直视着他即将贴上来的双唇。
“我想做什么你该在清楚不过了,不是吗?”他反问,双唇一张一合,温热的气息与她交融。
“我....我不清楚...我什么..都不清楚...”感受到对方身体所传来的热度,双手使不出力的抵着他硬挺的胸膛,现实就是这样伤人,她根本就物理反抗。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更是紧张得语无伦次。
他拉起她纤悉的小手窝在他的大掌中,紧紧包裹着。
“感受到了吗?”将窝在掌中的小手移至自己的俊脸上轻轻的磨蹭着。
做出最后的反抗,将小脸撇至一旁,言不由衷的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他在他耳边轻声一笑,作势要吻上她......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她紧忙制止,该死的!自问自答不到吗?他到底要做给谁看。
“那好...我解释给你!”不待她有所准备,他说着便将唇覆在纤雅微张的唇上,故意,展转的挑逗着她不堪一击的意志力。
她背后紧抵着树干,全身象吸干了般使不上力气,他的舌在她的柔唇上猛烈的滑动着,湿润了她的唇,也震撼了她的心。不由得她张口迎合着,何晓也顺利的侵占了这纯净的禁地。
她的手不知何时已扣上他的腰身,此刻...她只想沉寂在此刻...在也没有道德的沦陷,礼教的规律,毫不保留的接纳着他,给于着她。她甚至感觉得到,这个吻同上次在美国梅林的那个吻完全不同,是两个色彩的吻。那个吻能够打乱她的思维,这个吻越能吸进她的灵魂.....
正当浑然忘我之时,何晓也完全的退开。任由她沿着树干滑落地面。漂亮的眼睛充满了狂野的气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触及到冰冷的地面,她象被泼了桶冷水般,恍然回魂。无力的抬起迷蒙的双眸。与何晓也四目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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