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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玉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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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的走了过去,想同她一起向上望去。
喂,你小心点,别摔下来。
我像触电了一样,定在那里,是的,我听见声音了,这段时间唯一的动静,忽然间感觉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明亮了,听见了知了的鸣叫,树枝的吱呀,还有远处的街道,车水马龙的声音。我更加的欣喜了,我走上前去,抬头瞧个清楚,只见一黑影呼啦地掉了下来,砸在了草地上。
“哎呦!”那掉下来是个男孩,长得有一点黑,但眼睛却大的出奇,倒是顽皮的很,扑了扑身上的树叶和草削,便跳了起来,眼也没抬的,直走到那女孩的面前,那女孩也是吓了一跳,见他活蹦乱跳的,才缓过神来。
我这时,才发现他手里拿这一小东西,定眼一瞅,这回吓了我一跳,是一块玉牌,与我胸前挂着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是没有红绳,而且,是“两块!”我很想抓着那个小子然后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无论我怎么的冲他们喊,他们都不理睬我。说确切点,是根本没有看见我。
他们仍对着他们的话。
“你怎么把它们藏着儿了!”
“是啊,志杰那小子就是笨,哈哈,就没有找到。”我觉得我在哪看见过这个名字。
“不许说他!”
“哼,不说就不说。”
“你才摔的疼么。”
“额,没事啦,喏~给你!”
“给我干什么?”
“当然是我俩一人一块了。”
说着他们俩并肩地走出草地,我才看见那个男孩还照这个女孩矮了一点,他们坐在了我才坐过的石台上,女孩依偎着:“你真的打算把它给我啊。”
说着女孩举起了手中的玉牌,在阳光,泛着点点玉花。
是啊,不给你,要不我费那么大劲留俩干什么,给他一个好不好。
听罢那女孩立马收起了玉牌,放在了包里。
我们处几年了?
良久后,女孩胳膊碰碰男孩黑呦的皮肤
恩,三年啦!
亏你记得,那我问你,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带着这玉牌,
明明是一对,为什么,这个才送给我?
额.....
我已经放弃了,因为我已经意识到了无论我怎么样的喊,他们都看不到我。
“难道是我死了?”我心里顿时一慌。
“他为什么有我的玉牌,难道有两块?另一块哪去了”
我走近他们的身旁,听着下文。
但是,没有了下文。
他们就这么做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起身走开了,我由于好奇,便跟着他们,反正他们也看不见我,我如是的想着,
他们先到街头的小吃,吃了面,我跟着他们走出公园才木然的发现,街道何时已经不再是我来时的路,心头迎上了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又说不清,道不明。
我没有理会这些,只是跟在他们的后边,看着他们。
走过一条条街,走过一场场我陌生的场景。不知疲倦。
夜幕总是在人不经意间悄悄的降临了这一世,然后分割了那从不愿分开的恋人。男孩不知道为什么只送到了楼下,这是栋很古老的楼,墙皮都有些脱落,只有六层高,透过破旧的楼门,看不清里边,只有黑,所以按照常理说,男孩应送到家门口才对吧,但转念一想,是担心家长知道么?
他们依偎了一会,在恋恋不舍的分开,
“喂!”那个男孩突然叫住了将要进去的女孩。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们都不相信了爱情,请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女孩转只嗯了声,便瞬间便被黑暗吞噬了。
我跟了他们半天,没有听到任何的有意义的信息,只是些零碎的聊着甜蜜。
我斜靠在路灯,看着他。
良久那男孩看见5楼的灯亮了,才转过身来。
他明亮的眼睛向着我这边看来,我回过身,发现周围并没有人,只有我一个,才确认他在看着我。
我心里泛起了骇浪,“难道他看见我了?”
我心慌的看着他,只见他挠了挠了头,把她找回来吧,我爱她。
他眼睛不咋的盯着我说道,那声音似乎就在耳边想起的,身瞬间的冰冷,仿佛调入了深渊,全身瞬间的冰冷,呼吸逐渐的困恼,似有千斤般的石头压在胸口,我想喊出来,但发现发不出一点的声音,我艰难的睁着眼睛看着他,他的身影渐渐的模糊,发亮,少刻周围也亮了起来,亮的刺花了眼睛,看不清了所有。
有那么一瞬间,身子突然一松,光亮渐渐的弱了,周围的景观的从糊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了,白色,我睁开眼一眼望去是白色。
你醒了,我终于听到了让我苦苦寻找一天的声音。
我寻声望去,她俯着身子,看着我,。
我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是那张眉清目秀的脸,还有那会闪着光的眼睛。我仿佛能在她的眼中看到自己,穿着大号的病服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原来是梦,我喘了一口憋在胸口的久久的废气。大口的呼吸着,我抬起两只手,在眼前晃动着,这种感觉真好。
她把我的手按在了床上,“好啦,你都吓死我了,哪不舒服么?”
我见她关心的询问,便起了身,斜靠着:“没事啊,我怎么晕了?”
“我怎么知道呢,你跑着跑着,忽然这个人就倒下了!”
袄,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的玉牌,我在胸前胡乱的摸着,
“不用摸了,给你找到了。”
她转着的拳头伸到我的面前,我疑惑的看着她,不可置信。
诺,她渐渐的张开了手掌,里面静静的躺着一玉牌,在她有些红润的手掌里就那么静静的躺着。
“来,我给你带上吧,以后可不要再丢了,丢了可没有人再帮你找了。”
“呵!”我傻笑着,她说着,就靠过来,双手绕到了我的脖子后,系上了,她一触华顺的头发,从肩上滑下来,碰到了我的脸上,绕的我有点痒,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你看,怎么还感冒了!”她假装生气的责备道。
看着她柔美的娇颜上添了一温嗔怒,着实可爱。
我挠了挠鼻子:“我怎么感觉这个绳子短了?”
“哪有!”她小声的嘟囔着,仿佛是在喃喃自语,有好似在责怪我。
“你真的很看中这个东西么?”她看着我胸前,露出一点翠绿色,眼不咋的问道。
“是啊!”我脱口而出。说完就连自己都吃了惊,回答的那么爽快。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我没有事情了,我们能走了么?”
“哪行!”她听后,忽然站了起来。
“你看我真的没事了!”害怕她真的把我留在了医院,连忙坐了起来。
“呵呵,那我们?”她只说了一半,然后歪着头,向门的方向点了点。
“我们这算是逃跑么。”我们边走下楼,便小声的嘀咕着。
“哎呀,都付完钱了,有什么逃不逃的。”
“那我们不能正大光明的走?”我挺高了几分呗故意让别人听见。
她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她矫怒道:“你能不能小点声,大夫是说多让你住几天院。我这带你跑了,大夫是要责备我的”
袄,我似懂非懂的袄了一声,算是回应她。
出了医院,她才喘了口气:“好啦,干什么去?”我看了看天色,约莫这有4,5点了,夏天天黑的晚。
“我们吃饭去吧!”我提议道,因为的肚子真有点饿了。
她忽然一巴掌拍来打在我的肩上。
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着急的说道:“我们定的装修的材料还没有去取呢,都付完钱了。”
这被她一提醒,才想起来,因为我突然的晕倒,定的东西还在商店呢。
所以我们不禁加快脚步,抱着侥幸,希望商店还在开门。
其实上天还是挺眷顾我们的,老板见我们来取东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老板倒是个好心人,见我们很长时间没有来取,便晚关门了一会。
总算在最后的关头赶到了,老板也见我俩不易,决定好人做到底,待他关了店门后,驱车顺便送我俩到了家,又帮着忙一趟一趟的搬着着东西,让我俩俩很是过意不去,细看老板已经是40多的岁了,脸上的皱纹略显多,但仍面色红润,精神焕发。憨厚的脸上总是挂着笑,没想到已是中年,但是却少人能如此的略带有阳光,又不失稳重,晓岚结算时候想多给些,几番推搡下老板还是很诚恳的只要了本应得,这让我俩有点过意不去,老板看出我们的心思。朗朗的笑了几声,声音响亮而浑厚,便说道:“我是乡下人,在外边混了20年才勉强混的出人样,光顾着照顾生意,很少有陪着妻儿,最后妻子出了车祸不幸去世了,只留下了,2岁半的小女儿,虽然现在又事业了,女儿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想多拿出来时间陪陪她,可是在怎么陪,从前错过的,也无法弥补了。”说着这位大汉眼圈发了红。我们听着也是唏嘘不已,感叹这时间的无情。他接着说道:“你们可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光,我所以我很愿意帮帮年轻人们,尤其看着他们幸福,高兴!”
老板坐了会儿,看了看时间,便着急的赶回家了,要给女儿做饭去,。我们送出了小区门口,回来的路上,晓岚也默默不做声,不知道想些什么。不晓得是让这热心的老板感动的,还是回想起来自己的事情。
我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又不自觉的想起了我那顿失败的饭,为了让她开心点,只好承诺,修好了厨房,一定要给她做一次,她这才愁云渐去。晴朗了起来。
她也有了动力,到家没有休息,便换上了一身旧衣服,带着纸叠的三角帽,催促我起来。
我们来到厨房,真不知到如何的下手,墙壁黑了一片,还连带着窗户铝合金及玻璃,也熏到了,也有点微微的弯曲了。那淡绿色的厨柜也变了色。
我们先把能用的厨具都清理了一番,然后拿出了厨房,再重新为墙壁上了色。
我们足足忙活了到深夜,才见成果,才算像个厨房的样子了。我们累的斜靠在橱柜上,稍作休息,晓岚纸折的帽子也歪扭地带在头上,上面已经滴落上斑斑点点的涂料。
白色,绿色,还有一抹蓝,耳后一缕头发也不巧的上了色。
她没有注意到我在笑她,仍煞有介事的欣赏着正对这一面墙上她的作品。
“怎么样怎么样,”不住的问我。
我没有功夫欣赏她心血来潮的艺术作品,说句实话她真没有什么美术的功底,但是当然了不能说出来。只在心里说说就行了,墙上的画到可想而知,如不是她细与说来,真不知道这是童话中的梦境。
我只饿。但在她的威逼下,只好点头称赞她的画如此有深意
大才子也。
她倒是打着哈哈,沾沾自喜,愈发不可收拾。
我连忙打住,哀怨的看着她,饿了。
她扑哧乐了出来,你终于饿啦,我以为你不饿呢。
“我的姑奶奶,我都饿5个钟头了!”我鄙视了她一眼,心里嘀咕着。
她终于摘下了那顶帽子,喘了口气:“可是我们没有吃的了呢!”她说完憋了憋嘴。
“吃泡面吧!”我提议道。
“好啊!”她欢快的应和着仿佛在她的身上有用不完的精神头。
“那你去买面吧!估计商店还能开着门,我去洗澡啦!”说完便跑开了,哼着完全听不清的歌,但我知道,那旋律是欢快的。
如果爱情中,每一天都是快乐,那为什么,人们还在抱怨,爱情中,没有欢乐。
“是不满足?还是....麻木的不知道了,什么才是快乐?”
我起身,走出了厨房那一刻,斜眼看了墙上她的作品,不禁莞尔,虽然歪扭粗糙的线条,但却依稀看得清,一颗苍松的古树下有着两个身影的轮廓,男孩斜靠着树一侧,嘴里叼着不知名的草,女孩做在树的另一侧,带着一顶太阳帽,双手环抱着膝盖,不知道看向何方。
“谁说,爱情非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