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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先于严武的那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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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传》中第一次提到严武这位年下小攻就是以“与杜甫有密切关系”作为定语。杜甫是什么?安史之乱背景下“故旧谁怜我”赤裸裸的诱受,我们先往前十几年看看那些死不完的炮灰们。
李白暂且不提,再怎么说这位也是一名草有主的清冷受,算得上高干子弟。
先说说属性不明的郑虔(当时唐代四大才子们莫非是杜高郑岑?)。不得不说冯老先生糅词造句还真是容易让我浮想联翩,“在杜甫长安后期丰富了他的生活,慰藉了他的愁苦” “有一个朋友能使他暂时笑破颜开,有时甚至恢复早年的豪兴”,别问我从“慰藉”“早年的豪兴”中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两个历史上伟大的小美人儿惺惺相惜的豪情?蒙眼睛。大家从历史中读懂了什么,我也便是如此。
两只受在一起能干什么?我也不晓得。在长安十年中,杜甫四处留情(别问我严武呢),思念过李白,对韦济这位冯至相当不待见的人儿表过白,甚至都能和蹲小旮旯的王倚种过田,郑虔同志算得上是漫漫十年里,在严武还在乱花丛中迷眼朦胧的时候,和杜小受相依为命的好人……好人……“这是一种逃避的心情,这种心情杜甫在郑虔的面前最容易流露,在多么困苦的境遇里,只要见到郑虔,他便能在诙谐的言谈中暂时得到安慰”,抖,如果郑虔的那位再不出现,估计这历史就该是小攻养成。
《醉时歌》里曾写道“清夜沉沉动春酌”,我总觉得那个三点水是不是写错了,当时杜甫只要一领到一点儿钱就去找郑虔喝酒。叹气,酒醉后……摸摸,虐心。
后来……后来就没了。
总攻李林甫的欲求不满终于令小受们反攻了,杜小受逃了,郑虔被翻身做攻的某鬼畜“掳”了(掳,同撸?这样吗),在洛阳的郑美人儿,“和敌人发生些不清不白的关系”——冯至如是写。你们看懂了吗?反正我没看懂。微笑。
杜甫再次找到郑虔时已是时光荏苒,“他在山涧旁耕田,在海角卧病”,卧的是什么病不得而知,杜甫不懂郑小美人想和家里那位种田(什么?陶渊明穿越……)的小心思,打扰小两口的幸福生活不说,还妄图劝谏小美人出仕,为他光芒湮没唏嘘不已。原来杜小受不仅诱、弱,还是天然受。叹气。
后来,听说是死了,杜甫大哭了一场,于是这荒唐的十几年二十年算是落了幕。
在冯至写杜甫流亡的时光里,曾这样写过——“院中的花草都在雨中烂死了,只有他在阶下培种的决明子格外茂盛,绿叶满枝好像是翠羽盖,开花无数正如他身边所缺乏的黄金钱”“他觉得自己好像倾向太阳的葵藿,本性不能改变”“至于他所倾向的‘太阳’呢?——他走过骊山下,天已破晓”。有一个写手说,她以为懦弱是一种绝症,那么毫无希望呢?我读冯至的《杜甫传》总以为这一生是毫无希望的一生,凄凉清冷,没有人给过杜甫安心的庇护,直到在严武那儿安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