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后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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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容妈妈的描述，我惊讶的回过神，这才反映过来，她刚才说的那位，半夜飞窗而入的女子……就是我？！
我眨了眨眼，有点消化不良，要知道，容妈妈的闺房，是在三楼！！
容妈妈见我一言不发，解释道：“施姑娘，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本来我不该在外人面前说的，不过看你平日里和大丫二丫相交甚欢，才在这里告诉你。妈妈我当时的确是见钱眼开，不过看你穿着讲究，出手又大方，那里有不答应的道理。所以才委屈你，让你到飞霜那里做了丫头，至于这后面的事，我不说，姑娘您也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照她那么说，我不但身怀绝技，会飞来飞去，还很有可能非富则贵。看来银子没白花，我就说嘛，VIP会员怎么可能给安排到妓院里当丫头，那梦境时代也太变态了吧？想到这，心里的疑问和阴霾一扫而空，只是脸上仍然不动声色。古人说的好，做大事之人，必先喜怒不形于色。
这不，容妈妈见我听完了半天没有反映，赶紧解释道：“还有关于上次飞霜推你下水的事。事先我可是一点不知情，才让姑娘你受了点惊吓。我这个做妈吗的，总不好太护着个丫头，这让人看了也起疑不是，所以才没追究那件事。我想姑娘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呵，这个容妈妈果然是生意场上打滚的人，还真是老奸巨滑。原来她早就知道，是赵飞霜推我下水，却有心偏袒自己人，这会怕我找她麻烦，反倒推说是为了我好，不想暴露我的身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放我走？
无非是她一时心里猜不透，不知我是真失忆，还是装出来的？这才无奈之下赌上一把。更何况她也知道，想留我也未必留的住，按她那么说，就算我不是有权有势，肯定也是大富之家，不论我是什么身份，都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倚红楼能得罪起的。所以这才肯告诉我实情，让我自己选择或去留！
想明白了这层关系，我嘴角微微上扬，手里仿佛有了筹码般，这才敢开口跟她谈条件：“容妈妈也是为了帮我保守秘密，我怎么会怪妈妈呢。只不过，我在这倚红楼里呆的久了，很是舍不得大丫二丫，我想带她们走，容妈妈您应该不会反对吧？”
“施姑娘您别拿我开玩笑了，”容妈妈脸色蓦的一变，讪笑着说：“我这里是妓院，可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您自己说走就走，还要平白带走我两个丫头，未免也有点太难为我了。”
“妈妈，您是做大生意的人。哪在乎这两个小钱啊，别说这两个丫头买进来不值两个钱。就算是我当初给你的那一些银子，只怕也绰绰有余了吧。”我心里冷笑，果然是生意人，连两个粗使丫头都不放过！
“姑娘也是聪明人，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这大丫二丫虽然现在还只不过，是我倚红楼里的一个小丫头，可是难保过两年……嘿嘿，我不说你也知道，倚红楼是不会花钱养闲人的。当初我买她们进来，也是看上她们两个眉清目秀，怎么可能，真让她们做一辈子丫头？你说是吧，指不定日后倚红楼里的头牌，就是她们两个。”
跪在地上的大丫一听这话，煞时白了脸，跪到容妈妈脚边，瞪大了双眼说道：“妈妈，您当初答应过我们，不让我们接客的？！”
容妈妈挣脱开她，奸笑着说到：“我是答应过你们，可是没答应过卖你们进来的人啊，谁还能跟银子过不去对不对？而且你听话，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当倚红楼的头牌呢，只要妈妈我肯花钱捧你，再过两年你就平步青云，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必还做使唤丫头呢，傻孩子。”
我汗，终于让我看到青楼的作风了，是谁说的，不逼良为娼的老鸨不是好老鸨？
一听这话，大丫眼泪都吓出来了，颤抖着声音哭到：“妈妈，您如果真的打算让我们接客，还不如，我们现在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好丫头，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我心里得意的笑笑，看向容妈妈变了色的脸，说道：“妈妈您也看见了，这两个丫头有骨气，是宁死也不肯委屈自己的。如今二丫已经被人打成这样，能不能治的好还两说。如果治的成当然好，可要想一点疤都没有，光是医药费就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万一有个什么差错，到时候，妈妈您可真就是人财两空了～我看倒不如，现在让我把她们带走，她们的死活也就和你没关系了，妈妈是个明白人，何苦作那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再说您自己也说过，我必是富贵之人，将来飞黄腾达了，肯定少不了您的好处。”
看看什么叫软硬兼施，这就是境界！我说完，果然见容妈妈的脸色好看了点，一张老脸上的褶子都皱到一块去了，笑着说：“瞧这丫头一张厉嘴！这好话坏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尽了，我再说什么，都是我枉作小人了。呵呵，丫头，我容妈妈见过的人也不少，只不过当初你一个姑娘家，能到我倚红楼这种地方来，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今你把一切都忘了，就不怕出去再多添祸端？万一连累了这两个丫头……”
我眉目一转，暗骂到，这个死老鸨还真不是一般难缠！不过她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一点我确实没有想到。我犹豫的看向大丫，这时候二丫也已经醒过来了，躺在大丫的怀里瑟瑟发抖，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无限哀怨。
“大丫，二丫，你们想清楚了，我现在身无分文，也不知道将来要到那里去，你们是愿意跟着我出去吃苦，还是愿意留在倚红楼里，继续做个伺候人的丫头？”
如果她们选择留在这里，我也不会阻止她们，毕竟留在这里可以吃的饱穿的暖。每个人的人生追求都不一样，我也没必要强迫她们。
二丫流着眼泪说道：“施姐姐，我们愿意跟你走。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吃再多苦我们都不怕。求你别把我们两个留在这里，我真的不想，不想做妓女。”二丫说完这话，害怕的看了一眼容妈妈，然后又满怀期望的看着我。
“容妈妈，我……”不待我说完，被容妈妈一口打断。
“算了算了，今天这两个丫头，我看你也是铁了心要带走，我也不拦你，只是你得立张字据，日后好还钱！”容妈妈装作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看来是懒的再跟我废口舌了。
“那就谢过容妈妈了。”我一喜，没想到她竟答应的这么爽快。
“谢谢妈妈。”大丫和二丫两个人也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不就是张字据么，这个容妈妈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都说明我是失忆了，就算立了字据，将来想找我只怕也不容易吧？
我抬眼看了看容妈妈，见她虽然板着脸，但是难掩面上喜色，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连长的这么势利的人会都发善心，就难怪飞霜几个貌美如花，心如毒蝎了！不过她既有意放过我们，又为什么非要立字据？我想了想，大概是生意人精明惯了，不签个字据她始终心里不平衡。
我吹了吹字据上的墨迹，在落款处停下笔问道：“妈妈，您看这里怎么填合适，不知道我的名字是．．．．．．？”
容妈妈翻了个白眼，一抖手帕，指着字据最下方说道：“那，这里给我上施施！施施有礼的施，可别写错了！”随后又小声的嘀咕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字。”
我捂着嘴偷笑，原来自己的名字是叫施施，总还不算难听。回头又看了看大丫和二丫，问到：“妈妈，她们是本来就叫这个名字吗？”
“不是，我买她们的时候就没名字，后来倚红楼里的人嫌麻烦，就随口给她们起了这么两个名字。”
我皱了皱眉，怎么听大丫和二丫这两个名字都太过随便，人又不是货物，干吗按顺序给她们排好，得考虑重新给她们起个名字。
“姑娘，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人了，不如你帮我们取个名字吧？”见容妈妈答应放我们走，二丫机灵的提醒到。
“不错，姑娘赎了我们出去，就等于是我们的恩人，以后不如我们改口，唤您小姐吧？”大丫说。
“别，”我连忙否认“没有人天生是当丫头的，你们还是叫我施姐姐吧，我听着也舒服。”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倔强的跪在那里不肯起来。“如果不让我们叫您小姐，我们就不起来！”
汗，这才那到那啊，就学会威胁我了，那有丫头是这样的？算了一个称呼，就随她们吧，以后慢慢再改也不迟。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等会容妈妈改了主意，可别怪我不带你们出去。”
两个丫头听了这话，似乎当了真，躲闪的看了容妈妈一眼，然后连忙藏到我身后。气的容妈妈在那里，一直无奈的翻白眼。
我笑着想，帮她们取个什么名字好呢？想到这些日子，在倚红楼里处处刁难我的飞霜，还有当初迫使我进入这个游戏的关键人物——楚天南口里的雪儿，我灵机一动，指着大丫说道：“一个叫欺霜，一个叫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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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日子就要不远了~大家等着吧！~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