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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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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个人的生活,没什么不习惯的。我还是我,我的生活照样继续下去了,没有因为妈妈的离去而有任何的改变。妈妈给我留下的钱,足够我无忧无虑地过半辈子的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始终不愿意碰他们的一分钱。
高中毕业后,我被保送上了一所有名的医学院,因为成绩顶尖,所以学杂费全免。我卖掉了以前的房子,一个人搬到公寓住,打算在这里开始我平淡却不平静的人生。
大学生活让我感到少许的自由,我还是不愿意与人多做交流,连说句话我都懒得说。对女人还有男人的看法始终停留在小时候,没有任何改变。我也和女人□□过,但是却不曾喜欢过谁。因为对方说喜欢我,所以我和她做了,但是却无爱。
依然有男人喜欢我,为什么呢?这个我就不明白了。这个时候我还是会想起小时候的那个男孩子,只是不想再继续想下去,所以刻意地回避了这段回忆。
第一次和男人做,是在一家酒吧认识的男人,我被搭讪的时候帮我解围了,结果当晚就和我睡了。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和男人做,但是奇怪地,并不觉得讨厌。和他在一起,觉得很有安全感的缘故吧。从没想过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想和我□□的,他没说,我也没问。我以为我们做过之后,人生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呢,至少我不希望自己和什么人有牵扯。只是我忽略了一点,从出生到现在,似乎还没有事情是按照我的意愿发展的呢!?
锦户亮,青年作家,现在很有名,只是他很低调,所以生活才能如此平静安稳吧?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现在的男人。我们之间很有默契地不曾提过那个俗得要死的字眼,我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我,但是我们可以□□,我们在床上很有默契。从第一次,我什么都不懂,到现在,我已经能够很好地满足他了。他似乎离不开我的身体了?每天晚上都会留我过夜,每天晚上都会和我□□。而我呢?我无聊,我没什么不可以给他的,既然有了第一次,那么就这样继续下去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我从没有想过任何实际的问题,因为似乎从很早以前,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我已经是一个空壳?或者说我的人生从来就不是我的。而现在,我要从哪里开始呢?不知道!我的人生中有太多的不知道了,所以我才会如此糊涂地过日子吗?为什么我总是不停地在问着自己问题,然后自己再给出相同的答案呢?本来我的人生只有一个颜色,是黑或白?而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他,我的世界就是两个颜色了,黑与白。
“啊!锦户亮又出新书了吗?”一个尖利的女孩子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刺耳。
“是啊,是啊!超兴奋的!不知道这次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呢!?锦户SAMA的爱情故事总是那么地凄美!”女孩子的声音透出的是对锦户亮的无限崇拜和爱慕。
我从不关注锦户亮最近是否出书了,他的新书是否畅销这样的话题。他就睡在我的边上,在他怀里的人是我,看着他,近距离欣赏着他黝黑的皮肤,和霸气的脸庞,想抚摸一下他的脸,但是总在犹豫中缩回自己的手。
此时我正经过一家书店,从里面出来的两个女孩子这样交谈着,关于锦户亮的话题,关于我的男人的话题。
我们之间不曾说过爱情,但却意外地对彼此有着强烈的独占欲。我认为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执着于他,至于他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你从公寓里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突然有一天,锦户亮这样对我说着,毫无征兆地邀请我和他同居。
我犹豫着,没有说话。
“用我和你回去收拾东西吗?”他当我已经答应了吗?总是这样,大男人主义。我还是没有回答他,是在赌气吗?还是不想过早的成为某个人的专属?总之我现在在去学校的路上了,自己一个人,今天是新学期的第一天。
对新学期没什么期望,不过今天却认识了一个人,一年级的新生。很少见到他这样的人,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怪胎,锦户亮是个怪胎,而如今,我又见识到了一个怪胎,只是他和我与小亮不同。如果我们是黑夜中的月亮和星星,那这个男孩子无疑是白天的产物,就像太阳一样的存在。连他的笑容都让我觉得刺眼,刺眼得让我只想找个黑暗适合自己的地方独处。
可是他却对我产生了兴趣,也许是因为我们从根本上不同,所谓互补关系就是这样的吗?总之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对我说‘请与我交往’。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他是怪胎的原因了,难道第一次见面的人不是该先报姓名打招呼的吗?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社会变成了这样?可以和初次见面的人谈情说爱,接吻上床了?而这些,似乎都被我给撞上了。但是我已经有锦户亮了,所以我坦白地说,“抱歉,我有爱人了。”
他似乎很失望,只那一瞬间,那表情更像是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不过很快地,他又阳光灿烂地朝我微笑,“那么,请和我做朋友。”
我无语。是不是我不说话通常都会被认为成是默认了呢?这个男孩子像是我的老朋友一样总是跟在我身边,除了上课的时候我可以清闲以外,真是没有一点自己的私人空间了。
这天晚上我带着简单的行李搬到锦户亮的独所。他虽然年轻,但却很有钱,毕竟是个出了名的作家嘛!尽管他一点都不像。那晚我们制定了同居原则,然后便上床了,他好像很开心我搬来跟他住,虽然他嘴上没说,但是从那晚他要我的方式上我可以感觉得出来。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即使我们不谈爱情,但是我们对彼此却有着很强的独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