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如梦》伊儿毛头

19、成为死神（中）

　　东方先填完了表上所有其他的内容，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申请进入番队一栏上。本来东方想把所有番队号都填上去的，可是写到五番队的时候，东方想起蓝染和他的镜花水月，还是算了吧，这要真到了五番队，还不得天天在镜花水月里转悠？可是，这要单单不写五番队，那蓝染不是更注意我？写？不写？犹豫了半天，还是写吧，毕竟那个避而不见的理由还是很完美的，我这成绩可是需要队长亲笔公函要人的呀，蓝染不会想专门要一个一见面就晕倒的队士吧？然后，八、九、十、十一、十二，到了十三，东方又犹豫了，对于浮竹，东方现在很纠结，志波海燕的事，东方对他还是有怨念的，而且呜呜，当时一着急，居然，居然砍了浮竹两刀，真是冲动是魔鬼呀！而且要是填上十三番队，恐怕就真走不了了，虽然由于志波海燕的原因，东方勉强填了表，可从她内心说，还是想远走高飞的。可是单单不填十三番队好么？东方想来想去，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青木一进屋，就看见东方伏案——酣睡。真怀疑你在现实的时候是不是一头猪。青木顺手捡起来东方掉在地上的表格。果然，东方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可骨子里是宁折不弯，还是选择了申请进番队。这要是没有队长亲笔要人，可是连在校重读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直接除名的啊。
　　青木不由仔细看了看东方填的表。嗯，还知道把所有番队都写上，咦？怎么忘记写十三番队了？故意不写的？不会，这连五番队都写了，与浮竹队长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啊。再看，哦，没有地方了。东方你能不能再懒点？青木当下二话不说，拿笔在两行缝隙之间填上了十三这个数字。然后，青木把表和另外三个人的放一块，拿着出了门。
　　当天，五番队，队长室。
　　蓝染手里拿着一张表格对市丸银说，“看来，她没有接受那个呦。”
　　“啊咧，是呢，死神助理，亏我们费那么大劲专为她，设计的呢。”
　　“算了，这不更简单？”
　　“您是打算要人？”
　　“作为曾经在真央学院执教的老师，有学生成绩不理想，总是有难以推卸的责任啊。”
　　“啊咧，蓝染队长真是负责任的好老师啊。”
　　三天后，六番队，队长室。
　　朽木白哉拿着一份名单，上面是所有申请了入六番队的真央灵术学院毕业生的名字。一般他是不管这些事的，帮助处理队务的席官会挑选好人选，他只是最后签个字。快速翻到最后一页，刚要签字，又顿了一下，翻回前一页看向最后一行。姓名，东方如梦。性别，女。年龄，94。括弧，编外。
　　编外？朽木白哉想了想，才想起来是成绩不合格的毕业生。又翻看了一下成绩，还真像那次她自己说的，惨不忍睹。这时，一边整理文件的席官报告说，“都弄好了，朽木队长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朽木白哉看了看码放得整整齐齐的文件，略略点头，“退下吧。”
　　席官走后，朽木白哉随意翻看了一下整理过的文件，整齐是很整齐了，可是…。略一思索，伸手拿起笔开始书写公函。
　　五天后，十三番队，雨乾堂。
　　浮竹从文件中拿起一张表。自从志波海燕不在了，有些文件就必须他亲自处理了。而手里这份文件却是他特意叫人送进来的。
　　浮竹看着申请进入一栏上，挤在两行字之间的明显与其它字不是出自一人之笔的十三。这个丫头还真是决绝，自从那天在四番队门口分别至今未见一面。
　　以为她不会原谅的事，她却根本没有怨怼，以为她一时情绪激动，却一别再不相见。她就像个谁也看不透的谜团，露出的是简单不能再简单的部分，其它的显得神秘而且危险。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丫头开始牵动自己的心了呢？是那句她在酣睡时也会脱口而出的，我要回雨乾堂吗？
　　终于，浮竹收回思绪，伸手提起笔，开始写公函。
　　六天后，真央灵术学院，校长办公室。
　　校长看着并排摆放在桌子上的三分公函，紧皱着眉头。他纳闷呀，这还是学院成立以来从没有过的怪事。三分队长亲书要人公函，要的却是一个万年吊车尾。要是天才生也能理解，可这个东方如梦的学籍档案他也看了，应该说是，要才没才，要貌没貌，还性格古怪不合群，这些队长到底看上她哪了？
　　真是头疼啊，好学生还好办，给谁都行，看跟谁关系近，可这个，给谁好像都不合适，找你要个这种学生都不给？会得罪人的。得，我也不管了。
　　七天后，一番队，队长室。
　　山本总队长拿起一份文件就纳闷，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要他亲自过目了？看完，就更纳闷了，是队长们有问题，还是自己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维了？想了想，还是不明白，那就都叫来问问吧。
　　看看天色不早，东方背着行李由宿舍里出来。青木她们早就去番队报道了，嘻嘻，在她的软磨硬泡，软硬兼施下，谁也没去五番队，青木去了十番队，竹内去了八番队，安西倒是如愿以偿的去了六番队。
　　东方在宿舍等了七天，想着肯定没戏了，于是准备主动去校务处领退学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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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个情况？东方站在广场上看着远处一番队大门，怎么领个退学通知书还要去一番队山本老爷子那领啊！
　　“啊咧，小如梦，你这是准备去哪啊？还带着行李呢！”
　　“市丸副队长，我这是准备去投奔你呀。”东方正累得不行，市丸银，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反正没有蓝染的话，他不敢怎么样，而蓝染好像暂时不想抹杀自己。
　　许是东方的表情太过高兴了，市丸银有点后悔招惹她了，回想这一年中，对上东方已经是败多胜少了。
　　不容分说，东方把扛了一路的行李塞给市丸银，“市丸副队长不会不收留我吧？”
　　“哪的话，可小如梦真的要跟我走吗？”
　　“当然，我的行李可都给你了。”
　　“那咱们现在就走？”
　　“嗯，行，你去跟山本总队长大人说一声，就说今天你先遇到我的，让他老人家等明天吧。”
　　市丸银嘴角一抽，都快维持不住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了，他要真去说了，估计会被一掌拍飞。“没关系，我可以等，小如梦不要叫我失望呦。”
　　“不会的。”东方轻松地伸了伸懒腰，抬腿就走。
　　市丸银看着手里的行李，好像有点不对劲，“小如梦，你的行李不要了？”
　　“先放你那吧。”
　　“这个，丢了我可不管呦。”
　　“你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副队长，连个行李也看不好吗？当然，如果你有收集女性衣物的嗜好就另当别论了。”
　　两个人说话声都不小，东方最后一句出口，令过往的死神们纷纷侧目。
　　市丸银真是有苦说不出，一个瞬步来到东方身边，把行李扔还给她，“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喂，市丸副队长，我的衣服是旧了点，以后有机会再给你买新的。”东方冲着市丸银的背影喊完，满意的看见市丸银的身形踉跄了一下，然后瞬间不见。
　　“呵呵，小如梦还真是不简单呢。”
　　东方抬头，看到了坐在一边墙檐上的京乐春水。“京乐队长好。”
　　“小如梦，别那么生疏吗？”
　　东方暗地直翻白眼，这队长副队长的敢情都闲着没事做怎么着，这领趟退学通知书都不让人消停。惹不起，我躲得起，东方加快脚步向一番队大门走去。
　　“如梦，我这有内部消息，你想不想听？”
　　“不想。”
　　“那一会你进了一番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就去领一退学通知书，不用您费心。”
　　“哧，”京乐春水一口酒喷出来，“谁告诉你是去领退学通知书的？”
　　“我想的，难道不是吗？”
　　“不是呦。”京乐春水摇头，挺机灵的丫头，怎么有时候迟钝的叫人抓狂。
　　“那是什么？”东方不是不觉得奇怪，可就是想不出到底怎么回事。
　　灵压，“啊，小七绪来了，我得走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喂，喂，”东方跺脚，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