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空间生活》阿若鱼

3、第 3 章

　　什么事情都是想想简单，做起来还是蛮困难的，魔都的小区菜市场要进去是要有牌的，门□□两块钱，占个坑，柳小溪脸皮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么人家都是有固定坑的，你想进去也得问问人家同不同意。那堆绿绿的绿色蔬菜，趁嫩嫩的时候被小溪收了下来，只小溪自己吃掉了点，其它的要不是索兰及时地掏出了制作空间时出产的几个也能当空间用，就是里面时间静止的失败品的话，都不知道要怎么弄。
　　新的丰收信号又来了，樱桃和水蜜桃都沉甸甸地挂满了枝头，小溪无奈之下，连把这些弄到夜市去卖的方法都想起了出来。小区附近就是周边比较著名的美食一条街，天黑以后，吃饭逛街的人也蛮多的，摆小摊的也很多，苏茜用小推车推了一筐樱桃一筐水蜜桃。本来长得就好，新鲜摘下，垫了些绿绿的叶子，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的鲜活可爱。小溪白天吃的挺多，这会见了又忍不住捻起几颗樱桃，索兰蹲她旁边，苏茜给了她一个水蜜桃啃。咬开以后，鲜甜的汁水仿佛都蔓延到了空气里，小溪的旁边是个卖小首饰和化妆包的年轻女孩，化了淡淡妆容，清爽可爱，应该是勤劳赚外快的办公室小文员一类的。见到小溪友好地笑了笑，小溪搭架子的时候她还帮了把手，这会好奇地看着索兰。
　　“来，吃个吧。”小溪给她递了个桃。她也不推辞，大方接过，这会没什么客人，两人就攀谈起来。“她叫索兰，很聪明的，但是不喜欢别人摸她。”
　　“呵呵，我刚还真挺想摸下的。你第一次来吧。”
　　“嗯。”
　　“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这样的小姑娘卖水果呐。”
　　“自己家种了几棵树，熟了来不及吃，别浪费了。”
　　“你家还能种果树呐。”
　　“郊区的，有便车，也就试试。”
　　现在是樱桃和水蜜桃的成熟季，对柳小溪水果感兴趣的人不是很多，倒是啃水蜜桃的猫咪吸引的过路目光稍微多一点。隔壁摊子上卖出去了几样小玩意又闲了下来，她便也拿起水蜜桃啃了一口，不防汁水丰富，她没注意，手和脸上都沾了些。小溪看到了忙忙地给她拿了张餐巾纸，她擦了擦又咬了口满足地咽下才开始夸赞。
　　“不愧是家里种的，就是新鲜好吃啊。比我上次在超市买的那个很贵的还好吃呢。你家樱桃我能尝个么？”小溪给她抓了几个，她津津有味地吃了，又赞叹了一番。一样称了些，竟成了小溪的第一个客人。小溪拿着那二十块钱，很是激动了一把，不容易啊，终于见到钱了呀。
　　路上晃来晃去的人多了，小溪又卖出去些，心里有点小美滋滋的，小溪的摊子在一家饭店的橱窗外面，这个点，过了用餐高峰，有几个饭店的工作人员就出来晃晃了。旁边摊的姑娘自我介绍叫小玲，她悄悄跟小溪说，要是以后还想在这摆摊没麻烦的话，给那饭店的上点贡，不然这里地理位置不错怎么一直没人来占呢，那些挑着水果担的是舍不得的，小溪反正是自己种，也不靠那个吃饭，图个安稳么。小溪也觉得打好关系挺重要，但是腆着脸给人送，她也不想干，就胡乱点了头。
　　不多会，那饭店里跑出个女服务员，张望了下直接朝小溪的摊子走来。
　　“樱桃怎么卖。”小溪报了个价，她也不多还价，直接要了三斤，称的时候，那姑娘抓了两个吃小溪也不管，走的时候还给她抓了把，她高兴地朝小溪笑了笑。
　　没过一会刚那姑娘领了个微凸肚子戴着副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出来，两人直接走到小溪的摊位前。
　　“就这买的？”这问的那服务员小姑娘，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
　　“是的，先生。”
　　“你这是哪里进的。”
　　“自家树上长的，我家就住这郊区，今天刚摘的，没农药，不打激素，自己吃不完了才拿出来卖的。”
　　听小溪这么说，那人又抬眼打量了下小溪，应该是通过评测了。
　　“行吧，你就这些了？”
　　“嗯，今儿就这些。”（其实还有好多好多，但是不好这么拿出来）
　　他又看了看那樱桃，还稍微翻了翻，检查了下面的质量，基本表示了满意，又扫了眼水蜜桃。
　　“这也是你们自己家的？”
　　“是啊，是啊，可好吃的，你尝一个吧。”柳小溪觉得遇到大客户了，忙殷勤地递了个过去。那人有点嫌弃地看了看整个的桃子。
　　“我这有水果刀，干净的。”小玲及时地伸出援手，那人皱了皱眉，又看了小玲两眼，才接过水果刀，带点矜持地削开，挖了一块肉，尝了尝，被他这么一弄，汁水都流到了手上，那股鲜甜鲜甜的香味迅速扩散，服务员小姑娘很迅速地给他拿了纸巾。
　　“都称一称吧，有包装盒子么？”
　　“街那头有家精品水果店。”那服务员小姑娘提醒。
　　“算算一共多少钱吧。”
　　“樱桃，十八斤八两，水蜜桃是二十六斤七两，零头都去了，一共七百五十块。”
　　那人抽出四张一百，吩咐道“弄两盒子装装好，送到前台，不用找了，多的钱买盒子吧，好了跟我说声。”最后一句是跟那服务员小姑娘说的，说完就回去了，那服务员小姑娘没跟进去。小溪抽出张五十的给她，“你看我也不认识那水果店，这也不好走开，你能帮我去买四个盒子么？”
　　那小姑娘一笑，拿了钱一溜烟地就走开了，没一会就拿了四个盒子回来，还找钱的时候，小溪侧身一挡，手就拦了回去。
　　“你辛苦了，一会还麻烦你帮我送过去呢。”那小姑娘也不说话，弯了嘴角，帮小溪一起把水果装好，就用那小推车给送到餐厅的前台。小溪美滋滋地收拾了东西，把索兰往胳膊肘里那么一挂就往回走了，路上还经过了那家精品水果店，这回存了心，挑了好几样水果回去。回去以后，先处理了那堆水果，种子统统弄出来，有种啥啥都活，长啥啥都好的空间可真是美呀，柳小溪浑身轻飘飘地都开始哼歌了，她先该收的收，该种的种，忙乎完了，才出来数钱。也没什么成本，收入多少就是赚了多少，减去今晚买各种水果还花点，总收入是九百二十六块。柳小溪笑眯了眼，要是每天都有这么多也挺美的。不对不对，不能这么不思进取，还是要想办法怎么广开思路，那些菜什么的要怎么销出去呢，伤脑筋啊。
　　柳小溪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美滋滋地算着以后能月入多少，一会又琢磨着怎么开销路，后面都咬牙决定攒钱，攒了钱就开个蔬菜水果专卖店，自供自销。觉得自己这主意还不错，又闪进那空间里，提了一大桶那灵泉水出来倒浴缸里混了热水泡澡，索兰说了，这个水好，所以现在小溪吃喝洗漱都是用这个。舒舒服服泡完灵水浴，柳小溪又出来开始边上网瞎看边和索兰讨论修炼的问题。
　　“小兰兰，你们那边有炼丹啊，炼器啊，阵法啊，符箓这些东西么。”
　　“也有的，师尊说了外力襄助，虽短时有益，终是下乘。”
　　“那你会不会啊？”
　　“都说了是落了下乘了。”
　　“哦，就是不会喽，那那些眼花缭乱的阵法，法术什么的，你遇上了怎么办”
　　“哼，一力破百巧。”
　　“哦，绝对力量压制么。”
　　“我是最快，最厉害的。”
　　“那你是怎么被崩到我们这个小世界来的。”
　　“我触动了禁制。”
　　“那肯定是阵法，符箓一类喽。”
　　“那是我师尊设下的，所以才那么厉害，别人哪有我师尊厉害。”
　　“那些炼丹什么的，你真的一点都不会啊？”
　　“我就是会，对你也不适用的。”
　　“这么说来，其实你就会打架吧。”
　　索兰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轻蔑，一下立了起来：“就会打架怎么了，谁都打不过我还不够么。”
　　“你们那里看来是只要能打就行了。你看，我跟你学了也挺久，你看我是什么水平。”
　　“还未入门，不要说跟我学，我才不会要你这样的徒弟。”
　　“我还不愿意给你当徒弟呢。”
　　两个说完，一个气哼哼地去练功了，那是索兰，一个满不在乎地上网玩游戏去了，那是柳小溪。柳小溪决定今晚不打坐了，直接睡觉，索兰觉得小溪好像还是被她的嘲笑小小地刺激了下了。
　　第二天，柳小溪早早地醒了，但是她贪恋懒觉的感觉在床上直磨到有人叫门。
　　小溪按下门口的对话铃，“快递”
　　小溪开了门禁，没一会就传来了敲门声，“快递。”小溪开门签收。
　　是人参种子，她买的是最可以简便种植的那种，按着包装上的说明，按部就班就来，还没弄完，又来了个一个快递，是各种花的，然后很快最后一个快递也来了。看着一大堆的种子，柳小溪仿佛看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金矿，此时的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按照原先的规划，把各种种子各归各位，统统种上浇好水，直累的她腰酸背疼。小溪出来一看时间都下午三点多了，很是吃了一惊，以前她在空间里忙忙乎乎一顿，出来以后，时间变化也不大，看来这次真的忙乎了好久了。肚子饿的要死，又累得不想动弹，叫了个KFC的外卖，很快就来了，而且果然有帅气的送餐小哥呢。索兰是很喜欢吃那个蛋挞的，给她留两个，其他的她都不喜欢，小溪就不客气了，就着灵泉水（稀释过的），大口啃汉堡，吃完再弄个新鲜水果，痛快呀。
　　昨晚种下的水果，圣女果也就是小番茄，已经成熟一大片了，这个果子的味道，柳小溪是非常喜欢的，她边收边往嘴里塞了不少。那边的鲜花已经热热闹闹地开了好多了，小溪忙忙地把开的好的剪下来，都存进另外一个小一点的时间静止空间里。这个空间有个好处是，成熟以后，会保持最佳成熟状态，但是它的默认成熟状态就是结果或者种子饱满，所以想要花或者是吃嫩菜苗什么的就要手脚快了。
　　小溪早早吃过晚饭，喊了索兰，今晚有三框果子，圣女果，樱桃，水蜜桃，索兰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拖出小推车，小玲已经摆好她的摊了。看到小溪过来，高兴招了招手，帮她支架子摆果子。
　　今晚虽然没有大客户了，但是有老客户啊，老客户还带了新客户，来了几拨拉帮结派的周围小区老居民，讨价还价的墨迹了挺久，好在最后也都买了不少。小溪被这些大妈大婶爷爷奶奶软硬兼施，磨得脑袋都要大了，朝着小玲无奈吐气，好在小玲蛮有经验，又有战斗力，帮了她不少。最后，小溪每样水果都剩了点，给了小玲，小玲笑嘻嘻地接了，送了个带小蝴蝶结的链子给索兰戴。
　　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小溪看着满眼的饭馆招牌，突然想到，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把那些蔬菜卖到这些饭店里面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