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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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夏尔……夏尔……”黑暗中熟悉的声音划破了寂静。
“又是你，你可不可以别有事没事跑到我的梦里啊。”
“这样真的好吗？你和那个人的关系……”
“够了！”夏尔打断了声音。“这是我的决定。”
“……那好吧，既然是你的决定。”声音像是放弃了般，却又透着失落。“去找undertaker吧，时间，已经到了……”
“什……唔！”伴随这一阵头疼，夏尔缓缓睁开眼睛。
因为没有关上窗帘的关系，早上的阳光把略大的房间照得十分明亮，夏尔坐在床上，意识还有一点迷糊。
“去找undertaker吧……”回想起梦里的提醒，夏尔有一点不知所以。就去一下也没关系吧？
“塞巴……S……”下意识地叫出那个名字，房间里的回音让夏尔愣了一下。对阿，他已经不在这里了，还是自己让他离开的……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冲忙走进浴室。镜子里的右眼上，契约之印依旧清晰可见，散发着幽幽的紫光。想起塞巴斯左手上的印记，夏尔像松了一口气般地把额头缓缓贴在镜子上。至少，至少和他唯一的联系还在，我们，现在仅剩的，唯一的联系……
苦笑地看着全身镜里穿戴整齐的自己，夏尔想起了在法国的那一次。那一次，真的是急昏了头了，差一点就要穿着睡衣冲出去找人了。急的结果就是扣子扣错了，头发忘记梳了。还真是狼狈啊。夏尔想，是什么时候开始依赖他的？是他在死神图书馆里抱着自己的时候？是他说出不会对自己说谎的时候？还是更久一些？不过现在想什么也没有了，一切都太迟了，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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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早上好！”原以为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大屋，此时却响起了久违的三道声线。
“你……你们，已经能出院啦？”
“是的，少爷，我们以后能继续侍奉您啦～”菲尼兴奋地说。
“对了，塞巴斯蒂安先生呢？”梅林问。
“他……已经离开了……”仿佛是一个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塞巴斯蒂安先生他，离开了？”梅林惊讶地问到。
“那个家伙走了？”
“那以后该怎么办啊？”菲尼附和到。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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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夏尔打断了三人组的谈论。“他走了又怎么样，这里，凡多姆海恩家的当家是我，夏尔•凡多姆海恩！就算塞巴斯蒂安不在，还是不会改变这个事实。你们只要听从我的命令做事就行！”
“是！少爷。”夏尔的气势让三人组反射性地立正。
“我要出去一下，巴鲁特，帮我准备马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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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只是漫无目的地在伦敦的街上乱逛，这一个全身都是黑色的男人依旧十分地引人注目。尽管他的脸上毫无表情，眉也一直紧紧地锁着。
塞巴斯知道，此时他更应该留在夏尔的附近保护他，明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一个离间他和夏尔的陷阱。可是，他更加知道，以他现在心乱如麻的情况，如果留在夏尔的身边，只怕又会做出一些伤害夏尔的事。
“可恶！”塞巴斯身边的墙上出现了一个大洞。明明下定决心要一直守护着他，就算是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
“就算你不是人类，但是随便破坏的话，我会困扰的。路西法。”钦佩的语气在塞巴斯的耳边响起。
“拉斐尔。”塞巴斯带着醋意地盯着站在旁边的拉斐尔。
“你干嘛这样盯着我啊？我可不是你的情敌啊。”
“那天在花园里……”
“啊？你看到啦？”拉斐尔牵强地笑着。“我是见他好像很沮丧的样子，所以才安慰他一下的。”
“……”听到拉斐尔的话，塞巴斯的怒火更加上升。因为他知道，天使也是不屑于说谎的。所以一定是有人设的陷阱。“可恶！”墙上又多了一个洞。我都对少爷做了些什么啊。
“哎……你就先跟我回去把事情好好告诉我吧。总不能让你再毁掉那些墙吧。”无奈的语气，拉斐尔走上乌利尔为他打开门的马车。
“看来，我们来晚一步了。”看着塞巴斯走上马车，妮亚伊和希梦丝从角落里走出来。
“塞巴斯蒂安先生。”希梦丝看着塞巴斯远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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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伯爵，你终于来啦？小生我等你很久了。嘻嘻嘻”
“你知道是什么事？”夏尔满头黑线的看着undertaker。
“当然，嘻嘻，那么，把那个给小……不，这一次就算了吧。”undertaker看着夏尔的眼睛。“小生这次免费帮你，嘻嘻，伯爵跟小生来吧。嘻嘻”转身走进店里的一扇门。
跟着undertaker走的夏尔发现门后居然是一个森林里的瀑布。瀑布周围散发着宁静的气息，让人能从心里感到放松。
“ 嘻嘻，伯爵，其实你的灵魂不是仅仅是人类哦！嘻嘻。”undertaker看着夏尔。“而是一个天使的转生，这些水能帮你恢复前世的力量。嘻嘻，不过，如果你真的要用这种方式的话，只能变成堕天使哦，就是人类所说的恶魔。嘻嘻，因为着不是正当的方法，嘻嘻，你想好了吗？”
“什么！”夏尔因为惊吓而瞪大了眼睛。
“你最近常做的梦就是你的力量觉醒的先兆，嘻嘻。”undertaker用手指戳着夏尔的脸。
“这里是哪里？”夏尔不耐烦地拨开undertaker的手。
“是三界的交汇处。”undertaker耸了耸肩。“如果你再等个三五辈子，或许还能重新成为天使呢。嘻嘻”
“哼，你不觉得恶魔更适合我吗？undertaker。”夏尔把手放进水里，仿佛能冷冻一切的寒冷直刺入骨髓。好冷，怎么这么冷？
“嘻嘻，那么，你想好了吗？伯爵。嘻嘻”undertaker用袖子挡着嘴在笑。
“废话少说！”夏尔以锐利的眼神看着undertaker。对，一直以来的梦的答案，他已经不在了，我只能靠自己，尽管在前面等着我的是地狱。
“你这种性格还真的一点都没变啊。”是一种怀念的语气。已经有上千年了吧？想不到还有机会见到你。“可能会有点痛哦，嘻嘻。”
“有点痛是什……”还没能理解undertaker的话，夏尔就被整个从后面推倒那异常寒冷的水里。
“唔……”不能呼吸了，好辛苦，塞巴斯……蒂安。朦胧间，仿佛看见塞巴斯的脸出现在水面，夏尔努力把手伸向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八章
