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选择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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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离在冰帝大学的专业是德语，其实，她一直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祖父会安排她学习德语。
一直到这一天，上课时，独自坐着的羽离，察觉到教室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其实，开学以来，羽离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或许是感觉到周围的目光有些异样吧，她始终没有主动与人交谈。
然后，昨天，偶然间听到两个学生的闲聊，才知道了，学校里，竟传着，她是跡部的未婚妻的流言。
那一刻，她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她倒是更想知道，跡部有没有听到过这个传言。
突然间，周围一阵细语纷纷，羽离回过神来时，朝门口看去，是他啊。
凤哲也。她该称呼为表哥的人。
这时，羽离才明白了，祖父安排他进德语专业，是因为凤哲也的缘故吧。
看着教室里那些人的反应，看来，凤哲也在冰帝也不是无名之辈了。想来也是，那样一个温润如玉的清澈少年，怎么可能不受欢迎呢。
他走进教室时，目光微微一晃，看到羽离时，似乎稍稍有些意外。
隐隐约约间，羽离听到旁边有人在说着“终于回来了”之类的话。
凤哲也走过羽离身边时，稍稍停了下，然后，朝她微微一笑，淡淡点了点头。
羽离亦微笑着点头回礼。
那一天，在凤家门口，初见时的锋芒暗涌，似乎彼此都已经忘记。
本就备受瞩目的两人，这一回，更加惹来众人议论纷纷。他们像是这个时候才想起，凤宓月姬、凤哲也，两个人都姓凤。
不过，这一刻的疑惑还没歇止，不久后走进教室的忍足侑士，更是让所有人惊讶万分。
羽离朝忍足看了眼，他也是德语专业的？应该不可能，开学起，就从来没遇到过。而且，看周围这些人的反应，明显是意外的表情。
这个俊美的少年，嘴角带着斯文而优雅的淡笑，缓步走到羽离身边，轻轻点头致意，随后在她旁边坐下。教室里，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羽离的脸上，尽管依旧挂着温和有礼的笑容，可事实上，却真的有些头疼的感觉。
她总觉得，忍足的出现准没好事。
“忍足君也是德语专业的吗？”羽离转头问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
“不，我是医学院的，因为有需要，所以申请了德语课的旁听。”忍足回答地很随意，似乎这是很平常的事。但真的只是这样吗？羽离真的有些不太相信。对忍足，她不像周围这些人，会被他的外表影响，毕竟是看过网王的人，多少还是有些了解这个人的心性的。
其实，忍足会来旁听，一半的原因，确实是因为自身的缘故。至于另一半嘛，只不过是因为，那天，看到跡部明显的异样，而偏巧之后无意间看到羽离走出教学楼。只是直觉吧，觉得或许跡部的异样，跟她有些关系。
这一堂课，羽离的疑惑并没有得到答案。忍足似乎真的只是来听课的而已。
至于凤哲也，与她保持着一些距离，始终只是温和有礼的态度。
不过，这堂课后，学校里又传开纷纷流言。
对此，羽离稍稍有些无奈，但也只能不去在意了。
她依旧如往常一样，独来独往。日子很平静，却总让她觉得，这种平静下，似乎藏着无尽的暗流。
当走下楼，遇到迎面而来的人时，羽离稍稍愣了下，有些眼熟，微一思索，才想起来，宫泽香织，网球部的经理，确切的说，是前任经理。
对方似乎也因这样的相遇稍稍有些意外。宫泽皱了皱眉，停住了脚步。看着羽离时，目光有些冷，藏着淡淡的锋芒。
羽离依旧只是往前走着，与她擦身而过时，宫泽忽然说道：“不要以为，倚仗着家世，就可以进网球部。我失去了经理这个位置，你也别想得到。”
她的话，让羽离禁不住一愣。这话从何说起。
“你进网球部，难道不是倚仗着家世的吗？”羽离说得轻描淡写，没有讽刺，似乎只是疑问。
不过，宫泽显然认为羽离是刻意的嘲讽，她侧过身，看着羽离，目光里，带着明显的不甘心：“如果我现在还在女子网球部，应该已经是第一单打的位置了，可我却都放弃了，只是因为跡部回来了，所以我去做那个男子网球部经理。我牺牲了这么多，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凭什么，你根本什么也没有做，凭什么得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羽离稍稍皱了下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
“那不是你的牺牲，只是你的选择而已。”说完，羽离朝她淡淡地扫了眼，带着些许的怜悯。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她的话，让宫泽有一瞬的怔愣。随即突然一笑，带着一些自嘲，但下一刻又收敛了笑意，看着羽离的背影，眼底，藏着谁也看不懂的暗芒。
转角的暗影中，有人亦看着羽离的背影，面色无波，目光平静。
“选择吗？”他淡淡地问着，仿若无声。
然后忽然一笑，轻轻扯动嘴角，扬起一缕讥诮。
“我也有我的选择。凤家公主。”隐去的身形，轻声留给自己那么一句话。声音里，带着一些不甘，一些野心。
“凤，榊老师说，他那有一架古琴，你有空的时候，可以过去找他。榊老师的办公室在网球场对面那幢教学楼的三楼。”
收到清贺的短消息时，羽离微微有些意外。榊老师？是巧合，还是就是那个榊监督。
当初，羽离在乐器收藏室里，并没有发现古琴，跟清贺说了之后，他说会再问问老师看。
他的短消息里，提到的这个老师，应该也是教音乐的吧，不太可能有那么巧的事情吧，都姓榊，而且都是教音乐的。
那么，就是那个总是一脸严肃的榊监督喽。
真是有趣，再过一年，等凤他们升了上来，冰帝网球部，估计又回到当初看动画时的阵容了。
羽离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听到一声冷淡的“进来”后，推开了门，但却禁不住微一愣。
因为已经猜测到这个榊老师就是以前看动画是见过的榊监督，所以，见到办公室里坐着的，面色严肃的男子时，她并没什么意外，只是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而已。可是，看到办公室里另外一个人时，却稍稍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可惊讶的，估计这个榊老师又是网球部的监督了，那么，跡部在这里，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们了吗？”羽离微笑着，依旧谦和有礼地问道。
跡部没有说话，只是朝羽离看了眼，然后便转开了目光。
而榊监督看了看跡部后，微一思索，像是想起了什么，朝羽离问道：“是凤宓月姬吗？”
“是的。”羽离点了点头，“你好，榊老师。”轻轻躬身一礼，完美无暇的礼仪，抬起头时，脸上带着轻浅的微笑，这就是凤家的公主，温和谦恭之间又透着淡色的清傲。
“古琴的事，清水跟我说过了。”他忽然语气一顿，抬头朝羽离看了看，话锋一转，问了个有些突兀的问题，“凤会打网球吗？”
闻言，一旁的跡部也朝榊监督看了看。
羽离也禁不住稍稍有些讶异，随即目光一敛，摇了摇头。
“是吗？那挺可惜的。”他低了低头，似乎是朝着桌上的一张纸看了会，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羽离和跡部都没有说话。
之后，榊监督伸手打开抽屉，拿出一个钥匙。
“这是那边那个柜子的钥匙，那古琴就在里面。”他伸手朝身后靠墙处的柜子指了指，然后，又把钥匙递给羽离。
羽离依言接过，却没明白他的意思。
“以后，你要用的话，就自己来取好了。但是，这办公室的门没有别的备用钥匙了。不过，你们的社团活动时间里，我一般都在的，如果不在办公室，那肯定是在网球场了。要是找不到我，你也可以找跡部，他也有钥匙。”
“是，我知道了。”羽离轻轻应声后，微微侧了侧头，但却并没有朝跡部看去。
“那如果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榊监督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从羽离进办公室起，跡部只在一开始时朝她看了眼，之后，一直将目光移了开去。只是在羽离离开时，目光微微一晃。
而羽离也一直没有看跡部，一直到离开办公室后，无人的廊上，回过头去，忽然一笑，无声却清澈，没有人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而笑。
办公室里。
“跡部？”榊监督淡淡地唤了声，才让稍稍有些恍神的跡部收敛了游思。
“监督，上次你说的，跟东大和立海大的练习赛的事情，我想，反正最近没什么赛事，不需要选择什么，跟他们两个学校都比赛好了，完全可以安排在一起的。就当是联赛的热身好了。事实上，倘若知道冰帝跟东大有练习赛的话，很多学校都会来观战的，包括立海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把声势弄大了呢。”这样说时，跡部脸上轻轻扬起张扬而高傲的神色，浅笑间，带着明显的自负。只是，在察觉到监督有些异常的沉默时，停住了话，有些疑惑地看过去。
榊监督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跡部，目光里带着些许审思。
跡部忽然皱了皱眉：“监督。”声音稍稍有些低沉。
而榊监督依旧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依旧什么也没问。眼底，却又似乎带着一些了然。但面色依旧是往常的严肃冷淡。
“恩，这样也可以。不过，时间最好安排在学园祭之后。”
跡部微一沉吟，才说道：“干脆安排在学园祭期间好了。”然后，璀然一笑，带着明色的光华。
“也可以。”榊监督依旧是面色冷肃，“至于出场名单。”他停住了话，似乎遇到了一些疑难。
“比赛前，我会彻底了解清楚部里这些人的实力的。”跡部接过话，声音里没有任何的迟疑。
“好，那就交给你了，还有东大和立海大现在那些部员，也需要了解下。立海大的成员，不会有太大的意外，东大就难说了。”
“恩，我会派人去调查的。”
“对了。”榊监督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芥川什么时候回来？”
“慈郎那家伙啊……”跡部似乎有些无奈，“应该能赶上比赛的。”
“恩。”榊监督随意应了声后，稍稍沉默了会，才忽然说道：“这场比赛很重要。”
跡部没有说话，只是觉得有些疑惑，对于榊监督这突然出口的话。事实上，在跡部眼里，不论比赛是否重要，胜利是必须要拿到的。
“这两支队伍都很强，你如果为了什么事情而分神的话，真的可能会输的。”
闻言，跡部轻蹙了下双眉。
“所以，有什么事情的话，最好在比赛前解决掉。”
跡部没有说什么。只是依旧蹙着眉，似乎思考着什么。
跡部离开监督的办公室，走向网球场的时候，路上刚巧遇到忍足。
“跡部，好巧啊，在这里遇到。我也正要去网球场呢。”忍足仍然是一向斯文随意地语气。
“是啊，真的好巧啊。”跡部的语气里，却是淡淡的讽刺。这地方遇到，似乎真的太巧了点吧。跡部稍稍挑了挑眉。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等着忍足的下文。
“我申请了德语课的旁听。”忍足突然说道。
跡部仍然没说什么，只是朝忍足看了眼，目光里，似乎在说，那又如何？
“跡部也跟我一起去吧。”忍足轻笑着建议道。他说得有些漫不经心。只是，别人或许不了解忍足，跡部却早将他看透了。
“以本大爷的德语水平，还需要再去听课？”跡部只是随意地顶了回去。
“呐，跡部，凤家的公主，也在那上课哦。”像是稍稍有些得意的浅笑，带着明显的戏谑。
“马上就会有一场跟外校的练习赛了，忍足你也需要好好锻炼下。先去跑50圈，然后进场跟我对练。”对于监督的建议，跡部会有些恭敬地接受。可对忍足的挑衅，可就完全不必客气了。
“50圈？不是吧？跡部，你想要我命啊。这可不是国中时的那个网球场。”忍足的脸上，依旧带着轻佻的淡笑。只是，在看到跡部的脸色时，立刻提步走开，“我知道了，50圈，马上去！”
跡部独自站在原地，拧着眉头，面色有些冷。
这几天，真的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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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写流月的时候，一直有种虚浮感，有种把握不住的感觉。
在重写之后，对羽离的性格做了一些修改，那种虚浮感算是减去了些。
但是，却依旧存在着的，越写下去，感觉越明显。
突然会想，难道是因为我对自己没信心了吗？我写的文，不敢说最好，也不算差的吧。
那是因为自己太过挑剔了吗？可是，挑剔是有，但那种感觉却又是不同的。
难道我真的只适合写那一类冷色调的女主吗？望天……无语中……
后来也想过，可能是流月没有事先设定主线的缘故。
不像以前的流墨，故事是按照动画剧情进展来写的。而珞葭更是路线清晰。
惟独流月，连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刻的故事会写成什么样的。
或许正是这种不确定感，带来那种把握不住故事的感觉吧。
唉……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
不小心废话了这么多……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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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再叹气下，最近确实更新比较慢。
我是越接近过年就越忙，等到年末年初那几天，恐怕更新就更加慢了。
大家就别指望放假了我能多更新些，唉。
我放假了，就得回家给爸妈做免费劳工，比平时还忙。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选择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