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还是说话？》三番一掷

111、番外——耳语，耳俞8

　　“辞退他！”俞燃捏碎了烟。
　　肖萌充耳不闻。“这是今晚的预约。”
　　耳清仁确认菜单。“啊，对了，老板娘说打九折，还负责送货。你同意的话，我明天就跟她拿货——”
　　“完全同意！”肖萌双手双脚同意。
　　“肖萌！辞退他！”俞燃指着耳清仁，抓狂。
　　“为什么？”肖萌转头瞧耳清仁。“你强.奸俞燃了？”
　　“没有。”耳清仁弯起眼睛，无辜。“只是他强吻了我，我又不甘示弱的吻了回去。”
　　“强吻？俞燃强吻你？”肖萌凌乱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说谎，不信你可以问俞燃。”耳清仁微笑，一点儿都不狐狸！
　　“他没说谎？”肖萌彻底傻了。
　　“辞退他！”俞燃就这一句。
　　肖萌苦恼了。英俊的二厨，打折的甜点，喜欢二厨的客人们。“这个嘛，那个——俞燃呢？”
　　“上楼了。”耳清仁对俞燃的罢工表示无限度的理解。
　　“靠！那厨房的准备工作怎么办！”
　　“我来做。”
　　“全部？”
　　“全部。”
　　肖萌眯起眼睛，审视耳清仁。“可以说实话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耳清仁切掉番茄的蒂。
　　“不是全部。”肖萌决定扮演一分钟的聪明人。
　　“相信我告诉你的。剩下的，都是我跟俞燃的事。”耳清仁配合这一分钟的戏，扒掉了大智若愚的皮。
　　“耳清仁，如果你伤害俞燃，我会——”
　　“我不会伤害俞燃。我比谁都清楚被伤害的滋味。”耳清仁把一筐土豆摆到肖萌面前。“要帮我洗吗？时间可能有点儿紧，如果你能帮我——”
　　“你自己说搞定全部的！我还要摆餐巾！”肖萌一溜烟儿的跑了，秉持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美好品德。
　　俞燃的别扭没熬过营业时间。“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下来了。”耳清仁做好了负责一切的准备，实际上，他负责过。俞燃无故失踪的那个夜晚。
　　“你辞职吧。”俞燃变了说辞，一个意思。
　　“为什么？你认为我喜欢你？还说是你喜欢上了我？”耳清仁勾掉二号桌的柠汁香煎三文鱼。
　　“不为什么——”
　　“老板不得无故辞退没有犯错的员工，我相信肖萌也不会乐意辞退我这么廉价又尽责的劳动力——”
　　“我也是老板——”
　　“凭心情办事的老板。”耳清仁稀罕俞燃的孩子气，只针对他才有的孩子气。万分稀罕。
　　这晚，耳清仁没有留下来吃饭。“俞燃，我总觉得你危险了。”肖萌捧起俞燃的脸，仔仔细细的看，怎么看都是“猎物”。“感觉耳清仁会把你吃了——”
　　“辞退他。”俞燃不听纠缠与被纠缠的可能性。
　　“你觉得辞退他就安全了？”
　　俞燃回答不了，点燃烟。
　　南宫一醉得七倒八歪的回来。“晞光呢？”
　　“晞光估计在闵峥那儿吧。”肖萌费了力气才把南宫一拖上床，转出来收拾碗碟。“我想，你大概会比晞光幸福。耳清仁比我们都懂事儿。”
　　俞燃杵灭了烟，再点一根。活在当下的人，很难分清幸福，他们不够成熟，耳清仁又成熟吗？他看不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