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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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最终由兰博基尼回家取了风花纱来。
整理好衣服，我接过兰博基尼递来……别问我它怎么递，一只马当然是用嘴刁了。难道还指望它直立起来吗？马可以当狗来使唤，但你永远别指望它真能像狗一样干活了！
接过风花纱披到肩上，转身，衣摆荡起半弧，素手自粉袖中伸出，优雅拢起鬓角的碎发。
乌发落在肩上，我面向兰博基尼的时，脸上是与风花纱相配的高贵笑容，如月夜下一瞥，带着那些许赧然的纯美，“没想到许久不穿，这纱还这么靓，不愧是九郎尾卫门的作品，喂，你觉得怎么样，和不穿有什么区别？”
兰博基尼围着我仔细打量，俊美的声线绕我身周：“吾王，银白风花纱自然是美丽的，但我觉得您这件外套格外眼熟，您来时就是穿它吧？”
“是啊，”我骑上它的背，“刚才你回家后来了只虚，它突然张大嘴朝我吹风，结果我发现它能吹出冷风和热风，就叫它去把我衣服洗干净，再烘干~”
“您应该杀了它的。”
“你真傻，你就不想也许下次衣服脏了呢？我已经决定把它带回家当洗衣机了。”
“它今天敢向您动手，明天就敢背叛您，吾王，你忘记菲芭飒飒了吗？”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捶它一记老拳，我不高兴的说：“你这几天怎么老提这货，别跟我说你见到她了，在哪？”
此时经过窗口，巨大的长方形窗框里，月亮已经落下，天上的星星横斜。兰博基尼没有为如斯美景停留，而是径直向前，走到蓝染房间的门口，才看着高大冰冷的门说：“就在里面。”
虚闪从它嘴里发出，猛然炸飞夸张坚固的大门。
尘埃飞舞间，我看到屋里人影重重，蓝染坐在最中心的王座上，周围三三五五站着人形大虚。
朦胧的烟雾散去，众人清晰出现到我眼里：紫色头发的男人，满脸深沉苦逼的高大黑人，褐肤金发的女人抱胸而立，颓废的大叔身侧站着傲娇小萝莉，红眉毛的块汉一脸暴虐的看我，戴眼罩的纤细男人浑身都透着危险扭曲的气息，高大的蓝发酷哥表情倨傲，板着个脸，唯他独尊的拽样，白发老头子拜勒岗凶狠看我，以及他身侧的金发少女——这就是破面十刃，苍凉霸道的气息向我们扑面而来。
心中打量一番，实力确实强悍，蓝染的力量更吸引我了。
“绯……绯真？！”拜勒岗身边的金发少女惊呼出声。
屋里的众人向我看来，此时我已收回视线。
兰博基尼看向少女，迷人的声音宣布似的高声：“菲芭飒飒，吾王，回来了！”
翻身跳下马，我大踏步走向拜勒岗的方向，衣摆和风花纱迎风而动，行走间，骇人的杀气冲开拜勒岗霸道的压迫，直逼向他身后惊恐看着我的菲芭飒飒——我的女儿。
2
在生西法之前，还独自住在更木街上时，我有过一个女儿。
那是喝最浓梅子酒的早晨，与今日一样月亮方艾、繁星横斜的黎明，我走出家门，像往常一样从死人身上扒衣服钱袋。
走着走着，扒着扒着，突然听到一声悦耳的童真笑声，惊讶的掰开腥臭的尸体，我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
她扎着两个角角，粉嘟嘟的向我笑。
我伸出手臂抱起她。
从此，我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儿，菲芭飒飒。
飒飒陪伴了我两百年。那两百年里，我们每天悄悄上街，扒走死人的东西，然后悄悄回家，开心的把钱和衣服归纳进柜，坐在窗边看日出。
很多时候飒飒枕在我腿上，或靠在我肩上，都会期待的问：妈妈，什么时候可以带飒飒离开？
那时我只能掩去眼角的哀愁，安慰飒飒——也可能是在安慰自己：很快了，飒飒，很快妈妈的力量就强大了，到时候我们想去哪去哪，不怕任何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而飒飒终究没等到我强起来的那天。
下大雨的那天，我从街上回家，发现飒飒不见了。
那次我哭了。
离开丈夫时都没流眼泪，那次却跪在雨里哭的稀里哗啦，也就是那时，我才明白没人会等你强大，绯真，想要站在爱的人身边，想要得到想要的东西——都只能等你强大后再说——弱者没资格奢侈这些。
飒飒离开后又过了两百年，我终于完成了破面，形态回归。
再见到飒飒是在虚圈。
我带西法去大虚森林狩猎，狂烈杀戮中，一只娇小的虚悄无声息的从血雨中走出来，手刀直取我的咽喉。慢镜头似的，我身体在后仰，它利刃在击来，黑白的世界里红色的血飞溅起，猛然我滑身向前，扣住它的头将它压到地上。
“母亲。”掌心下传来熟悉的呼唤。
我惊讶的移开手，白虎面具的虚露出了飒飒的笑容：“妈妈，是我，飒飒。”
3
飒飒看向拜勒岗：“拜勒岗大人。”
拜勒岗坐在椅上，目光阴翳的看我，绿色的眼珠一动不动盯来：“绯真，现在不是你独大的时代了，老夫与蓝染王座下诸位都成为破面，你的优越感该捏进风沙里了。”
视线扫过这些家伙，听说他们都能归刃……
所以说蓝染究竟是用什么力量帮助大虚破面的啊！
还斩魄刀初解完了又卍解，擦，老子当年破面后就是形态回归人类，其它屁都木有，而且看起来，那啥不知道的人还会把我当人类……
“她是破面？”果然立刻就有家伙这样了啊。
紫发的男人向我走来，“没有面具，也感觉不到灵压，看起来是人类吧。”他的灵压也跟着威逼来。
兰博基尼立刻挡到我身前，做出攻击姿势，两人之间，汹涌的灵压翻起。
门的碎裂让风从外穿进来，吹起在场的每个人的衣服和头发，蓝染坐在高处支着下颚静静看来，眼中是上位者的冷漠，我想他在观察。
很多时候，观察意味着默许。
向前一步我横臂在兰博基尼身前，“退下。”
“是，吾王。”
随着兰博基尼后退后的动作，我更前一步的出现紫发男人对面，掌心对着他的脸，踮脚一跃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出现在他上方，接着电光火石，他瞳孔收紧迅速躲避，我手心的巨大虚闪带着破空的气势压进他肩膀里。
“轰！”
爆身，血肉四下飞溅。
抬手擦去脸上血沫，我一脚踢开脚边的肉块，不屑的看向王座上的蓝染，“还破面，连个高速再生都没。”
蓝染听我说完，嘴角勾起笑，“绯真不用着急，你感兴趣的东西很快就能拥有了。”
“哦？”我挑眉，“你知道我要什么？”
“神。”
他就这样，轻轻说出了这个于我来说禁忌至极的……野望。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