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的臭小子》寒羽

2、现实琼瑶剧闪亮登场

　　美国 纽约

　　\"老夫人,小少爷又寄相片给您了!\"三木兴冲冲的由外边跑了进来。

　　“这孩子还真有心，知道我老人家在这边无聊的狠。”何老夫人由老爷椅上做起身来，戴好身旁的老花镜。接过三木递过来的相片。

　　“这孩子简直和他爸爸是一个模子印下来的，看这眉毛，这眼睛，或脱脱是晴风的翻版。”老夫人朗笑道。

　　说话这人是何晴风身在美国的母亲，老爷在世的时候在这边扩张产业，所以就买了这栋宅子。这宅子里边的一草一木都是老爷子在世的时候精心栽养的，后来撒手人寰了，老夫人不忍见这宅子被冷落着，毕竟里边的任何事物都是老爷子生前的心血。就执意的留了下来，一守就是十几年。

　　纤雅由外边走了进来，一头自然卷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娴静而美丽，全身透露着时下大学生的活跃。戴着耳机，专心的聆听着新下载来的时尚音乐。

　　“奶奶，我回来了！听下我今天下载了什么好听的歌。”纤雅拿下耳机开心的走到了老人面前，调好MP3的音量，为老夫人戴上。

　　多年前她来了美国之后才知道，真正照顾她的人不是三木叔叔，而是眼前的这位老人，老人和她的兴趣和爱好很是想投，两人相处的十分融洽。

　　老夫人享受的聆听着美妙的音乐。

　　自从几年前自己无意听这孩子放的音乐以后，就迷上了这孩子挖掘音乐的风格。只要是她选的歌，她老人家都很爱听。那种韵味，让她百听不厌。

　　“这是晓也的相片，看下你小时候的玩伴又有了什么变化，奶奶先听歌。”老夫人随后把相片递给了她，看似无意，实则有心。

　　她一怔，接过相片，望着手中一张张的相片，纤雅情绪复杂。上天真的很不公平，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披在了那个恶魔的身上，那样俊美无害的一张脸，表情却玩世不恭中还带着少许的冷漠，和小时候的表情一样，一直都是那样嚣张跋扈，让人难以忽略。又害怕正视...

　　每看一张相片，她都想在里边端详出何晓也的改变。想知道，十年的岁月，他能改变了多少？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她怔住了。很漂亮的一个女生，身材纤细，气质非凡。虽然是在相片里，但她的那种气质的美是她自愧不如的，相片里，她亲密的抱着何晓也的腰身，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而何晓也的脸上也挂着少许的笑意。何晓也自小不苟言笑，这样的表情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奢侈了。

　　那女生是他的女朋友吧！？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应该不会过着战火硝烟的生活吧。想到这里纤雅不自觉的露出了苦笑。

　　“纤雅啊，都来这边十年了，有没有很想家？”老夫人见她拿着相片发呆，端详出她必定是有了心事，摘下耳机出声询问着。

　　经奶奶这样一提醒，她的心五味杂醋，怎么会不想！？离开了家里十年，虽然老爸老妈常常会专程搭飞机来美国探望她。可是那里还是生她养她的地方，有谁会不怀念家乡呢？

　　“奶奶，纤雅还没有回去的打算。”若是换了之前，她大概会包袱款款的走人吧，可是现在的她却一点重反故地的心情都没有。原本热切的心好像被泼了冷水一样，一下子就被冷却了。她不知道这么快的心理变化是因为什么原因，也不想知道。

　　“有心事么？看下奶奶能否为你分担一些。”

　　“没...没有。奶奶，我很好，谢谢您的关心。”上前抱住了老夫人，这是纤雅出国以来的第一次流泪，因为奶奶对她的好，真的歇斯底里的感动了她。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可她拒绝知道。

　　还说没有心事？这么坚强的孩子都会落泪，可能没有心事么？骗的过谁可骗不过她老人家。老夫人边安抚着轻拍她瘦弱的肩膀。眼中噙满了意会的笑意。

　　她不想回去也好，多陪她老太婆一段时间，总会有人憋不住找上门来接她回去的，不用急。

　　窗外，春风扫过，绚丽的梅花飘逸四散......

　　------------------------------只属于我的臭小子------------------------------- 人的成长中，或许会淡忘很多记忆。但最美好的那段回忆却永远的被封存在自己的心情日记里.....

　　粉沙将煮好的咖啡轻放在桌面上，见儿子若有所思站在落地窗边，高大背影略显孤独。

　　”阿也，心情不好吗？”粉沙关切的道。

　　儿子都张大了，她也很想了解儿子心里的感受。晓也从小就不苟言笑，一直都是以着一张成熟老练的脸来面对世人，不知何时起。儿时的那抹年少老成的气质早已被玩世不恭的所取代，原本摸不透的心，此刻更是混沌不轻，让人难以进入....

　　“老妈，鱼和飞鸟的爱情是怎样的？”被粉沙由记忆的红潮拉回，他转身回给粉沙一个问题。

　　他眼神清澈，无害的笑容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在想什么。阳光透过落地窗披散在他高大伟岸的身躯上，微鬈的碎发，黑色的V领T恤，映衬着他俊逸，白净的脸颊。给人一种贵族的气势，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优雅的散漫。

　　“鱼期待能够在天空同飞鸟一起享受飞翔的感觉，而飞鸟期待能够一起同鱼畅游水中。而命运却使它们失之交臂。它们也只能相互的去观察对方的生活方式，然而爱却象平行线一样，延续在两个世界。”粉沙感叹的解释道。

　　回想当年的她，就仿若那水里的鱼，天空的飞鸟。若不是何晴风及时的拉了她一把。或许她到此时此刻都还沉寂在天水不相交的世界里边.....

　　似乎，晓也是在刻意的将她拉回自己封存的记忆里边。晓也...他在暗示着什么？

　　“我是在想，它们应该不是真心相恋的吧！”何晓也撤唇一笑。

　　“那是因为什么？”迷糊...

　　“大概是因为它们脑筋出了问题。”

　　“嘎？”粉沙不明所以。

　　“换了是我，我应该去找一本设有密码的书，而那本书密码只是为了我一个人而设。那本书会象我的心一样，跟随着我。让我看，让我懂，让我去了解。即使有的时候觉得里有些内容我会不赞同，可是...无论赞同不赞同，这本设有密码的书，也都只有我看的见。”他意味深长的说着自己的见解。
　　凝视着儿子自信的脸颊，她摇头叹息。他就那么有信心，那本设有密码的书不会被遗失么？如果一旦遗失，捡到的人同样打不开密码，看不到那本书的内容。而丢了这本书的他，也一样不会在看的到。即使他知道密码，也是无济于事，他有没有想过？
　　“听你吴阿姨说，纤雅短期内是不会回国了。” 儿子所说的那本书，她不是不明白，刚好，她得到了新消息。看来这本书还远在海外，需要“运输” 。

　　“为什么？”何晓也想也不想的脱口追问。

　　“听说是想在美国继续进修，俗话说的好，学无止境嘛..”粉沙心中暗笑。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国？”只是急于求知的追问，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泄露了心情。

　　“没期限吧，随纤雅自己的意愿。”

　　不是说好只有十年的时间么？这女人搞什么进修。依她懒惰的个性怎么可能学的下去？

　　“阿也，你怎么了？”

　　她的宝贝儿子一定自己察觉不到他此刻的脸有多臭，多么的阴晴不定。

　　他耐心的等了那女人十年，不泄露自己情绪的等了十年。可她到好，一句进修就完事大吉了，十年不欺负她，他心痒难耐。真的很怀念那女人愤怒的眼神....他决定了，她不回国，那他就拽她回国....

　　”老妈，我想去看下自由女神是不是真的就自由的起来。”何晓也一语双关的说道。

　　她以为她是自由女神么？有他在，她一辈子都不会自由。

　　粉沙哑然失笑，晓也的情绪她是摸不清，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她可摸的一清二楚。没有长久的隔离，怎么可能了解思念的磨人。当初佳宁的想法是正确的，可不知道自己顽劣的儿子要怎样对待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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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雅，昨天我拿给你的笔记你有复习么？”

　　校园的林阴小路上韩展东与纤雅并驾齐驱，柔声的问道。

　　“有的！上边的单词组句都很流畅，韩学长真的很有才华。我都自愧不如了。”纤雅恭维的夸奖着。若不是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完美形象，韩展东这棵蒜头她大概早以把他弃置荒野了。

　　“那就好，改天...”

　　“不必了，谢谢韩学长的好意，不过我还是要学会自立的。”粉沙不着痕迹的推挡着，她真的很厌烦在歉别人的人情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词她还是有所领悟的。

　　“这...这样啊。”韩展东不自在的嘟囔着。

　　“不然这样吧，我请学长您好了。别拒绝我哦。”纤雅打破沉闷，请他算是报答他的帮忙，到时候别说她这个人没良心就好。

　　“那好啊，这样吧，我们下午都没有课，不如我们今天就去好了。”韩展东双眸一亮，真是天祝他也。

　　自从第一次见到纤雅，他便对她持有好感。被她清新脱俗的气质所吸引。无论何时，她都礼貌待人。这样礼貌的女孩子现在已经少有了。

　　“一切都听韩学长的安排了。”说风就是雨，这句话真不是凭空说来的。也好，这样可以快刀斩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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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小少爷来探望你了！”三木气喘吁吁的跑进后花园，欣喜的向此刻正在乘凉的老夫人报告喜讯。

　　“晓俊这孩子，都说不要常来看我了，事业第一。可他就是不听。”

　　老夫人嘴巴上是这么数落着，可还是紧忙的由太师椅上坐起了身体，仰望着。

　　“老夫人，这次可不是晓俊少爷了。是晓也少爷啊。”

　　三木开心的退后，将晓也让了进来。

　　老夫人惊讶的合不拢嘴，她的小金孙终于来看她着把老骨头来了。真是欣喜若狂啊。看看这孩子，比相片上的还要俊俏上百倍。

　　晓也的嘴角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上前抱住了奶奶瘦小的身体。

　　“奶奶，我是晓也，来看你了。”这么多年不见，幼时奶奶对他的好，他始终记得。

　　接下来祖孙二人就闲话家常了好一阵子，老人家的开朗健谈让何晓也惊讶不已，怪不得那女人会不想着回国。换了他大概也会徘徊不定吧。

　　说也奇怪，几个钟头就这样过去了，那女人怎么一直都没有在意料中的出现？

　　“奶奶，听说吴伯伯的女儿在这边读书，怎么一直没见她？”

　　老夫人闻言，眼中露出了一抹狡诈之意。怪不得她的小金孙会无端端的大老远的跑来看她。看来她的老谋深算还是起了点作用。

　　“那丫头生的乖巧漂亮，走到哪里都很是讨人喜欢，自然追求者也不少。20岁也不小了，同男孩子约会也是很正常的。”老夫人翘起了眉头。

　　“约会？”俊脸垮了下来。

　　是啊，他怎么忘了，在他成长的这十年里，纤雅也在不停的成长啊。他不免胸口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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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林内一片宁静，到处充满着粉色的温馨色彩，好一番炫人眼目的景致。可此刻所有的一切都收不进他燃满怒火的双眸。

　　“该死的！”发觉自己是越来越神智不清了，他在气，在气她此刻或许在与别的男人漫步街头，或许在与别的男人调笑风声，或许....无数个或许一个个的窜进他几乎要失去理智的思维，紧抿着双唇，他告诫自己，这些都同他毫无关系。可是...该死的他就是平静不下来。

　　浅意识里，他自问，既然和她毫无关系，自己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到底他是中了什么邪，才会一直忘不掉她？

　　不远处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声音由远而近，迫使何晓也躲进梅树后边，一探究竟。

　　“纤雅，谢谢你今天能够拿出时间来陪我。”

　　“应该的，学长。”这下换她不自在了，吃顿饭就可以归类成“陪”么？听在她耳里真是别扭。

　　“纤雅....”韩展东停住了脚步，欲言又止。

　　“怎么了，学长，你有什么好有说么？”

　　韩展东深吸了口气，大胆的上前拉起了她一双纤细的小手。纤雅厌恶的想要缩回，对上他认真的表情，自己也不好当场翻脸。

　　“学长，你这是....”做什么？

　　“听我说，纤雅，对于我来说，你一直都是特别的。生活在我们周围的都是一些不同的人种，在异国我们还能够相遇，相知，相识，这是上帝赐给我们的缘分。””他说得极认真。

　　这让她想起了琼瑶剧中的经典对白，看样子在这之前，他应该看了不少琼瑶剧。她笑。

　　“你笑什么？”韩展东纠结着双眉。

　　身在梅林的何晓也眼神变沉，似笑非笑的脸庞情绪难以让人难分辨。身在国外就是不一样，连保佑因缘的都成上帝了，月老在这边看样子是派不上用场了。

　　真想冲出去看下这女人的脸此刻会是多么滑稽的表情，隐忍着揍人的冲动对她来说应该是很伤身体的一件事情。

　　纤雅背对梅林对身后不远处的偷窥根本就无从察觉，韩展东期待着纤雅的答案，着实的捏了把冷汗。

　　“学长我..很为难。”收敛起笑容，纤雅面露难色。

　　开什么玩笑？和他交往？那还不如让她去死。

　　“纤雅，有什么为难的你不妨直说。我会从容的和你一起面对。”

　　那你可不可以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啊！？这人的世俗感真强烈，满嘴巴泡沫剧对白，听得她极不舒服。

　　“我订婚了，没来美国之前我就已经订婚了。”够悲情吧？

　　想和她演泡沫剧，他还嫩着呢！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韩展东惊愕的问出口，没想到何纤雅平日里乐观开朗，却有着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内幕。

　　又是一个白痴，何晓也下了个结论。

　　“谁愿意把自己的不幸去讲给别人听？我宁愿自己独自痛苦。”就不信你不会知难而退。

　　“告诉我他是谁？”韩展东拍着胸脯转至她的面前。将她揽进怀里，惊得她花容失色。

　　“让我们一起来面对吧！”

　　“学...学长...我想你误会了..你...你别为我付出...”纤雅吃力的推拒着。

　　这人是木制产品还是怎样？怎么说都痴呆到不明白。

　　“我们是相爱的！不是吗？”韩展东擅自下了个单方面的结论。

　　“嘎？”他在说什么啊？老天爷！谁和谁相爱？

　　“真没想到，我刚刚来美国就有幸观赏这么一出好戏。”何晓也不知何时站了出来，出言讽刺的打破这一戏剧化的场面。

　　语言对白他还可以忍受，将就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继续看下去，可没想到发展到肢体接触的地步，让他怒上眉梢。

　　她转过头，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正与她目不转睛对视她的男生，不在是当年那个同自己身高不相上下的小矮子，不在是一张阴暗的脸，而是挤满了笑意，讽刺的笑意。 他是“何晓也？！”

　　“真是值得庆幸，你还叫的出我的名字。”看来，自己出卖色相拍的数张相片还是起了半大不小的作用，这些年他无非就是怕白痴的她，把他排出脑外....

　　纤雅大眼眨了又眨，没错，真的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刚那一幕他又看到了多少？

　　“你是谁？”韩展东一脸错愕，出声质问。经验告诉他，眼前同他一般那小的男人不可轻视。他身上那种强势让人很难忽略。

　　“我是谁你很有兴趣知道？”饶过纤雅身前，将她由韩展东身边带过，拉拢至自己胸前。

　　“她是我弟....唔....”她开口正要解释，他已经将唇覆上吴纤雅微张的唇上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展转的吸吮着。仅存的理智被难以抗拒的吻一点点吞噬…眩晕中，她意外的发现，这样的被动的被何晓也吻着，她竟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她...忘记了自己所身处的地点，忘记了身边有着什么样的观众。

　　“你们！”韩展东心碎满地，没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得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纤雅悚然一惊，挣扎着推开何晓也，难堪地转过头，不敢迎视韩展东受伤的眼神。

　　何晓也压制住身体里那股不明的热度，起伏不平的粗重喘息着，只是想做做样子。没想到却出了奇的眷恋着这个吻，真是病得不轻。

　　“还不快点给我滚！”何晓也怒吼。

　　体内的火气压制的很辛苦，他不妨换个方式发泄出来。

　　“好...我走...”仓促的退后几步，韩展东气闷地看了纤雅一眼，逃命似的跑离这个伤心地。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难道你就不懂的拒绝吗？”这女人看似聪明，实际上张了个蠢狗的大脑。

　　无数次幻想着，在同他见面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千思百想都没想到，既然是这种狗血场面。还被他吻得一塌糊涂，简直就是兵败如山倒。

　　武装起自己，在次准备应战。真是走了狼来了虎，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满世界那么多象你这种做事情不通过大脑，强行霸道的男生，我拒绝的了吗？自以为是的冲动派，谁又能拒绝的了？”纤雅闷声的反驳着，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对待何晓也，太过直接了当反倒会惹来一肚子闲气，不痛不痒的刺激他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长进不小，学会拐着弯骂人了。”何晓也不怒反笑，这迟钝的女人真以为他会为之气节？那她就大错特错了。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是她看错了，还是眼拙了。这小子既然笑着对她品头论足，而且还笑的那么邪气。情绪能够如此收发自如，这不象他。她的心跳似乎被着一发现震的漏了一拍。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在象小孩子一样任性，以后做什么之前，先..先考虑一下别人的立场。”就象刚刚那个吻....

　　“你是说刚刚我吻了你的事情么？拜托，我可是在帮你的忙，才“迫不得已”的，你不也是很陶醉其中么？”何晓也毫无羞耻只心的一语点破。

　　“迫不得已”！？“陶醉其中”！？这两个词汇刺激的她不轻，强迫自己压制的脾气也象关不住的闸一样，排山倒海扑面而来。

　　“你在说什么鬼话！？恶心的家伙，你会那么好心“迫不得已”的为别人办事，那除非老天下红雨。你说的对，我的确是陶醉其中，很不巧，今天是你这个倒霉的家伙适时的出现，“迫不得已”的帮了我个小忙，若换了别人，我想我会配合的更好一些！“她用力的上前推了他的胸膛一下，口不择言的尽情漫骂。

　　“你……该死的！”他高大的身躯一步步走近她，眼神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换了谁你都会欣然的接受，乐在其中吗？”他低头冷冷地质问着。

　　“宾果！你说对了，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她挑拨地回瞪他。

　　“你........”他气得扬手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肘。

　　她总是能轻易的把他的冷静踩落脚底，他一直都认为，自己会对世事波澜不惊，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挑起他的情绪，可他失误了。这十年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虚幻的放纵，隐约的，他有种预感，其实自己还是一直在原地徘徊。

　　“少爷，小姐。原来你们在这里。是在回忆童年往事吧？”三木一路小跑过来，热切的打着招呼。

　　“是啊，我在和晓也弟弟回忆一些童年趣事。”纤雅不着痕迹的甩开了他箍制的手掌，一抹先前野蛮的架势，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何晓也冷眼旁观，不致一词。

　　“哈哈，难得少爷和小姐的感情这么好，三木真是感动啊。”三木欣慰的感叹着。“哎呀，看我着臭记性，只自顾自的说着，忘记正题了，少爷小姐。老夫人在正厅等着你们过去用餐呢。

　　“三木用力的拍了拍额头，表情很是滑稽。

　　“知道了，三木叔叔。”纤雅撒娇的回应着。

　　转身看了眼莫不吭声的何晓也，对上他满脸嘲笑的表情，和那怪异的微笑，她细致的眉头不禁一皱。

　　这小子又在打什么主意，他的这种搞怪的表情在她没出国前常常会在他脸上看到，而哪次他出现这种表情之后都不定没好事发生。想到这里她寒毛直立。一种不详的预感向她袭来，有文章，她要提高警惕，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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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三木说你们两个刚刚在梅林叙旧哦。”餐厅里老夫人挤贼贼地朝纤雅一笑。

　　“恩..是的，刚刚好我回来，碰上了晓也弟弟..所以..就聊了下。”纤雅沉住气，展来一抹笑脸。

　　“弟弟”这个词听进何晓也的耳朵，没来由的觉得万般刺耳。怒气在胸口盘桓，挥之不去。但表面上还是很平静，无一丝波澜。

　　“刚刚好见纤雅同她“新”的男朋友闹分手”何晓也不紧不满的说到。自然的象说天气一般。刻意的加强了那个“新”字。

　　哐啷！

　　该逃不过的还是要面对，她的预感果然应验了。

　　“是吗？纤雅，交了男朋友怎么不告诉奶奶，也方便帮你参考一下对方的人品啊。怎么？他惹你生气了？”老夫人瞪大双眼。有戏了！

　　“没...没...我们没...”一紧张就结巴真的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她欲哭无泪。

　　何晓也他到底想要怎么整她？老天爷！

　　“没想到纤雅拒绝人的手法还真不是一般的中高手，脸不红气不喘，几句话就搞定。”何晓也玩笑似地说着。

　　“奶奶你别....”相信他的鬼话...纤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差火温上升，一死了之了！

　　这该死的嘴巴，连抢台词都是问题。

　　“可我怎么没听说纤雅订婚的事情？那么大的事情我想奶奶应该早知道了吧？”他把玩着刀叉，兴味盎然。

　　哐噹！

　　纤雅如五雷轰顶，连身下的坐位此刻也如针毡一般。要她坐立不安。

　　“订婚？什么订婚？”老夫人瞪大眼。瞧！戏来了吧？她不妨帮自己的小金孙顺下去。

　　“我.......”她怒视何晓也，心慌的让她不知如何应对。

　　看她慌张的模样，更加增添他心中胜利的喜悦，博回了一局。

　　“我想，既然我们大家都不知道这事，那就绝对是纤雅急中生智，随口说说，骗骗那书呆子也说不定！”他哑然失笑，她也有今天？

　　这小子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啊，什么叫“骗骗那呆子”？老天....

　　刚想开口与他理论，碍于老夫人在身边，她只能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奶奶，我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下。你们慢用。”纤雅深吸了口气，礼貌的同奶奶说到。走到何晓也身旁是，以外人看不清的角度白了他一眼。愤然离开。

　　“晓也啊，别介意，纤雅这孩子平时不这样的，大概是刚刚同男朋友分手的缘故吧！”老夫人笑嘻嘻地朝何晓也眨眨眼。

　　“奶奶，她的性格我很了解的，怎么可能会介意呢？”何晓也会意的点点头。

　　老夫人掩嘴神秘一笑，两个孩子之间的暗潮汹涌凭她老人家的聪明机智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这下她更能证实，晓也这次来美国，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何晓也心情畅快的享受着这美好的一餐，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品尝的最有味道一的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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