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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二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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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小喇叭花,就让它开到这里吧*_*
之前出于私心,安排盈盈与花花在一起,自己也有不甘。那时的自己,心境已经大变,所以写出来的故事难□□于俗套。如今冷静下来,回过头去再看……
我错了。
前些天翻出自己的习作:《像我这样的女子》,当即虔诚地又读一次,彼时心伤重回血液。眼眶湛湿的一瞬,我想到花花,那么骄傲的花花,那么执著的花花。有可能遗忘吗?那么轻易的就遗忘了吗?
生命中守望多年的她,不是三年两载可抹去的。
清平总在放逐他,一直放逐他,当终于绝望,花花开始自己放逐自己。他们那么了解彼此。
自我放逐的日子,花花是亏欠了盈盈,但只是亏欠,而已。生活尚余责任,漂泊异国,是责任使然。
盈盈是生来就会幸福的女子,她会自舔伤口,但不代表她不懂放手:经过一场生离死别(以后另外解释),她同样决然转身。她连道歉的机会,也没给他留下。生命中的一些人事,从此便可以剜出记忆了吧?
三年过去,当年的他们,归来后又将怎样?
一些人的故事早已结束,而另外一些人的,方揭开帷幕。三年两载,确实不能改变什么,对于花花这样的男人来说。但对于另外一些人,豁达大度随遇而安的浮土下,掩藏着刻骨的伤痛,却仍在努力迎接每天的朝阳。盈盈如此。
周啸威跟清平,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那纸结婚证明,对于清平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对于周啸威,却是牵住她的法宝,一直都是。一直都是。
这场青春的故事,起于校园,结于校园。
三年过去,沧海桑田。
也许某个商场,或街头一角,或蓦然又回首。
他们,仍在记忆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