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如梦》伊儿毛头

149、心底无私

　　一番队，总队长办公室。
　　山本坐在条案后面，京乐春水还是歪歪斜斜的站着。
　　“那个丫头还真不简单啊，老夫小看她了，怪不得从毕业就不断地有人要她，我是老眼昏花了呀。”
　　“哎呀，山老头也别这么说，您还老当益壮着呢。”京乐笑嘻嘻的打趣。
　　“春水，别说你一点也不知道丫头的底细，现在总可以说来听听了吧。”
　　“哦，那丫头确实有过人的能力，只是性情，脾气怪异，不堪大任，所以没向您推荐。”
　　“说说看，她有什么过人之处。”
　　“哦，首先是她的灵力充沛，这个您也知道了，那灵压都快超过队长级别了，可是她体质却纤弱，难以配合身法，空有一身的灵压，也就唬唬人罢了。”
　　“嗯，接着说。”
　　“还有她的灵压主要是治疗作用，不像是别人后天习得，那好像是她先天就有的。”
　　“比之卯之花队长呢？”
　　“有过之无不及，只是，她动用大量灵压为别人治疗时，须以自身健康和寿命做代价，所以她不愿去四番队，故意隐藏能力也是有情可原。”
　　“还有呢？”
　　“她心思缜密，条理清晰，不管多混乱的资料，到了她手里，那就是千头万绪也难不住她。”
　　“所以你一直想要她？”
　　“是呀，我那缺的就是这样的人哦。”
　　“可我看那丫头一开始好像并不想留在瀞灵庭呀。”
　　“您还说糊涂了，这不是慧眼如炬么，是的，丫头进真央是有目的的。”
　　“嗯？”
　　“她是为了志波海燕。”
　　“哦，可惜了海燕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是呀，小如梦好像在流魂街的时候就认识海燕了，具体的我不清楚，但是她为了追随于他才勉强来做死神的呦。”
　　山本看着京乐示意他接着说。
　　“后来海燕出了意外，小如梦是想离开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为什么呢？”
　　“这次大概是为了十四郎吧。”
　　“哼，也不奇怪，十四郎一向得大家的爱戴。”
　　“是呀，是呀，小如梦为了十四郎几次都不顾性命哦。”
　　“也就是说，小丫头心里装的全是她在意的人，而不是瀞灵庭喽。”
　　“那有什么关系，她心里装着的人的心里，可都是装着瀞灵庭的呀。”
　　“照你说，丫头可用？”
　　“哪用我说，您不已经用了么？”京乐冲山本别有用意的眨眨眼。
　　“春水，你呀，稳重点不行么。”
　　“遵命，老师。不过小如梦虽然有不少过人之处，但迷糊起来也很是让人无语的。”
　　“嗯？”
　　“瀞灵庭除了十一番队正副队长，就属她还会常常迷路。不经常接触的人跟本不要指望她记住你的长相，更别提名字。整理资料她是在行，可是要记住内容她就不行了，我想她大概连自己的生辰也会忘记。还有，就是她很懒，她是怎么说的来着？能躺着决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能站着，绝不溜达！宁在屋里发霉，不在外面发芽！”
　　“咳咳，春水，她真是这么说的？”
　　“老师，我发誓这可是她的原话呀。”
　　“那真是够懒的。”
　　“山老头，一个人在某一方面特别擅长，必然在另一方面会有所欠缺，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吗。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就不用不着太在意吧。不过，小如梦对身边的人都非常体贴照顾，您看这些年十四郎的身体就知道，那大半都是她的功劳哦。”
　　“嗯，这个我知道。”
　　“您知道？您怎么知道？”
　　山本瞪了京乐一眼，“你们现在有事都不告诉我，还不兴我自己看啊？
　　“嘿嘿，那种小事哪敢用来打扰您啊。”
　　“你还记得我初次任命她为图书馆副馆长的事情么。”
　　“记得，丫头居然越级，跑到您这儿抗命，真是有几分胆量。”
　　“是，当时我用灵压逼得她吐血，她居然都不曾后退。”
　　“所以，您就让步了？您还是偏心十四郎啊。”京乐吱吱歪歪的说。
　　山本看不惯，又无可奈何，干脆微闭双目，不去看京乐。
　　“后来，小丫头居然临走还给老夫留了点礼物。”
　　“啊，她敢跟老师您玩阴的！”
　　“你，春水，你呀，这次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丫头是给我留了点熏香，而且嘱咐长次郎不要告诉我。”
　　“那您这不是，还是知道了？”
　　“那是因为长次郎不在时，我叫人去买，回报说长次郎说的那个店里根本没有卖的。这已经是那件事过去很长时间了。”
　　“看来，丫头真不是因心计而为啊。”
　　“是啊，后来我问长次郎时，长次郎还说是他自己特意定制的，连制作方法都有。”
　　“那，您到底怎么知道的啊？”
　　“是十四郎来我这儿陪我下棋，看到我神色困倦，说他那有自制的熏香，给我拿些来后，我对比之下询问十四郎出自谁手，才知道的。”
　　“小如梦这是真的，心底无私呢。”
　　“哼，她的本分而已。”山本心里一怔，嘴上却没一点让步。
　　“呵呵，也对，狠戾纯真，体贴冷漠。在她身边也许会紧张但绝不会烦躁，她能给所有人一个平和的心绪呢。好个奇怪的独一无二的丫头。”
　　“你不是看上她了？”山本瞥了京乐一眼。
　　“嘿嘿，老师，我说看上她，您能把她给我么？”京乐半真半假的说。
　　“春水，你，就是过不了这一关啊。”山本好像意有所指。
　　“那才是我呦，如假包换。”京乐说完才发现，这不是小如梦说话的口气么？
　　原来丫头不知不觉就能对周围的人有如此的影响。刚才山老头问的时候，自己其实只要说一句，哪轮得到我，那丫头恐怕就凶多吉少，因为老师是不会允许，瀞灵庭番队的队长为了一个小丫头，心生罅隙的。可话临出口居然改成别的，啧啧，小如梦，你本事不小，但愿别辜负我们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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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一，拜年，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