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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我的身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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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
“喂,喂,起床了...懒蛋。”
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有点刺眼,全身酸痛至极,但不至于赖在床上。
“几点了?”我迷糊的我问道。
"快9点了,"
“你以后要多吃点好的,你的血压太低了,起来会犯晕的,还不清醒。”她边说着边帮我按摩着太阳穴。她的手有点凉,纤细的手指轻触着我的皮肤,一丝丝的清凉。一点一圈的从太阳穴处漫散开来,伴有着淡淡地幽香沁入心脾。仿佛在干枯的心中神降了一滴甘露,滋润了枯萎已久的萌芽。然后新生,疯狂的生长着,似曾又在情窦初开的岁月里,见到了心仪的女孩一样。心理就那么一下子萌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东西,似乎是冉冉可灭的心中,又多出了几点星火,在肆虐,疯狂的肆虐着。心不抑制的跳动,脸红的像苹果一样,鲜血欲滴。有人说,那是一见钟情。
我不情愿的移开了头,倒不是我害怕脸红的像苹果一样。我觉得我是个传统的人,当然了,是不怎么情愿的去相信一见钟情这个东西,也许是与生俱来的或者是后天培养的观念。在我的世界中,爱情就是要慢慢培养的。但忽然间,自己从不愿相信的东西突生出现在自己的心里,那是怎么样的一番情景?是否定从前的自己愚昧可笑,还是否定我花了眼?没有谁会肯轻易的放下自己持有了半辈子的观念,就像让有的人放弃了自己信仰了半辈子的宗教一样。
所以,我立马断了这种念头。但不知道为什么要“不情愿”
“好点了么?”
“恩,”我低声的回应着。
我在洗漱的时候,心里仍乱乱的,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是个没有过去的人,心里没有任何的东西。可突然就慌乱了,不知所错。或许自己在抵触着承认一见钟情这个东西抑制着我对她的情愫。
洗漱出来的时候,向厨房的墙上瞄了一眼,就立马的移开了。早餐她已经备好了,明显她也吃过了,只单手支撑着下把,一头柔顺的头发随着她的倾斜,垂落在肩膀的一侧,另一侧的肩膀裸露在外边,在阳光的直照下泛起一遍的金黄。我坐在她的对面,但却避开了她的目光,只低头撕下一小快面包,塞在嘴里,如此往复着。
她看见我整个早晨都有些不大对劲,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啊。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左手放在玻璃桌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好似在思考用哪一个词去组织她的语言,就像我对她的感觉一样,不知道用哪个词来形容一样。最后她轻轻一叹,放弃了脑海里的收索,我俩之间的谈话就这样的结束了,归于一片沉默中。
我乐得于此,吃着自己的东西,偷偷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仍还在一眼不眨的看着我,我又连忙的低下头去,生怕她瞧见。
她扑哧一乐。
“喂!”
“啊?怎么了,”我忙装镇定。
“呵,你的身体还没有休息好。昨天又那么累,今天上午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我去忙点工作,下午我们在去溜达去。”
“袄,”我应了声。继续吃着我的早餐。
“你不高兴啦?”
我听的发愣,“我有不高兴么,”我重新正了正表情,
“是呀,你看你在不高兴!”
"有么"
"好啦,带你去,但是得有个条件!"
"你说吧,"
晚饭要你来做。
我侧过头看着墙壁上的画,喝光了杯子里剩不多的牛奶。
童话里有自行车么?
我心理嘀咕了一下。
我们换乘了两辆公交,辗转了半个小时,才到。明显她对这的路很熟络,轻车熟路的走在前面,我紧跟在她后面,仍跟着她保持着距离,我不清楚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与她并肩.她也不在意,一味的走在前面,高跟鞋有桀纣的击打着大理石地砖,发出清脆的声响。
今天格外不同的是,她戴上了一黑框的眼睛,彰显了些庄重,多了不少气质。但是我总觉得她在我生的气。
“我们到孤儿院做什么?”这是我一路来的第一句话。
哼哼,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我挠了挠头,是做了回应。
“我的工作啊,”她唉了一声,把左肩的包换在了右肩上,而后用手,弄了弄凌乱出的一缕头发别在了耳后。
“这有什么工作?”我很好奇的问了句。
“你笨不笨!这都是没有家庭的孩子啊,他们缺少社会的关爱,血少家庭的温暖于关怀,小的时候如果不多加注意,倒是会影响以后的心理发展恩,这的院长倒是个好人呢,不见已经花甲了,但是开明的很。”
“走吧,”说着她退了一步。拽着我向里边走去。
“呀!晓岚你可来了院长都想你了!”“这不叫我在门口候着你呢,”对面迎来一年龄相仿的女人,上前挽住了晓岚的胳膊说道。
“呦,还交了新朋友,我以为你要当尼姑呢,明显声音提高几个分贝,”
我本当没有听见这句话,把头扭了过去,看着别处!晓岚受不起这样的戏弄,偷偷瞪了我一眼,便挽着她向里走去。我只好紧跟在后面,两个女人问长问短的聊着,那头戴卡的女人每当问道关于我的时候,晓岚都巧妙的避开了。我没有兴趣听她们聊什么。就保持了一定远的距离,看着四周的环境。从我们进来便是一个小院,倒不大。面前一栋有些年头的老楼我们穿过了正厅,从后门出去,才发现别有洞天,一条笔直的甬路延伸开去,甬路的两旁陪衬着花坛,还有矮树,从甬路上海时不时的分支开俩几股小道通向两侧的长廊。
瞧眼望去,长廊的一侧是操场,在远去仍是一排排6层高的楼,我啧啧称奇。这个孤儿院可不简单,甬路的尽头便是主楼,一栋古典风格的建筑,通体以白色为主。蓝色作为陪衬,倒油一番风味。其实很远就看见了这欧式的建筑,但站在其脚下,令人叹为观止。
我收回目光,落在了门前的几个人身上,看见了一老媪,杵着拐杖,在旁边扶着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女孩,小女孩还想我咋了咋眼睛。
晓岚正巧尴尬的很,见老人出来,满是欣喜,迎了上去,很是亲热。
我呆不住,准备出去透透气。出门时候看见了那小女孩,摸摸了她的头而后蹲在又捏了捏她的脸蛋。她与晓岚一样的大眼睛,眼不眨盯着人看的时候,仔细点可以看清眼睛里的自己。
“小朋友你看什么呢?”我摸着她的头说着。
她不会说话,只呜呜的笔画了几下。见我不懂,更加着急。小手在空中舞动地更大了。我仍是,一副不懂的样子。最后她哎了一口气,拽着我跑过厅堂,穿过了几个长廊,快把我弄的晕头转向的时候。她把我带到了一面墙前。上面一橱窗里摆放满了老照片,她指着一张照片又指了我。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照片很陈旧了。但是上面的小男孩依稀可见。脚上穿着破旧鞋。上身穿着过大的背心。我突然惊住了,因为他的胸前也挂着一对玉牌。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的小女孩也不见了。我听到了脚步声。但是没有回头去看。心理翻江倒海一样,我敢肯定那个小男孩一定是我。
“找到了你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害的我以为你丢了,
晓岚的声音,在后边轻柔的想起。
“我们走吧”她说到了这,就不再继续说下去,我感觉到她也在颤抖。
“为什么?”我只问了这一句。
她先惊慌,“我们走吧,不要傻站在这里了。”她突然转移话题哀求道。
我甩开了她拽我的手,然后继续盯着墙上的照片,虽然那张扎票的小孩,年龄非常的小但是,我敢肯定那就是我。因为胸前的那块玉牌,,,那是我么,
我不知道我则么从嘴碰触了这几个字,我害怕她说,那是我,有希望她说的那个不是我,
她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涌出,
说话啊我竭力的喊道,
说话啊,
我控制不了了自己的情绪,像只野兽,发疯的,不可收拾的。
她惊慌的向后腿了一步,靠在了后边的柱子上,不甘的点了点头,又绕了绕头。“我不知道。”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我扭过了头看着她。“我不知道!”她的声音透着战栗。我吓到了她但是我抑制不住这种冲动。
那是种害怕的想法,就算撕碎了她,我也要知道。
我突然没了任何的勇气的,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松开了她。
她顺着柱子滑到,在地上掩声痛哭。
我没有在理她,想逃离这个地方,然后回到那所谓的家里,找回所有的一切,因为没有回忆的感觉太过于痛苦。
我不清楚我是怎样走出孤儿院的,我依稀还记得前来劝说我的老院长也被我噎了回去。但是我没有回家,我只是坐在孤儿院门前的小广场上里的石凳上发着呆。才想过回家。但是害怕一无所得,期望的越高失望的就是越大吧!我低着头看着石砖缝里爬来爬去的蚂蚁。“年轻人,可以给我让些地方么?“我抬起头看着挡住了阳光的人影,我眯着眼才看清。沟渠的身子,花白的头发,虽然拄着拐杖,但眼神中,还充满着对生活的向往,精神抖擞。
我疑惑的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