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天会永远》拉啦

19、（十九）

　　一进办公室我便把Tony，DAVID，MARK三人全部召集过来，时间剩得不多了，每一刻的耽误公司的危机就多了一份。
　　“今天一大早把你们三个召过来是有些事情需要你们尽快帮我完成。尽快帮我做好关于宣传广告的策划书，而且广告内容设计也由我们自己来完成，这件事就交给DAVID吧，你们两个负责做一份策划书，尽量节省经费。”
　　“这些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发落。”DAVID把做好的广告拷贝递给我，再朝Tony和MARK努努嘴，他两个会意一笑，然后Tony便上前交给我一份策划书。不料他们比我还急。
　　“以后有惊喜的话早点告诉我，OK？”我翻阅了一下策划书。考虑得很周密，经费总计才两百万，不过针对公司的状态来看也是一笔不小的财政开支，“能不能再压缩一下经费？”
　　“能省略的我和Tony都省略掉了，恐怕这是最低数目了。”MARK脸露难色。
　　“好吧，就这样，我采纳了，DAVID的广告设计我马上会看，其实也没必要再看了，DAVID的想象力和技术没有我怀疑的余地。”我给DAVID一个微笑，心却揪到了嗓子口，希望这次不会有任何差错，这是公司的第一次起航，“好了，谢谢你们，你们可以先走了。”
　　“筱，广告的经费问题你不必担心，我们三个帮你解决了，你是一个坚强的中国女孩，当初我们说好了来中国就是帮你的。”到办公室门口时，他们三个又折回来，Tony在DAVID和MARK的催促下把话说完。
　　我愣住了，不是上帝在和我开玩笑吧？我甩了甩头，他们三个是真真实实地站在我面前。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笑着问：“两百万，你们不心痛？后悔现在还来得及，否则出了这个门就要对你们的决定负责哦。”
　　“哈哈……“他们三个同时笑了，西方种族爽朗的笑声。

　　广告一星期后就在一家收视率极高的全国性电视台的黄金时间档播出，Tony联系好的，一切尽在计划之中，接下来就是找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这个城市没有我的伙伴，只有敌人，那个作践的女人还有被他作践过的公司的男人。我决定转移合作目标，并且由我自己主管这件事。于是我只身前往了S市，那里聚集了众多的大型电子公司，名为“风雨“的公司就是其中一家，前不久在财经报纸上有看到过它的独家报道，它的老董是白手起家，经历过一番风雨的人，公司也因此命名。
　　接待我的是风雨公司的总经理，老董的儿子，比我矮半截且一脸的青春痘，怎么看都像发育不完全的侏儒，风雨公司的继承人长成这样也让老董难过一阵子了。他客气地叫女秘书端来了茶，女秘书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我脸上堆满了笑容，不停地说谢谢，我想我一辈子的丑陋被展示得淋漓尽致。那侏儒式总经理明知我此行的目的却一直闭口不开，他的笑容全堆在那双细小浮肿的单眼皮上，只有那对眼睛看起来是活动的其余部分都因做作扭曲得僵硬，他让我想起电影《死亡之屋》里面的僵尸。
　　“佐总，你看……我索性开门见山了，贵公司在市场上的声誉很好，产品的品牌也响亮，我们公司缺的就是像贵公司这么好的合作伙伴，不知您意下如何？”茶杯里的茶喝了快一半，侏儒式总经理仍未开口说话，他还是一直盯着我，依旧那副怪异表情，多待一分钟时间恐怕我要多折寿十年，我只有开口打断这种比对峙还严肃的气愤。
　　“贵公司虽然是刚上市不久的公司，但资金雄厚，怎么突然想到和我们合作呢？”他起身走近我身边又转向我椅子背后，他手搭在我肩膀上，“你和我合作的资本是什么呢？”他的手开始在我后背不安分地胡乱磨梭，我咬住嘴唇把胸口的闷气逼进丹田，公司倒闭和被性骚扰两种状况我想后者更不能让我接受，可前者我更不能承受。
　　“您也知道我们公司的规模，一旦在市场上立稳足，多一个这样的合作……”他的手开始伸进我的领口，再肆无忌惮地前进着，我的思维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于是回头看着他，眼中喷着熊熊烈火。他闭着那双唯一可以传递表情的眼睛，满脸的青春痘涨得通红。
　　“操你妈的，去死！侏儒也发春！”我揪住他的手转身抓住他的领带，狠狠地给了他两个耳光。
　　“来人……”
　　“你去死吧，流你这种畜生在世上真是祸国殃民！浪费国家的粮食。”我勒紧他的领带，他的手四处抓狂。
　　“吱……”门被推开了，女秘书站在门口，她没有花容失色般尖叫，只是静静站在那。
　　我将那侏儒推倒在地，朝他□□再狠狠地踢了两脚，他家绝字断孙也差不多了，“打你怕弄脏了我的手！”我整理好衣服，扔吓在地上打滚的侏儒走出门，门口的女秘书，嘴角藏着忍不住的笑。
　　一出风雨公司的大厅，我就蹲下来狂吐不止，想到那满脸涨红的青春痘，整个胃都快吐出来了。
　　我是应该以公司的利益为主，但为追求公司的利益作践自己那样我和那贱女人有什么区别。
　　这样，合作计划一失败告终，不知道广告效应怎么样，公司能否走上正轨运行全在此一举，独孤一掷吧。
　　靠在飞机的玻璃窗往下看，整个世界尽收眼底，地面的高楼大厦星星点点，黑压压的人群像被微风吹拂过的湖面慢慢蠕动着，居高临下就是这样的感觉，什么时候公司的市场地位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